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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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茜在他的懷里被嚇得一動不動,甚至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恨不得將自己隱身,這樣至少可以避免這樣尷尬的狀況,她這樣處境的人都能看出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可唯獨當(dāng)局者迷。真是應(yīng)了旁觀者清這句古話。 “是我說的,怎么樣?”顧景怡喝了口粥,情緒已經(jīng)被她快速收攏,目光稍稍一瞥,看到安子澄摟著陸茜正要落座,她眸子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 “安大少,這里可沒多余餐點供你和這位美女享用!”笑話,她再這樣大發(fā)也不可能大方到將自己的東西拱手讓人,她還沒吃飽! 安子澄絲毫不退讓,當(dāng)著她的面故意和陸茜親密無比:“這你大可以放心,我們吃過后才來的?!?/br> 的確是在酒店吃過后奔去警局,然后問的地址直奔這來。 他想要給顧景柯一個驚喜,沒想到在這里卻有著坑等著他跳,他驚喜還沒給顧景柯達(dá)到,反而是自己被嚇了一跳,根本就是有驚無喜! 顧景怡對他而言,就是個災(zāi)難般的存在,兩人一碰面,不是吵就是打! 剛才那一出鬧劇已經(jīng)很好的詮釋他和她勢同水火的狀況,他一直覺得就是小時候那件事,顧景怡對他記仇至今,否則又怎么會對他這樣損。 每當(dāng)他帶女人在她面前晃悠,她必說一句諷刺的話,每次都沒有例外,而他也開始習(xí)以為常。 這時空氣安靜的出奇,顧景柯這才走過來,看了看兩人問道:“兩位,吵夠了?” 這問話,很明顯就是將兩人這樣的動靜摸熟探透。 安子澄聽到他說話才記起今天他來的重點,委屈道:“太子爺,聽說你有外遇了,在哪?!” 最后兩個字他加重了聲音,最后眼睛開始轉(zhuǎn)悠看向四周,最后落到坐在顧景怡旁邊的穆冥,眸中閃過一抹驚艷,他瞬間站起身,放開抱著陸茜的手。 屁股一扭,人已經(jīng)坐到穆冥的旁邊空位上,他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打量一件藝術(shù)品,嘖嘖稱奇道:“人倒是長得不錯,就是氣質(zhì)稍微冷了點?!?/br> 穆冥聲音眸子一動不動,吐出一行字:“京都的安少,全名安子澄,應(yīng)該就是指的你吧?!?/br> 在京都里,這人可是出了名的浪蕩子,但雖浪蕩,打量公司卻很有一套。 “呦,原來我已經(jīng)這么出名了!”安子澄摸了摸下巴,居然一點也不在意穆冥叫他全名,甚至別有意味的朝她瞥了眼,“既然你這么了解我,不如和我在一起?” 他的臉上帶著魅惑至極的笑意,可這對于穆冥來說,壓根就不起作用。 論美色,顧景柯比安子澄更養(yǎng)眼,那股子清冷氣質(zhì)可是別人學(xué)不來的,她對于顧景柯都能坐懷不亂,更何況安子澄? 安子澄將手搭上穆冥的肩膀,一副商量的模樣,可還不等他開口,顧景柯就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冷冷的道:“再敢亂放,我不建議送你去醫(yī)院趟十天半個月的。” “玩笑、玩笑!”安子澄瞬間抽回手揉著自己的手腕,丫的,捏的痛死了! 看來他的猜想不假,這小子果然動心了,而對象就是在冷坐在他旁邊的女人。 這女人的氣質(zhì)真心和顧景柯相似,同樣的冷、靜、淡!給人一種獨坐小舟輕釣魚的奇異感。 安子澄抬了抬手,又準(zhǔn)備動作,卻看到如含了雪的眸子時,他愣住,生生的將自己手上的動作停下。 這女人的視線,好可怕! 讓他不動,準(zhǔn)可以讓他問的:“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又是什么時候同居的?為什么都沒有風(fēng)聲?”顧景柯這樣的人物,有了喜歡的人絕對不可能沒有風(fēng)聲。 除非這兩人在秘密戀愛,或者關(guān)系剛確地下來沒幾天! “……”穆冥不答話,顧景柯不應(yīng)聲,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將安子澄氣的要死。 陸茜看著暴躁的安子澄,縮在椅子上盡量讓自己減少存在感。 顧景怡看著安子澄,抱過穆冥的肩膀,冷笑道:“怎么,她的主意你也敢打?” 眸子之中,威脅的意味一覽無余,若是安子澄不會接話,保證下一刻腦袋會開花。安子澄像是也想到了這一點,目光稍稍瞇了瞇。 惡狠狠的瞪著顧景怡道:“哪能呢,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就算我和你關(guān)系再不好也不妨礙我和景柯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有未來……” 最后兩個字他自動省去,帶著微微的輕笑以及好看的眼神,他那雙狹長的狐貍眼此時微微一瞇,盯著穆冥:“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來的匆忙,壓根就沒去警局查過底,所以沒有資料,什么都需要自己問了,這樣做確實有些麻煩。 “穆冥?!蹦纶だ淅涞膾吡搜鬯f出兩個字,看這模樣,這男人和顧家兩姐弟的關(guān)系都不錯,甚至可能是最好的朋友,否則又怎么會這么快就來了這里。 安子澄想了想,穆冥、穆家……這兩人居然走到了一起,他勾唇一笑,目光泛著瀲滟波光,紅唇輕啟:“好名字……美女,跟著我如何?” 他目光掃向站在一旁目光清冷的盯著他的顧景柯,明明看到他的的臉色,卻硬是讓他給強行忽視。 抬起手輕飄飄的指向顧景柯,面不改色的問道:“和他在一起,他能給你‘性?!??他可是從來不和女人沾邊,禁欲二十多年,也許連……都不懂?!?/br> 這句話像是在損顧景柯,卻又透露著他不流連花叢的事實,只不過直面的意思卻是說:他——安少,經(jīng)驗老道,跟著他絕對比跟著顧景柯好! 顧景柯走上前捏住他的肩膀,眸子流轉(zhuǎn)的是危險的光:“她,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你還是好好打理你的后宮,免得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他的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向顧景怡,可這暗示卻被安子澄無視個徹底,他不懂! “哎呦,太子爺你輕點,我的肩胛骨要碎了!”安子澄額頰滲出冷汗,嘴唇卻愈發(fā)紅艷,他連忙告饒,不正經(jīng)的聲音肆起,就像古代受了欺負(fù)的小媳婦。 這聲音停在顧景怡的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她立馬就炸了:“安子澄你個滾粗,別帶壞我弟弟!” 不怪她在心里歪曲意思,實在是這安子澄的作為太過讓人歪曲,在她眼里就是欠罵! “顧景怡,你哪只眼睛看我?guī)哪愕艿埽俊卑沧映伪緛磉€想和顧景柯再糾纏幾下,被顧景怡這話弄得尤為火大,“你是不是這么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想回去!” 顧景怡愣了愣,聽著他最后的質(zhì)問,心里似乎有絲絲欣喜,她閉上嘴不吭聲,可這在安子澄的眼里卻是默認(rèn)的意思,這讓安子澄額頭青筋直跳。 抬手狠狠的搭在沙發(fā)上,目光如狼的盯著而顧景怡,他沒有立場讓她別再走,他也不會說! 顧景柯將安子澄的手提了提,目光掃向陸茜坐的位置,意思很明顯:坐過去,別讓我說第二次。 安子澄將臉色變化修煉到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是怒氣沖沖,可面對顧景柯時卻含著深笑,怒氣蕩然無存:“呦,太子爺你這是吃醋了?” 他在作死,繼續(xù)在挑怒顧景柯的道路越做越死! 顧景柯的臉色幾乎看不出情緒,那眸底的深邃卻看得安子澄一抖,連忙轉(zhuǎn)開眼,白皙如玉的手指捏著下巴,仔細(xì)的打量著穆冥的臉。 方才他一直和顧景怡斗嘴,而穆冥他卻沒有認(rèn)真看過,只體會到一身的清冷氣質(zhì)和顧景柯相像。 現(xiàn)在確實瞧清楚了,他看著穆冥,不正經(jīng)的眨了眨眼:“怎么辦,我似乎被你迷上了,越來越喜歡你了,要不要你就來我身邊得了。” 顧景柯目光瀲滟的看著穆冥,靜等著她的回答,他知道她一定會拒絕,可他不知道她怎么拒絕。 “你會娶我還是會將命給我?”穆冥聲音冷冷淡淡,目光稍轉(zhuǎn),落向安子澄。 一時之間,安子澄愣了愣,不知道怎么接話,娶,那是絕對不可能,他從沒有對哪一個女人動過結(jié)婚的念頭,成家,只會束縛自己的行動。 而命,他怎么可能給她! 瞬間安子澄兵敗,他朝顧景柯看了眼,視線帶著別有深意的笑,這杯喜酒,他是喝定了! 他坐回陸茜的身旁,重新將人摟進(jìn)懷里,陸茜適時開口喚道:“安少,你好壞……” “哦,壞在哪里?”安子澄手下輕微用力,捏在她的腰間,很癢,陸茜輕笑,別有一番風(fēng)味,“你啊,當(dāng)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這不是壞嗎?” 她驕斥,似怒非怒,像是吃醋般,可謂是將男人的心態(tài)把握的死死的,安子澄剛剛在兩個女人手下吃癟,若她不表現(xiàn)的積極一點,難免安子澄會厭惡她。 “原來這就是壞。”安子澄松開手,看著桌子上的早點,輕揉了揉額角,顧景柯在這時開口:“你來這里做什么?” 在京都里當(dāng)他的花花大少不是更好,更何況這里可供不起一對佛。 顧景怡一人已經(jīng)夠難纏,再加上一個安子澄,那這里可就供不起了,兩人一見對方就是不順眼…… “我當(dāng)然是來看太子爺?shù)摹!笨茨闶欠?*失心了! “現(xiàn)在看完了,可以走了?”顧景柯在穆冥身旁落座,背脊直挺,可他的手卻不像安子澄亂動,因為他知,穆冥袖中藏著手術(shù)刀,即使剛才他不捏住安子澄的手。 她也有辦法將安子澄的手弄開。 “太子爺,我這才來你就趕我走,是怕我耽誤你和美人兒蜜里調(diào)油、恩恩愛愛、你儂我儂?”他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的詞匯都給用上,不問對不對。 只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穆冥輕微的皺了皺眉,顧景怡似乎也和他說過類似的話,這兩人……心靈相通? “既然你知道是這樣,那就該早點走才對?!鳖櫨翱乱稽c也不害臊,直接給認(rèn)了,他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沙發(fā)上,“我不像你,沒工夫?qū)⑷藫Q的勤快?!?/br> 至此一生,只此一人,足以。 安子澄抬高眉,嘆道:“我這是會享受,你怎么會懂?” 顧景怡臉色一冷,手指也在瞬間摳進(jìn)沙發(fā)內(nèi),穆冥清楚的看到她這一系列動作,目光輕微的閃了閃看向安子澄,說實話,安子澄很好看。 特別是那雙狐貍眼,狹長,微微瞇起卻又有奪人的魂魄的魅力,只不過他對感情方面看似經(jīng)驗老道,可實則卻是比任何人還遲鈍! 否則怎么會當(dāng)著顧景怡的面這么說。 若她沒猜錯,恐怕這時候顧景怡上前撕了他的心都有。 “安大少,你既然這么會享受,還請滾出這房間,這里不歡迎你這樣烏煙瘴氣的人來!”顧景怡嘴角一勾,竟是輕笑出聲,可那話里話外卻透露著深深的冷。 安子澄將那雙狐貍眼瞬間瞇起,抱著陸茜的手收緊,而這在顧景怡的眼中這是挑釁的意味:“太子爺,我們這么久不聚,今天我做東,隨便你挑?!?/br> “至于某些人就別去打擾了?!彼滔略?,卻有小孩子心性,顧景怡冷冷一笑,臉上本來燦爛的笑意卻如墜冰點。 不請,她不屑! 安子澄快速的站起身,朝顧景柯道:“就這么說定了,晚上給你電話。” 他快速走出門,就連坐在椅子上的陸茜也不顧了,陸茜見狀,朝三人鞠了一躬,立馬追了出去。 在兩人離開后,顧景怡也從椅子上站起身:“起的太早,我去倒時差。” 客廳內(nèi),立馬只剩下兩人,本來喧鬧的客廳,落針可聞。 “不用準(zhǔn)備,他不會來電話的。”顧景柯斂下眸,站起身開始整理桌上的碗筷。 “嗯?!蹦纶ぽp嗯一聲,語氣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他的話。 他不由得抬了抬眸,看向她:“怎么了?” 思緒被打斷,她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在想這兩人什么時候能走到一起去?!?/br> 顧景柯勾唇,清淺一笑:“別擔(dān)心別人,先考慮一下自自己?!彼院钜獾囊恍Α?/br> 穆冥目光閃了閃,從沙發(fā)上站起準(zhǔn)備回房間,沒想到顧景怡卻拖著行李箱從顧景柯的房間出來,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又恢復(fù)到昨天那個神采奕奕的美人。 兩人在門口碰上,顧景怡立馬揚起一道燦爛的笑,表現(xiàn)自己的心情極好:“親愛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好七天但我要提前走了,別想我?!?/br> 她將行李箱立住,用力的抱了抱穆冥,隨即松開瞪了眼顧景柯:“姐走了,你可以加油努力!” 她朝顧景柯使了個眼色,抬起下巴朝穆冥點了點,之后拉著行李箱就要走,完全忘了老爺子交代的監(jiān)視任務(wù),滿腔的怒火也被緩緩平息。 “你去哪?”顧景柯問,若他沒猜錯,顧景怡昨天才回的國,如今去,又是去哪。 顧景怡嘴角一勾:“我當(dāng)然是回家,怎么,你還不歡迎?” “你這次不走了?”顧景柯話里帶著疑惑。 她搖了搖頭,嘆道:“不出去了,我要留下。”你小子的感情定下來了,我還不得為我自己努力?就算不是那個家伙娶我,我也能找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