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太子寵妾之后、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tuán)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
這一時間的驚訝根本沒讓他覺得顧景柯這是故意提起,為的不過就是轉(zhuǎn)移他注意力,更沒有思考為什么顧景柯自己不去問,反而在問穆冥。 再如何,顧景柯作為弟弟,也是得親自打電話關(guān)心一下,可就算是這樣簡單的破綻,安子澄硬是沒有看出來,仍舊瞪大眼看著兩人。 那模樣竟是驚得就連路都不會走了! 果然一牽扯到顧景怡的事,再鬧騰的安子澄也變得安分,他回過神后,穆冥和顧景柯已經(jīng)走出好遠(yuǎn),他連忙追上,伸出手?jǐn)r在兩人的面前。 抬起眼皺眉問道:“你們真的沒騙我?你們怎么不早說!” “安少,我們和你說什么?”穆冥似不懂的問道,這疑惑讓安子澄也愣了愣,是啊,他們說什么?顧景怡在哪關(guān)他什么事?可心里為何在得知她沒有出國感到一絲絲喜意…… 等他再次從深思中回過神,穆冥和顧景柯已經(jīng)走出老遠(yuǎn),都看不到身影了,再追上時,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停車場,唯獨(dú)他最后一個才來。 因?yàn)橥硌绲脑颍@里停的車較多,瞬間看過去,一排排的整齊的很,安子澄被穆冥和顧景柯攪和的心中有事,不再像之前那么興致勃勃。 他只是淡淡的站在最后面,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過了半秒時間而已,他從衣兜里掏出手機(jī),那邊睡意朦朧的接通,剛準(zhǔn)備破口大罵誰這么沒公德心時。 乍看手機(jī)來電顯示,瞬間將濃厚的睡意給沖唰醒了:“安、安少,你怎么打電話來了?”其實(shí)他想問你老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覺? 這都幾點(diǎn)了,你不睡,我還要睡! 可是這些話注定不能被他說出口,所以只在肚子里起起伏伏,說的話更是語中帶柔,絲毫睡意都沒有。 “你這么結(jié)巴,剛才是準(zhǔn)備問候我一家?”安子澄聽到對方的聲音,將胸口的郁悶消散許多,逗逗下屬比坑顧景柯兩人容易多了。 “哪有,安少你真是想多了,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晚了還不睡覺,還給我打電話,實(shí)在是受寵若驚!”暗暗補(bǔ)充:只有驚沒有喜。 若是在白天他還會鎮(zhèn)靜些,可這是大半夜!老兄,放過他行嗎? 做助理混口飯吃不容易,特別是碰上安子澄這么愛玩的主更不容易!他這個助理cao的是一個老媽子的心,不僅要應(yīng)付安少的長輩詢問,更要伺候好安少大人! 助理有些欲哭無淚,目光之中都含著淚光,可惜的是,沒人看的到:“安少,你有事旦請吩咐!” 吩咐完了好睡覺!再這樣失眠下去,明天白天誰替他工作,安子澄?絕對不可能! 在助理的期待下,安子澄終于懶洋洋的開口,語氣略微平淡:“今天我要回京都,機(jī)票交給你了?!?/br> 快速的掐掉電話后,安子澄又開始揚(yáng)起一抹笑,而那邊的助理簡直將他在心里罵了個狗血淋頭,為了張機(jī)票就把他從周公那里吵醒,太不夠意思。 助理累的很,掛掉電話就往床上躺,最后不知道想起什么,身體一個鯉魚打滾,手指快速動作,不到半秒時間,電腦開機(jī),他快速的刷網(wǎng)頁將機(jī)票給搞定。 最后他癱軟的倒在床上,剛才他差點(diǎn)睡了過去,幸好剛剛一個激靈回過神,現(xiàn)在,周公會很快的來見他,而他也會帶著棋盤和周公廝殺個三天三夜。 這邊,林帆站在車前,一點(diǎn)不顯得慌張:“警官,不知道你帶我來這里有什么事,車鑰匙都已經(jīng)交給你們了,這次再來有什么用?” “我們在你的車?yán)锇l(fā)現(xiàn)了不該發(fā)現(xiàn)的東西,你說,應(yīng)該會是什么東西?”程曼不答反問,眸子緊緊的鎖住林帆,就怕他有什么表情她沒抓到。 而林帆卻是輕笑出聲:“警官,我又怎么會知道有什么東西?”他這模樣擺明了是想裝傻到底,用另種方式看就是林帆想用著這種方式掩人耳目。 這車子的確有東西在! 剛剛魏曉光和她說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卻是覺得這輛車可疑的很,所以他們此刻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個沾有血跡的東西,不知道林先生有沒有興趣瞧一瞧?”這話一出,林帆身體慌忙一顫,視線閃爍的盯著自己腳尖,而那眼角的余光卻是偷偷瞥向車子…… 他只是稍稍一看便收回視線,這一切被顧景柯和穆冥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果然還是耐不住性子。 “警官,我有,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東西在我車上發(fā)現(xiàn)的?!?/br> “查車底?!蹦纶だ渎暤溃搪沽藗€眼色,小警官動身快速的鉆進(jìn)車底下,林帆目光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警方怎么會知道! 林帆悄無聲息的往后退了一步,立馬上前兩位小警官堵在他身后,將他圍的毫無退路,程曼睨著他,輕笑道:“林先生,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站都站不穩(wěn)了?” 林帆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子,強(qiáng)笑道:“沒、沒事,我只是有些頭暈眼花,低血糖跟著我好久了,暈一下沒事的?!?/br> 語無倫次的說法讓程曼微微一笑,這么亂說明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亂了大半,表面只不過是強(qiáng)撐而已:“那林先生是站久了?那等會我們請你去警局坐一坐!” “不用!”林帆這句話還是聽懂了,大聲駁斥,可大腿忍不住的打著擺子,額頭上也快速的竄出一層冷汗,“我很好,不用去警局,就不麻煩你們警局了?!?/br> 這警局可不是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地方! “我看你抖得這么厲害,是必須要去一次呢。”程曼上下掃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道:“警局不照顧你,我怕這些媒體記者會抨擊的。” 視線有意無意的往記者那邊一掃,這個道理就被她給強(qiáng)硬的冠上了,其實(shí)憑他們的身份,讓媒體咬牙緊閉都是很簡單的事,可如今警方要靠記者成一個理由。 林帆知道程曼意有所指,讓他去警局坐一會就代表他的罪名被安了上來! 不、不會的,不到最后一刻,他還有機(jī)會! “程隊(duì),找到了!”車底的那個小警官充滿驚喜的匯報,這句話讓林帆腦袋里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他幾乎站立不住,往后栽去,身后的兩個小警官本來想讓他摔在地上。 可一想到摔在地上可能會給他逃跑的機(jī)會,連忙上前伸手將他牢牢的鉗住,讓他動彈不得。 小警官從車底下走出來,戴著手套的手中抓著一樣?xùn)|西,他走到程曼面前上交:“車底下的縫隙里塞了這個東西,塞得可真隱秘,難怪之前沒找到。” 小警官說完,往旁邊站了站,不擋著視線。 程曼同樣戴上手套,目光瞇了瞇,將東西接過,打量完畢后她抓著東西的一角,問道:“林帆,這個你作何解釋?” 直接將林先生改成全名,這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眾位盯緊的年輕女賓客也是滿臉的狐疑,轉(zhuǎn)過頭低低的交談:“那個男人不會是兇手吧?” “看樣子是的?!庇信e客答道,聲音泛著寒氣,心尖顫抖,“這男人怎么下的去手,太過可怕!明明還是男朋友……” 一個男人殺了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女朋友,這該是怎樣的扭曲心態(tài),又是面對著多大的利益才會起了這個念頭?眾位年輕女賓客緊緊的抿了抿嘴唇。 經(jīng)過這晚的事情,讓她們認(rèn)清了一些現(xiàn)實(shí),以后找男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否則遇上像林帆這樣的白眼狼,那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程曼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雙染血的白色手套,白色和紅色的血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暗夜中似還能聞到一股子鮮血的血腥味,讓人膽寒、心驚。 穆冥看著那雙手套,靜靜的抿了抿唇,程曼手中的手套其中有一只破著兩個洞,沾著黑色,顯得臟亂,像是被野獸牙齒咬過的痕跡,若沒猜錯,那就是被狗的犬牙咬的洞。 看來林帆殺了寵物狗就是為了這只手套,這雙手套可真是強(qiáng)有力的證據(jù),也不知道這狗有沒有咬到林帆的身體,若是咬,又是咬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林帆的聲音拉回穆冥的思緒,抬眼看去只看到林帆驚慌失措的模樣,“這東西我從來沒見過,我不用解釋任何東西!” 等的就是這句話! 心中雖喜,可程曼抬高眉,又反問一句:“真的從沒見過、也從沒碰過?” 林帆心中覺得不對勁,總覺得程曼這么問有問題,而這句話也是個陷阱,可當(dāng)務(wù)之急容不得他考慮,再則,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死不承認(rèn)。 他又沒有明確的發(fā)現(xiàn)這句話的隱藏含義,在心中想了一圈就道:“是,我從沒見過、從沒碰過,也從不知道這雙手套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的車底下!” “你們都聽到了?”程曼這次卻是不看林帆,目光只是看向賓客以及許家人和陸家人的方向,目光炯炯,“這不是我們警方壓迫他說這句話的,你們應(yīng)該都聽到了也都看到了?!?/br> 賓客們不知道程曼這是干什么,可也都點(diǎn)點(diǎn)頭:“那男人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 “很好?!背搪鲁鰞蓚€字,往林帆的方向一看,眸光的光亮更甚,就像林帆已經(jīng)是她的盤中餐,任她宰割! 有賓客被勾的心癢,問道:“警官,你問我們這話是什么意思?” 本來她們也就是問問,不抱任何期待程曼會回答,只不過這次程曼卻是瞥了眼林帆后道:“因?yàn)槲遗掠袀€人會說自己是被逼的?!?/br> 她輕笑,林帆心中更加慌張,他不明白程曼這是什么意思,更猜不到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事,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林帆,你知不知道人戴過的手套會留下皮屑,就連人的衣服上都有皮屑遺落,我相信這雙手套不會讓我們失望,你說呢?”程曼靜靜的反問。 林帆眸子瞪大,原來她問那些全都是為了這個時候讓他無話可說!林帆眸光顫了顫,全身無力,事成定局,他真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大反轉(zhuǎn)。 “警官,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比羰侵浪欢ú粫@么簡單就用了手套! 看他還嘴硬,程曼也不忙亂,只是淡淡的道:“反正這里這么多證人,你想抵賴也不可能,你說你從沒見過、碰過這一雙手套,若從這里發(fā)現(xiàn)你的皮屑或血跡,你可就不好解釋了?!?/br> 林帆臉色僵硬,此時他的腿竟然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想往前走一步都不行,身體周遭仿佛被抽干了力氣,完全使不上力氣。 大腦也處在當(dāng)機(jī)的狀態(tài),他找不到反駁程曼的話,或許說他根本就不可能找的到,因?yàn)槌搪f的是事實(shí)、是真相,而他只不過是想企圖掩蓋真相的小丑! 賓客們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真是他!” 七位廚師在此刻也悄然發(fā)聲:“這個男人和白天幫我們的那個男人身形相似,聲音一模一樣!” 這話,無非是給這件事蓋棺定論了,林帆沒想到這廚師還能認(rèn)出、指證他,身體又是一僵,真是漏洞百出,這計劃明明就是天衣無縫的,可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 “林帆,你不能對手套進(jìn)行解釋的話,對于廚師的話你又要作何解釋?”程曼退了一步,眼神泛著亮光,好笑的看著林帆,就像就是等著他演戲般。 林帆嚅了嚅唇,從沒有哪一刻覺得開口說話也是這么難,可他還是挖空心思找了個看似完美的理由:“世界上的人這么多,身形相似的又不是沒有,聲音一樣的更是多的很?!?/br> 這個理由,只要是人都會用,看的出來林帆已經(jīng)窮途末路,根本不知道怎么才是十全十美。 賓客聽到這個理由,嘴角皆往上挑,這么差勁的理由居然還會被他說出,真是無可救藥! “你覺得你說的這句話有人信么?”程曼輕輕的笑了笑,下一句話凌厲萬分,“林帆,你為什么殺了死者!” 現(xiàn)在不管林帆怎么說,他現(xiàn)在頭頂上的嫌疑是洗脫不掉的,就在眾人屏息以待等著林帆回答時,陳君撒丫子跑了回來,等到了幾人的身前才停住腳步。 喘了幾口粗氣往祁少晨的耳邊湊去:“去查過了,沒查出什么?!?/br> 祁少晨眸光閃了閃,怎么會,他對著三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眸光微皺,四人心中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神色,這是怎么一回事,陳君居然沒查到! 陳君這件事沒有進(jìn)展,離開祁少晨的耳邊,以眾人可以聽到的音調(diào)道:“在別墅右邊圍墻發(fā)現(xiàn)攀爬跡象。” 林帆神情微震,這連他的后路也封死了,沒想到還真是被警方查到他怎么逃得!那別墅的圍墻不是很高,他翻墻而出的地方卻是最隱秘的。 有荊棘和樹木擋住,也是因?yàn)榍G棘和樹木,他才避開保鏢的巡邏……那警方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那里的樹木有明顯的被人踩過的痕跡?!标惥袷菍iT為了回答林帆那疑惑的神情,冷笑道:“或許犯罪嫌疑人覺得那里更隱秘正好可以從那里逃走,卻沒注意自己踩過的痕跡也是個線索!” 確實(shí)如此!林帆手指瞬間緊捏,他沒想到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都是因?yàn)闃淠镜碾[秘。 “林帆,這你有什么要解釋的?”程曼又問,像是要經(jīng)過林帆的回答她才能定罪,可警方的人知道,她只是想林帆開口,說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 “警官,宴會這么多人,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⒅疫@個被你通知后才來的人?!绷址种靥徇@理由,裝出被冤枉的模樣。 “你來的道路上的監(jiān)控視頻我也去查了,根本就沒有你這輛車,這證明你根本就不是從家里出發(fā)來的!”陳君冷哼,可心下卻給自己加油打氣。 因?yàn)檫@句話根本就是他胡謅,這個點(diǎn)去查監(jiān)控,還這么快?說出來也只有心下慌亂的林帆信罷了,這句話是顧景柯讓他這么說,為的就是加重林帆的壓力。 陳君雖然不知道顧景柯怎么這么肯定林帆不是從家里開車過來的,可他卻是對他無條件的信服。 “解釋不出來了吧?”程曼冷冷的笑著,看著林帆的視線平淡的很,“林帆,大家現(xiàn)在或許都想知道你的作案動機(jī)是什么?!?/br> 程曼凌厲的往林帆一掃,視線再緩緩落向賓客之中,刑警的氣勢流露而出,其實(shí)不用林帆自己說,他們也能猜到動機(jī),只不過陳君給的答案有些出入。 這又是為什么? 陳君剛剛拿了死者的身份證去的是警方熟悉的銀行查找賬務(wù)信息,本來人家都在睡夢之中,硬是被陳君以兩位隊(duì)長的名義將銀行管理者從床上拉了起來。 若不是事情緊急,陳君寧愿早上上班的時候去,管理者按照警方的要求查了,可卻沒有警方想得到的轉(zhuǎn)賬信息,這說明林帆沒去轉(zhuǎn)賬。 或許可以說他沒來得及轉(zhuǎn),可這個理由卻有些說不過去,林帆是蓄意殺人,可能在死者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錢給轉(zhuǎn)了,可是現(xiàn)在錢在存折上紋絲不動。 這能用什么原因解釋的通,除了沒來得及去轉(zhuǎn),還有什么理由…… 突地,做完戲的陳君走上前,輕聲的朝幾人道:“沒有轉(zhuǎn)賬信息,卻讓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點(diǎn)?!?/br> 四人看著他,穆冥掀了掀眼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