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沈修玨:“嗯!” 容不霏嘆了一口氣:“錯的終究還是我們自己??!也難怪有此一劫。出來混的,總歸是要還的?!毕氲搅耸裁矗值?,“對了,你可調(diào)查清楚了葉鷲的事情?” 沈修玨:“清楚了?!彼哪抗饴湓谒龓а念~頭上,微不可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容不霏:“那他為什么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玨:“他從出生便是西妙的太子,只是少時齊氏遭人誣陷與人私通,葉鷲為她與他人所出,母子倆才逃去了大夙,過著時刻小心被追殺的生活。后來大概是平反了,重新成為西妙太子不久后便登基為帝。”想到什么,他冷笑起來,“據(jù)查,西妙先帝與那些個兒子都是死于葉鷲手里的,他倒是狠了不少?!?/br> 容不霏聞言詫異:“你說什么?他……” 沈修玨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陰冷無比道:“阿不,他本可以好好活著,卻偏來招惹我。這次我不僅要弄死他,還要他死不得其所??v使這是西妙又如何,我一樣有的是方法搞他?!?/br> 容不霏睜大眼睛:“你……”她不悅了,“搞什么搞?之前若不是你想弄死他,會有今日這一出?如今怎還想弄死他?” 沈修玨:“想跟我搶媳婦的都得死?!?/br> 容不霏:“……” 她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可以鬧的太嚴(yán)重,照如今的形勢來看,并不是沒有辦法穩(wěn)穩(wěn)妥妥的全身而退。其實誰也不比誰更無辜,根本沒必要鬧的你死我活。 就在她思索著該如何與他好好討論這個問題時,他卻抱著她縮進(jìn)了一個廢宮中。就在她詫異間,他往她嘴里塞了顆藥丸,接而便狂熱的吻住她的嘴。 像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突如其來,他的氣息瞬間鉆遍她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每一塊軟rou都被他狠狠地舔舐揉搓。 她雖有些不適,卻也更沉溺在這素來就讓她貪戀無比的氣息中。 她知道他喂她吃的藥定是治她身上傷的,所以很快她便沒有再感覺到身上有什么疼痛感。 當(dāng)他的手鉆入她的衣服中,她不由打了個激靈,掙扎起來。 朗朗乾坤,莫不是他想…… 他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舌,接而席卷著她的耳朵,暗啞著嗓音道:“你不想我,嗯?我可是想死你了,想的恨不得弄死你。漂亮不漂亮,都給我招蜂引蝶,就是欠收拾?!?/br> 容不霏哪里經(jīng)得起他有意的挑撥,自是軟軟的被他托在懷里不知如何是好。她無力的拍打著他的胸口:“這里是西妙皇宮,處處都是人。葉鷲定也是安插了人盯著我們,他們都定是看著我們呢!” “他們要看,便讓他們看。葉鷲不是想要跟我搶媳婦?我倒要看看他心里究竟膈應(yīng)不膈應(yīng)?!彼麚崦哪?,瞇眼道,“他可有碰你哪里?”說這話時,他分明是咬牙切齒的,想來他定是沒有忘記那日葉鷲差點親了她。 容不霏有感覺,他這怒火根本就是想暫時發(fā)在她身上,想就這么露天的弄她,懲罰她的招蜂引蝶。 “你你你你……”她面紅耳赤的抓住他始終沒有老實的手,“行了行了……你莫不是想自己媳婦被別人看了去?” 她實在是未試過如此膽大的行為,根本就放不開。 “我有的是方法讓別人看不到你。”說著他便拉開自己的外衣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裹在里頭,俯首咬了咬她的嘴,冷喝,“說,他可有碰你哪里?” “哪里都沒碰?。 比莶祸霋昝摬坏?,覺得急死了。 可沈修玨根本就是鐵了心要與她好生里里外外的一番溫存,他大衣底下的她很快便被他扒拉的差不多。 他不顧她焦心的掙扎,為所欲為。 ☆、第148章 沈修玨回到使宮, 便見到在那里等候他多時的幾位西妙重臣。 好生將容不霏里里外外都吃了一遍的沈修玨當(dāng)下的心情還算美妙,容不霏讓他回來他便就回來了。反正如今他已在西妙皇宮, 就算他做不了什么, 那葉鷲同樣也做不了什么。 何況當(dāng)下的葉鷲傷的雖不重, 卻是不能輕易動彈。 見到沈修玨回來, 幾位西妙重臣立刻都全部迎了過來全數(shù)從他面前跪下。 為首的一位老重臣嘆氣道:“咱西妙皇后竟是行得那般不知廉恥之事, 全在咱皇上以及眾臣們的意料之外。若是大夙皇上心里有氣, 還望擔(dān)待?!?/br> 表面上看起來都個個一臉正經(jīng),其實內(nèi)心卻是羞愧的想鉆到泥里。人家大夙皇帝初來,便讓其遭遇如此丟盡西妙國顏面的事。 沈修玨倒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諷道:“若我覺得氣不過, 不想擔(dān)待呢?” 幾位重臣面面相覷一番,便依舊是由剛才那位老重臣說道:“臣等都是在西妙朝廷說的上話的。當(dāng)下咱西妙皇上身子不舒服,便由臣等給出一個交代?!?/br> 沈修玨勾唇一笑, 果然如他所料, 葉鷲這個皇帝的位置怕是坐的并不穩(wěn),其立威并不高,竟是隨便一件事都可由這些重臣攬下來說話。 沈修玨揮了下袖:“我不需要什么交代, 只想歇息會, 各位,我就不送了?!?/br> 幾位重臣并不認(rèn)為以沈修玨的外在與身份會真的看上那么個不知羞恥的有夫之婦, 何況他們都聽說過這大夙皇帝是個癡情種,宮里正有一位被他當(dāng)成心肝寶貝似的媳婦。他們只當(dāng)他是有風(fēng)度,才如此給他們西妙的面子。 一番感恩代謝后, 他們便捧著一張覺得丟盡了的老臉離去了。 看來,他們還得琢磨著該如何讓他們這年少不懂事的皇上將那徒有一張漂亮臉蛋的皇后給廢了。 隨著他們的離去,沈修玨瞬間冷下了臉色,從桌子邊坐下,對剛踏入的斷天淡道:“進(jìn)展的如何?” 斷天始終保持著作揖的姿勢:“回陛下,據(jù)調(diào)查,那位皇后該是并未離開西妙皇宮。且她身上怕是藏有更多葉鷲的秘密,尤其是她那張臉,若沒猜錯,該是被施用了西妙的禁術(shù)萬物極?!?/br> 萬物極是什么,沈修玨自是非常清楚,不過就是一門比較殘忍的邪術(shù)罷了。會這種邪術(shù)的人能cao縱世間一切毒物為己所用,以血投喂,以壽命換取所得。若那位皇后被施用了萬物極,那若沒猜錯,那張臉怕是很快就會潰爛的面目全非,直至蔓延至全身,無一處完好而死。因為改變她容貌的定是因她臉下皮層被放置了毒物,如此又怎會有好下場。 沈修玨對這些并無興趣,他只要結(jié)果。他略不耐的揮了下手:“繼續(xù),未得到最終結(jié)果,不必來找我。” 可斷天實在是不放心就這么任沈修玨獨自一人正大光明的待在這龍?zhí)痘ue中,他看著沈修玨,欲言又止。 沈修玨抬眸看了斷天一眼:“滾!” 斷天暗自咬牙,不得不轉(zhuǎn)身離去。其實斷天非常相信,哪怕是如今的情況,也并不見得能耐沈修玨如何,只要他愿意,他一定可以將容不霏帶離西妙。 他怕的僅僅只是傷到她罷了。從真真正正的龍?zhí)痘ue中逃走,哪是能完好無損的。 而且,他明顯還想整死葉鷲,且不想容不霏背著這個西妙國皇后的身份。 另一頭的容不霏扶著酸痛的腰踏入殿中,初月立刻迎了過來:“娘娘,娘娘……您這是……”本來她一直跟著被沈修玨抱著的容不霏,不想人家走的太快,她跟丟了??晒志凸值氖?,最后她回來了,卻是沒看到容不霏。 容不霏沒看初月一眼,直接過去就趴在了床上,想到她與沈修玨竟是在光天化日之前那啥那啥了,她就不由一陣面紅耳赤。 她知道,這事怕是已經(jīng)傳到葉鷲耳朵里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現(xiàn)在雖覺得渾身酸痛,卻也覺得心里舒服多了。想到沈修玨也在這宮里,她就覺得踏實極了。 初月望著趴在床上一邊臉紅一邊笑的非常幸福的容不霏,心頭一陣疑惑。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太醫(yī)正候著呢!娘娘的傷……” 容不霏砸吧了下還殘留著沈修玨氣息的嘴唇,懶懶道:“什么傷?我現(xiàn)在沒有傷。你快領(lǐng)著其他宮女都出去,我要睡覺了?!彪m說這次對沈修玨來說只是小小的一次,但對她來說卻也是極累的一次,當(dāng)下自是要好生睡會才能將精神補回來。 “可是娘娘……”初月可不會忘記剛才容不霏為了跑去使宮遭了多大的罪,如今怎會沒有傷? 容不霏不耐了:“快走啦快走啦……我說沒有傷便沒有傷?!?/br> 初月不大放心的打量著她那張氣色紅潤的非常明顯的小臉,心頭不由一陣疑惑。 這……似乎真不像是有傷。 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初月只得面帶疑惑的領(lǐng)著眾位宮女下去了。 說來倒也奇怪,按理說,容不霏與沈修玨的那檔子事若真被葉鷲知道了,他該是不會如此安靜才對。可偏偏他就是這么安靜,一直到容不霏美美的睡到第二天,也都沒有見到本來每天早上都會過來的他。 容不霏享用著還算美味的午膳,看著外頭的大日頭眨了眨眼。 心道,莫不是昨日他真被沈修玨傷到了要害? 若真是如此,倒給她省了不少麻煩。 他知道,以沈修玨的脾性,怕是在準(zhǔn)備著如何讓葉鷲死的兮慘兮慘的。畢竟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對任何與她牽扯不清,甚至是想與他搶她的男人都是深惡痛絕的。 可她自覺先錯的是沈修玨自己,如今葉鷲也并未對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若她能與沈修玨全身而退,她還是希望兩方都能好好的各過各。 所以,她得在沈修玨真的整的葉鷲死不得其所之前,提前讓他們二人離開西妙,任葉鷲再如何,也與他們無關(guān)。 想到什么,她眼睛一亮,突然放下筷子。 她問候在邊上的初月:“西妙皇宮的藥房在哪里?” 初月總覺得這換了個人似的皇后實在是事兒多,心頭不由一陣嘆息,明面上依舊乖巧道:“回娘娘,藥品局在皇宮的東北面,娘娘是要些什么?初月這就去給娘娘要來?!?/br> 容不霏站起身就往外走:“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拿。” 初月連忙跟上:“初月陪著娘娘?!?/br> 容不霏無所謂初月陪不陪,其實嚴(yán)格來說,她倒希望自己做的事情能人盡皆知。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她竟然會遇到葉鷲的meimei和弟弟——夢福長公主葉玉,與小小年紀(jì)的德王葉湘。 這葉玉與葉湘似乎與原先那個皇后起露關(guān)系不錯,見到她后也算是和顏悅色,頂多就是葉湘的臉色不大好。 葉湘拉著容不霏的手,蹙眉道:“皇嫂,我們聽說昨日你竟是當(dāng)眾吃那大夙皇上的豆腐,可有此事?” 葉湘看起來似乎只有十一二歲,他哼道:“我才不相信皇嫂會與別人一樣被那大夙皇上的色相迷住,這定是那些大臣們借此機會設(shè)的圈套。他們老早就看皇嫂不順眼,當(dāng)初皇兄立后時,他們就百般阻撓。” 容不霏挑眉。 這小孩還真是人小鬼大啊,思考問題以及說起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葉玉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容不霏想到據(jù)起露所說的。這葉玉與葉湘和她的關(guān)系都不錯,都很喜歡她,覺得她對葉鷲的癡心特感人。 但,那是起露,不是她。 她不在乎這姐弟倆如何看待她,只是非常強硬的抽回自己的手,略含抱歉道:“我還有些事,不與你們多言了。”言罷她越過他們就走了。 葉玉與葉湘明顯不能相信那個素來溫和待人的皇嫂會對他們?nèi)绱死涞?,追上去就要說話。 容不霏冷喝:“別跟著我!” 葉玉與葉湘停下腳步,面面相覷。 容不霏加快步伐,隨初月到了藥品局。 藥品局的藥廝從未見過當(dāng)今皇后,見到她時,只是被她這張絕世秀麗的容顏給駭?shù)恼驹谀抢锿浹哉Z。 好在其中有一位比較年長的管事還算清明,他一見到初月,便立刻認(rèn)出來了:“初月姑姑這是要取藥?” 初月:“是皇后娘娘要來親自取藥,各位還不行禮?” 管事驚得不輕,立刻跪了下來:“奴才拜見皇后娘娘?!?/br> 其他人聽了,也立即回神驚慌的跪了下來。 容不霏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飄過,最后定在一位長相普通的藥廝臉上。 她指著那藥廝:“你過來,其他人現(xiàn)在就立刻各忙各的去,別看我,誰看我,挖誰的眼睛?!?/br> 她這話一出,其他人便立刻各司其職去了,未有半個人敢看她一眼。 那被點的藥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過去:“娘……娘娘……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