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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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發(fā)涼,瞪著站在他身前的女人,之前這女人用手抓他的頭發(fā),侮辱至極,現(xiàn)在又站在他身前,他處于劣勢,不得不抬頭看她,那姿勢就像是在仰望。 心里惡寒,大老板受不了這種想法,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女人,更不能忍受一個女人在他身上動土,以往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對他服服帖帖的,現(xiàn)在局勢不利,他倒是落了下風(fēng)。 目光沉了沉,他嗤了一聲:“怎么,還想做什么,打我?” 程曼一把將他的手臂扯直,打量幾番,大老板在她的動作下目光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那手腕已經(jīng)被人看光,手腕處,有一塊傷疤,卻明顯的不是胎記,而是被剜rou留下來的痕跡。 痕跡不深不淺,看起來有些年月,想不到大老板做的這么全面,丁點痕跡都不留。 現(xiàn)在看來,他一定就是石奇山!不然不可能這么巧合本來有胎記的地方換成了疤痕。 “你這疤痕是怎么回事?”程曼將他的手狠狠一甩,目光兇狠,恨不得啃上幾口才甘心。 大老板本來想搓一下被甩痛的手,可兩只手被拷在一起,看著程曼的臉色,他輕笑幾聲在她眼前緩緩抬起手臂,輕輕的聞了聞程曼碰過的地方。 樣子邪惡享受,他喃喃道:“真香……” 這直接將程曼惡心的想吐,抖了抖身體,汗毛直立,目光像是冰渣子一樣,嘴里不停的念叨:不能打人!不能打人!可一邊又念叨: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程曼對著大老板笑了笑,難得壓制住脾氣,可下一句話,直接氣的大老板氣血翻滾:“謝謝,喜歡聞就多聞聞,反正喜歡把自己當(dāng)成狗,我也攔不住是不?” 大老板嘴角哆嗦了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蹦出來,像是氣的發(fā)憷,胸膛劇烈起伏。 這輩子,他最恨別人把他比作狗,其次就是難搞的女人。 這兩樣,都是他的底線,若是誰想不要命,可以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如此說,他會給一個干脆的死法,不對,是給一個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死法! 可眼前這女人,兩樣都說了,他又奈何不了她,警和匪,匪遇上警必須繞著走,可這次他好死不死的栽在了古人的身上,被寶藏耍的團團轉(zhuǎn)。 他的利益之心驅(qū)使著他犯罪,更驅(qū)使著他進了包圍圈,他的權(quán)勢都是因為利益之心,可權(quán)勢背后的污漬也是因為那顆得不到滿足的心,這下栽了,一栽就是栽到底。 “警官,現(xiàn)在可別太狂,你們最好快點找出證據(jù),否則你們就接受這時間的消磨?!?/br> 程曼剛走開的身體,立馬返回,抬起手“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子抽的大老板愣是回不過神,她的目光準(zhǔn)確,直直的盯著大老板的黑沉的臉,像是想起來什么。 立刻瞪大眼,捂住唇,眸光泛著可疑的亮光。但就絕對不是淚花:“對不起,手抽了,控制不住,因為我耳朵總覺得有條狗在叫喚,不抽一下對不起自己?!?/br> 明明她在憋笑,可帶著她那一幅委屈的樣子,著實看不出來什么異樣,可穆冥和顧景柯知道,她眼中的光,是興奮至極,憋出來的! 顧景柯手指一停,眼神直接逼近大老板:“現(xiàn)在請你解釋一下手腕的疤痕是怎么回事?!?/br> 大老板動了動唇,準(zhǔn)備拒絕回答,穆冥看出他的神色,直接出聲:“現(xiàn)在還請你配合調(diào)查,你既然那么懂法,就不會不知道不配合警察辦案的后果?!?/br> 驀地抬起頭,他嘴角牽扯出一絲笑意:“穆法醫(yī),想必你能看的出來傷是怎么回事,十年前我被開水燙傷,又不小心被那玻璃碎片陷進皮rou,自然成了這樣?!?/br> 他語氣平淡,就像在訴說著別人的過往,穆冥幾人心中一凜,沒想到石奇山為了遮掩住胎記,能對自己下這么大的狠手,實在是讓他們錯愕。 從最初的驚訝恢復(fù)過來,反過來想,若他對自己都不狠,又怎么能下得了決心殺了自己的父親,這種人,天生被利益驅(qū)使,早就忘了初衷,眼中只有利益的瓜分。 幾人目光沉浮,石奇山不去醫(yī)院做皮膚手術(shù),而是自己自毀,應(yīng)該是不想在醫(yī)院留下把柄,真是老謀深算,十年前就如此會計算,步步設(shè)局,引那些工人入圈套。 “手上的槍支手雷從哪來的。”顧景柯在本子上寫了東西,抬起眼,“光是這些東西,你就逃不了刑罰,在逮捕你時,你意圖襲警,更是可以直接將你槍斃?!?/br> 石奇山揚了揚眉眼,不為所動:“你們當(dāng)時不殺我,現(xiàn)在更不會殺我,你們想的是將我如何定罪,而不是讓我直接這么簡單的死,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他料定了這點,在山上幾人沒派狙擊手狙擊,現(xiàn)在更不可能讓他死,他的罪,死算簡單。 “等回了市局,你不想死也得死?!背搪岛撸@人實在是太惹人生厭。 石奇山四處看了看,突地想到什么,他抬起眼瞪著幾人:“肖強那小子在哪?我要見他?!?/br> “想見他,然后殺人滅口?”穆冥抿了抿唇角,臉上冷靜,“還是想和他說,你將他的家人給綁了,讓他給你頂罪?你真當(dāng)我們是傻子,天真的一塌糊涂!” 這下子石奇山面沉如水,沒想到他的招數(shù)全被識破,盯著三個人的視線,變冷、變黑。 他一定遺漏了什么東西,否則,這三人不會如此謹(jǐn)慎,輕輕喘著氣,將擰亂的思緒扯出活路,詢問室的門緊閉,讓他的視線只局限在這小小的房子里,根本沒什么用。 就在這時,他鼓著嘴巴,扯開嗓子大吼:“肖強,你給我過來!否則我……” 話還沒喊完,嘴巴里就被快速塞進一只手套,穆冥知道這人不老實的很,打開手銬將手反拷在背上,而那只手套也被她往他嘴里使勁塞了進去。 嘴里被塞東西,只能發(fā)出“嗚嗚”聲,石奇山目光赤紅,就像要吃人的野獸,沒想到這人會來這么一招,他皺起眉,死勁的看著穆冥,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這房子里的隔音差的要死,這一嗓子吼,在隔壁不遠(yuǎn)的肖強肯定能聽得到,石奇山就是知道這一點,才出其不意的大吼大叫,可沒想到她們?nèi)说乃俣缺人臁?/br> 該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已經(jīng)被堵上,他此時哪有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現(xiàn)在多了幾分落魄。 “肯老實回答就點點頭,不肯配合就老實的待著,想耍花樣,沒門!”穆冥目光凝重,出口的話幾乎都帶著森森寒氣,起初將石奇山弄得一怔,半晌回不過神。 長居上位者的石奇山也只不過是愣了一瞬,將目光凌厲的投向她的身上,示意將自己嘴巴里的手套拿開,可穆冥只是淡定的拍了拍手,那模樣簡直就是在嫌棄和他接觸。 這一動作石奇山都看在眼里,目光欲噴出火,他在這行業(yè)十年,比起那些商界大佬涉世經(jīng)驗自然不足,之前幾乎每個人都因他拿著藏寶圖對他客客氣氣,可現(xiàn)在,他幾乎都在吃癟。 雖然他機智狠辣,做事毫不手軟,可只有這十年的沉浮,遠(yuǎn)遠(yuǎn)不夠磨礪心性,更何況這十年他幾乎都走的順風(fēng)順?biāo)嬲拇箫L(fēng)大浪和他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 現(xiàn)在被這三人這么對待,手指捏了一遍又一遍,幾乎要將指甲掐入rou里。 “墓xue是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死的那些人和你有沒有關(guān)?”穆冥扯掉手套,站在旁邊。 石奇山剛吸收到新鮮空氣,張口就道:“我不知道,死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br> 像是事先就排練好的,他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可誰都知道,他在撒謊,一個眾所周知的謊言,穆冥將手套一把塞進他的口里,轉(zhuǎn)身走回了椅子上。 這次,就讓手套一直待著,堵住那張嘴,反正吐不出什么好話,更不期待能從他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穆冥瞥向他,好心的提醒道:“別以為等二十四小時后就可以將你放了?!?/br> “從你身上搜出來的槍和手雷就可以將你扣押?!蹦纶ぴ拕偮?,只看到石奇山全身一怔,眸光變得發(fā)亮,連忙抬了抬下巴,示意讓人扯掉那手套。 穆冥捏著手指的骨節(jié),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的道:“那東西就放在你嘴里,你想說的無非是反駁,我們不如不聽,否則耳朵起繭子了可不好?!?/br> 石奇山立馬不再抬下巴,她說的沒錯,他的確想反駁來著,現(xiàn)在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被人看透,他也不想再這么下去,干脆一動不動的盯著三人,形成明顯的對峙情形。 他不說實話,他們也不可能從他嘴里撬的出,他就不信了,除了那幾把槍和手雷能讓他在警局里逗留一段時間,還有什么都讓他忌憚的,頂多在里面玩夠了等人保釋。 更何況他可從沒有親自參與殺人,那些事……都是老趙干的,和他扯不上關(guān)系。 就在石奇山心里的算盤撥的飛快的響,顧景柯眸光泛起寒涼的意境,他的手指互相交握在一起,這動作幾乎成了他接下來要認(rèn)真辦案的經(jīng)典代言。 他要開始心里側(cè)寫,用蛛絲馬跡串聯(lián)起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他眸光鎖住石奇山的眸子,語氣涼淡,將石奇山看的心中微慌,再也裝不出來平靜,拿著眼睛回視,像是在說:看啥! 顧景柯瞇起眼,嘴角彎起看不清楚的弧度:“接下來,還請你好好聽著,說錯了或者說對了都請表態(tài)一下,對了,你的嘴巴和手被縛住,還可以用腳踢。” 像是看不見石奇山臉色的黑沉,顧景柯抿唇,清冷的音調(diào)響起:“十年前,墓xue被人無意間發(fā)現(xiàn),而香鎮(zhèn)正值低估期,請來旅游開發(fā)商鑒定香鎮(zhèn)的價值?!?/br> “開發(fā)商走到藏有墓xue的山中,發(fā)現(xiàn)墓xue的人害怕墓xue從此公布于眾,或者說開發(fā)商也極其幸運的看到墓xue的蹤跡,之后他很不幸,被發(fā)現(xiàn)墓xue的人殺人滅口吊在樹上?!?/br> “想必那天花費那個人不少時間,將開發(fā)商從的尸體掛上去必須需要些力氣。”顧景柯看著石奇山轉(zhuǎn)白的臉色,繼續(xù)道:“沒想到死人了居然引來上面派遣的警官下來查案?!?/br> “那人更加害怕,之后他想到古老的詛咒傳言,利用這一點,他先殺了香鎮(zhèn)的本地村民引起公憤,想要趕走那警察,可那警察并不屈服,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即將浮出水面的真相?!?/br> 他撐在桌面上的手指修長,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分了開,捻了捻眉心,不管石奇山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如何,他說下去:“那人大了膽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那警察滅口!” “滅口”二字剛落,石奇山的身體就狠狠一震,掙扎的眼神一閃而過,可他什么都未說。 顧景柯盯著他,眼神意味不明:“那個時候,那個人就想搬空那座墓xue,而他的手中握著關(guān)于墓xue的重大線索,才能在短短的十年間,在墓xue里挖出那么多的洞xue,而機關(guān)……” “也幾乎被破壞殆盡!”他那雙眼,危險的光濃郁而強烈,幾乎灼的石奇山睜不開眼。 也可以換種方法說,石奇山——不敢睜開眼!他怕,他丑陋的面貌在眾人無所遁形,只因顧景柯說的沒有一個錯字,他心里顛了顛,吞著吐沫幾乎無視掉口中的手套。 震懾住石奇山,顧景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這動作使他與著審訊室的氣氛格格不入,可又像一個暗夜精靈,極易融入夜色,高貴典雅,醇香至極。 半晌,他繼續(xù)道:“而在十年后的如今,墓xue只剩下最后一扇門,那人舍棄不掉寶藏,帶著搏一把的姿態(tài)繼續(xù)挖掘,沒想到的是,香鎮(zhèn)在這十年過得一日不如一日?!?/br> “盡管有那人假仁假義的接濟,香鎮(zhèn)的居民開始恐慌,之后又引來一個開發(fā)商,那人按照以前的手段殺了人,而這次,不是他親自動的手,因為他知道怎樣將自己摘干凈?!?/br> 石奇山完全閉著眼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聽進去幾分,只能看到那手指緊握成拳,顯然是心里極為不平,情緒復(fù)雜萬千,氣勢浮躁不堪。 “前兩撥警察因為怕事大,皆被肖強忽悠回去,而最讓那人料不到的應(yīng)該就是,我和穆冥會空降在這,他吩咐人催眠石光,往石大爺?shù)乃乩锿抖?,目的還是和十年前的一樣?!?/br> “引起香鎮(zhèn)本地人的公憤,將我們趕出去!”顧景柯眸光動了動,似想起第一夜被攔在路口的場景,而程曼的思想也極為活躍,立馬聯(lián)想到壞在路邊的那輛警車。 原來竟然都是石奇山挑撥離間!讓這些不懂法的村民犯下錯誤,若是換了別的警察,遇上那事肯定會第一時間拍拍屁股走人,可預(yù)料錯就錯在來的不是一般警察。 而穆冥目光盯著石奇山的臉,她想不明白,這人如何對一個慈祥的老人下手,而且老人還是他親生父親,若說以前石大爺待他不好,他心里怒氣翻騰想報復(fù)的話。 可單看石大爺對待李明遠(yuǎn)的態(tài)度就知道石大爺是個爽朗大氣的人,更何況在香鎮(zhèn)這么久,根本沒聽到過石大爺?shù)膲拿?,緊了緊手指,這只能說明石奇山擁有一顆黑心腸。 利欲熏心導(dǎo)致他無惡不作! 顧景柯將手指在桌面上微點,那輕輕的聲音在石奇山的耳中就像是死亡的鼓點聲,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直接擊入他的面門:“可那人沒想到弄拙成巧,為我們做了嫁衣?!?/br> “讓村長更信任我們,從而不存在趕我們出香鎮(zhèn)一說。”石奇山面色微微一黑,額頭青筋直跳,確實如顧景柯所說,那天他被肖強的愚蠢氣的半死,簡直咬碎了一口牙。 “之后隨著那人的緊張,面對石光被抓,他采取行動,爬窗、爬墻,想必這些都是叫肖強做的?!鳖櫨翱戮徚司徝佳?,說了這么多,像是耗費了挺大力氣。 “而發(fā)現(xiàn)墓xue的那個人,就是你——石奇山?!彼娱W著暗光,“你將自己的手腕上的胎記弄沒,就以為自己血脈的分子基因結(jié)構(gòu)也能消除?” 這句話一說出口,石奇山腳猛地踹在桌子上,將桌子踹的“怦怦”直響,口中被塞著東西,手又被反銬,就連整個身體都被特質(zhì)的老虎椅束縛著,只剩下腳可以活動。 他揚了揚下巴,這次是認(rèn)真堅定的態(tài)度,程曼走過去一把扯過,緊隨而來的就是石奇山的罵咧聲:“沒有的事別忘老子身上潑臟水!” 眸子狂亂無比的轉(zhuǎn)悠,他分明是在害怕,可嘴中吐出的話卻是不饒人:“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也不認(rèn)識石奇山,我叫林中遠(yuǎn)、林中遠(yuǎn)!” 看他進入癲狂狀態(tài),顧景柯眼尾一掃,根本不吃這一套:“我說了這么久,可不是為聽你這么反駁的,那點心思誰都懂,只要你人還是人,你藏起來我也能揪出來。” 石奇山泄氣般挎下身體,程曼將他的頭發(fā)一抓,狠狠的將手套給塞進去,石奇山卻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被抽空了靈魂,目光空洞靜靜的看著一切。 幾人都知道顧景柯說的那些東西已經(jīng)進了他的心,讓他本就不安分的心又更加躁動,那些他特意隱藏的東西,現(xiàn)在被人直接說出口,明擺著是在撕扯他的保護膜。 現(xiàn)在石奇山的保護膜破了一個洞,只要再洞再翻攪幾下,就可全部將膜底下的東西曝光。 “你就好好的呆在這!”程曼甩下這句話,率先拉開詢問室的門走了出去,讓兩個特警進來看人,穆冥和顧景柯隨后,石奇山是不可能說些什么,只能從那些工人下手。 最好下手的就是臨陣倒戈的大剛,至于那個老大,應(yīng)當(dāng)是個硬脾氣,能拿著槍,手上就一定沾有人命,而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死,他們在做那些事之前,就想過會有這個下場。 顧景柯回到辦公室,倒了杯水喝下潤喉,涼涼的感覺進入喉管,頓時舒暢許多。 現(xiàn)在不急于審問,人放在那反正不會逃,只不過是要找肖強好好談?wù)?,他兒子的下落有沒有找到,他所說的證據(jù)又是什么東西。 將眸光沉到眼底,徹底變成一片暗沉,他抬了抬眼,繾綣清影:“我先去看看肖強?!?/br> 穆冥和程曼點頭同意,他別過頭看向穆冥,眸光輕微,未言語便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內(nèi)安靜不到一秒,顧景柯人前腳剛走后,程曼就一屁股擠到穆冥坐在的椅子旁邊,對著穆冥擠眉弄眼道:“沒想到你和他進展這么神速,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眉目傳情?!?/br> 看著穆冥愣怔的模樣,程曼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瞪眼:“老實交代,這樣眉來眼去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在來香鎮(zhèn)之前,還是在來香鎮(zhèn)之后?” 穆冥無奈的耷拉下身體,無視程曼一言一行,程曼見人不理她,直接拿手咯吱穆冥的腰部,等摸遍了全身她才縮著脖子靠在一旁,瞇起眼打量不為所動的穆冥。 剛才她咯吱她,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給她!她可是怕她立馬反攻,她先擺好架勢再說,等了半晌穆冥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只怔忡的盯著某處,似在出神。 “丫的,有男人沒人性?!背搪椭湟宦?,語氣不善,這句話讓穆冥往她的方向淡淡一瞥,那眼神立馬讓程曼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精神抖擻的眨著眼賣萌。 穆冥看這程曼,輕喃道:“我和他,沒關(guān)系?!?/br> 聽這話,程曼翻了個白眼,撥弄著利落的短發(fā),眼光明顯閃著兩個大字: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