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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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祁少晨誤會,誰讓穆冥這樣的女人就在顧景柯的身后,他以為徐浩楠在看她,可是聽顧景柯這樣問,很明顯就不是。 徐浩楠眼神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好看。” 顧景柯抿了唇,眸色愈發(fā)的暗黑,聲線低沉,睨著他道:“你和李琪的死亡有什么牽扯。” 徐浩楠失了失神,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只在下一刻又恢復(fù)如常,望著顧景柯的視線添了一絲忌憚,不再癡迷重重。 那晚林澤等警離開,就興沖沖的朝他提到過,警局有個非常詭異的人,那雙眼睛都能蠱惑人心,能在瞬間催眠人心。 輕輕的笑出聲,徐浩楠用力晃了晃腦袋:“警官,你說能有什么牽扯,我都很久沒見她?!?/br> 顧景柯不動聲色的斂眸,這人的意志力和反應(yīng)力倒是很強,催眠要對方配合,若不配合也不能成功,這般強的意志力,是一開始就在提防吧。 將錄音筆打開,徐浩楠和郭任的對話就細細的傳了出來,徐浩楠的臉色越來越差,真是一字不差的錄下來了! “怎樣?再聽一遍的感覺如何?一百萬這個數(shù)目足以讓人出個國、旅個游?!蹦纶た粗旌崎哪樕絹碓綌Q,繼續(xù)道:“重要的是,還可以逃命用。” 本來前面幾句話徐浩楠聽得無所謂,可聽到最后一句,心臟仿佛被敲了計重拳,悶聲轟轟,天雷滾滾,他道:“警官,你說笑了,我又沒做什么壞事,為什么要逃命?” 將眸光一掃,穆冥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道:“徐浩楠,你可別忘了,還有一個郭任,他可怕死的很,不會像你這般死鴨子嘴硬,你不說我們自然也會查到,你說也只不過是讓我們花的時間少而已。” “而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懂?!蹦纶⒁r衫的衣袖往下拉了拉,將手表蓋住,“說不定會減輕對你的刑罰?!?/br> 祁少晨在心里暗暗豎起了根大拇指,威逼利誘這一招放在哪兒都好使,不過對待徐浩楠這種人,不加點油怎么起火。 “得,剛記起來還有郭任這號人物?!逼钌俪恳慌哪X袋,朝兩人使了個眼色,笑道:“你們審他,我去審那位郭總郭老板?!?/br> 說完,大步走出門,而徐浩楠在他離開后,身子明顯的一抖,臉色變得鐵青,不再像之前那般狂妄自在,很明顯這招對他起作用。 “說吧,五月二十三號去了哪兒,做了什么事?”穆冥坐在椅子上,將本子攤開,眼神盯著徐浩楠,一刻都不松懈。 顧景柯站在她旁邊,抿唇不動不語。 徐浩楠心中一顫,心慌意亂,心臟飛速加快,“撲通”的音調(diào)幾乎要穿過人的耳膜從胸膛內(nèi)躍出來,他咬了咬牙,笑了一聲:“這么久的事誰會記得?警官,你說是吧?” “你當然記得,因為你殺了人!”穆冥的聲音瞬間變得冷凝,這讓在旁邊看著的顧景柯挑了挑眉,唇角也出現(xiàn)了些許笑意。 唇角一歪,徐浩楠有些底氣不足,大吼出聲:“警官,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做什么都講究證據(jù),你說我殺了人,那我就殺了人?警官,口說無憑!” 他自信沒留下什么證物,說到最后激動不已,若不是已經(jīng)掌握充分的證據(jù),證明徐浩楠就是犯罪嫌疑人,那他說的簡直就是真的似的。 可是可能么?事實就是事實,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將法治社會搬出來,還不是自信沒留下不利于自己的證據(jù)? 可是他自己太過自大,很不湊巧的遇上頂級法醫(yī),該算他倒霉。 “五月二十三號晚上十點左右你殺了一個人,死者為女性?!彼淅涞牡?,毫不留情。 徐浩楠將手指互相絞著,冷汗滑過額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很明顯,警局已經(jīng)掌握充分的證據(jù),若他不老實回答,下場會怎樣?可若是認罪了,會是無期徒刑還是槍斃? 顧景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將心理反應(yīng)估摸個大概,如夾槍夾針的話脫口而出。 “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你這層紙本來就薄就淺,一捅就破,漏洞百出?!?/br> ------題外話------ 魚呼喚妞們,幽怨的飄蕩在空中,魚努力加油 ☆、025尾 因為交易,親手殺人 顧景柯將手指擱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他這是在逼徐浩楠,徐浩楠的謊言漏洞百出還不自知,居然嘴硬自圓其說,若不逼逼他,不知道得浪費多少時間。 就在以為即將要招供時,徐浩楠突地問:“警官,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女人死者的,聽起來怪滲人的?!?/br> 他居然還想著瞞天過海,搏上一搏,顧景柯瞇了眸子,邪魅無比,這人,真是不自量力。 穆冥直接忽視他的反問,問道:“柳沙和你有什么過節(jié),需要你殺了她?”她直接挑開了問,不想再轉(zhuǎn)悠誘導(dǎo),來個簡單干脆,狂拽粗暴的方式。 這下徐浩楠心中被重重的敲了計,警官原來都已經(jīng)查明了那女人的名字,事情恐怕再也掩飾不過去了,擰了擰眉,他道:“我和她沒有過節(jié)?!?/br> “那人是不是你殺的?!蹦纶ぬЯ颂ы?,語氣冷肅,若是他殺的,那種殘忍的殺人方式著實讓人心寒、心驚! “的確是我殺的。”徐浩楠低著頭,像只斗敗的公雞,臉色慘白,嘴唇也被咬的滲出血。 穆冥將唇勾起,撐著額,似乎很喜歡他的配合,她道:“動機、時間、地點、經(jīng)過?!?/br> 徐浩楠抬起頭,眼神有些恍惚:“我和她本來不認識,五月二十三號那天晚上打電話威脅她,讓她一個人去了北郊,十點左右我在北郊的樹林里殺了她?!?/br> “為什么要殺她,動機是什么。”穆冥將筆一停,眸子睨向他,本來做記錄這種事不需要她動手,可是她喜歡寫字的快速感,最主要的是不喜歡審問時旁邊還坐著個人專門記錄。 “殺她完全是因為交易,因為我要殺李琪?!毙旌崎偷偷年愂?,不像說謊。 可為什么想殺李琪的他反而殺了沒有任何牽扯的柳沙,柳沙既是他殺的,那李琪又是誰殺的?難道是想殺柳沙的人殺的? 穆冥心中猜測,對著顧景柯皺了皺眉,兩人心下了然,這是一個大案子,恐怕后面還有幕后cao控者,現(xiàn)在這案子就像一鍋渾水,越攪越黑,黑不見底。 使完眼色,顧景柯接過話,他道:“是什么交易,怎么交易,你又為何要殺李琪?!?/br> 李琪是他多年的女友,他是如何狠得下心想殺她,若是為了錢,那徐浩楠究竟有多狼心狗肺!他們可查過,李琪掙得錢可是一分不差的給了徐浩楠。 她自己拼死拼活去那種地方掙得錢,給了一個想殺了她的男人,她究竟有多傻?還是說徐浩楠有多聰明,可以把她騙的團團轉(zhuǎn),玩的丟了命! “我為什么要殺她,如你們所想,因為錢?!毙旌崎坪跤行┋偪?,將手銬往桌上捶地“砰砰”作響,“那些錢可以讓我少奮斗幾年!我為何不要!” “所以,在郭任找上我,答應(yīng)給我二十萬塊,只要我把李琪送到他床上去,我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毙旌崎f著說著,竟大笑出聲,眼淚都從眼眶淌出,不是是在悔恨還是其他。 他抬了抬肩膀,將眼淚擦干,繼續(xù)陰森森的道:“那天我找李琪談,說讓她去跟了郭任,她甩了我一巴掌,還罵我無恥,我哄著她,說再也不提那件事,是我的錯,她還真的相信了,繼續(xù)的對我好,像以往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好到甚至林澤都嫉妒我,說我怎么那么幸運,能找到像她那么好的女友?!?/br> 嘿嘿一笑,他用舌頭舔了舔唇,潤濕后道:“之后我在她飯里下了催情又能迷暈人的藥,親手將她送上了郭任的床?!彼匾獾囊活D,將“親手”兩個字說的格外的重音。 “郭任為了避免她來警察局報案,還在事后特地拍了照片威脅她?!毙旌崎痤^使勁的搖了搖,將眼眶的眼淚又逼了回去,“她好傷心,傷心的在我面前哭。” “我解釋是因為我不想讓她跟著我這個窮小子受苦,她依然信了。”他扯了扯嘴角,嘆道:“她還真單純,單純的傻得無可救藥?!?/br> “最后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個交易,想要跑來報案,我嚇到了,跪下來哄住她,可是我知道她是個定時炸彈,如果她真的來報案,我也不會有好下場。”他閉了閉眼睛,睜開時眼睛已經(jīng)紅透了。 做錯了事,已經(jīng)殺了人,現(xiàn)在哭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假惺惺!穆冥捏了捏手指,讓自己的心情不再壓印的緊。 顧景柯黑眸掃了她一眼,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蹦纶u了搖頭,她本來就冷的很,如今只不過想忍住上前抽徐浩楠的心思。 他遞了杯水過來,嗓音溫和低沉,迷人的緊:“先喝口水吧?!?/br> 沒有拒絕,將瓶蓋打開,抿了幾口,就放在桌子上,抬起眼就看到徐浩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水瓶。 “警官,秀恩愛秀完了,能否給我瓶水,我喝完也好繼續(xù)說不是?” 穆冥擰眉看了他一眼,什么叫秀恩愛秀完了?轉(zhuǎn)眸掃過身旁的顧景柯,卻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在偷笑,嘴角抿了抿,有什么好笑的。 顧景柯配合的遞了水,等他喝完才冷冷的道:“繼續(xù)說?!?/br> 徐浩楠也配合,他接著道:“那天晚上我心情極不平復(fù),玩電腦隨便逛了網(wǎng)頁,在一個論壇發(fā)了個帖子?!?/br> “帖子的內(nèi)容是什么?”穆冥開口問,直覺這個帖子就是將李琪和柳沙推向死亡的導(dǎo)火索。 他看了眼穆冥,緩緩道:“我想殺人?!?/br> 穆冥語氣冷硬,問:“然后發(fā)生了什么?!?/br> “接著有個人在底下留言,說殺人容易,然后放了電話號碼,讓我聯(lián)系他,之后就是我所說的交易,那人說讓我先殺一個人,他就幫我殺了李琪。” “什么時候的事?!?/br> 他想了想:“我是半個月前發(fā)的帖子,然后那人就給我柳沙的號碼,讓我給她打電話用她挪用公款這個事情要挾她去荒野的地方,再將她殺了,在他給了我號碼后,還說給我寄了一個快遞,說讓我用那個殺掉柳沙?!?/br> 她繼續(xù)問:“快遞里面的東西是什么?!?/br> 徐浩楠舔了舔唇,道:“一把手術(shù)刀和一劑藥水?!?/br> ------題外話------ 魚只能說,有些癡情人錯付癡情心,有些人不值得自己付出,就好比李琪對徐浩楠。 么么噠,美妞兒門 ☆、026尾 費用歸她,滿室曖昧 聽到手術(shù)刀這三個字,穆冥嘴角動了動,用手術(shù)刀殺人真是侮辱了它的本質(zhì)。 手指輕微的勾了勾,穆冥將本子合上,雙手交握撐著下巴道:“現(xiàn)在請你將怎樣殺害柳沙的詳細經(jīng)過說一下?!?/br> 徐浩楠一怔,面色不自然的道:“就是埋伏在她身后,趁她不注意將針管里的藥水從背后推進她的身體中,之后用手術(shù)刀挖了她的器官埋在附近兩百米遠處?!?/br> “你是否漏了什么?”穆冥瞇起眸子,他明明強行碰過柳沙的身體,居然不承認,還想瞞著,是想著脫罪能夠減輕刑罰? 偷偷的看了眼穆冥的神色,見沒有其它異色,徐浩楠開口道:“沒有。”他打算繼續(xù)將睜眼說瞎話進行到底。 要知道,殺人依情況可判無期,若被警察知曉他在殺人之前還做了那檔子事兒,那希望都沒了,可笑的是,徐浩楠還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卻不動腦子想想為何被鎖定成嫌犯。 “你確定?”顧景柯問了一句,眸色一厲,狠道:“若你還不老實交代,就是妨礙公務(wù),你不死也得殘,要知道犯罪嫌疑人不配合警方工作,警方有權(quán)利動粗!” 穆冥瞅了他一眼,她倒是很難想象他動粗的樣。 “我們在死者身體中解剖出一些證據(jù),不過憑那些東西定可以證明你就是兇手,并能推斷出死者在生前被侵犯過身體,那個人侵犯她的人就是你,不知我有沒有說錯?”顧景柯將眉眼一掃,語氣不清不慢。 徐浩楠一怔,將交握的手指一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承認道:“是。” “為什么侵犯她!”穆冥瞇眸冷斥,氣壓有些低沉有些冷,這人從一開始就不配合,居然還用她最為喜歡的手術(shù)刀殺人!真是有些想上前用手術(shù)刀在他身上削幾個大洞。 “那天在樹林扭打時,將衣服撕壞,看到那女人的身體,腦子一時充血,沒有忍住?!蹦晟俨伙L流,怎么可能,更因為那些天和李琪鬧翻天,禁欲太久就起了沖動。 就因為那沖動,就有致命的證據(jù),貪心不足蛇吞象,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穆冥站起身,走到徐浩楠的身前,拿出法醫(yī)的專用手套套住手,往他腦袋上一抓,徐浩楠就感覺頭皮一陣刺痛,一根頭發(fā)絲就被穆冥拿在手上。 “我先去檢測。”她朝顧景柯望了一眼,拽住頭發(fā)絲就走。 顧景柯挑了挑眉眼,臉上多了些許笑意,只不過轉(zhuǎn)瞬消失,他道:“徐浩楠,你既然進了局子,以后你怎么樣都是我們說的算。” 將門打開,直步走了出去,和審訊完郭任的警官對視一眼,安排人將徐浩楠帶走,而顧景柯則坐在椅子上打開電腦,摘錄徐浩楠和郭任的口供進行對比,知道并無二樣才發(fā)郵件給程曼一行人。 次日,穆冥進了檢測室后并未出來,顧景柯就趴在桌上過了一夜,而程曼和祁少晨幾人連夜去了柳沙所在的市區(qū),估計得要一段時間才會回警局。 揉了揉額頭,他脖頸有些酸,盡管這樣,也沒壞了他身上與眾不同的清冷氣質(zhì),顧景柯站起身,筆直的背影、修長完美的長腿朝門口邁,朝走道上的檢測室打量了一眼,見沒有動靜就走到門口頓住,伸出手想敲門,卻忽的頓住。 若他沒記錯,在檢測時,她應(yīng)該不喜歡被別人打擾,就像他在心里側(cè)寫一樣。 收回手,走道靜悄悄的,穆冥在門內(nèi),臉帶著口罩,手指不停,正在做dna數(shù)據(jù)最后的匹配,并不知道方才門外來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