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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首席妙探獨寵妻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作為幕后主使的話,他破綻太多,若適意為之,又得另當別論,人畢竟是狡詐的。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功能?!彼D住話語,接著又道:“若是條大魚,正好燉湯喝?!?/br>
    兩人各自計算,沒過多久顧景柯回了自己的房間,不是做什么要緊的事,只是躺在清閑的睡覺,自然要裝作是一事無成的樣子,就好好的裝個夠。

    現(xiàn)在那座山的秘密不能探,頭七又還未到,時機未成熟,閑暇的時間放在這兒也是浪費,補覺還能養(yǎng)好精神,也能讓暗處的人放松警惕,算得上是兩全其美的法子。

    穆冥在他走后,壓了壓腿捏了捏胳膊,在一個地方站久了全身上下有些酸麻,往床邊走了幾步,瞬間躺倒,抬手看了看腕表,還有三小時才有五點。

    眼眸閉上,兩人在不同的房間做了同一件事,那就是:睡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呼吸變得均勻,她睡得淺,眉眼不安的擰緊,毫無安全感可言。

    穆冥是被手機的震動給鬧醒的,手指朝床頭柜探去,睜開惺忪的睡眼,顯示是程曼。

    本來就不多的睡意瞬間去了大半,精神一緊,眼睛睜大,嘩啦一下屏幕接過電話:“怎么,查到什么消息了?”

    她估摸著肯定是有消息了,否則程曼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過來,她交代的事程曼一定不會馬虎,特別是案件上的事,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刑警,程曼還駛格!

    否則怎能穩(wěn)坐警局女神的稱號?

    程曼反而靜不下心,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吼:“你丫的怎么不告訴我十年前死過一警察!”

    穆冥沒料到她會這么吼,耳朵離手機又近,這下子瞌睡蟲瞬間跑的沒影,她撐了撐眼皮,將手機往旁邊挪開一點,將眼睛又閉上瞇了會,程曼還在繼續(xù)。

    “為什么不說???”程曼絮絮叨叨,怒氣翻騰,語調(diào)也在拔脯剛剛祁少晨就被她訓(xùn)斥過一頓,祁少晨也被說瞞著她,其實眾人都沒打算瞞著,只不過久而久之給忘了說而已。

    程曼一驚一乍完全是擔(dān)心穆冥也掉進“坑里”,她沒想到十年前的案子居然是因為死了一警察才轉(zhuǎn)成疑案的,兇手連警察都明目張膽的殺害,那穆冥和顧景柯會不會有危險。

    這說不定,所以她憋著一股氣看完檔案,看完后就逼問祁少晨是不是早就知道,祁少晨竟然只是愣愣的看著她,還反問了一句:“你才知道?”

    真是氣炸她了!手一抖就將桌上的本子往他身上扔去!直把他扔的莫名其妙。

    她雖然相信穆冥和顧景柯的能力,可是抵不住心中的擔(dān)憂,若是出事,她怎么和穆家老爺子交代!

    “你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穆冥懶洋洋的開口,“而且,這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覺得我會保護不好自己?讓你來這,就能夠解決事情了?”

    聽著手機內(nèi)的呼吸聲,穆冥微微嘆了一句:“檔案在那兒,你自己不看又不問也怪不了我們不說。”她真沒想過瞞她什么。

    程曼被噎住,她的確沒問沒看,現(xiàn)在冷靜下來,穆冥說的話挺有道理,似乎的確不管用也怪不了誰,她佯裝輕哼了一句:“得,我說不過你!”

    檔案她是沒看過也沒問過,因為穆冥和顧景柯出差就等于案子不歸她管,她相信他們的能力,現(xiàn)在完全是擔(dān)心過頭了。

    襲警都是大罪,更何況殺了一個警察,那兇手的心究竟是有多變態(tài)。

    她頓了頓,又強硬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手機必須每天二十十四小時處于開機狀態(tài)?!?/br>
    穆冥輕應(yīng)了一聲,其實想說的是,警察的手機每天都是開機狀態(tài),還不用特意交代,可若她頂一句,程曼肯定會沒玩沒了了。

    “快說吧,有什么發(fā)現(xiàn)。”穆冥開口,打斷程曼還想繼續(xù)嘮嗑下去的勁頭。

    ------題外話------

    ☆、078尾 反悔不成,有人來過

    程曼皺眉搖了,之后反應(yīng)過來穆冥是在手機內(nèi)和她說話,這才道:“沒有發(fā)現(xiàn),十年前的案件的資料就是你帶過去的那些,就是一團謎,還白白失去一位同志?!?/br>
    穆冥在心中掂了掂,既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只能靠自己查了。

    程曼再次交代注意安全這才掛斷電話,雖然心里郁悶,但還是能夠理解,她去香鎮(zhèn)也于事無補,其實都差不多,現(xiàn)在還不如待在市局等著他們破案歸來的消息。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五點多,日頭西斜,透過窗簾光影斑斕。

    從起來,穆冥去了浴室,出來后又是一身神清氣爽,和顧景柯在門口碰面,決定往警局行去。

    飯點至,不能虧了自己。

    在警局吃過晚飯后,見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準備回去繼續(xù)等時間過去,可還沒出辦公室門口,就被肖強堵住。

    肖強站在門口,挺著腰桿,有些欲言又止,神色糾結(jié),最后看的穆冥有些不耐,這人不說話卻堵在這,麻煩!

    就這樣僵持,肖強被盯得冷汗直冒,終于抵不過心中的顫意,先服了輸:“穆法醫(yī)和顧警官有沒有空?能否來一趟辦公室。”

    他本來還想和穆冥一較高下,可現(xiàn)在他背冒冷汗,話一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轉(zhuǎn)身就往辦公室賺他相信他們會跟著去的,不跟著他也沒轍。

    顧景柯和穆冥兩人進了辦公室,肖強畢竟是這里的局長,面子和禮節(jié)還是要做到位。

    剛一站定,顧景柯就道:“肖局,你有話就直說?!?/br>
    肖強坐在椅子上,一聽這話忙說道:“我就是想問問關(guān)于案件的進展,你們也知道,我是做了保證的……”

    他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低不可聞,可是做了保證幾個字眼聲音又拔高了些,足以讓顧景柯和穆冥聽到、聽明白!

    原來說來說去還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穆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扯了下嘴角別開眼。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好比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這意思和這些是一個道理。

    內(nèi)心可沒有說出來的話那么大度!

    “肖局,這句話你似乎不止說過一遍?!鳖櫨翱伦旖俏⑻?,狀似疑惑:“案件進展現(xiàn)在為零,難道肖局還想反悔不成?”

    肖強臉色一變,就像抹了鍋底的黑灰一樣,他早知道這兩人不好惹,不比之前那兩批吃白飯的,可這兩人未免看的太透徹,心頭微亂,他這是不是在引狼入室?

    他腦子轉(zhuǎn)的也快,僵笑一聲:“顧警官這是說哪里的話,根本沒有的事!”

    肖強急忙解釋,生怕被冠上趕人的帽子,雖然這兩人長得不像小肚雞腸的模樣,可保不準會不會轉(zhuǎn)身就翻臉,他輸不起,肖強干笑著,嘴巴微動,想在解釋幾句,可最終只是閉嘴。

    可是半晌也沒等來回答,他只好抬眼偷偷打量了兩人的神色,見并無二樣,這才松了口氣,緊接著道:“案子沒進展的話,就不留兩位警官了。”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送客,都無心再客套,他怕他們待久了晚上會睡不安穩(wěn)!雖不信案子沒進展,可是人家不說,他也不能撬開他們嘴強迫他們說,就算是可以撬,他也沒有那個膽??!

    身份擺在那,他這個小地方的局長算啥?人家的一句話抵得過上百句,一個不高興他就可能丟了這個來之不易的飯碗,這樣想著,肖強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燦爛,眼神適時露出討好。

    顧景柯明白他心中的小九九,也不想讓人難堪,他道:“肖局,我們先回去,就不打擾你休息?!边@語氣要多客氣有多客氣,他臉上的笑容簡直無懈可擊、完美無比。

    肖強點頭,目送兩人出了辦公室,兩人一離開,他就癱軟的坐在椅子上,沒精打采。

    他這局長當?shù)母C囊,平時沒人來可以作威作福,一旦有人來就好比老鼠見了貓,只希望這兩人早點離開,早點回市局大隊去!這小山村供不起兩尊大神!

    他的小心臟也承受不起每天擔(dān)驚受怕,肖強揉了揉額頭,頭枕在椅子上胡思亂想。

    肖強在那邊唧唧歪歪,而這邊的兩人完全沒有受到一絲影響,仍舊走著自己的路,想著自己的事,回到樓房,這次沒有人影、沒有異樣,一切都很平靜。

    床頭的驅(qū)蚊草已經(jīng)焉了,果然這個季節(jié)不適合移植,穆冥抬手拂了一片葉子,看著它向下耷拉著,就像是犯了錯額小孩低頭認錯,之后她又聯(lián)想到顧景柯會不會有這一天。

    她不經(jīng)意間勾了嘴角,真是想象不出那男人低下頭認錯的模樣,究竟是什么感覺?會不會沒了那一身清貴,還是說會一如既往的神秘幽深。

    離石大爺出殯剛好七天,頭七到,好戲也要上場,一大早,穆冥和顧景柯去了村長家,村長也帶著抹滄桑的笑容迎上來:“兩位警官,這么早來這兒可是案件有什么想知道的?”他興沖沖的,眼神多了抹精光。

    穆冥先看了一眼坐落在角落里晚上要用的道粳果然被一塊大布料給蓋住,又因為在角落,那些東西根本不起眼,而這幾天的天氣又未下雨,放在角落里根本沒被人挪移過。

    “村長,在我們沒來的這幾天有沒有人來過你家?”穆冥微微轉(zhuǎn)過視犀從村長身上掃過,見他皺眉像是在認真回想,人老了,記憶力不好,想什么東西需要時間是正常的。

    最后村長搖了:“這幾天并沒有人來過我家,只不過……”他頓了一下,眉頭揪緊,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穆冥瞥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說。

    “只不過昨天晚上,我睡覺聽到響聲,起來時到院子一看又沒人?!贝彘L有些疑惑,眉梢向上皺起,邊說還邊朝外走了幾步,朝墻頭的方向指了指,“就是那兒?!?/br>
    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墻頭不脯兩人走過去細細的查看,顧景柯出了大門,來到外墻,發(fā)現(xiàn)一處很明顯被人大力蹬落的痕跡,墻不是水泥做的,而是泥石土塊,痕跡很新。

    墻正好有他的身脯走到墻根處,他的手迅速朝上一探,手一緊,腳用力在墻中間一蹬,干凈利落的站上墻頭,穆冥在他的手攀上墻頭就知道他的動作,此刻眼神正好盯上他的眼。

    “有痕跡,昨天確實有人來過?!彼忠粨危瓦@樣跳下墻頭進了院子,這爬墻的動作,做的好不瀟灑,一點沒有生澀感,腳一下地,雙手將手上的灰漬拍掉。

    來的人會是誰?穆冥皺起眉,來人是想看他們在村長家搗鼓什么東西?不過照村長所說,應(yīng)該并沒有得逞,或者說已經(jīng)得逞,在走時不小心弄出聲響跑了。

    “警官,我沒騙你們?!贝彘L杵著拐杖,義正言辭,原來他以為他們是懷疑他的說法。

    ------題外話------

    魚:居然今天的章節(jié)多了100字。

    眾魚:……敢問,有嗎?

    魚:不信你們數(shù)數(shù),沒有送上剁椒魚頭!失去一位同志。”

    ☆、079尾 不是石光,狼心狗肺

    顧景柯手指彈落自己衣襟上的灰,依舊清冷:“村長,我們信你才會查探。”言外之意就是,若不信,他就不會親自爬墻試驗。

    村長有些不明白,一頭霧水,但懂得自己是被信任著,不由得松了那緊皺的眉眼。

    顧景柯轉(zhuǎn)身出了那扇門,在墻根停住,看著被自己蹬出的痕跡,用手指探著那個坑,再對比旁邊那塊痕跡,初步能確定爬墻者的性別,他回到院子在穆冥面前站住。

    “爬墻者是男性?!蹦菈K痕跡比他蹬的深點,他動作靈敏有優(yōu)勢,這說明那人比他略胖且是個男人,女人的話,那墻憑借自己本身是爬不進來。

    除非是踩著疊高的物體,或者本身是個練家子,可那痕跡可以排除這兩個情況。

    “會不會是石光?”穆冥瞇起眸光,眼皮微斂,有道危險的光閃現(xiàn)。

    一聽這話,村長站出來,反駁道:“不會是他,他身體做不了這動作?!?/br>
    顧景柯看向村長,似在問為什么,村長也不賣關(guān)子:“他年輕的時爬樹摔了,頸椎等地方受了重創(chuàng),重活累活他干不了,更何況是爬墻這危險的動作?!?/br>
    “還因為這件事,沒人愿意嫁給他,所以……也就守著祠堂了?!笔仂籼玫娜吮仨殶o兒無女無妻,孤寡老人才行,這也體現(xiàn)石光的悲哀。

    村長的說法,就當排除石光的嫌疑,那會是誰?難道是幕后主使親自爬墻?

    心下疑惑,可立馬將懷疑推翻,幕后主使不可能這般出現(xiàn),若被發(fā)現(xiàn)也就意味著整件事曝光,除非那人有全身而退的資本,有這個資本的能是誰?

    穆冥揉了揉眉心,放下手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他們來可有事情交代,嘴角斂了斂,視線瞥向村長:“村長,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晚上去看一場好戲。”

    可能這個好戲?qū)τ诖彘L并不是一場好戲,被自己的族人背叛怎么說也不是一種好滋味。

    村長臉色一怔,有些訕訕的怪異的感,姜還是老的辣,聯(lián)合起穆冥讓他們做的事,再聯(lián)想到今晚是什么日子,他再糊涂也能知道一二,手握著拐杖,不安的緊了緊。

    “你們要我做什么?”他臉上怔忡,似乎還沒回神,愣道:“我又該怎么做?”

    穆冥走了幾步,壓低嗓音,多了幾分神秘感:“我們只需要你凌晨一點帶著人去祠堂?!?/br>
    她的每個字都敲擊著村長的心臟,等她說完,村長眼珠子一縮,他們真的要開始了。

    他心中有萬分的不想親自去見證,可由不得他不想,他內(nèi)心既想早點破案又想不被背叛,眉毛都糾結(jié)成一團,手中的拐杖都像是要被捏斷,有些顫顫巍巍。

    “我明白了?!彼塘藥卓谕履?,問道:“要是你們搞錯了,到時候該怎么辦?”

    穆冥笑了一聲,冷喝道:“絕對不會出錯!”她就是有這種自信,但卻不是自大!

    若不是百分百確定,她就不會采取行動!

    村長看著她臉上的神色,眼神微微閃了閃,心中卻是熱血沸騰,這女娃子有這種自信,讓他覺得香鎮(zhèn)不再暗無天日,掂了掂心中的分量,他喃喃自語:“我信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