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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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完了。”氣象局工作人員一個個癱坐到地上。 原本只在平原和海洋上才會產(chǎn)生的龍卷風(fēng)進入了城市范圍,多少人、動物、車、房子……各種各樣的東西被卷入高空。 京城,所有臨時建造的簡易房屋幾乎都被颶風(fēng)摧垮,本身就被地震摧殘過兩遍的建筑物更是在超級颶風(fēng)中成為玩具和兇器,想要逃回家、想要躲避到安全地帶的人們尖叫著手舞足蹈著飛向天空。 就連躲在汽車中和車底下的人也難以逃脫厄運。 “砰!” “嘩啦!” 風(fēng)中的汽車、金屬,包括人體都成了最可怕的武器。 大樓窗戶和樓面只要被擊中就會宛如被炮彈砸中一般碎開。 “mama,救救我,啊——!”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救命啊——!” “拖住我,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不要放手——!” 手還是一點點滑開,體重不亞于兩百斤的胖子青年腿腳倒懸在半空。 “呼——!” “不——!” 好多人用皮帶、用繩索把自己拴在固定物上,可是剛才明智的行為,現(xiàn)在卻成了謀殺他們性命的關(guān)鍵。 “唔呃!”越來越緊的繩索緊緊勒住男人的腰身,男人的雙腳已經(jīng)離地,他的兩手死死抓住繩索。 可是,“咔嚓!”男人的腰竟被生生勒斷。 一陣狂風(fēng)吹來,直接把還有著呼吸的男人給拍到了銀行門口的石柱上。 掛在街道上的喇叭內(nèi)傳來聲嘶力竭地呼喊:“大家盡量逃往最近的防空洞入口,所有人不要外……” “砰!”所剩不多的喇叭又被摧毀一個。 大量的電線和高壓電被吹得在空中蕩漾,啪啦,有的高壓電被旁邊的電線桿給壓斷,火花在風(fēng)中閃爍出要人命的動人舞姿。 已經(jīng)變成統(tǒng)戰(zhàn)救災(zāi)中心的宴會大廳里亂成一團,命令傳達下去了,可是卻無法施行。 戰(zhàn)士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這時候讓他們出去救人救災(zāi)就是在逼他們?nèi)ニ溃?/br> 何況,這場災(zāi)難又不會特意避開軍營,如今軍營里自身難保,所有地面建筑都在接受超級颶風(fēng)的考驗。 軍方上層無奈下只得讓戰(zhàn)士們撤入防空洞躲避狂風(fēng)。 “總統(tǒng)!電話斷了!打不通了!” “閣下!衛(wèi)星星號沒有了!” “閣下!溫度在下降,已經(jīng)降到零下十五度!空調(diào)和暖氣都無法啟動!” “總統(tǒng)閣下!我們必須離開這里了!我們得趕緊進入防空洞,否則我們所有在這里的人都得死!” 伴隨著尖叫聲,樓上不斷傳來玻璃碎裂和墻壁坍塌的可怕聲音。 “嘎吱,嘎吱!”宴會樓的鋼筋發(fā)出了磨牙一般的難聽響聲。 “啊啊啊——!”膽小的人們崩潰般的大叫。 明明在陸地上,大廳里的人們卻像是坐在遭遇臺風(fēng)的輪船里一般,有人想要往外逃,可外面的情況更糟糕! “這棟樓里有地下通道?”周放也再也支持不下去,這里并不是一個好的指揮中心,什么都缺少而且危險。 “有?!彼哪涣欧怅柣卮鹚?,有總統(tǒng)和這么多重要人物參加的宴會地點怎么可能沒有安全撤退路線?就像樓頂有直升機升降臺一樣,地下也有地道通往位于科學(xué)院和總統(tǒng)府地下的戰(zhàn)時指揮中心。 周放下決定,“命令所有人,撤!” 這還只是京城一處,更只是大風(fēng)暴形成災(zāi)難的開始。 隨著超級颶風(fēng)而至的還有洪水、暴雨、泥石流…… 全球溫度也在不斷下降,鐘山基地冬天的溫度比京城基地的稍微高一點,只不過濕冷更難過,但往日到了十一月上旬,除了個別極端天氣,溫度最低不會低于十度,可現(xiàn)在鐘山基地的溫度已經(jīng)降到零下十度,而且還在降低! 所有人都把冬天的棉襖、羽絨服給拖了出來,往身上裹了一層又一層。 煤炭、木柴等取暖能源開始在基地里告急。 基地廣播,讓所有家中無法保溫的人,等臺風(fēng)停止后,迅速前往基地的地下防空洞,在那里基地將提供集中供暖,直到度過這段詭異的天氣變化。 很多人等不及,想現(xiàn)在就去防空洞,可是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阻住了所有人的路。 正在飛行的飛行器被卷上天空的卡車砸中。 機長cao控飛行器想要轉(zhuǎn)開方向,可他猛然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飛行器的四面八方全都充滿了雜物。 “空!” “哐!” 飛行器挨了一下又一下,飛行器里的人剛站起來又跌倒。 這時布魯克哪還有心思去開監(jiān)控查看蕭末情況,鮑義勇更是第一時間把自己卡入墻壁與桌子之間的狹小縫隙,避免更多傷害。 機長向布魯克緊急請示,表示自己要使用炸彈炸開一條通路。 布魯克考慮都不考慮,立刻同意,這時候誰還管會不會暴露的問題。 位于下層的蕭末和雪里紅兩人也絕不好受,雪里紅還好,這家伙平衡感一流,除了最開始讓他不提防的那一下撞擊,后面不管飛行器怎么顫抖顛簸橫飛豎飛,他都能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你能行嗎?”雪里紅問緊抓樓梯鋼鐵扶手不放的蕭末。 蕭末勉強點頭。 “你在這里等我,等會兒如果有人過來,只要不是我,不要管其他,不要怕暴露,用你的手鐲把他們?nèi)垦b進去?!?/br> “好。你去哪里?” “這是最好收拾他們的機會,我就回來?!毖├锛t親他一下,身體一翻,直接攀上通往樓上的樓梯。 “小心?!笔捘┎幌矚g小紅留下的最后一句話,那聽著特別像是恐怖片里的flag。 雪里紅拉開門閂,消失。 “嗡。”一只螳螂飛到了蕭末眼前,轉(zhuǎn)了一圈。 “咦?”蕭末看著這只碧綠小巧精致宛若玉石的小螳螂覺得十分怪異,這飛行器里怎么會有一只螳螂?而且他還莫名地感到對方似乎……很喜歡他? 小螳螂揮舞兩只鋒利如刀的前肢:人類,你給了我新生,讓我突破現(xiàn)在的壽命,讓我可以飛行,也變得更加厲害,作為交換,我會保護你噠! 蕭末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撫摸這只螳螂。 “咚!”飛行器又是猛烈一震,那巨大的沖擊力差點把只單手抓住樓梯扶手的蕭末給甩出去。 樓上,雪里紅如最殘忍的隱形殺手,所過之處,沒有一個活口留下。 如果是平時,有監(jiān)控器、有紅外線、有激光防御、異能者們除了異能還有槍支,雪里紅想殺他們肯定無法如此輕松。但正如他剛才對蕭末所說,如今的場面,對他消滅敵人控制飛行器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飛行器中所有人都處在顧頭顧不了腳的情況下,怕誤報和誤傷,布魯克命令手下把紅外線和激光防御等殺傷力大的防御全部關(guān)了,監(jiān)控也在連續(xù)撞擊下出了問題,這無疑讓雪里紅的行動更加方便。 慢慢地放下手中被擰斷脖子的保鏢,雪里紅身體一扭,變成虛影一般滑入主艙室,他看到了布魯克和鮑義勇兩人。 突然!“有人入侵!有敵人入侵!”那名感知敏銳的異能者貼著墻尖叫起來。 “在哪里?” “是隱形人?打開紅外線探測,快!” “??!”想要打開紅外線探測按鈕的人捂著脖子倒下,等他倒地時,他的腦袋也掉到了地上。 “用飛金粉!”剛才喊打開紅外線探測的人說著就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袋子,打開,沖著全艙室就潑散開。 隨著此人的提醒,其他人也紛紛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袋子,打開,撒! 瞬時,黑色的金粉幾乎籠罩了整個艙室。 布魯克對鮑義勇微微一笑,不由感到一點優(yōu)越感,“這是我們公司特別研制出來對付隱形異能者的小玩意,被這種飛金粉沾上,任何隱形者都無法逃脫,而且沒有我們特制的藥水,他除非割rou,否則就別想洗掉飛金粉?!?/br> “找到他了!在那里!”那名感知敏感的異能者再次大叫。 雪里紅不小心沾到了一點飛金粉,這玩意兒果真討厭,撒出來時是黑色,被人體一沾上就變得金光燦燦,怪不得叫飛金粉。 不過就算露出形跡又怎樣? 雪里紅腳尖在地面用力一蹬,如閃電般沖向離他最近的布魯克。 布魯克只看到一條金線直沖他而來,對方速度快到他連眨眼都來不及。 “噗哧!”布魯克的頭顱飛起。 布魯克不可置信地垂眸看自己分離的身體,不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簡單地被殺死了? 他的保鏢呢?他在這個房間里安排了足足十二名異能保鏢,這些人竟然一個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嗆!”有人反應(yīng)過來了,可卻沒有來得及攔住雪里紅斬殺布魯克,只在他去殺鮑義勇時才擋住他的鋸條刀。 那是一名頭發(fā)雪白的男子,皮膚也如雪一樣蒼白,眼珠泛著紅,但他的臉型卻是典型的華夏人臉型,這是一名白化病患者。 鮑義勇臉皮繃緊,布魯克竟然就這么死了?而他剛才離死亡也是如此之近? “苗刀?還是雙刀?不錯。”雪里紅嘴里贊揚,身體沒有任何借力地忽然凌空躍起,狠狠把自己的鋸條刀插入飛行器天花板,同時閃開了好幾道異能者對他發(fā)起的異能攻擊。 比較美妙的是,這是機艙內(nèi),大家都在天空上,那些異能者有大招也不敢放,在這樣狹小又需要小心的金屬空間里,還不如體質(zhì)異能者更能發(fā)揮效用。 白子刀客對雪里紅的動作不明所以,不明白他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正準(zhǔn)備躍上去斬斷他的雙腿。 說時遲那時快! “轟!”一座被颶風(fēng)卷上高空的半截信號塔重重撞擊在飛行器左側(cè)。 所有人都飛了起來! 雪里紅剛才殺人時正好面對左邊窗戶,不巧就看到那信號塔正與飛行器越來越接近,所以他才會放棄與白子刀客武斗,而是凌空躍起,用刀插入頂壁先固定住身體。 至于為什么不插旁邊的墻壁,而要插頂端,因為……飛行器受這猛力一撞,機身直接翻了個個兒。 也就是說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間,雪里紅已經(jīng)從信號塔飛過來的速度和它的體積算出飛行器可能造到撞擊的后果,當(dāng)然這還需要雪里紅對飛行器的大小和質(zhì)量也要有個了解。 而就在所有人被這次撞擊給撞得七葷八素時,先穩(wěn)住自己身體的雪里紅拔出鋸條刀,如毒蛇般在艙室內(nèi)游走,一一收割人命。 鮑義勇抓著地毯一點點往前爬,他要離開主艙室,希望那些異能保鏢能稍微阻擋雪里紅一段時間。 位于第二層機艙的蕭末忽然身體一彎,蹙眉發(fā)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