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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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玨想到容不霏想喝他熬的湯,便向衡海扔了句:“朕去給媳婦熬湯,你且先等著?!?/br> 衡海:“……” 作為一代明君, 如此以妻至上,真的好嗎? 像沈?qū)帊惯@種人自是不甘心自家皇兄為了一位替身如此對(duì)待她。尤其是想到自己辛苦了兩個(gè)時(shí)辰熬好的湯就那么被他為了那丫頭而摔了一地,她就覺得難受極了。左右尋思,她還是覺得找商青溪這個(gè)正主入宮才能讓她出這口氣。 直覺讓她討厭容不霏勝于商青溪。 幾天后,沈?qū)帊箤に剂艘环阌H自去到彰王府去請(qǐng)商青溪陪她一道游御花園,這事著實(shí)是稀奇的緊。商青溪知道她不會(huì)有好意,自是想拒絕的,卻被彰王做主給應(yīng)下了。 彰王覺得,若是自家閨女能與沈?qū)帊勾蚝藐P(guān)系,就也有了入宮的借口。那樣與沈修玨重歸于好的契機(jī)也就大了不少。 商青溪架不住彰王的軟硬兼施,只得又入了皇宮。 事情倒也是巧,沈?qū)帊箶y著商青溪入宮去到御花園便見到坐在湖上廊橋的容不霏,除其之外還有在不遠(yuǎn)處又在調(diào)戲?qū)m女的秦留葉。 正在學(xué)著品茶的容不霏實(shí)在是看不過秦留葉的作為,不由喊道:“行了行了,你給我回來,我是讓你陪我聊天的,又不是讓你過來調(diào)戲?qū)m女的。” 沈修玨那個(gè)醋壇子,他不允許她與任何人玩,就允許她與她最看不起的種馬男子秦留葉玩。 當(dāng)然,僅止于聊天解悶。 秦留葉轉(zhuǎn)過身就見到容不霏身后正走近的沈?qū)帊古c商青溪,當(dāng)他見到被沈?qū)帊箯?qiáng)制拉過來的商青溪時(shí),眼睛立刻賊亮賊亮的,趕緊迎了過去。 容不霏見勢(shì)立刻回頭,見到來人后,抿了下嘴,回過頭繼續(xù)品茶。 被如此忽視,沈?qū)帊估浜咭宦?,拉過商青溪從容不霏面前坐下,自己則坐在側(cè)面。 快步過來的秦留葉毫不客氣的坐在另外一個(gè)位置,勾著自命風(fēng)流的笑容,向商青溪打招呼:“這位姑娘是?” 商青溪自是不理他,想離開卻被沈?qū)帊古c紅荷一道按了回去。 秦留葉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如此冷傲絕色的美人定是看不上他,而且能出入皇宮的定不是普通的姑娘,想也知自己惹不起。 所以他就這么看著這位美人養(yǎng)養(yǎng)眼也好。 沈?qū)帊构室獾溃骸澳阌炙銈€(gè)什么人?這皓月郡主是未來的皇后,豈是你能看的?收回你的狗眼?” “未來皇后?”秦留葉指了指商青溪,挑眉,“說的是她?開什么玩笑?” “什么開什么玩笑?”沈?qū)帊箓?cè)眸看了看面不改色只顧品茶的容不霏,冷笑,“不是皓月郡主,難道還是這位皓月郡主的替身容不霏不成?” “替身?”秦留葉笑了起來,“你說阿不姑娘是替身?確定腦殼子沒壞?阿不姑娘與皇上青梅竹馬,要替身也該是這位皓月郡主才是。不過……”秦留葉想了想,“以皇上那偏執(zhí)的性子,該是不會(huì)要替身才對(duì)?!?/br> “什么青梅竹馬?”沈?qū)帊姑碱^皺了皺,“皇兄有青梅竹馬,我能不知?少逞嘴皮子之快。” “好好好……我不逞嘴皮子之快,反正如何也影響不了皇上與阿不的恩愛。你們這些不相干的人,愛如何想就如何想?!鼻亓羧~知道有人撐腰,所以皇宮里的人,除了沈修玨本人,他可是誰都不怕。 “你……”沈?qū)帊拐屓耸帐斑@個(gè)不知死活,胡言亂語的秦留葉,卻見容不霏全然不受影響,不由冷道:“見到皓月郡主,你就沒什么要說?”好歹也露出受打擊的表情不行? “有??!”容不霏眨了眨眼道,“我想說,這位皓月郡主明明連替身都不算,好嗎?”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商青溪,“我看這位皓月郡主不如于心長公主那么頭腦簡單,該是很清楚自己在阿玨心里什么玩意都不是才對(duì)?!?/br> 雖說這商青溪看起來并不像壞人,至今抱著什么立場,容不霏也沒有猜透,但她就是看其不順眼。她不相信商青溪本人會(huì)不了解自己在沈修玨心里什么都不是,可其這不解釋任由他人誤會(huì)的行為,倒是讓她有些匪夷所思了。 她斷定這看似高潔不染的商青溪心里定是有小心思。 沈?qū)帊孤勓粤⒖陶酒鹕?,不可思議道:“怎會(huì)有你這么臉皮厚的人?” 容不霏抬眸看著沈?qū)帊梗骸澳銛骋曃覄龠^于商青溪,不就是直覺我才是阿玨的心上人?自己都不了解自己,這得是多愚蠢?” 沈?qū)帊购么跻彩俏婚L公主,怎允許容不霏如此伶牙俐齒的數(shù)落自己,她抬起手就要打容不霏,卻被容不霏一腳給踢開摔在地上。 容不霏最近脾氣本就不好,既然這些人非得來招惹她,她自是不會(huì)客氣。 沈?qū)帊顾ぴ诘厣咸鄣倪谘肋肿?,被宮女扶起后,她顫著手指指著容不霏:“你……你……大膽……” 這時(shí),沈修玨不知何時(shí)走了過來,將容不霏抱入懷中。 沈?qū)帊挂姷剿?,立刻委屈的哭了出來:“皇兄,她……她……打我……?/br> 沈修玨只是看著懷中黑著臉的容不霏:“你踢了她?” 容不霏:“怎么?要我算賬?” 沈修玨:“我只是在想,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將那么大個(gè)人踢倒,腿會(huì)疼嗎?” 沈?qū)帊梗骸啊?/br> 容不霏推開沈修玨就走,嘴里嘰嘰咕咕的:“在這里喝個(gè)茶也會(huì)有礙眼的人打擾,真是掃興。我不住月華殿了,我要住長安宮?!?/br> 沈修玨快步上前牽住她:“好,我們這就入住長安宮?!?/br> “長安宮?”紅荷急了,“郡主,那丫頭竟然要入住中宮。” 商青溪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看著沈修玨與容不霏離遠(yuǎn)后站起身:“回去吧!” 還在原地氣的七竅冒煙的沈?qū)帊顾阑钕氩煌ㄟ@到底是何狀況,她越來越是不由相信宋太后的話。 沈修玨心里的正主到底是誰還指不定呢! 老早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的沈之夕待到商青溪走近后,與她并肩離去:“看來皇上該是被那丫頭迷住了魂,你該放棄了?!?/br> 商青溪淡道:“從未拿起過,何來放棄?一直是你們所有人在cao縱著我的一切。” 從彰王做主定了她與宓崢的婚事,到沈修玨派人強(qiáng)制將她帶入萬寧宮,再到彰王私自又解除了她與宓崢的婚約,最后又到如今她被推來推去。 她何時(shí)不是被人cao縱著? 當(dāng)晚容不霏就搬去了長安宮,這事一傳出,自是宮里宮外都一陣嘩然。 讓她入住中宮,莫不是真要立她為皇后? 容不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才是沈修玨心尖上的寶貝,獨(dú)一無二。 事實(shí)勝于雄辯,她相信時(shí)間久了,不用做解釋,就都能將以前的結(jié)論推翻,得到另外一個(gè)讓她聽了會(huì)覺得舒服的結(jié)論。 不知是不是換了地方住的緣故,容不霏只覺得各種不舒服,尤其是肚子,不舒服極了。 可她自知不是個(gè)戀床的人,該是無論換哪里住都行才對(duì)。 沈修玨意識(shí)到懷中摟著的人兒老是在亂動(dòng),睜開眼低頭看著眉頭緊皺的容不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容不霏抬眸看著他,無辜道:“阿玨,好奇怪,我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特別精神,可又渾身不舒服,我現(xiàn)在好難睡著??!” 沈修玨撫摸著她的腦袋:“因?yàn)閾Q了地方?” 容不霏面露疑惑:“該是不會(huì)才對(duì)啊!我又不是那般……”她突然停下話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沈修玨瞳孔微縮:“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容不霏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總覺得腸胃在亂動(dòng)?!?/br> 沈修玨:“腸胃在亂動(dòng)?” 容不霏:“嗯!” 沈修玨稍一想,立刻起身穿衣服,并喊了聲:“青德,宣太醫(yī)!” ☆、第112章 太醫(yī)為容不霏診脈后, 沈修玨便與之一道走了出去。 沈修玨:“可有什么問題?” 太醫(yī):“回稟陛下,姑娘與腹中胎兒都非常好。” 沈修玨:“那她說的腸胃在動(dòng), 可是胎動(dòng)?” 太醫(yī):“現(xiàn)在胎動(dòng)還尚早, 敢問陛下, 姑娘最近是不是越吃越多?” “嗯!” “那就無礙了, 姑娘只是吃多了。雖說胎兒成長需要營養(yǎng), 也無需暴飲暴食, 姑娘最好還是控制些較好?!?/br> 沈修玨揮了下手,太醫(yī)便告退了。 進(jìn)入寢閣,容不霏眨巴著眼睛望著朝她走近的沈修玨:“有什么事情不能方便與我說?莫不是我得了絕癥?唔……腸癌?胃癌?” 沈修玨回到被窩摟住她:“胡思亂想什么?只是吃多了而已?!?/br> 容不霏:“……”她能說這個(gè)原因很丟人嗎? 容不霏撇了撇嘴, 就縮進(jìn)了被窩, 沈修玨緊隨著她躺下抱住她,試著建議:“要不我們起來走走?待肚子舒服了再睡?” 容不霏想了下,覺得也是, 便應(yīng)下了。 于是二人穿好衣服走出了長安宮。 沈修玨牽著容不霏的手, 側(cè)頭看著她突然問道:“阿不,若是現(xiàn)在有人告訴你,你懷孕了, 你會(huì)如何?” 容不霏蹙了蹙眉:“怎么可能會(huì)懷孕?這太扯了。” 沈修玨緊盯著她:“我是說如果。” 容不霏抬頭打量著他:“倒是奇怪了, 你竟然會(huì)問這么無聊的問題。我還能如何?嚇都要嚇?biāo)懒??!?/br> 她才十七歲,根本沒做好這個(gè)準(zhǔn)備。 沈修玨抿了抿嘴, 還想再說什么,斷天快步走了過來。 斷天見到沈修玨與容不霏竟然在外面,稍一驚訝, 立刻面不改色的稟報(bào):“陛下,悅王爺又被悅王妃捅了刀子?!?/br> 容不霏先沈修玨一步回神,睜大眼睛道:“什么?水水又捅了沈昀?”這日子還過個(gè)毛線? 沈修玨默了一瞬,對(duì)容不霏道:“我現(xiàn)在要去悅王府,你可要去?” 容不霏:“去!當(dāng)然去!” 于是二人連夜趕去了悅王府。 到了悅王府,容不霏直接跟沈修玨去了沈昀那兒。他們見到沈昀時(shí),他正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發(fā)呆。臉色雖蒼白,身上卻看不出什么,明顯剛包扎好傷口蓋在了衣服下。 沈修玨站在床邊看著沈昀:“一個(gè)女人還制服不了?若真如此愛她,就算是用強(qiáng)的,也得讓她與你在一起?!?/br> 一旁的容不霏聞言心里咯噔了下,想罵比沈昀更狠的沈修玨,終是忍住了,只在心里默默吐槽。 像沈修玨這種人,與他相愛倒還好,若只是單方面被他看上,那還真是道了八輩子霉。 沈昀看似隨意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淡道:“被我碰一下,她就能惡心到臉色蒼白,那該是一種非常痛苦的體驗(yàn)吧!” 沈修玨冷笑:“她都不要你了,還管她痛苦不痛苦,要痛苦一起痛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