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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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來說?!逼钌俪恐甘?,魚塘主這說法,分明就是個懼內(nèi)的人。 聽祁少晨說完,魚塘主才將手機拿出來撥了過去,祁少晨話不多,直接就是警方辦案,要人配合,沒有一兩句話就匆匆掛斷電話,掛斷時,手機那邊還傳來聲聲質(zhì)問。 聲音尖利,嗓音頗大,祁少晨同情的看了眼魚塘主,他這媳婦,還真是潑辣…… “祁隊,有發(fā)現(xiàn)!”突地,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喊聲,幾人朝發(fā)聲地走過去,陳君正在那里等著,刑偵人員蹲在地上,看著一塊有血跡的石塊,戴著手套的手心拿著一個錢包。 “石塊拿回去,我要回去做比對?!蹦纶肯卵劢?,看著那塊石塊若有所思,顧景柯同樣一臉沉靜,那石塊很明顯和死者身上的傷痕有某種聯(lián)系。 陳君從刑偵人員的手上接過錢包,拿過來遞給程曼:“這是剛剛從池塘里撿起來的,像是不小心掉進了池塘里,之后飄到了岸邊?!?/br> 這時,魚塘主目光閃爍,盯著那只錢包像是有什么話要說,可是最后他閉緊了嘴巴,可是手掌緊握成拳,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正好被顧景柯看的一清二楚。 他彎起好看的眉,不動聲色間卻含了幾分冷肅,魚塘主,明顯有事瞞著!聯(lián)想到他方才的不對勁是因為什么,顧景柯靜靜的垂下眼,他現(xiàn)在就當什么沒發(fā)生過。 反正他都是要和他們回去的,到時候他會自動的交代一切,現(xiàn)在問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程曼戴著手套,動作干練的拉開錢包的拉鏈,錢包里面塞著幾張銀行卡,還有一張身份證,程曼從里面拿出身份證交給穆冥:“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人。” 對比這類工作,還是交給法醫(yī)來的準確,畢竟死者被泡的全身發(fā)脹,面目雖說不上全非,可也離那些形容詞不遠了,穆冥結(jié)果身份證,在大腦中快速分析。 雖然身份證上臉比較瘦,可對于她來說也不影響判定:“是她,沒錯?!?/br> “死者姓名何永芳?!庇辛松矸葑C號什么都好查了,程曼轉(zhuǎn)身朝陳君道:“你先讓人查一下這人住哪,先找到家屬再說?!标惥ⅠR領(lǐng)命走了。 “身份證只剩下銀行卡,現(xiàn)金和值錢都不在了,這些都指向搶劫殺人的罪名?!背搪櫫税櫭迹櫨翱氯粲兴嫉膾吡搜埕~塘主,那道若有似無的視線讓魚塘主立馬打了個冷顫。 魚塘主抬起眼,想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可是想看的東西沒看到,就迎來一道輕淺的聲音:“既然已經(jīng)和家人交代過了,現(xiàn)在可以去警局了?!?/br> 他抬起頭,撞入一雙眼內(nèi),像是能看破任意東西的眼睛,他的心里不受控制的顫了幾下,腳也跟著顫個不停,他僵著身體點了點頭,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顧景柯看著魚塘主不安的垂下頭,唇角抿起一道淡淡的弧度,穆冥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兩人之間晃了一下,似乎有些想明白了,她看向顧景柯:“怎么了?” 顧景柯朝她一笑,收回視線道:“魚塘主這人——挺有趣?!?/br> 看著他的笑意,穆冥心中微亂,快速的別開眼,她覺得,這人笑起來時更加好看,那淡淡的弧度、清冷的眼神以及那雙寒潭般的眸子,都莫名的讓人想入非非。 稍稍緊了緊手指,手套被她掐住,可沒有痛意,像是手心變得不是她的。 她覺得,讓自己最快冷靜的辦法就是不看他,不看他的那雙眼!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有這么大的影響力,就因為兩人的關(guān)系變了才導(dǎo)致其中的意味也變了? 還是因為他對她的影響力本來就這么大……只是之前她沒注意而已。 穆冥輕甩了甩腦袋,似乎腦袋想法微亂,她將手套摘下,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轉(zhuǎn)過頭,沉下嗓音問:“你的手,沒事吧?!?/br> 昨夜,她劃了他一下,不重,但出血了,然后回到家她就將這事情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 顧景柯的傷口極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可是看到她主動問起,想了想,他緩緩靠近她,眉眼含笑的躬下身,輕啟薄唇,含著薄荷清香:“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 穆冥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嗓音含笑:“難道這不是我的義務(wù)?” ------題外話------ 顧大神想偷香竊玉,抱得佳人歸……你們給不給? 來,給我挨個吻一遍,這次是真在一起了……然后開始進攻!喵! 看我多配合你們的心情,快表揚我!…… ☆、146尾 都有嫌疑,疑慮重重 話一出口,顧景柯微愣,義務(wù)……而穆冥則是淡淡的挪開眼,就像是什么都不曾說過,她竟然比他聽到這句話還要淡定,他眸色轉(zhuǎn)深,輕不可查間已是蘊滿了笑意。 “什么義務(wù)?”程曼突地從穆冥身后鉆了出來,帶著一分疑惑九分笑意,這差點就將穆冥嚇了一跳,她心跳漏了一拍,眼皮子微抖,這在程曼眼中,她穆冥還是頭一次! 當下就緊捏著手指站在她跟前細細打量,就像是要瞧出一朵花來似得。 “你該收隊回警局了。”穆冥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看不出絲毫的慌張,有的只有冷沉以及冷意,程曼火熱的心瞬間被澆了個透心涼,瞥了眼就可惜的收回視線。 又過了半小時,再沒有發(fā)生什么線索,程曼轉(zhuǎn)過身和祁少晨對視一眼,祁少晨吹了口哨收隊回警局。 魚塘主也被帶走,他坐上警車時,更加不安的搓了搓雙手,雙手在大腿上摩擦,內(nèi)心緊張不堪。 顧景柯從后視鏡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明明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同尋??伤麉s是什么都沒問,只當什么都沒看到,有些人,做了壞事永遠藏不住,甚至不會藏,這位魚塘主就是。 除開滿身的小動作不說,那眼神都是沒個焦點,就連人盯著他都沒察覺。 一行人回了市局,穆冥帶著石塊去檢驗血液樣本,而程曼則加緊聯(lián)系死者家屬,警局內(nèi)忙的不可開交,難得的案子,居然是個命案,實在令人振奮,這是警察的怪趣味,若是案子,則是越大越好。 雖在眾人眼前,命案都令人恐慌,代表著不平和,可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表面上的平和,否則要警察有什么用,警察就是擋在風(fēng)尖浪口上,每次出警都是走在懸崖之巔。 “陳君,有沒有人聯(lián)系警方?!背搪鼜霓k公室門口走進,眉眼凝重,緊緊的盯著陳君座位的方向,陳君立馬從電腦桌抬起腦袋,站起身:“沒有人聯(lián)系?!?/br> 他可是一直盯著屏幕和電話,卻沒有一個人聯(lián)系警方,他看著臉色驟沉的程曼,手心里捏了把冷汗,看程隊的臉色似乎不太妙,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 “怎么還沒聯(lián)系?各大小區(qū)內(nèi)的廣播都有配合了?”程曼快速走進,躬下身看了眼電腦屏幕,發(fā)現(xiàn)陳君并沒有夸大其詞,的確什么人都沒有來聯(lián)系,一個都沒有! 難道這女人不是本市的?程曼心中略微懷疑,可是猜想還沒成型,立馬就被她推翻,要知道身份證號可是寫的一清二楚的,她從桌子上挪開后直接背靠桌前:“那就利用身份證號查人?!?/br> 陳君眸光一亮,差點就忘了這茬,他一直等著人來聯(lián)系,還不曾從主動去找人,程曼將裝進取證袋的身份證拋給陳君,直接在旁邊等消息:“快點查,我在這等著?!?/br> 既然沒人來聯(lián)系,那他們就主動去聯(lián)系,主動去找!等找上門去要抵賴也抵賴不了。 陳君將身份證接住,手指快速敲打鍵盤,不一會屏幕顯現(xiàn)出一行字:棉豐區(qū)迎賓東路綠色小區(qū)。陳君掃了眼地址,他道:“程隊,出來了,綠色小區(qū),是個有錢人——” 之所以要強調(diào)有錢人這個字眼,無非就是這案件極有可能是搶劫后謀殺,程曼低眸看了眼,記下地址后就撐起身要出警,陳君連忙站起來,想跟上去道:“程隊,我也去。” 程曼低下頭想了會,最后搖頭道:“你留下照看警局,顧景柯和我去,祁少晨也留下等穆冥的消息?!彼龑㈩櫨翱聨?,除開內(nèi)心的小九九,還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推出去當擋箭牌。 “顧景柯,走吧?”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本愜意十足的坐在椅子上的顧景柯,嘴角含著抹調(diào)笑,那笑意就像猜透了他和穆冥的事情,顧景柯回以一笑,沒有一絲緊張。 “程隊,你對我笑的這么燦爛——”實則陰險狡詐,他抬起眼,目光稍稍的瞇了瞇,聲音不高不低,卻正好傳進辦公室內(nèi)眾人的耳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噗——”陳君瞬間笑出聲,目光在顧景柯和程曼的身上流轉(zhuǎn)而過,就像是有這事一般,程曼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眼中含著深沉的笑,他僵了僵臉,立馬覺得不太妙。 果不其然,還不等他主動承認錯誤,程曼就笑道:“我記得我昨夜碰上了和人看電影的某人,嗯,似乎是在約會,最后有人還為了封口,請我大吃了一頓,看完電影吃東西,感覺不錯?!?/br> 她頓住,眸光緩緩掃向四周,晃得極慢,確定視線都落入了幾人的身上,她接著道:“我勸你們也可以去試試……”辦公室的人一副驚奇的模樣,卻很明顯知道程曼說的是誰。 陳君的臉瞬間guntang,他就知道不能得罪程曼這只坑人不帶感情的女人,實在將自己坑慘了!幸好于寒同穆冥去檢測血跡,否則事后還不找他算賬,于寒到現(xiàn)在都還和他處在冷戰(zhàn)。 原因就是昨夜碰上四位上司,而且還是坐在一排座位! 顧景柯同程曼出了辦公室,在門口碰上正走進來的祁少晨,祁少晨視線轉(zhuǎn)換,有些莫名的盯著兩人,手指在瞬間捏了捏,微微壓住氣,問道:“你們?nèi)ツ???/br> “出外警,去何永芳的家?!背搪膊浑[瞞,匆匆說完就錯過祁少晨的身側(cè)往外邊走去,顧景柯朝祁少晨笑了笑,不再說什么就跟了上去,身影傾長,看起來俊雅至極。 祁少晨眸光暗了暗,轉(zhuǎn)過身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正熱鬧的很。 “陳君你小子,瞞的我們好苦!”某警官嘴中帶笑,一點沒有緊張的氣氛,認真的道:“快說說,是哪位漂亮的妞被你拿下了,什么時候請我們大家喝喜酒?” 原來陳君被逮住了,祁少晨眸色染了光,抬步走進去,正聽陳君道:“人你們都認識,至于喜酒嘛……”他突地眸光盯向祁少晨,抬起手靠在其肩膀上,“祁隊都還沒請喝酒,我怎么能比他早?” 這話其實都是借口,他和于寒現(xiàn)在才剛在一起,什么都還在接觸、磨合,怎么這么快就談婚論嫁,就算他愿意,于寒也不會愿意的,祁少晨就這樣莫名的躺了槍。 只不過這個槍,躺的也挺實在,陳君表達下屬對上屬的敬重,說的也都是實在話,畢竟,祁少晨真的沒結(jié)婚,放近一步講,他可是連對象都沒有的人,怎么結(jié)婚? 之前,警局有穆冥、程曼、祁少晨三人,現(xiàn)在又加了顧景柯,倒是成了兩兩一對,不會有人打單,眾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又聽到穆冥和顧景柯的緋聞,這讓眾人的眼睛像是擦了萬金油。 雪亮雪亮的!穆冥和顧景柯,那祁少晨就是和程曼,兩位隊長在一起,感覺似乎挺不錯。 眾人心中的小算盤撥的響亮,就連要逮著陳君問的心思也被沖走了大半,陳君正為自己的機智點贊時,祁少晨抬起手將他的手掌捏住,輕笑道:“若等我,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我若是終身不娶,豈不是要連累你也結(jié)不成婚了?所以說,不好!要辦事早點辦,我們都會準備紅包,只怕拿到你手軟。”祁少晨三言兩語,又將眾人的轉(zhuǎn)移,陳君頂在風(fēng)尖浪口上。 陳君面色一紅,認真且注重的道:“祁隊,等你和程隊的事情定下來我再結(jié)婚也不遲?!?/br> 他這意思,擺明就是將祁少晨和程曼放一塊,眾人曖昧的視線掃向祁少晨,似在說我們都知道! “祁隊,你若再不加把力,程隊可是要被人拐走了?!北娙苏{(diào)笑,不顧祁少晨已經(jīng)燒紅的耳根,“我看顧警官和程隊也挺般配,若是兩人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br> 這話讓祁少晨的臉黑成鍋底,顧景柯和程曼在一起,那他呢?他就在旁邊搬凳子看戲嗑瓜子?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趕緊的辦案!”祁少晨冷著一張臉,徹底扮作冷面閻王,他將眸光掃向四周,瞇起眼看著眾人,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卻不知道是被他們的話給惹出來的,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眾人眉眼含笑的坐回自己的位置,而離陳君較近的警官戳了戳他的肩膀道:“你小子不動聲色的抱了美人,快說說,是哪個部門的姑娘?高還是矮,胖還是瘦?” 起先陳君就說了,他們都認識,既然是他們認識的,那就只能是警局的女孩子。 見眾人還不死心的盤問,陳君清了清嗓子,若他不說這事也瞞不了多久,避免整日被像怪物盯著,還不如自己全部抖落出去,那樣比藏著掖著可好多了。 他壓下嗓音道:“于寒,你們待會可別盯著人家看,人家是個女孩不是你們這樣的大老粗,會不好意思的?!比羰悄弥垂治锏难凵窨?,指不定她要懷疑人生了。 “冥姐的助手?那個女孩?”那警官反問一句,再抬起手拍向陳君的腦袋,“你小子不賴啊,居然將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拿下了,現(xiàn)在不請喝喜酒,說什么也要請頓飯!” 陳君臉色顯現(xiàn)出笑容,回道:“好,等這個案件查清楚,我就請大家吃大排檔!” “咳——”祁少晨咳了一聲,眾人頓時壓住笑閉上嘴巴,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他們可不可以理解為,祁隊在吃醋了…… 辦公室偏靜,祁少晨盯著不知名處,若有所思,程曼,真的是喜歡祁少晨那種性子?雖然顧景柯長得挺好看,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五官組合在一起也不賴啊,陽剛、迷人。 情緒不明的眸子中閃過些許深思,辦公室內(nèi)的警官看著他出神,不敢出聲打擾。 顧景柯開著車,將視線拉長,目光盯著前面的道路,盡管程曼那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也只當渾然不知,仍舊勾著唇角,面容清俊,那清冷的側(cè)臉,撲面而來的是冰山雪水的氣息。 程曼撐著額,眸中的亮光越來越甚,她盯著顧景柯,嘆道:“你知道我叫你出來是為什么吧?” 顧景柯不為所動,甚至眼神都不見波動,程曼將身體靠在座椅上,套近乎道:“明人不說暗話,聰明人也不賣關(guān)子,說吧,你什么時候把她拿下的?” 這時正處于一個急轉(zhuǎn)彎上,程曼一時太過放松,腦袋直直的撞上玻璃窗戶,“嘶——”程曼撞得頭暈眼花,嘴角直抽抽,她抬起手揉著腦袋,撞到的地方不一會就腫了一個小小的包。 她瞪著眼盯著顧景柯:“不感謝我,你還坑我?”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然以他的技術(shù)怎么會讓人磕在窗戶上,而且還是這么重,不過是多問兩句,居然就這么不動聲色的還回來了。 一點都不肯吃虧!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顧景柯這人,比女人的心還要深,這樣的人,也只有穆冥能應(yīng)付的過來吧,不過現(xiàn)在這兩人之間明顯有古怪,到底誰吃誰,一切都不好說。 “程隊,你說我坑你什么了?”顧景柯手握方向盤,正好突出那雙手的白皙傾長,他嘴角掛著笑,聲音平穩(wěn)涼淡,最后他輕淺一笑,“我和她之間,急不來的。” 他似在笑,又像是不在笑,比較寡淡,程曼眨了眨眼,不追究他的反問,反而斂下心神思考他的后一句話,兩人的性子都極為內(nèi)斂,以穆冥那種性格,若是進展飛速就出鬼了。 “你們發(fā)展到哪種地步了?”程曼想通那點,干脆了當?shù)膯柫酥餍狞c,此時她像是化作那些娛樂八卦記者,哪里有賣點就奔哪里,哪里風(fēng)吹草動,她就逮著那把草細細琢磨。 顧景柯視線看著前方,像是在想程曼的問題,就在程曼忍不住要催促時,他轉(zhuǎn)過腦袋看了眼程曼,問道:“你和祁隊,又發(fā)展到了哪種地步?” 聽他這么沒頭沒腦的話,程曼瞬間坐的筆直,臉上以可見的速度燒紅,她擺擺手道:“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你可別亂點鴛鴦譜,你想這么多,還不如先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br> 她全身不自在的緊繃,手指緊了又松,就像是被看穿心事的孩子,強撐著語氣道:“你別轉(zhuǎn)移話題,你和她什么時候開始的,那丫的居然連我還沒告訴,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顧景柯就像是沒聽到般,淡淡的瞥了她眼,腳踩油門,車子立馬如離弦之箭奔馳而去。 其實程曼表面看起來比較狂野,可她作為刑警的觀察力也是不容忽視,否則又怎么會被她看出古怪?顧景柯嘴角噙著笑,現(xiàn)在他不說,程曼也不會主動去問穆冥,就急死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