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蕭熠疼惜地將她抱在懷中,吻了吻對方的眉心,心中突然迸出強烈的想要強大的欲望來。 不夠,還不夠,世間魑魅魍魎這么多,他要想好好保護他的寶貝還不夠,遠遠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力量才好! 蕭熠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珺寧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臂彎里,又吻了吻她的嘴唇,“寶貝,晚安。” 睡夢當(dāng)中,毫無知覺的珺寧勾起一抹甜蜜的笑。 夜已經(jīng)深了…… 三日后,眾人打開微博準(zhǔn)備再次例行每日一罵的時候,置頂?shù)奈⒉┥希潜鰜淼囊淮蟑B照片就像是狠狠扇在他們臉上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照片那正抱著女人又抽煙又喝酒又賭博的男人不是蕭父還能是誰?還有一大段視頻,看上去雖然像是偷拍,但蕭父的表情和說出來的話卻是清晰可聞。 “……那臭小子,有兩個錢了,找到個有錢老婆了,就不認老子了!沒門!老子這回過來就是要把他搞臭,連帶著他那個有錢老婆一起!哈哈,小畜生,跟老子斗!來,喝酒喝酒……” 沒一會房間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英俊的男人,皺著眉說道,“蕭有財,收斂點,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恐怕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便也坐在了蕭父身邊,蕭父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老子已經(jīng)有好幾年過的沒有這么痛快了!那娘們還聽話吧!” 說著他站起來,朝著剛剛進門的蕭母的肚子就是一腳,直接就把她踹地臉色發(fā)白,弓著腰縮在門邊,半響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聽話!”英俊男人給自己倒了杯酒,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她好歹也是你老婆,你何必總是對她拳打腳踢的!” “這娘們被我打慣了,一天不打,她便渾身都不舒服!”蕭父一臉賤笑。 …… 視頻到此結(jié)束。 之后打臉是一波接一波,一個男人直接就拿著蕭父親手寫下來的幾百萬借據(jù),就把他告上了法院,并且很快就上了娛樂頭條。 并且蕭父之前所穿的那個醫(yī)院病服的院長也站了出來,拿出蕭有財?shù)捏w檢報告,除了rou體有殘缺之外,長年不運動有些脂肪肝外加一點老胃病之外,根本就沒有尿毒癥,他們決不允許有這么一個病人在外頭頂著他們醫(yī)院的名號招搖撞騙,如果外頭的人不相信,盡可以叫蕭有財去做體檢,費用他們醫(yī)院包了。 甚至是蕭父所居住的那個小村子里的村民都站了出來,說蕭有財好吃懶做,就愛賭博,還說什么狗屁的尿毒癥,在他去找他兒子之前還和他們生龍活虎地賭錢喝酒呢!那幾百萬恐怕是他在外頭賭錢輸給了賭場了,天天都有人來他們村子里頭要錢,弄得人心惶惶! 蕭有財從來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喜歡打老婆孩子,還和自家老婆一起把自家小孩弄進了監(jiān)獄,什么蕭熠在外頭愛惹是生非,蕭熠小時候不知道有多乖,蕭有財不讓他讀書,還喜歡打他,當(dāng)初的那場官司,很有可能就是蕭熠被打很了,不小心就還了他一刀,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被夫妻倆弄進了監(jiān)獄里頭。真是造孽哦! 還有村民說他聽蕭有財喝醉的時候說過蕭熠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是蕭母在結(jié)婚之前就懷上了,所以他才天天打罵蕭熠,本來嘛,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打都無所謂,蕭母因為愧疚,就隨他打,后來還站出來幫他作證…… 等等等,蕭熠、蕭母和蕭父之間的關(guān)系幾乎被人扒了個底朝天。 看著這些的網(wǎng)友們只感覺臉都人打腫了,捧著手機的,坐在電腦前的,一個兩個都感覺臉疼得厲害,半響微博上都沒有最新的微博出現(xiàn)。 直到語珊插著小腰在微博上發(fā)出一陣狂笑,發(fā)下以下這么一段話: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然后無比嘚瑟地將珺寧和蕭熠的合照,各種合照,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珺寧發(fā)現(xiàn)她偷拍他們兩個,不要錢地撒到了微博上,基本上每隔幾分鐘就是一組新的照片,甚至連兩人小時候的照片都不知道從哪里搜羅了出來,一張又一張,無窮無盡,不停地從各個方面評論兩人是如何如何般配,是的,語珊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兩人熠寧cp的腦殘粉,基本上全微博的人都在看著她一個人嘚瑟,又嘚瑟! 關(guān)鍵對方還花錢請水軍把每一條都刷到了熱門,直看得那些被打臉的網(wǎng)友們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差點沒一個兩個就這么暈了過去。 而看見這些新聞的珺寧挑了挑眉,前面的兩條倒是出自自己的手筆,后面兩條她根本不可讓人這么說的,蕭熠的身世和過去她根本就不會這么血淋淋地揭開,這么不留情地揭開,所以…… 珺寧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機里的短信,除了蕭熠不作他想了! 甚至語珊現(xiàn)在請水軍的錢都是蕭熠給的。 想到這里,珺寧微微揚起嘴角,反正她從未在意過蕭熠的過去和身世,她愛的是蕭熠這個人,不管他有著什么樣的過去,她只在意他的未來! 證據(jù)如此充足,現(xiàn)在蕭父和蕭母手里頭已經(jīng)有了網(wǎng)友們捐獻的幾十萬了,并且還花出去了十幾二十萬,所以一個詐欺罪肯定少不了了,再加上他們兩人還涉嫌作偽證,好了,這么喜歡監(jiān)獄的兩人這回肯定跑不了了! 而幫助他們兩人的那個年輕男人不是攪屎棍康天睿還能是誰!一個從犯的罪名怕是少不了了,這事情鬧得那么大,就是康父想要包庇都沒有辦法,那些被欺騙了的網(wǎng)友,一個個義憤填膺,真包庇了,恐怕回頭就被扒了出來,連康父那一把年紀(jì)都要一起進去! 與此同時,康利的股價真的是大跳樓,之前利用股市大賺了一把的珺寧趁機收購了許多康利的股票,一躍而出康利最大的股東。 股東大會召開的時候,康父看見她就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似的,但珺寧還是禮貌地道了句康叔叔好,然后眨眼間卸了他總裁的位置。 “你,你不得好死!”康父氣得差點沒當(dāng)場心臟病發(fā),珺寧也只是笑著任他罵,反正現(xiàn)在自己是最大的股東,以后她甚至有機會能將康家弄得一無所有,隨便他罵好了,失敗者便只剩下氣急敗壞地跳腳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很快那三人的判決便下來了,因為蕭父蕭母的作偽證情節(jié)特別嚴(yán)重,致蕭熠入獄三年,外加詐騙了起碼有六七十萬的錢財,屬數(shù)額特別巨大的,情節(jié)惡劣,判歸還所有錢財,并有期徒刑十五年。 總而言之,沒個十幾年這倆怕是出不來了,而康天睿也因為詐欺從犯的緣故被一起關(guān)了進去,康父現(xiàn)在都開始扶持他在外頭養(yǎng)的私生子了,康母知道后,很是大鬧了一番,現(xiàn)在康家可以說是一團亂。 珺寧和蕭熠還聽說判決一下來,蕭父和蕭母兩個便在法庭上撕了起來,蕭母恨他連累了自己,她本來就是蕭熠的媽,是可以跟著他享清福的,現(xiàn)在蕭父這么一弄她什么都沒有了,甚至還要坐牢,都是蕭父的錯! 蕭父卻差點沒撲上去把她暴打一頓,要不是蕭母給他戴了綠帽子,他怎么會對自己的孩子不好?都怨蕭母這個不守婦道的,現(xiàn)在他不僅要坐牢,連身體的缺陷,頭頂?shù)木G帽都被所有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以后出來了恐怕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兩人弄得特別難看,讓珺寧有些訝異的是,蕭母竟然還敢膽子這么肥地怒罵蕭父,畢竟她一直都被對方辱罵毆打,對心理也應(yīng)該有影響才對,比如見到對方就會懼怕什么的,竟然還會這樣? 聽完珺寧疑問的蕭熠笑了笑,那個女人短視而自私,她總能立刻看見最小范圍內(nèi)的最大利益,也不知該說她可憐還是可恨!可能只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才能概括她! 很快,兩人便沒有那么多閑情逸致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因為他們兩人的婚禮就要開始了,他們兩人基本都沒什么朋友親戚,在家中擺了一桌請了小秘書和老管家這些人吃了一餐之后,便開始了旅行結(jié)婚。 幾乎每到一個地方,兩人便穿上當(dāng)?shù)厝说男吕尚履锒Y服拍上一組婚紗照,世界各地都有,非洲、美洲甚至是南極,兩人花費了近一年的功夫才把他們兩個想去的地方都去個遍,語珊幾乎每天都會在微博上更新兩人的照片。 甜蜜、幸福是兩人照片永恒的主題。 甚至兩人的愛情都已經(jīng)成為了當(dāng)下年輕人最艷羨的愛情,擇一良人,白首不相離。 那些曾經(jīng)被打臉的眾人們也顧不得臉還腫不腫了,一個個都嗷嗷叫著跑到語珊的微博下每天守著照片更新,說之前錯怪了蕭熠,特來認錯,還祝愿他們兩個永遠幸福,永遠相愛! 而那時正在希臘那邊的海灘上優(yōu)哉游哉的珺寧,見蕭熠坐在岸邊邊看手機邊笑得開懷,立馬從后頭抱住了對方,“看什么呢?” 見狀,蕭熠將手機放到一邊,一把就將她抱了過來,就如兩人初次相遇的姿勢一樣,海風(fēng)徐徐,蕭熠微笑著吻了吻珺寧的嘴角。 “我愛你?!?/br> “我也是。” “我永遠愛你!” “我也是!” 蕭熠的下身頓時又像當(dāng)初那天一樣支起了小帳篷,只是這次他不必再忍,畢竟已經(jīng)是自己的老婆了! 哈哈! 珺寧,我愛你! 謝謝你! 第26章 攻略無情書生(一) 混亂紛雜的夢境,珺寧一時陷在里頭竟有些走不出來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沒辦法從夢中醒過來,眼前就像是蒙住了一層白霧似的,永遠和現(xiàn)實隔了一層。 漸漸地,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脖頸像是被一雙鐵鉗扼住了似的,不論怎么掙扎都逃脫不了,四肢胡亂擺動,拼命掙扎,整個人就像是垂死的魚似的張大著嘴巴,努力呼吸著…… 可盡管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胸腔里的空氣仍然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少到她呼吸都有些不能了! 就在最后一點空氣即將消失的時候,珺寧猛地睜開了雙眼,然后霍然起身,往一旁“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深褐色的苦味藥汁。 頓時整個房間內(nèi)都只剩下了藥汁的苦味與珺寧不住地嘔吐聲音,太苦了,又苦又澀又辣,所以剛剛是這東西堵在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她才會覺得呼吸那么困難嗎? 怎么會有藥汁?珺寧吐完了,靠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有些懵,藥汁這樣的液體能堵在嗓子眼里,是怎么做到的?差點連她一塊嗆死…… 她抬頭看了看四周,光線還算明亮,青磚的地,拔步床,絲綢床幔,精美華麗的瓷器,外屋的墻上還架了一把偃月刀,真的是偃月刀啊喂,墻角邊還放了一大堆武器,流星錘、狼牙棒、大斧、長槍,看得珺寧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另一旁是胭脂、珠花、金銀首飾滿的都快掉下來的梳妝臺,那艷俗的顏色,那夸張的造型,珺寧又是一個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浮夸的暴發(fā)戶娘娘腔的大漢房間。 不知不覺,珺寧就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她又看了一眼那一言難盡的梳妝臺,突然整個人就頓住了,然后瞳孔漸漸收縮,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風(fēng)一般地湊到梳妝臺上的銅鏡前。 然后又被嚇了一大跳。 什……什……什么鬼!這什么東西!珺寧看著銅鏡里頭那一臉驚恐的女人,又低頭看了看,大紅大綠的衣裳,看上去就像是個鸚鵡一樣,頭頂一朵碩大的牡丹,她伸手掐了掐,是真的,就是牡丹的花瓣都有些蔫了,軟趴趴地耷拉在頭頂,周邊還搭了好幾顆碩大的珍珠,并一溜的金釵,插得滿頭都是,密集地就快要看不見頭發(fā)了。 臉上全是胭脂,眼皮上是紫的,就像是被人揍了兩拳一樣,粗獷的眉毛,蘋果肌的部位是兩坨又厚又硬的腮紅,跟畫油畫用的那種顏料完全一樣,干涸在了臉上,一做表情,粉就簌簌地往下掉。嘴唇嫣紅,輕輕一齜,珺寧甚至都要以為自己剛吃完人回來了。 這到底是什么鬼,不,這到底是人還是鬼,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恰好撞倒了墻上的偃月刀,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接,甚至還遵從身體本能地舞了兩下,還別說,還真挺像樣的……個屁呀! 這東西都是真材實料,起碼有八九十十斤呢,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能舞得如此虎虎生風(fēng)的??! 珺寧更加驚恐了,但攻略任務(wù)做多了,她已經(jīng)盡量能做到遇事怎么寵辱不驚了,她又掂量了下那到了自己手中不過就像是個小木棍似的偃月刀,面無表情地將它放了上去,然后整個人坐在凳子上,仔細梳理著腦中關(guān)于反派的劇情和自己本身擁有的記憶。 她必須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到了個什么樣的世界,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反派又是個什么樣的反派! 冷靜下來的珺寧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原來這個世界的自己姓凌,同樣叫珺寧,是這名叫桃花寨的山寨寨主,換言之,就是強盜頭子…… 天生神力,武通文不通,大字不識幾個,各種武器卻都能玩兩把,而且酒量驚人,一整個山寨的漢子們恐怕都喝不過她一個。 看著瘦瘦小小的,打家劫舍起來比誰都精通,當(dāng)然了,她一直謹記著她那個大家閨秀娘的叮嚀,只劫貪官污吏,決不碰平民百姓。 是的,凌珺寧的娘是個來自于京城尚書府的大家閨秀,當(dāng)年尚書府在奪嫡的過程中站錯了位置,自己被斬首了不算,還連累了家中的妻女,一個個被送往了軍營,充作軍妓。 當(dāng)時的凌父還只是個熱血少年,無比熱衷于搶劫大計,幾乎每個路過桃花山的隊伍他都會暗搓搓地從老遠就開始跟蹤,一旦發(fā)現(xiàn)有可趁之機便立刻回山上通知父親長輩們下來打劫。 是的,凌珺寧家中從祖輩上開始就是以打劫為生,一整套流程玩得溜溜的。 而就在那時凌父一下就見到了在人群當(dāng)中哭得梨花帶雨,格外柔弱嬌滴滴的凌母,慕容嫣,頓時就覺得她好單純不做作,和山寨里頭那群五大三粗,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們好不一樣,他立馬就感覺他那顆沉寂已久的少男心在那一刻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這一票,干了! 從此凌珺寧多了個知書達理而不失暴躁暴力的娘,不然憑山寨里頭的文化水平,最多會幫她取個荷花、梅花、菊花的美麗名字,根本就不會往珺寧兩個字上想。 記得她小時候,最常看見的就是她娘掐著她爹的耳朵,各種罵,這個不行,那個不許,從此把桃花寨改造成了一個積極向上、劫富濟貧的狹義的……強盜。 可惜在凌珺寧還小的時候,她爹就因為一場疾病去了,她娘抱著他不吃不喝了幾天之后,親了親她的小臉蛋也隨著他去了,自此之后,凌珺寧便成了一個無父無母但有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叔,各類親戚都齊全的孤兒。 那些叔叔伯伯們還非常講義氣,等凌珺寧一成年,便合伙幫她坐穩(wěn)了寨主之位,想讓她繼承她爹的位子,繼續(xù)將桃花寨的強盜大業(yè)發(fā)揚光大。 而反派寧越卻是桃花寨附近的一個小山村里的一個小書生,在凌珺寧哼哧哼哧地把他背來山寨里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那滿臉的血嚇了一跳,都以為是凌珺寧霸王硬上弓不成,才把他打成這樣的,然后擄來了山上,紛紛勸她,你要聽你死去的娘的話,不能干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真喜歡可以去他家下聘,再把他娶過來做壓寨相公(?) 凌珺寧一抹臉上的汗,一臉懵逼,她說小書生已經(jīng)沒有家啦,山下那個寧家村已經(jīng)被黃風(fēng)寨滅了,人都死了,本來寧越也是要死的,可她看他長得好看就救回來了(?) 眾人紛紛感嘆,黃風(fēng)寨的確是出了名的兇狠殘暴,凌珺寧能把這小書生救回來也很不容易了,于是便好好地讓寧越住了下來,各種藥材砸進去,才終于將他救了回來,等對方一清醒,便強逼著他和凌珺寧拜了堂,宣稱他以后就是桃花寨里的人了(?) 可憐人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書生,父母之仇還未報,三年守孝之期還未過,就被仇人們硬逼著娶了一個大字不識的女土匪頭子。 是的,仇人,在寧越的心中,他們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桃花寨中的人殺害的,畢竟他在昏過去之前親眼看見凌珺寧在滿是尸體的村中行走,最后一把火燒了他們的村子,娶了那種劊子手是他的恥辱,可是所有的事情寧越都憋在了心中,他相信終有一日,他會一一手刃仇人。 天曉得當(dāng)初凌珺寧在尸體內(nèi)行走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活口,有的話,能救一個是一個,最后只有寧越一人還喘著氣,她就只能一把火燒了村子,畢竟總不能讓這些人都暴尸荒野吧! 可惜沒有一個人在寧越面前提起過這些,畢竟那是人家心上的傷口,他們不忍心撕開。 于是,美麗的誤會就這么存在了下來,并且越來越根深蒂固。 之后,寧越找機會毒死了凌珺寧,然后挑撥桃花寨和黃風(fēng)寨斗了起來,他卻趁機逃了,一年后高中了狀元,才帶兵過來準(zhǔn)備把這里的強盜們一舉剿滅,誰知桃花寨已經(jīng)被夷為了平地,而黃風(fēng)寨卻還頑強地生存著,一氣之下,他便剿滅了黃風(fēng)寨,并從對方的口中得知當(dāng)年的真相。 再之后寧越便在那桃花山上跪了七天七夜,立了碑之后便下山了,手段越發(fā)兇狠殘暴邪異,在官場中如魚得水,扶搖直上,做到了丞相的位置,便開始大肆地洗刷異己,不管是jian佞還是忠臣,只要意見和他相左,便立刻死無葬身之地,最后若不是男主三皇子的橫空出世,恐怕這天下真的要改姓寧了! 劇情后期記載,寧越一生都未曾娶妻,但自家的族譜上又分明有一個女人的名字存在。 凌珺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