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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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顧景柯從椅子上站起,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剛好五分鐘?!?/br> 穆冥不答話,率先抬步走出門口,顧景柯隨后跟上,走在路上卻是無話,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難得的寂靜,星子閃爍,月光沉迷,將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清冷而溫和,寒涼而柔情…… 回到家,剛一打開燈,穆冥就半瞇著眼盯著顧景柯:“我爺爺和你說了什么?” 忍了這么一路,穆冥已經(jīng)到達(dá)臨界點,盯著顧景柯的眼中有暗芒閃爍。 顧景柯?lián)Q好鞋子,“唰”的直起身,傾長的手臂伸出,將穆冥堵在他與墻的之間,在這狹小的地方,兩人的呼吸似纏在一起,穆冥的背抵在墻壁上,涼涼的,卻抵不住面前的氣息。 他目光幽暗,深淺交織,盯著她的眼,邪肆魅笑,猶如情人之間的輕喃:“你猜。” 她眸中有惱怒飆升,瞪向他的眼,咬牙切齒道:“那我若不猜呢?” 顧景柯眉眼一彎:“那我只好說。” 他的腦袋迅速往她耳根靠去,發(fā)絲在飄動之間刮在她尖俏的下巴、脖頸處、耳尖處,穆冥“唰”的閉起眼,忍住那種來自靈魂的顫動,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緊捏成拳,似在忍耐。 忍住給他一拳的沖動! 熱氣呼在她的脖頸,透過衣襟飄到她的鎖骨,他在她耳邊輕笑出聲,低沉而惹人深思的笑意,帶著股清冽的薄荷清香,他輕喃道:“你爺爺說,讓我好好……‘照顧你’?!?/br> 他在最后三個字上加重了音調(diào),綿長而細(xì)軟,直直的飄進(jìn)她耳中,她的耳根在他眼下可疑的由白皙轉(zhuǎn)紅,心尖猶如被羽毛刮著,極為弄人。 “不可能!”穆冥腦袋微動,瞬間睜開眼,而她腦袋這一動作,立馬撞上了…… ------題外話------ 今天和明天坐火車,今天章節(jié)更新晚了,抱歉! 通知:獎勵已經(jīng)全部發(fā)放! 感謝榜11號來!謝謝妞們耐心等下去! 求訂閱!求訂閱!求訂閱!不然我翻白肚皮了,哭暈在廁所…… 目前在pk榜第七,求五星評價票!快翻翻兜里,還有嗎~有的話就砸給我吧,要五星!么么噠! 打賞什么的,集中給我花花,魚在這燉好一大鍋湯等美妞來喝呦~萬分感謝! ☆、134尾 第四案情,賣萌撒嬌 脖頸處上三寸明顯感覺到一陣濕意,兩人本來就離得近,他的唇因她這一動作,好巧不巧的印在她的耳垂上,她身體微顫,眸子瞬間爆發(fā)出危險至極的光! 猛地伸出手推開顧景柯,揚起手就要落下去,可一看到他一臉委屈的捂著鼻子的模樣,她瞬間愣怔,這是什么情況?她還沒感到委屈,他居然開始撒嬌、賣萌? 別告訴她,他這是今天和爺爺學(xué)的!穆冥一陣頭大,狠狠的朝著某人的膝蓋骨一踢,“唰”的擰開自己的房門,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剛進(jìn)門就將門反鎖住。 深吸一口氣,找了衣服直奔浴室,胸腔那顆心臟“怦怦”的跳個不停,水霧彌漫,她使勁搓了搓臉頰,在水中拍了拍:“清醒點,想什么呢!” 良久,手指不由自主的搭上耳垂,那里似乎還有他的氣息,軟軟的,薄荷般清冽。 顧景柯捂住膝蓋骨,他方才一動不動的受了那一腳,他怕躲開了她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這一腳著實的疼,他輕皺著眉,手漸漸拂上唇角,笑意彌漫,滲滿了眸子。 雖剛才鼻梁骨撞得生疼,可唇上的感覺仍舊清雅,他拂著唇,淡雅的吐出一個字:“香?!?/br> 穆冥擦干身體坐在床上揉著腳,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很酸,明天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這般受罪,斂下眼,將自己躺倒在床上,心緒微亂,耳垂似乎還有微軟感。 脖頸處似還有他呵的熱氣,氣息guntang,穆冥沒發(fā)現(xiàn)的是,自己耳根以可疑的速度燒紅。 顧景柯長得不賴,人品修養(yǎng)也行,重要的是她似乎對他不是那么抗拒,她和他算是有戲? 想到這,穆冥“唰”的抬起手揉著腦袋,將被子拉過蓋在頭頂,若是真的和他在一起……倏地她眉間生寒,方才她算是被“壁咚”?下次絕對不能處于如此被動狀態(tài)! 次日,穆冥起了一大早,剛打開臥室的門就對上一雙盈滿笑的眸子,她微愣,又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小臉冷若冰霜,腳尖有意無意的點了點地板,帶著滿身寒氣進(jìn)了廚房。 穆冥吃過飯后還沒坐下和顧景柯大戰(zhàn)一回合,程曼火急火燎的敲著門,不顧門內(nèi)的人在做什么,狂喊道:“你們兩個趕緊的,老爺子在催了!” 這穆冥的手機(jī)在寒潭給崩了,她就徹底淪落成傳話的工具,更是連帶著要去受罪,論這世上誰會折磨人,必須非老爺子莫屬,她被電話連番轟炸,還得時不時的受老爺子威脅。 簡直悲催到極點,現(xiàn)在就是好戲看不成反成戲中人。 門一打開,程曼就快速扯過穆冥的手腕,哭道:“jiejie,咱們快走吧,老爺子催的緊啊!” 穆冥冷冷的看著她,似乎在說“自討苦吃”,程曼可不管這些,經(jīng)過一夜的思來想去,早就不將穆冥的怒氣放在眼里,一門心思都在想著怎么將老爺子給送回去,越快越好。 兩人坐在后車座,顧景柯仍舊擔(dān)任司機(jī)一職,穆冥想到昨晚的案子,不由收回看著車窗外的視線,蹙眉問道:“那幾個小流氓,你們怎么解決的?” 程曼看穆冥搭理她,一下子就來勁了:“決定拘留七十二小時,至少要讓他們吃點苦頭?!?/br> 穆冥“嗯”了聲,便沒了下文,程曼嘴角往下彎,知道如今的穆冥也是不能惹得主,委屈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冥冥,我們現(xiàn)在一致對外,將老爺子送回去再算賬,行不?” 見穆冥不答話,程曼嘆了口氣,將身體往椅座一靠,目光緊蹙的盯著窗外。 她內(nèi)心千萬個不想去和老爺子打交道,可就因為老爺子充滿要挾的語氣,不得不認(rèn)輸。 狡詐的老狐貍,以后她千萬不能再去招惹,不然恐怕會被坑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住,老爺子笑瞇瞇的走過來,眼睛幾乎瞇成一道線,可眼睛瞥到顧景柯的身影時,冷哼一聲,連招呼都不打就帶著穆冥和程曼走在前頭。 老爺子昨夜讓人搜羅資料,搜出來的資料都是贊美之詞,干干凈凈的,就像顧景柯說的那般,私生活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絲毫不檢點,這么個資料擺在眼前,讓老爺子也是一驚。 男人做到他這個份上,真是足夠了!現(xiàn)在這世道,男人稍微有點資本就想開染坊,更何況本就不缺錢的顧家,這樣一個人當(dāng)他的孫女婿其實不錯,可老爺子又有另一種擔(dān)憂。 若是在“那方面”沒有經(jīng)驗,自家孫女可不得吃苦? 幸好穆冥不知道老爺子心中所想,不然非得氣的吐血三升,顧景柯將車停好,追上三人。 “穆爺爺,我們?nèi)ツ模俊背搪谂赃呅慕沟暮?,只想快點陪老爺子轉(zhuǎn)一圈自己好解放。 老爺子中氣十足的一喝,從布衣袋子里掏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當(dāng)著三人的面不緊不慢的打開,遞給程曼道:“我們就按照這上面慢慢玩過去、吃過去!” 程曼的臉黑的比染墨的水還黑,這紙上密密麻麻的一片,怎么玩?這真是要她玩命! “穆爺爺,能不能減少一些,比如這個……”程曼隨便指了指一個地方,硬著頭皮提議。 順著指尖看過去,瞬間讓老爺子炸毛,鼻間冷哼:“這是紀(jì)念老一輩戰(zhàn)士的墓地,怎么能不去!不許再說,再說我就在這住一個月,今晚繼續(xù)搗鼓一張紙出來!” 程曼扯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穆爺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咱們跟著你走?!?/br> 明明是來看孫女的,怎么成了游玩,程曼心中一千個想不通,穆冥也是僵著臉,并不理解老爺子突如其來的做法,直到最后程曼舔著臉問:“穆爺爺,你說你去這么多地方……” 她頓了頓,一臉期待的看著老爺子:“這活動經(jīng)費誰出?” 老爺子一拍后腦勺,像才想起來般:“這次我出門出的急,什么都沒帶,這活動經(jīng)費……” 賊兮兮的一笑,往顧景柯的方向一看:“自然是由他出!總不能讓你們兩個女孩出?!?/br> 穆冥瞬間明白過來自家爺爺為何要羅列出這么長的玩單,分明就是想痛宰某人的荷包。 而顧景柯臉上的笑意更濃,這祖孫倆的性子實在是太像了,用荷包博得老人一笑,其實是個劃算的買賣,程曼在邊上憋住一口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滿臉通紅。 她想笑老爺子太腹黑,可是她不敢,她怕她這一笑,將自己美好的日子親手?jǐn)嗨汀?/br> “爺爺,程爺爺怎么不來玩?”穆冥揚了揚眉,同老爺子一唱一和,直直的將正在憋笑的程曼嚇得臉色蒼白,“他是不是被麻煩事纏身,走開不得?” “那老頭子倒是想來,可我來的太急沒通知他,估計這次回去要去他家送幾壺好茶?!崩蠣斪犹岬揭筒杈鸵荒榬ou痛,要知道程老爺子,什么都不愛,就愛喝那口茶。 而茶也必須是頂尖的好茶,否則別說賠禮道歉,否則就連面都恐怕見不著,而他自己也愛茶,舍棄一包好的茶葉簡直就是比割了塊rou還難受。 程曼松了口氣,聽著意思老爺子是不打算讓她家老爺子來了,沒有哪個消息比這個更加悅耳,臉上不由得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色彩:“穆爺爺,你最好了!” 人一旦開心起來,這嘴就跟抹了蜜似得甜,程曼將這修煉到極致。 穆冥睨了她一眼,輕哼:“不知是誰剛才在車上還抱怨來著,怎么一個時間一個說法?” 抖了抖眉眼,程曼攤攤手裝無辜,老爺子爽朗一笑,腳步邁的極大,接著他們的足跡遍布那張紙上的地方,而顧景柯重復(fù)著刷卡皆拍照的任務(wù),將這一切做的井井有條。 而他的身影也在老爺子的心中印刻愈發(fā)的深,評價隨之水漲船高,這男人,心性堅定,不急不躁,盡管讓陪著他游玩也未顯不耐煩,憑這份心性,當(dāng)配得上自家孫女。 當(dāng)今不正流行一種說法:男人舍得給女人花錢不見得是好男人,但舍不得必定和好男人三個字搭不上邊,他這糟老頭子當(dāng)下也來趕次時髦。 他這么舍得給孫女花錢,一定是好男人,雖然這錢是從別人身上坑來的…… 老爺子心中滿意,臉上的笑容越扯越大,就連穆冥都抽搐嘴角,自家爺爺何時變得這么腹黑?而為了痛宰別人荷包的老爺子看到最后一項時愣了愣,怎么會有逛商場這一選項! “逛商場好啊,正好買手機(jī)!”程曼一把扯過清單,待看清最后的地點,只差拍手叫好。 逛完商場后就可以把老爺子送回去,那她就不用再受壓榨,簡直就是美妙的不行! 老爺子滿是狐疑的看向過于興奮的程曼,后者立馬僵了僵臉,連忙揮著手:“您決定!” 稍稍別開眼看著自家丫頭,老爺子嚅了嚅唇,有些不確定的道:“那就逛商場?” 男人本來就對逛商場不熱衷,更何況是已經(jīng)七十二歲的老爺子,他這輩的人寧愿去公園里坐坐,或者去烈士墓園里看看都比逛商場來的起勁。 “聽爺爺?shù)??!蹦纶c頭,心里想的是,正好買手機(jī),免得下次出門麻煩。 得到穆冥的同意后,老爺子這才雄赳赳的邁動腳步,商場離他們這并不遠(yuǎn),但也不近,可老爺子崇尚步行,三個年輕人也正好當(dāng)做鍛煉。 像是才想到什么,他瞥著走在右邊的程曼,眸光閃了閃,似無意的問道:“我來的這兩天,怎么沒看到少晨那小子?倒是這顧先生整天陪我轉(zhuǎn)悠?!?/br> 顧景柯當(dāng)透明人一整天,現(xiàn)在是透的也躺槍,而且還是“顧先生”這樣的稱呼,一口郁氣憋在心里卡的不上不下,暗嘆,老爺子好深的功力,專挑軟肋下手。 程曼眸中閃過一抹怒氣,想起事先與祁少晨對好的臺詞,哼唧道:“他啊,出差去了。” 要是問出哪門子差?那自然是為了躲避老爺子的差。 老爺子自然也知道其中緣故,臉上笑了笑,可心中卻暗暗記下一筆,看來等他回去,還得去祁家走一趟,告訴替兒子的婚事?lián)牟灰训钠罴腋改?,少晨可是忙的見不了他這個老頭。 正坐在辦公室的祁少晨,“倏”地感到背脊發(fā)涼,手一摸卻是什么都沒有。 到了商場,幾人走向手機(jī)專柜,穆冥一眼挑中簡單干凈的一款,顧景柯順著視線看去,拿起兩部,一黑一白,一部男款一部女款,老爺子瞅了瞅,并沒有說些什么。 只拿著從顧景柯那里搜刮來的卡,走到收銀處,朗聲笑道:“既然喜歡,老爺子我就給你們買了,別客氣,服務(wù)員,你給包好,我們要帶走?!?/br>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老爺子請客,可幾人心中都知,那卡分明就是從顧景柯口袋里抽出去,沒想到老爺子居然能這么厚顏無恥,將卡收為己用!而且還…… 程曼只差瞪掉眼珠子,而穆冥輕皺著眉,顧景柯則只是抿唇輕笑,就像是根本不關(guān)他事。 半晌,才聽到輕松悅耳的音調(diào)傳來,帶著獨特的魅惑以及比老爺子更加厚顏無恥的語句。 “謝謝爺爺厚愛,孫女婿定當(dāng)不負(fù)這nongnong的關(guān)懷?!彼?,幾人皆驚。 老爺子抖著眉毛,這……不合常理!關(guān)系怎么一下子拉了這么近,而且他叫他什么?自稱又是什么?爺爺?孫女婿?他什么時候承認(rèn)過有他這么一個孫女婿! 一連幾個問好掛在老爺子的腦門上,再加上穆冥冷颼颼的視線,他簡直就是有口難言。 自家丫頭會不會懷疑他把她賣了?這可不好辦,萬一丫頭生氣了,他就沒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