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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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能將地板磚怎么樣,只不過拿著地板磚當(dāng)出氣筒使,他怕他抬起眼就讓人發(fā)現(xiàn)他眼中的不安,只有死命的低著頭才能逃過一劫, 這時,耳邊傳來一句話似在遠(yuǎn)邊的話,輕輕淺淺、低低緩緩,甚為熟悉,讓他不由想到自己在哪里曾聽到過,且當(dāng)時極為氣憤:“華醫(yī)生,你的醫(yī)德真的丟了?” 他瞪大眼睛,仔仔細(xì)細(xì)的盯著眼前的人打量,這女人越看越熟悉!似乎和上次對他說過這句話的人影重疊,最后他一個激靈,這說話的女人,分明就是之前說他沒有醫(yī)德的女人! 真是緣分,沒想到又被她逮住說了一次,只不過上次他就不敢反駁,這次更是不敢,他僵著臉笑了笑,半晌發(fā)不出聲音,最后只聽他細(xì)若蚊蠅道:“警官教訓(xùn)的是?!?/br> 穆冥看了他一會,之后半瞇著眼道:“我可沒教訓(xùn)你,更不是給你告誡?!币驗槟悴慌洹?/br> 華逸心中氣怒的很,可是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他的處境可由不得他囂張,他低著頭默不作聲,只希望能夠快點讓他走,畢竟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專家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院長看到他沉默不說話,又看到警察的臉色趨于平靜,他知道他們這是打心理戰(zhàn),更知道到最后輸?shù)闹粫侨A逸,只好自己打破一室沉寂。 “院長,你這話說的,我怎么知道?”華逸急忙反駁,臉色怒氣騰騰,像是被冤枉了般,“我知道的話還不把他帶來做手術(shù)?我何必用自己去破壞自己的名聲!” 穆冥眸子一亮,心中冷笑,原來是這樣…… 顧景柯同樣輕勾了勾唇,兩人不約而同的瞧出了某人的破綻,而程曼,眼神略微狐疑,盯著華逸的視線慢慢的垂下去,似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能放過任意疑點,否則案件就可能破不了,三人的視線從華逸身上撤回,現(xiàn)在只需要讓華逸以為她們沒懷疑他,讓他自己親自露出馬腳! 華逸覺得身上的壓力頓時變小,心中捏的那把汗悄悄灑下,還是需要院長出聲才能讓自己更快的脫離懷疑:“院長,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我從來不做,我這性子你是知道的?!?/br> “若是說我有陰謀,你說怎么可能,憑我這頭腦,還需要這么冒險?”他三言兩語就將院長拉下水,院長自然也是個人精,不可能那么傻就被拖拉著進(jìn)了泥潭。 院長首先看了下坐在沙發(fā)上三人的臉色,待看不出什么異樣后才道:“華逸,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過火了,你若不執(zhí)意替換,怎么可能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華逸聽院長這么落井下石,立馬知道他不好拉下水,急忙道:“是,我也知道錯了,還希望三位警官和院長理解!”他像是在承認(rèn)錯誤,實則是在開脫。 見沙發(fā)上的三人不說話,立馬覺得他們被他說的有些松動:“我保證不會再犯!” 這句話收尾最合適不過,辦公室靜悄悄的,落針可聞,穆冥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盯著他,華逸死咬著牙低著頭,程曼突地笑道:“華醫(yī)生,你可以走了。” 華逸點了下腦袋匆忙往門口退去,院長驚訝的看向三人,他們怎么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剛才可不是這樣的!院長百思不得其解,正準(zhǔn)備開口詢問時,穆冥淡淡的眼神瞥過,將他冷在當(dāng)場,嘴巴動了動,可話卻怎么也鉆不出來。 “院長,為人處世可千萬別自作聰明?!蹦纶っ蚱饹龊拇?,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院長看在眼里卻很不是滋味,他只覺得,那弧度很冷、很利、很淡! 他緊了緊嘴巴,不再有想問的心思,人家想說自會說,若不想,他就算是拿根繩子、刀子放在人家眼前,也不見得這三人會在意,更何況這三人有槍,繩子和刀會看在眼里? 視線稍稍轉(zhuǎn)換,他現(xiàn)在只希望這三人快點從辦公事離開,他還要處理今天這件事的后果,經(jīng)過這么一鬧,明天醫(yī)院肯定出在風(fēng)口浪尖上,還得承受光大市民的道德批判。 暗自以為脫離嫌疑的華逸一出病房門口還沒松口氣就被鄭西虎視眈眈的盯上,他想,若是沒有陳君在旁邊站著,鄭西又要沖上前暴揍他一頓,他不敢停留,邁著步子快速離開。 鄭西看著他安然無恙的離開,甚至沒有戴上手銬,臉色變得陰沉無比,有暴風(fēng)雨來之勢。 “陳君,派人跟上去,這幾天務(wù)必盯緊他!”程曼突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盯著華逸的背影冷聲吩咐,陳君連忙照做,打了電話讓人從警局趕來。 現(xiàn)在還不是下班的時間,華逸就算心里再急也只是回了辦公室,等著時間一到就下班,此時他心中竟然沒有一絲手術(shù)失敗的悔恨,明顯剛才就是裝的! “程隊,各大交通方式都沒有專家的行蹤,除非他步行、自行車離開的?!标惥齾R報自己剛剛查來的消息,經(jīng)過剛才的吩咐,他明顯察覺華逸不對勁。 “不,還有一種可能?!蹦纶げ恢朗裁磿r候也同顧景柯出了辦公室,在他們身后還有狂擦冷汗的院長,陳君疑惑的抬起眼,只聽她道:“受制于人?!?/br> 鄭西憋不住了,從始至終他就坐在那張椅子上,若不是陳君在,他早就讓華逸躺在病床上,一想到自己的兒子無故慘死,他就忍不住那顆狂躁的心。 “警官,你們有沒有查到什么?”他急忙問,眉宇之間都是掩藏不住的急意。 程曼掃了他一眼:“你應(yīng)該知道,警察辦案是不能妄下結(jié)論,案件的進(jìn)展也不能向你透露,你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不該放的人我們也絕不會放過?!?/br> 鄭西眸光怔忡,有剎那之間的迷惘,他聽不懂程曼說的話,只覺得耳中嗡嗡的響,嘈雜不堪,讓人聽不懂里面的訊息,他搓了搓太陽xue,腦袋一陣脹痛,像是要暈過去般。 陳君看這狀況,連忙上前扶住他,鄭西卻推開他一個人往前走,像是在證明自己還能走。 “警官,你們還是送我去該去的地方吧,我在這幫不上什么忙?!彼撊サ牡胤阶匀皇潜O(jiān)獄,鄭西想,他進(jìn)了那里就可以有時間猜測陰謀究竟是什么,否則他在外面根本沒法冷靜。 程曼瞇了瞇眼,并未說什么,幾人跟著出了醫(yī)院找了家店子解決晚餐,而鄭西卻并未送去監(jiān)獄,反而是和陳君留在醫(yī)院休養(yǎng),等他病好就會被送去該去的地方。 他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不可抹殺的。 三人走到醫(yī)院門口,卻撞見正走進(jìn)來的祁少晨,程曼驚訝的看著本該在警局卻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當(dāng)下就問:“你怎么來了?” 祁少晨抓了抓頭發(fā):“警局索性沒事,我就來幫你們一把?!?/br> 程曼嫌棄的看著他,似在說根本不需要幫忙,你卻來了,分明就是嫉妒、無聊。 幾人坐在醫(yī)院大門門口對面的一家店中,他們的右邊正好是一扇落地窗式的門,可以一覽無遺的看清門口來來往往的人流,穆冥攪動著杯中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顧景柯坐在她的對面,抿唇輕笑,他低聲問道:“在想什么?” 因為桌椅是只容納兩人的小巧設(shè)計,祁少晨和程曼坐在離他們還隔著位置的一桌。 穆冥抬起眼瞥了他一眼,手中動作不停,搖了搖頭,最后目光牢牢的鎖定他,輕聲道:“我在想,人在眾多利益的熏陶下,還會不會保持最開始的初心。” 顧景柯聽她這么說,好看的眉眼舒展成一團:“有些人自然不會,而有些人自然會?!?/br> “那你呢,會還是不會?”穆冥盯著他的眼睛,腦袋一時發(fā)熱,反應(yīng)過來竟然問了這么蠢的話,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執(zhí)起咖啡杯放在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 味略苦、略濃,她皺了皺眉,這咖啡味道太重,她并不喜歡,不動聲色將杯子放下,就像是剛才并未發(fā)生什么,短短幾秒之間,那無形的尷尬在她巧妙的動作下化解開來。 顧景柯略微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在自己的咖啡杯杯沿碰了碰才道:“這其實根據(jù)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有些人打小處在爾虞我詐中就會生成陰險狡詐的性格,將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而有些人生來豐衣足食,自小就不用考慮太多的人生問題,利益對于他們而言——” “并不顯得重要?!彼f完后,也學(xué)著她輕抿了一口咖啡,味苦,悄然在舌尖化開。 穆冥抬起眼似問非問,她是知道答案的:“那你是哪種人,前者還是后者?” “我,兩者都不是?!鳖櫨翱螺p喃,穆冥睨著他,嘴角輕淺的上揚,她是早就知道答案的,他,明顯就不是這兩種人的任意一種,而華逸,明顯就是前者。 “你們兩個,還在說!”突地,程曼的聲音炸開在耳邊,穆冥輕睨了她一眼,一點也不驚訝,只淡淡的道:“我們看到他了,只不過他已經(jīng)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等消息就好?!?/br> 玻璃窗外,華逸正從醫(yī)院門口快步走出,此時正是下班的第一時間,他走的這么快,很顯然有要是要辦,他走到停車場將車子開出,沒發(fā)現(xiàn)他車后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一輛不起眼的車。 那車就是警方派去跟蹤的車子,車內(nèi)正坐著兩位警方人員。 程曼收回視線,好笑的看著穆冥,眸中有意味不明的笑意:“還以為你們談著談著將正事給忘了……”她刻意拉長余音,低低緩緩聽在幾人的耳中很是曖昧。 不知道何時祁少晨也從那邊的桌椅走了過來,他沒看出不一樣的氣氛:“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回警局等消息還是就在這等?” 程曼看到好不容易制造出來的曖昧被破壞殆盡,狠狠的剜了一眼祁少晨:“去買單!” 祁少晨摸了摸鼻子,心里雖是莫名其妙,可還是不敢反抗的買了單,程曼心情郁悶,扯了扯穆冥的袖子就往出口走,四人在出口會和,顧景柯抿著唇道:“先等后走?!?/br> “為什么?”程曼問,她覺得沒必要再等下去,最后她像是想到什么點了點頭,“這樣也好,畢竟那只狐貍是只自以為是的蠢狐貍。” 兩兩成對,四人走在車路大半個小時,這才決定動身去找華逸的所在地。 祁少晨去開車,程曼給兩位跟蹤人員打了電話,得到具體位置后,發(fā)動車子急速而去。 等到達(dá)目的地,看到路邊停著的兩輛車,一輛是警方用來跟蹤的車,而另一輛分明就是華逸的車,祁少晨踩住剎車,四人打開車門去檢查兩輛車內(nèi)有沒有人。 再看了眼警車內(nèi)有沒有留下記號,卻發(fā)現(xiàn)車座夾著紙條,而車鑰匙正在車輪側(cè)邊,祁少晨拿過鑰匙將車門打開,紙條正寫著:“被監(jiān)視人在此下車,請根據(jù)記號找來?!?/br> 四人找到所謂的記號,發(fā)現(xiàn)是條小道,車子根本不能走,腳步不停的趕緊找過去。 入眼盡是一片荒涼,這是一所廢棄的工廠,幾乎沒人過來,四人對視一眼,華逸不回家來這種地方的目的很顯然,結(jié)合起失蹤的專家,那只能說里面有隱藏的神秘聯(lián)系。 突地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yuǎn)處的樹下有兩個人影,而那兩個人影也明顯發(fā)現(xiàn)了四人,趕緊朝這邊招了招,等人還未靠近,就聽到其中一警官說:“那個男人進(jìn)了這工廠就沒出來過,我們沒弄清楚狀況也不敢隨便靠近,只好等著你們來?!?/br> 他們這是最明智的做法,祁少晨點了點頭道:“這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這里處于荒無人煙的地帶,也不知道華逸是怎么找到這種地方的。 祁少晨盯著工廠,問道:“那工廠除了進(jìn)去的那個男人,還有沒有其他人?” ☆、144尾 是他錯了,一封書信 兩位警官同時搖了搖頭,皺著眉道:“里面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就算用望遠(yuǎn)鏡也看不到里面的場景,工廠太大,也不知道他具體待在哪個方位?!?/br> 祁少晨也皺起劍眉,額頭的痕跡也隆的很高,手指抓在樹干上,視線一動不動的盯著工廠,生怕錯過一絲動靜,程曼扯過兩位警官的望遠(yuǎn)鏡,不死心的放在眼前,最后無奈的放下。 穆冥和顧景柯反倒是不急,自顧的站在那等著看戲,正當(dāng)程曼想需不需要加派人手時,工廠那邊有了動靜,有個人影從工廠門口走出,那人影比較高大,是個西方的男人。 “怎么會有個外國人?”兩位跟蹤來的警察忙問,他們明明看到的是華逸一人進(jìn)去,現(xiàn)在怎么還有個外國人?可是看到四位領(lǐng)頭人面色不改,兩位警官也住了嘴。 這明顯就是在幾位警官的預(yù)料之中,穆冥目光稍稍斂起,那外國人若在意料之中的話就是那位國外的專家了,顧景柯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身后,輕聲道:“他出來了?!?/br> 她抬起腦袋,跟在專家身后的赫然是華逸,因為距離太遠(yuǎn),讓人瞧不清他們臉上的神色。 可卻能清楚的看到專家走在前面的僵硬動作,專家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要仔細(xì)的看一下身前的路,生怕自己摔倒,而華逸走在他的身后,右手往前伸著,手指中似乎抓著東西。 此時風(fēng)聲颯颯,樹影婆娑,像是恐怖電影中的鬼影子,而太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隱去,清冷的月光將guntang的陽光替代,在月夜底下,華逸手中的東西閃著熠熠寒光。 瞥到這抹異樣的亮光,幾人心頭同時一凜,這專家,此刻分明就是被脅迫要挾的! 而他走的很慢的原因也是因為上身綁了繩子造成身體極為不協(xié)調(diào)!不得不極為小心的探路,因為做著虧心事,華逸并不敢拿手電筒或者手機照明,只能摸瞎向前。 程曼朝兩位小警官使了眼色,小警官連忙輕著腳步尾隨過去,穆冥一行人從雜木叢鉆過,華逸去的方向明顯就是停車的地方,而三輛車停在一起,是個傻子都會起疑心。 他們必須在這段路上將人給制服,四人穿過荊棘處,等在必經(jīng)之路的當(dāng)口,而那兩位小警官正靜悄悄的跟在華逸的身后,正待找個時機從后面制服,伺機而動! 他們善于隱藏,在警校里這都是課程,這方面他們特別出彩,雖比不上部隊里面的特種兵,可是在警局算是拔尖的優(yōu)秀生,這邊的四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由遠(yuǎn)而進(jìn)。 四人的臉色都是不為所動,在暗夜里顯得有幾分詭異,四人靠在一處雜草旁,顧景柯站在最后面,而穆冥就站在他身旁,長長的馬尾甩在他的肩膀上,他眸光暗了幾分,一晃而過。 專家慢騰騰的走在前面,口中警告怒斥道:“華逸,你這么做難道不用坐牢么!你這是綁架我!而且還是綁架一個外國醫(yī)生,這對你們國家來說,絕對是個污點!” 他說著,身體微微發(fā)著抖,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急的,可是腰上冰冷的觸感使他不得不聽從安排,一步步朝前走去,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是惜命的,他也不例外。 盡管此時驚怒不堪,他也不敢憤然反抗,先不說自己行動受縛被要挾著,就說著黑燈瞎火的也沒個人影的,萬一他反抗不成反而惹惱了華逸,被他一刀子捅了也沒人知曉。 想到這,他走的更加小心,可是口中仍舊不依不撓的道:“華逸,你要遭報應(yīng)的!” “閉上你的嘴!否則你就去死!”華逸冷冷危險,目中是被逼無賴的神色,在暗夜中顯得愈發(fā)暗沉,他是真的敢讓他死的,可是白天和那幾個警官打交道后,他不敢貿(mào)然動手。 “我不會殺你,你只需要乖乖的去機場,然后回你的國家再也不要回來就行?!彼笾中g(shù)刀的手滲出冷汗,畢竟這樣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做,說心里不緊張是假的! 其實他這一天內(nèi)心都處在無比恐慌中,從那堂手術(shù)到現(xiàn)在,心臟的壓力一點都不縮小,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怕,越來越怕事情徹底敗露,到那時就沒有挽回的余地。 所以這個專家必須回到他該去的地方,只要他回去就能坐實他不打招呼就走的說法,那時他就安全了,華逸心中打著算盤,心中盤算的飛快。 “為什么?我還有手術(shù)!今天的這堂手術(shù)我準(zhǔn)備了這么久,必須做完我才會回去,否則我不就是白來了!那個少年有資格擁有一個明媚的未來,他的父親也有資格擁有一個健康的兒子?!睂<襝ao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這也是他愛漢族文化的功勞。 他從小學(xué)習(xí)漢字,現(xiàn)在說普通話一點不顯得吃力,若不是金發(fā)碧眼,幾乎讓人分辨不出。 ‘為什么?因為鄭曉杰早就死了,就因為你不打招呼就偷回了國家!’,華逸在心中暗想,可臉上卻不露聲色,因為這些話說出口,這專家肯定不會答應(yīng)他走。 甚至要和他拼命都有可能!“今天的手術(shù)都已經(jīng)成功了,你還留在這干什么?” 專家詫異的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華逸,似有不解:“你說什么,成功?” 跟在他們身后的兩位警官看到他們突然頓住腳步,“唰”的就地一滾,再動作麻利的伏扒在地上,躲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樹叢旁,身前的四人稍稍松下一口氣,幸好沒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