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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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記者擠開的同行們瞬間滲滿了火氣,可想到混口飯吃誰不是這樣做?立馬就換位思考了一下,拿著機器往別的警官走去。 魏曉光看著眼前的女記者,淺淺一勾:“很抱歉,對于案情的問題我們警方不能透露,至于隊長是否可以接受采訪,還請你自己去問他?!?/br> 這女人擺明了是想勾搭上顧警官,魏曉光在心底冷笑,她的眼神內(nèi)含的內(nèi)容太過直白,就算是他都能看的出來,真是個不會掩藏的! 女記者被他說的一愣,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么說,還不待她繼續(xù)轉(zhuǎn)換話題時魏曉光已經(jīng)甩手走人,姿勢、動作瀟灑無比。 看著他的背影,她心中那個悔恨呀,追著魏曉光問不是沒有道理,剛才她可是看到這個男警官和那個女警官說話親密,擺明的是核心警官。 是核心的知道就會比較多,可眼睜睜的看著人溜走,她心中仿佛被千刀萬剮,搭檔看著女記者,閃著眸子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繼續(xù)招人,總不能一點新聞不帶回去!”若真是那樣,那她真的又要頂住老板的訓斥。 兩人繼續(xù)逮人就問,魏曉光回到穆冥的身前后立馬就被要求收隊,沒到兩秒鐘警官就集合在一起,而現(xiàn)場的警戒線也被收拾干凈。 當眾位警官開著車遠離了現(xiàn)場后記者們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接受采訪的,而且這警局只留這么會。 要知道,多采訪會兒可是有利于名聲,更是有利于這些機構(gòu)在人民的形象,這些人居然不利用這樣的機會,簡直就是讓人大跌眼鏡。 眾位記者在看不到車尾后,收拾機器,邊走邊嘆,好一頓惋惜。 警車直奔市局,與此同時,一行人正好在門口撞上,來的是剛剛出外景的程曼和顧景柯,兩隊人降下窗戶笑了笑,之后直接開進了警局。 程曼好奇這兩人怎么也學她們出外景,有些驚訝的眼神瞥了幾人,之后看到一個手上沾著些許血腥的人被壓了出來。 與此同時,從程曼這邊也帶著神棍走了出來,不用人介紹,穆冥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神棍本人無疑,根本不用去猜測什么。 那個男人和這邊的劉宇對視一眼,或許是兩個都是罪犯,兩人都一聲不吭,直接被帶走去審訊。 等人離開后,程曼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接的是什么案件?兇殺案?” 這是看到那人手上的血的第一反應(yīng),是否為殺人犯,若是兇殺案那就是個大案子了,程曼扯著嘴角一臉狗腿子的想套去話。 “不是。”穆冥頓了頓,看著被帶走的男人,默了片刻道:“是劫持案,他劫持了一個女人,前女友的meimei,只不過也可以算是前女友的本人?!?/br> 話落,程曼就失去了興趣,擺擺手道:“你們繼續(xù)審訊這個案子,我和祁少晨的那個案子就由我們自己審,趕緊的去吧!” 她可不想又換任務(wù),連忙就眸光抬起,拖著祁少晨就要走:“我們審我們的,他們審他們的。” 看著走的飛快的程曼,穆冥拂了拂額頭,青筋隱約之間的跳動,真是將她當成兩種身份在用,有些時候,她真想抬起手一巴掌抽過去。 幾人快步回到審訊室,穆冥和顧景柯這邊—— 劉宇坐在桌子前,眸光有些閃爍不定,看著兩位警官也是帶著些許的祈求,就像是在示弱一般:“警官,我知道錯了?!?/br> 他自己主動認錯,只是希望能夠有個好結(jié)果,態(tài)度好的可以減刑,畢竟墻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這八字,讓人心驚。 若是他不為自己爭取一下,那刑罰肯定更重,當時用匕首要挾許冉他根本沒想那么多,只一味地被她激怒,身體動作根本也不受自己控制。 腦子里叫囂的聲音只是想撕了許冉那張嘴,甚至他起了殺意,只要人死了,那她還怎么能說話?可最終他不敢,只拿著匕首比劃。 現(xiàn)在身處警局的審訊室,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傻,心里后怕的很,若是當時他殺了人那些狙擊槍一定會在他身上射出多個骷髏。 或許許冉人還沒被他殺死,他就已經(jīng)提前見了閻王,這樣一想,他后怕不已,到了這里才知道,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還活著。 體會了和死亡失之交臂的心情,就更加害怕,劉宇此時坐在椅子上,眸光里大寫的是害怕的神色。 “姓名、年齡、出生地……”仍舊是一樣的公式化的問題,劉宇一一答道,不敢有半點的隱瞞。 將這些交代完后就開始問正宗的問題,顧景柯抬起眼看著他:“為什么要挾持人,起因、動機,這些不能有半點虛假,若你想減刑了話,最好安分點?!?/br> 劉宇身體微震,快速的點了點頭:“我保證不會有假話。”他吸了口氣,陷入長長的回憶:“我和那個死女人……” “別說臟話!”穆冥冷斥,那三個字她聽著總不順耳,“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名字,出于最基本的尊重還請你說名字。” 更何況劉宇現(xiàn)在還是個犯罪嫌疑人,若是還這么口無遮攔那他休想減刑,負責這方面的人員一聽到他的談吐就會打消之前的好感。 劉宇眼珠子一轉(zhuǎn),極不情愿的道:“我和許冉本來就認識,許冉就是剛剛被我傷了的女人,她算的上是我的前女友?!?/br> “既然是前女友,你還傷她?”在一旁的魏曉光出口問,他眉目都是緊皺,像是很不理解劉宇的所做作為,若說是被甩了心存報復(fù),那可真是夠可怕。 畢竟被女人甩掉的男人那么多,若是各個懷中不軌的心思,女人還敢談戀愛嗎?肯定都會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對男人也不會真心以待。 穆冥和顧景柯都沉默著不說話,看著魏曉光開始詢問,也落得個輕松,兩人坐在椅子上,眼波微微的流轉(zhuǎn),很靜雅。 “她根本就不愛我!”劉宇牙齒緊咬,這讓魏曉光不由想到許冉是個玩弄感情的女人,看著劉宇的目光充滿著深深的同情。 看劉宇這樣的表現(xiàn),肯定被玩弄了,這次導(dǎo)致他惱兇成怒的劫持人,應(yīng)該可以這么解釋才對? 魏曉光想的天衣無縫,緊跟著劉宇的話讓他心中拔涼拔涼的:“因為她,我和她jiejie分手,可她反過來根本不愛我,在我和他jiejie分手的第二天,直接甩了我!” 魏曉光記錄筆錄的手抖了抖,心中暗罵:甩的好,就是一個渣!和人家jiejie在一起還要去和meimei攪和,這不是渣是什么! “我本來和她jiejie關(guān)系很好,可就是因為她主動和我說她喜歡我,比她jiejie還愛我,我就……”劉宇低垂著腦袋,像是要哭一般,“最后她居然甩了我?!?/br> “甩了你你就要挾持人家?”魏曉光忍住想罵人的沖動,看著他的眼神里都充滿著嫌棄,若是可以他就給他三個巴掌,再在他的子孫根踢上一腳。 看他還敢不敢朝三暮四,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一點都沒定力,真是個惹人厭的東西! “若不是她,我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這樣!”劉宇瞪著眼看向自己的全身,邋遢的很,頭發(fā)、胡子、衣服都沒打理,就像是從垃圾場走出來一般。 魏曉光有點興趣,撐著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她將你的錢財卷跑了還是將你賣了?” 劉宇面色僵了僵,本來臟亂的臉現(xiàn)在看起來更不好看:“沒有?!?/br> “沒有你在說什么?”魏曉光接著問,手上唰唰的寫著,穆冥和顧景柯兩人像是一個旁觀者坐在椅子上看戲。 這個男人隱藏了自己的貪心,若是真跟許靜關(guān)系很好,怎么又會和她meimei許冉勾搭上了,簡直就是謊話連篇。 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演技差,不過,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穆冥的眼神微微斂著,給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她辭我的職位,將我趕出了公司!”劉宇面色不善,提到許冉就是一陣厭惡,看模樣他是真的將人厭惡到了極點,“這還不夠,她讓我找不到工作!” “找不到工作我根本無法養(yǎng)活自己,在這個城市我根本就沒有親人,丟了工作我也不好意思回老家!”劉宇臉色泛著黑氣,吐出慷鏘有力的字眼。 穆冥瞥了他一眼,這人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貪心,也著實是個嘴硬的,就憑他這樣的態(tài)度就不能減刑。 “之后我想報復(fù)的心理就在扎根了,日日夜夜的折磨我,我知道那些不能做的,可是總想著要去甩那女人幾巴掌?!?/br> 他伸出手捂住頭,仿佛很悔恨的模樣:“最后我沒忍住,在三天前蹲守在許家的門前,就是希望能有個機會找許冉當面說清楚。” “可她根本就沒給我這個機會,大門不出,直到今天她和小靜一起出來逛街,我才跟了上去?!彼柿丝谕履?,極力在為自己解釋。 “我本來就是想甩幾個巴掌,想問問她是不是和小靜聯(lián)手逼走我的?!彼眢w微微的顫動,眉眼無盡的悲傷,“我不相信明明一切說的那么好,可到最后卻是一場空?!?/br> 他的眼神露出悲戚的神色:“哪料到我剛撲上去,許冉就開始掙扎,我想好的措辭一下子忘光了,之后就變成了挾持事件?!?/br> 這樣的說法,就是不是有動機的,要比有動機的刑罰少的多,他倒是會運用法律,可惜這一切距離真相很近,但又很遠。 穆冥看著那人,說的第一句話就讓劉宇說不出話來:“那你怎么解釋在你手上的匕首,你說你只是想甩幾個巴掌和質(zhì)問,可為什么手上會帶著匕首。” 劉宇有些張嘴結(jié)舌,穆冥手指在桌面上點動,輕笑道:“別告訴我你是用來削水果的?” 這句話,再蠢的人也知道不能接,這是一個坑!張宇快速的轉(zhuǎn)換思緒,想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沒過幾秒,他道:“警官,那把匕首我是帶在身上的?!?/br> “不過我是用來防身用的,并不是用來害人?!眲⒂钍种覆煌5慕g動,“當時許靜瘋狂的掙扎,我拿出匕首只是以防萬一?!?/br> 說完,他低下腦袋,像是怕人窺破他的神色,穆冥輕輕的抿了抿唇,讓人看不出是什么弧度:“真是這樣嗎?” 一句反問,將劉宇的身體弄得格外的僵硬,真是這樣嗎?他反問自己一遍,答案是:不是這樣的! 穆冥看著那人眼神有些僵硬,眸光微微冷了冷,她就知道事實與他說的相悖:“你是自己老實交代還是要我們警方說出來?” 真的被看穿了嗎?劉宇身體微微一震,手指不知道怎樣擺放:“我……”半晌,他直蹦出一個字來。 看他這樣忸怩,穆冥嘴角輕微的一勾:“你知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算的上是謊話連篇?” 劉宇有些懵,抬起頭看向她,就連魏曉光也是轉(zhuǎn)過頭,手指握著筆都不知道動了,唯一沉靜的人也只有顧景柯一人。 眼神輕輕的睨著她,就像是在說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只是一個認真的聽眾一般,穆冥和他對視一眼便別開。 “第一,你說你和許靜的感情很好,既然好又怎么會經(jīng)不住誘惑而和許冉攪在一起?這就是你第一個錯處,自己說的話前后矛盾,根本不能讓人信任!” “第二,你說你只是反復(fù)想了想氣不過才去蹲守,可這樣的蹲守未免太過詭異?這就是你第二個錯處!想掩飾自己那顆圖謀不軌的心?!?/br> “第三,你說你只想打完人問幾個問題,可你身上卻帶著匕首,你說只是防身用的,抵在許冉的脖頸處只是逼不得已,可真是這樣嗎?” “這就是你第三個錯處!”穆冥冷眼瞧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般,“許靜說的是你一沖出來就拿著匕首,可你卻說是事后才拿的匕首?!?/br> “你覺得我們該信誰的話?而你自己又該信誰的話!”話落,滿室安靜,她的的確確的將他的謊話全部戳破,就像要將他丑陋的一面全部暴露在人的眼前。 劉宇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更不知道怎么解釋,她說的都是真的,可沒想到自己說的話卻是有這么多的漏洞! 在警方的面前居然這么不堪一擊,他心中悔,早知道是這樣,他就該老老實實的承認,這樣就不用被人這樣的指出錯處。 三大錯處,還不包括其他的小錯,劉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滿頭冷汗,他微微閉上眼睛,之后緩緩的睜開,那雙眸子此時變得清明。 他知道自己的錯處瞞不住人了,索性覺得承認或許更好:“警官,你說的錯處我不能否認,每一個都是真的,可有一點,我說的卻不是假的。” 魏曉光看向他,似乎在問是哪一點,劉宇沉聲道:“我事先真是不想傷了她,可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他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接著便不再開口,可穆冥卻知道他說的是真的,腦海里閃過許冉挑釁的樣子。 若不是她出聲挑釁,或許這個男人真是不會引動警方出面,可惜這男人腦子里盤繞著心里的不忿,再加上許冉的言語…… 這讓他不得不行為激烈,更不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做了。 “你現(xiàn)在可以重新說一遍最后那點?!鳖櫨翱轮讣廨p微的屈起,黑眸靜靜的看著劉宇的眼睛,根本容不得后者撒謊。 劉宇咽了口吐沫,再吐了口濁氣道:“我跟著她們?nèi)チ松虉?,之后守在門口等著她們出來,我拿著匕首想讓許冉妥協(xié)的跟我走?!?/br> “我當時真的只是想兩個人好好談一下,可她不和我好好談,最后演變成我挾持人的模樣。” 他說完就悄悄的抬起眼打量著幾位警官:“我這次說的絕對是真話,沒有半點假話摻雜?!?/br> 若這次他再說假話,恐怕是沒有機會減刑,既然事情已經(jīng)演變成這樣,他也不能再隱瞞那種心思。 “人的貪婪,造就成你這樣的人?!比舨皇翘^貪婪,怎么會和許靜分了手,其實這里面無非就是這個男人受不住誘惑。 穆冥淡淡的收回視線,接下來的時間交給魏曉光去詢問細節(jié),而她和顧景柯則是靜坐在椅子上,眸光起起浮浮,沒個定點。 而另一頭的審訊室內(nèi),程曼和祁少晨靜坐在椅子上,那個神棍就坐在兩人對面的椅子上,手上戴著手銬,臉色沉痛,悔不當初。 就是不知道那樣子是裝的還是真的,坐在一旁的陳君開始提問:“姓名、年齡……” 神棍咽下一口口水,將自己的年齡老實交代了,可是那姓名就是不肯說,藏著掖著一般,陳君看他這么娘們,手握成拳朝桌子重重一捶:“趕緊說!” “肖神棍。”他將腦袋低了下去,陳君愣了愣,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肖神棍等于小神棍? 手一伸出,陳君冷聲道:“將你身份證拿出來!” 肖神棍抬了抬頭,嘴角哼了哼:“你們不是搜過我的身嗎?怎么沒搜到?”那模樣竟然是有幾分嘚瑟。 陳君淡淡一笑,解釋道:“我們搜身怎么知道你將身份證藏在哪?”他的聲音越說越冷厲,壓根就不像他臉上的笑容那么溫和。 這讓肖神棍突然覺得自己掉入了虎xue,自己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綿羊,他此時此刻,真真的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