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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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容不霏不由問起,“你們這是真的決定搞一起了?要知道,這可是婚外戀,是出軌??!” 水沂濪淡道:“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我們沒有搞一起?!?/br> 容不霏驚訝:“那是?” 輯命應(yīng)道:“水兒讓我自己選擇,可以等她順利的擺脫沈昀,也可以不等,我當(dāng)然是等?!?/br> 容不霏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 ?/br> 她只希望水沂濪真能以影響最小的方式去擺脫沈昀,毫無后顧之憂的與輯命離去。可她總覺得希望不大,卻又不知該如何說。 晚膳用罷,容不霏照例出去散步。由于近幾天都是與水沂濪一道用膳,所以每次之后天色并不是多晚,沈修玨都還在忙。于是近幾天晚上的飯后散步都是與水沂濪一起的。 她們一路行至御花園,坐在湖邊的亭中歇息著。 就在容不霏欲與水沂濪說些什么時(shí),湖對面突然似乎有一個(gè)人跑過。由于天色較暗,并不能看清是怎么回事。 水沂濪卻蹙眉道:“剛才那跑過去的人似乎有些奇怪,他剛才似乎在偷看我們?!毖粤T,她立刻施用輕功起身飛了過去。 “水水!”容不霏連忙沿著湖邊追上去。 水沂濪站在湖那邊,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道:“竟是個(gè)會功夫的,眨眼間竟是沒人了。阿不,你可有在宮里得罪什么人?” 容不霏眨了眨眼:“宮里的人不多,除了我們這些人,就只有佛華宮宋太后那邊的人了?!?/br> 水沂濪想了下就往回走:“罷了,這是皇上的地盤,皇上定是不會讓你有半點(diǎn)危險(xiǎn)。無論是誰,相信不會鬧出任何幺蛾子?!?/br> 容不霏點(diǎn)頭:“我覺得也是?!睂λ齺碚f,沒有什么地方是有皇宮安全的。沈修玨已經(jīng)為她展開了一片任何人都無法鉆入的天。 水沂濪:“也差不多了,回去吧!總感覺被人盯著怪瘆人的?!?/br> 容不霏:“好!” 佛華宮。 得到消息的宋太后立刻憤怒了:“不是說那迷藥查不出?不是說只要在服過那迷藥兩個(gè)時(shí)辰內(nèi),快步跑動的話便能讓腹中迷藥產(chǎn)生作用?不是說這樣就能將容不霏引入湖里無聲無息的淹死?”她本就求得是萬無一失,不留痕跡。若有失手被沈修玨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沒想到竟然失敗了,虧她暗暗在佛華宮養(yǎng)了這么多身手敏捷的高手給她辦事? “這……”敘嬤嬤一時(shí)也不知該如何交代,她本覺得那放了迷藥的湯興許是被送往了靜秀殿,可那悅王妃分明也沒事??! 敘嬤嬤:“那老奴好好打探打探是怎么回事?若是可以,再來一次?” 宋太后伸出手止住敘嬤嬤的考量:“先別打草驚蛇,先靜觀其變。其中的貓膩還指不定是什么樣呢!” “是!” 宋太后越想越不知究竟是不是沈修玨識破了她的計(jì)謀,可以前明明無論她做什么,他都是不知道。 莫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在意? 而今的容不霏是他在意的人,所以…… 她越想越莫名覺得一陣背脊發(fā)涼。 長安宮。 容不霏與水沂濪一道回了靜秀殿,本想坐下與水沂濪他們一道陪孩子玩玩,五兒突然跑了進(jìn)來:“皇上來了?!?/br> 沈修玨素來怪癖多,他討厭去哪里都有一道尖銳的嗓子高喊“皇上駕到”,他嫌吵、嫌麻煩、嫌做作……為了舒坦,一切他不喜歡的規(guī)矩,他都是想免便免。 聽到沈修玨來了,容不霏趕緊跑了出去。 沈修玨正要踏入殿門,容不霏突然氣喘吁吁的擋在了他的面前,讓他略微有些驚訝。 沈修玨稍一想,笑道:“怎么?這么想我?這么急著見我?” “是啊是啊……”容不霏挽住他的胳膊就走,“我想死你了,你最近似乎都比較忙,很晚才過來接我。” 沈修玨用另外一只手在她腦袋上摸了摸:“你倒是奇怪了,以前沒有水沂濪陪你時(shí),還不見你多盼著我回來。如今有了水沂濪,你倒是越發(fā)盼著我回來了。” “這……”容不霏總覺得他的話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 許久后,她才意識到一個(gè)很嚴(yán)重的問題。若真有這么大的疑點(diǎn),以沈修玨的個(gè)性能不產(chǎn)生懷疑? 畢竟他可是一個(gè)生性多疑的人,尤其是對作為他媳婦的她。 沈修玨突然抱起正在走神的她繼續(xù)朝前走,容不霏驚叫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嗔道:“你動作這么大做什么?嚇我一跳?!?/br> 沈修玨低頭咬了咬她的鼻頭:“誰讓你不僅言不由衷,還給我走神。在想什么,告訴我?嗯?” 容不霏順勢道:“我在想,剛才我與水水散步時(shí),似乎有人在盯著我與水水。后來水水想追過去,人跑的非????!?/br> 沈修玨:“無礙!那是太后的人,她想整死你而已。” 容不霏聞言立刻睜大眼:“什么?太后的人?她想整死我?你還說只是而已?”她立刻不高興了,“對你來說我的生命就那么微不足道?” 沈修玨:“在這皇宮里,沒人能瞞著我做任何事情,尤其是與你有關(guān)的事情。不可能有人傷害的了你,你怕什么?” 話雖這么說,可容不霏卻聽的心里非常不踏實(shí)。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都瞞不住她?那她將輯命帶入宮的事情呢? 靜秀殿是屬于長安宮的側(cè)殿,距離主殿自是不遠(yuǎn),很快他們便進(jìn)了自己的寢閣。輪番沐浴了一番,便在床上相互摟著。 沈修玨埋在容不霏的脖頸聞了聞她身上的清香味,啞著嗓子道:“現(xiàn)在正是梅花初開之際,明日我陪你一道去梅苑賞梅?” “梅苑?”容不霏詫異,“皇宮里頭有梅苑?” 沈修玨:“當(dāng)然有,很多年前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會住在宮里的,便要求父皇在北面劈了塊很大的地專門種植梅樹?!?/br> 容不霏瞥了瞥他,不由道:“你是不是有戀童癖???我那么小都喜歡我?!?/br> 沈修玨蹭了蹭她的小臉:“就當(dāng)我有你說的那什么戀童癖好了,反正你什么樣我都喜歡。” 容不霏狀似鄙視他,心里其實(shí)覺得挺甜的。她知道他喜歡她不是因?yàn)槭裁磥y七八糟的癖好,只是單純的因?yàn)橄矚g她。 次日沈修玨上完早朝就回來陪她再睡了會,在日頭挺暖人的時(shí)候,眾目睽睽之下,他背著容不霏一步一步朝梅苑走去。 沈修玨:“在梅苑后頭緊貼著一處殿宇,是與梅苑直通的,想住那里嗎?” 容不霏搖頭:“暫時(shí)不想,我暫時(shí)只想霸占長安宮,讓所有人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br> 沈修玨輕笑了下:“我可以下詔書向全天下的百姓對你告白?!?/br> 容不霏聞言不由笑了:“這也太損你這個(gè)皇帝形象了。” 沈修玨:“我自是無礙!” 他們一路閑聊著踏進(jìn)了梅苑。 容不霏從他背上跳下,望著成片的梅花,覺得漂亮極了,不由贊嘆:“這地方真好!” 沈修玨跟在她身后,眸色微動,轉(zhuǎn)眸便見到不遠(yuǎn)處坐在橋廊邊上,單腳搭起懶懶的喝著酒水的沈昀。 沈昀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這頭的他們,他提起酒壺對他們晃了晃,笑著大聲道:“還真是巧??!” 聽到聲音,容不霏轉(zhuǎn)頭望去,見到不遠(yuǎn)處那明顯在借酒消愁的沈昀,眉頭微微一皺,對沈修玨道:“他不是有傷嗎?怎還喝酒?看那樣子明顯喝了不少。” 沈修玨抿著嘴沒有說話。 容不霏見到如今的沈昀,是越來越覺得他可憐了。 許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心思,沈修玨突然問道:“同情他么?” ☆、第114章 容不霏轉(zhuǎn)身就走:“我同情又如何呢!水水不要他就是不要他, 也只有作為當(dāng)事人的水水知道她自己是經(jīng)歷了一種什么樣的痛。” 沈修玨跟在她身后,垂眸并沒有言語。 那頭的沈昀他們走遠(yuǎn)后, 也沒有說話, 略微晃悠著身子離開了梅苑。借著酒膽, 他一路直奔萬寧宮靜秀殿。 他知道, 他的水兒與他們的兩個(gè)孩子就在這里。 殿里頭正試著與沈珂憶溝通感情的輯命眸子一瞇, 警惕道:“水兒, 有人,是高手?!?/br> “高手?”水沂濪詫異,“皇上?” 她跑到窗口見到漸行漸近的沈昀, 立刻睜大了眼睛:“輯命, 快走。”看到沈昀那明顯喝醉酒的模樣,水沂濪恐慌他會碰她,她想也不想拉起輯命就一起走了。 沈昀深不可測, 爆發(fā)起來, 非常難以對付。 沈昀進(jìn)入靜秀殿時(shí),見屋里沒有水沂濪的身影,眉頭微皺:“王妃呢?我的水兒呢?”因?yàn)楹榷嗔? 他本是蒼白的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看起來竟是比女人還要美。 小兒五兒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應(yīng)話,小兒比較機(jī)靈, 趕緊道:“回王爺,王妃正在如廁?!?/br> 沈昀平時(shí)并不蠢,只是懶得去介意太多, 如今介意起來,眼睛卻是非常犀利的。他一眼就看出小兒五兒,甚至是兒子沈珂憶的表情明顯不對。 沈昀打量著這靜秀殿,陡的快步朝另外一邊的窗口走去,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窗臺那一點(diǎn)點(diǎn)泥土上,接而注意到地面上那極不明顯的腳印。 一雙是他的水兒的,他認(rèn)得。 而另一雙…… 沈昀頓覺不妙,臉色立刻陰冷下來,他瞬間跳起踏著窗臺飛起沿路追去。他亦如昆南城時(shí)一般,只要他愿意,輕功幾乎無人能及。 出于本能,水沂濪清楚的感覺到后面有人靠近。她不由想起昆南時(shí)沈昀那登峰造極的輕功,明顯無論她與輯命如何努力,最后都是會被追上。 不能拖累輯命,她立刻對輯命道:“我還是那句話,你愿意等我就等我,不愿意等我也罷。如今我們已把話說清楚,也沒有什么需要交代的。既然沈昀已發(fā)現(xiàn),那你也沒有留在宮里的必要了,現(xiàn)在就走吧!我會求阿不讓皇上放行,定是不會讓你遇到出宮的障礙?!?/br> 輯命看著她,多想讓她和他一起走,可他知道事情沒有簡單到她想與他走就能與他走。 他抿了下唇,堅(jiān)定道:“水兒,我會等你,多久我都能,等到白了頭,我也依舊會等?!?/br> 水沂濪眼眶紅了起來:“別如此執(zhí)著,若是遇到合適的,就成家吧!” 輯命沒有再說話,沉默說明了他的決心。 另一頭的沈昀路過梅苑時(shí),看到里頭相擁著坐在樹上的沈修玨與容不霏,立刻從他們面前著陸。 他眸色冰冷的看著沈修玨:“我讓你幫我看人,卻是讓其他男人藏入她所住的殿中?” 容不霏聞言心里咯噔了下,身子微僵。 沈昀發(fā)現(xiàn)了?怎么會這么快? 沈修玨撫了撫容不霏的背部,淡道:“我可記得你當(dāng)時(shí)只是說不能讓她丟了。” 容不霏詫異的看著沈修玨,他這態(tài)度的意思是……他早知輯命藏在了靜秀殿中?卻有意包庇? 一時(shí)她只覺得復(fù)雜極了,望著被沈昀訓(xùn)的沈修玨,她心頭一陣?yán)⒕巍*q豫了下,她道:“這件事情與阿玨無關(guān),是我做的。他們呢?你把他們?nèi)绾瘟耍俊?/br> 沈昀冷哼:“若沒有阿玨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能瞞過他在這宮里做任何手腳?他是誰?是輯命?我的水兒與輯命私通了?”說到這,他的語氣就有些發(fā)顫了,明顯是又生氣又傷心。 容不霏覺得郁悶極了:“既然水水都不要你了,你放手會如何?你這么花心,找誰做王妃不是一樣?”既然他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那該是沒有抓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