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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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是隱藏著怒氣和尷尬,還故意假笑,總以為自己笑的真誠。 “原來賊會來警局里偷東西,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倒也稀奇的很呢!”穆冥嗤道。 試問,只要是賊,誰會自投羅網(wǎng)的往局子里撞,走投無路也不會這么傻不拉幾吧?很明顯這肖強在趁這個機會暗諷,他這是在不喜她和顧景柯占他的風頭? 肖強從門口走進來,看到顧景柯正坐在電腦的前面,才聲看向穆冥道:“穆法醫(yī),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這局里可比不上你們市局,守衛(wèi)森嚴,賊都不敢去?!?/br> “更何況還是晚上警局都沒人了,若是兇手突然偷偷闖進來燒了檔案,那我也沒法?!毙娬f的一本正經(jīng),可話里的刺直往穆冥掃去,很明顯在暗諷都不給他留人使喚。 “肖局,這局子里有多少檔案,你是知道的?!彼磫?,將肖強臉色憋的一陣清一陣白。 警局里有用的資料和檔案、財物用一只手都可以數(shù)的過來,這個認知有點讓他自打嘴巴。 他訕訕干笑,知道在她嘴下占不到好處,自動換話題:“你們這時候來警局是有什么事?” 肖強倒是真心覺得奇怪,警局可沒有供他們查案的資料,唯一有的資料在他們來的第二天就看過,現(xiàn)在來是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還是有其他原因。 他猜不出,也不想再猜,索性直截了當了的問,更來得快。 “肖局,警局的電腦是用來擺設(shè)?”顧景柯不繞彎子,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鼓點般的聲音讓肖強的心勒的一緊,他的問話更讓他覺得耳根子有些燒、紅的發(fā)燙。 ------題外話------ 這章的章節(jié)名,讓魚有莫名的喜感,想飛上天~ ☆、073尾 待得膩了,有備而來 面紅耳赤的解釋道:“這電腦還是十年前就在這兒了,從十年前就沒再聯(lián)網(wǎng),平時就用來打打字,錄入一些資料?!闭f完,他又道:“你們是要用電腦?” 明知故問,穆冥斜睨這他,不打算解釋,顧景柯倒是懶懶的點頭算是回答。 他站起身,身下的影子立即被燈光拉長,觥籌交錯間似能看到他嘴角那抹清冷的笑。 他語氣不冷不淡的道:“肖局,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去了?!?/br> 肖強愣了愣,本來他就沒事,有事的一直是他們,怎么聽顧景柯說的話,倒是像他強拉硬拽的留了他們?可心里明白,話卻不能這么說,不然他這個局長就否想再繼續(xù)當了。 拉起笑臉,他讓了讓位置:“沒事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br> 顧景柯就從他讓出的位置走了出去,氣的肖強使勁咬了咬牙,等人不見了才粹了一口,同時又暗恨自己身份地位不夠,不然怎么需要如此低三下氣、委曲求全! 若他這個局長是縣里的局長,他大可以當個大老爺?shù)热怂藕?,可是,白日夢不是這樣容易成為現(xiàn)實,這些還是想想就好。 兩人走在路上,月亮露了頭角,月亮是半圓,此時正向六月底邁進,月光照在兩人的身上,憑空添了幾分清冷神秘,月光微冷,沒有太陽熾熱,卻有獨一無二的神秘面紗。 腳踩著步子,穆冥走在前面,仰起頭看了眼彎月,低下頭嘀咕道:“今夜的夜色不錯?!?/br> 顧景柯眸子一怔,沒想到她會說出這么一句話,回過神他也學她抬頭看了眼:“是不錯。” 沒有烏云遮月,只有星子散落,大城市里的夜色沒有鄉(xiāng)下這么干凈、寂靜。 接著,她又問:“顧景柯,你是怎么想來市局的。” 他想了想:“京都呆膩了,就來了?!边@話,很明顯是半真半假,穆冥也不計較。 顧景柯彎著嘴角,閉眸輕吸了吸空氣,等睜眸時,已經(jīng)靠近樓房,有黑影“倏”地閃過,瞬間就消失在樹林間,顧景柯眸子一冷,氣場急爆瞬間追上去。 穆冥自然也發(fā)現(xiàn),冰了眸子,立馬在他身后跟上,他的步子比較大比較急,她的步子靈敏,兩人鉆進樹林,兩人眸光驟冷。 樹林這個環(huán)境他們不熟悉,可那黑影消失的這么快,很明顯是很熟悉這周邊環(huán)境,若是在這兒遭受伏擊,他們極有可能會受傷,兩人警覺性提脯耳邊是樹葉被吹起的唰唰聲。 心“怦怦”的跳著,樹葉的聲響,將聽力的靈敏度大打折扣,兩人不由自主的將手往腰間探去,那是他們放手的位置。 兩人額頭滲出細膩的汗,步步往前探去,左手撥開身前的荊棘,視線覷尋四周,黑影卻始終不再出現(xiàn),若是一個人看到黑影還可能是眼花,可若是兩個人看到就絕對不可能是眼花。 更何況,兩人都不是平常之人! “啪”的一聲,像是腳踩斷了樹枝的聲音,兩人瞬間往發(fā)出聲的地方投去一眼……兩個人沒有立刻走過去去查探,反而盯了一會,畢竟,這暗夜誰也不知道響聲適意引他們?nèi)?,還是另有陰謀,樹林的風聲停住了,很靜,靜的透徹。 穆冥微微壓低身體,手腕碰著顧景柯手臂,卻沒有曖昧氣氛,突地一聲蟲鳴,兩人心中暗冷,蟲鳴也是從斷枝處發(fā)出來的,顧景柯抬起腳步,荊棘劃過身體發(fā)出輕微的颯颯響。 穆冥跟在他身后,執(zhí)而行,的冷硬,暗閃寒光,等靠近聲響處,并沒有人,也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陰謀陷阱,只有一顆松樹,松樹的枝干趴著一個甲蟲,不時的發(fā)出一聲輕鳴。 樹下并沒有明顯的小路,加上夜色暗沉根本看不出哪個方向被人走過,樹影婆娑。 顧景柯在樹根旁蹲下身,那里有一根斷裂的樹枝,他撿起拿在手上,打量了一會兒,樹枝從中間斷開,不齊整的斷裂口,像是被人踩過的,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背影清冷。 “人跑了?!彼拥魳渲?,站起身背對著穆冥,“從他的行動看,他對這片樹林熟悉的緊?!?/br> 她眼眸微動,將手別回腰間后吐出四個字:“有備而來?!?/br> 敵人熟悉他們陌生,若再追下去,吃虧的就會是他們,兩人決定先回去,等白天再查探。 查案也需要審時度力,若逞強只會白白浪費精力,像現(xiàn)在,追查下去只會費時,既然那人能這么快速的逃脫,就證明那人來之前就已經(jīng)計劃好逃脫地形,將這片山林摸了個底朝天。 或者可以說,這次那人是引誘他們跳入陷阱,然后一網(wǎng)打盡,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穆冥看向遠處,樹葉將月光擋住,黑幕籠罩,饒是她再好的視力也瞧不清什么。 兩人朝來時的路走了回去,荊棘茅草很深,走出山間的時候穆冥的頭發(fā)和衣襟已經(jīng)被勾的凌亂,發(fā)絲中間還沾有細碎的葉子,而顧景柯也好不到哪去,發(fā)絲微亂,嘴角輕斂。 回到樓房,穆冥站在門口將門打開了一半,顧景柯叫住她,他站在她身后:“等等?!?/br> 穆冥轉(zhuǎn)身背對著門,手還搭在門把上沒松開,視線還沒在他身上聚焦就看到一只手伸過來,帶著獨有的氣息,在她發(fā)絲上停留會就伸了回去:“有東西,現(xiàn)在沒事了。” 他的手上是一片枯黃的樹葉,此刻被他拿在手上顯得有些生機,她低下眸,鼻間似還能聞到納清冽的味道,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當著他的面將門一把給關(guān)上,擋住他望過來的視線。 穆冥背靠著門板,心臟“怦怦”地跳的出奇的快,她閉緊眼睛,手捏的緊,方才在那一瞬間,她該死的居然緊張了!不合常理,她擰著眉,捏著手,久久未松開。 回想起他的動作,穆冥有些走神,抿了抿唇,她晃了晃腦袋:“想這么多,真不像你?!?/br> 洗完澡,穆冥拿著手機躺在,本來要用電腦查十年前案件的線索,哪知連網(wǎng)都斷了。 次日一大早,吩咐李明遠幾人去查樹林,她同顧景柯也在山中查探,可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價值信息,那人似乎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連走過的行跡都不復存在。 ------題外話------ ☆、074尾 沒有發(fā)現(xiàn),守不住話 “顧警官,這邊并未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明遠走過來,在那棵樹下停住,眼睛看向眼前兩人,眉頭緊鎖,心中頓感焦急,雖不知道查山有什么用,可現(xiàn)在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倍感受挫。 二胖和其余三人也走過來,異口同聲道:“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br> 顧景柯沒有說什么,想了想才道:“收隊。”他早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若有發(fā)現(xiàn)就對不起那人的有備而來,幾人整齊的收隊,來時已經(jīng)用農(nóng)用的刀砍出一條路,踏著那條路往回走。 那五人心下奇怪,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二牛昨晚憋了一股氣,現(xiàn)在走在顧景柯的身后,努了努嘴,再結(jié)合之前一無所獲,心思糾結(jié)的比麻花還繞,簡直就是扭成一團。 “顧警官,這林子里有什么東西需要我們一大早就來查的?!倍W隽怂枷攵窢?,忍不住好奇,終是慢吞吞的開口,其他四人也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 其實這幾人早就想問出個所以然,可卻又不敢問,這下二牛開了頭,心就像懸在了崖爆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緊張又期待,幾人拉長耳朵,等待著顧景柯給出一個解釋。 顧景柯既然找他們一起辦案,就不打算瞞著,聲音淡淡的從前面?zhèn)魅霂兹说亩校骸白蛞褂腥顺霈F(xiàn)在房子旁,被我和穆法醫(yī)發(fā)現(xiàn)后跑進了這個林子?!?/br> 二牛心下訝異,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忙問道:“那有沒有看到那人的樣子?抓到他沒有?” 顧景柯眼風掃他一眼,意思很明顯,若看到了、抓到了還會在這兒找?二牛反應(yīng)再慢也明白這一茬,憨憨一笑,老實的閉嘴不言,和昨晚的模樣天差地別。 “那人會是誰?”李明遠咽下一口吐沫,不確定的開口道:“會不會是和兇手一伙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蹦纶つ_步不停,眼睛盯著眼前的路,李明遠總算開竅,不是塊朽木,他的思維算是跟得上,而不是反應(yīng)慢半拍的迷糊調(diào)子。 楊高拿著農(nóng)用刀走在最后,聽著他們談話提了一口氣,案子,總算有進展了。 出了山口,肖強正帶著笑臉迎上來,他掂了掂語氣,問道:“兩位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穆冥瞅著他,勾起抹淡笑:“肖局怎么會來這?”她不答反問,緊盯著肖強的嘴臉。 肖強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加之又被忽視問題,心中憤恨,可又不能發(fā)泄,只好愈發(fā)將臉上的笑臉拉長掩蓋怒氣:“這不是一大早他們五個都來這了,我估摸著有事,所以趕來看看。” 穆冥聽他這樣說,愈發(fā)的想讓他掛不住那笑臉:“那肖局覺得現(xiàn)在是有事還是沒事?” 肖強手指捏緊,心里沒個準確的底,他知道肯定有事,不然他們就不會進山中,可現(xiàn)在他能說有事嗎?若說有事,穆冥會不會又問他什么事?那豈不是又在自貶身份! 他朝山中探了探頭,一副苦惱的扭了扭脖子道:“我就不亂猜了,穆法醫(yī)還是明說。” 穆冥心底暗嗤,果然不管在什么地方,能當上警局的局長都不會是沒有腦子的人,肖強這人表面看起來簡單無害,可從這回答來看,很明顯就是只千年老狐貍。 不強出頭說自己知道,又不直接說自己不知道而顯示他什么都不懂,反而將問題重新拋給她,順當還拍了馬屁,可謂是回答的滴水不漏,深得人心的局長果然不是白當?shù)摹?/br> 可這些難不倒她!“肖局,若有發(fā)現(xiàn)我們也不會這么快就回,你此時或許就見不到我們?!?/br> 肖強臉皮子僵硬無比,那笑臉就像要繃不住了,穆冥這是在笑他來了卻不進山中,反而在外面等,這啞謎不難懂,除開二牛和二胖一根筋的人,就連李明遠和楊高都能聽明白。 而穆冥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若身在其位不謀其職,當來何用? “會有發(fā)現(xiàn)的?!毙妿н^話題,不想再糾結(jié)下去,若再繼續(xù)糾結(jié)自己會輸?shù)膹氐住?/br> 穆冥嗤了一聲,懶得再繼續(xù)和他費口舌,肖強也明白她的意思,自覺的沒再往口上撞。 顧景柯同穆冥回了樓房,在石大爺頭七未到來之前,他們需要絕對等待,其他幾人和肖強回了警局,李明遠拉開椅子,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翻開本子,動手在里面劃了幾筆。 一頁紙被畫的亂七八糟,可畫不出個所以然來,煩躁的將筆一蓋,扔到一旁。 二胖回了趟家,回到警局時手上已經(jīng)拿著蒸好的熱饅頭,他將饅頭分別遞給辦公室另外幾人,早上一大早就被穆冥和顧景柯叫去樹林,根本沒來得及吃早飯。 現(xiàn)在才有時間好好坐下來休息,二胖啃了口饅頭,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李明遠幾人將饅頭吃完,皆坐在椅子上吁了口氣,二牛嚼了嚼,咽下最后一口饅頭。 他的手搭在桌子上,疑惑的問道:“你們說,顧警官和穆警官究竟想做什么?” 李明遠抬手揉著臉,腿伸的筆直,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他們不說有一定道理,比如……”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的視線掃過二牛和二胖,笑道:“比如你們兩個嘴守不住話!” 二牛和二胖氣的哼含咬牙切齒道:“誰說我們守不住話的!” 兩人走到李明遠的面前,手握成拳敲了敲桌子,二胖不懷好意的笑笑,二牛直接走到他身后,伸出手一把摟住李明遠的脖子,李明遠難受的用手抓住二牛的手臂。 二牛勒的更緊了些,二胖上前坐在桌子上,嘿嘿笑道:“好小子,看你還敢不敢打趣?!?/br> 李明遠腳往桌上一態(tài)差點踢到二胖的命根子,二胖嚇得一陣虛汗,忙從桌上跳下來,二牛在旁看的直笑,手也放松了些,李明遠趁這個機會一把扳開他的手,脫離了魔掌。 “兩個打一個還偷襲!說好的爺們志氣哪去了!”他在旁啐了一口,嘴上這么說,臉上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幾人都是開玩笑開習慣了,這點小事還不可能動怒。 幾人背對著門,沒有看見肖強走了過來,肖強在門口敲了幾下:“談什么呢,這么高興?” ------題外話------ ☆、075尾 是在鄉(xiāng)下,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