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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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話她可不能自己說出來,那只能是得罪老板,這樣蠢的事她絕對不會干。 “是個好名字?!苯鹄习鍝P了揚唇,“這個月給你加一層薪,客人留的賞錢不用上交?!?/br> 米瑤微愣,之后點了點頭就退出了房間,金老板打什么主意她不是不知道,無非就是要將她送給那個刀疤臉男人。 可就算她看的上他,人家也不見得就看的上她! 付談這邊少了女人就清凈多了,他此時居高臨下的盯著李明遠,眼中凌厲的光芒簡直是要將李明遠碎尸萬段。 此刻,李明遠覺得若是自己出現(xiàn)稍微的破綻,他就能被看穿!額頭快速的滲出冷汗,皮膚也跟著生了層雞皮疙瘩。 他此時明白,這個男人在打量他,同時也清楚了這個男人在組織的身份絕對不會低,不然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氣勢! “看我干什么?我說了沒錢就是沒錢!”李明遠強撐起精神,嘴硬道:“我說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為了給自己壯膽,他打了個酒嗝,沖出來的酒意鉆滿了鼻間,刺的他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大力逮住機會挖苦道:“小子,就被看幾下就能哭?你的眼淚也太不值錢了,真是給男人丟臉!” 李明遠在事先對話時知道大力提到酒就會閉嘴,快速回擊道:“我丟臉?有本事你將這瓶酒給喝了!” “砰——”一瓶滿滿當當?shù)募t酒被擺在大力的身前,還沒被打開的,完全是新的,李明遠立馬拿了工具打開,冷哼道:“請!” “你喝是喝了,我是不會付錢的!”李明遠又打了個酒嗝,眼珠子微轉(zhuǎn),此時他的酒意又上來了,有些看不清人。 這次他不是裝的,而是真有些暈了,沒想到這酒的后勁很足,他不知道喝的都是哪些酒,就知道那滿桌花花綠綠的酒都被自己給灌下了。 付談看他開始不在狀態(tài),瞇了瞇眼收回視線,仍舊不言不語,眼皮微斂,他重新躺會沙發(fā)上。 看大哥這模樣,大力像是杠上了,伸出手就要接過酒瓶,二軍連忙攔住他的手,瞪著眼道:“你不要命了?喝了這酒你還想正常的從這里走出去?!” 原來在飛機上要了紅酒的是二軍,要了果汁的是大力,此刻二軍攔住大力也是因為知道他的腸胃不好受不得酒水的過度刺激。 若是真刺激了,那只能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舊病復發(fā)肯定是逃不掉的,二軍將神色擺正,眸光嚴肅,抓住大力的手就是不松開,讓他別逞一時之快,可大力根本不想聽二軍的話。 被抓住了人也還想繼續(xù)動彈,他擰緊眉頭道:“二軍,你是不知道這個小子多氣人!老子的肺都要氣炸了!你趕緊讓開,不把這酒喝下去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大力掙扎的掙脫出手,連忙握上酒瓶,下一刻就準備往嘴里灌下去,可也就在這時,一道冷厲的聲音阻了他的動作。 “大力,你若想給我添麻煩就直說!”付談不知道什么時候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他此時正盯著大力的眼睛,那眸子中翻涌著情緒讓大力心中一凜。 他知道付談這是在真正的警告,若是自己再鬧下去,真的會挨罰,他在心中將李明遠詛咒了千百遍,真是個禍害! 一來就讓他被罵,還被嫌棄,簡直就是他的死對頭,他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滿肚子火氣往嗓子眼里拱。 二軍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大哥這是在關心你的身體,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br> 若是大哥不關心大力的死活,早就讓他將那紅酒喝了下去,還提什么阻止的話? 大力一想還真是這么一回事,神色變了幾變就恢復了平靜,可看著李明遠仍舊是哪看哪不順眼,簡直就是想走過去在他身上踩幾腳! “你和大哥真要將他弄進來?”大力眉目緊了緊,還在做垂死掙扎,這小子是徹底得罪了他,若是他進來,他一定讓他好看! “那就得看大哥的意思了?!倍姵谅暤?,眼睛在李明遠的身上掃了一圈又對大力警告:“這個小子有兩把刷子,在醉酒的情況下能將你逼的狗急跳墻?!?/br> “大哥肯定要將他收下的,你以后少和他吵?!痹诿總€地方大老板都喜歡人才,而李明遠無疑就是一塊有待打磨的璞玉。 只要細心打磨一下,就不怕他不聽話,二軍對李明遠的表現(xiàn)比較滿意,付談此刻不說話但不代表他沒有想法。 “大力,他真進來了,你要記得你是個老人,別和新人計較半天,那得多掉價?”二軍又開始講道理的模式。 大力聽到老人二字覺得這才像話,作為前輩他一定仔細的關照新人,若不關照他就不是人! 李明遠在沙發(fā)上躺了會,將大力和二軍的話也是一字步落的進了耳朵里,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你們沒事我就回去了?!?/br> 嗝的一聲他又倒在了沙發(fā)上,雙腿虛軟無力根本就提不起勁兒,大力等人看著,皺了皺眉,付談斂起眉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們認識嗎?”李明遠努力的睜開眼問,眉目之間有股子不服輸?shù)纳?,他擺明的就是不配合付談的問話。 顧景柯給他發(fā)過一些資料,針對上位者的心態(tài)描述,里面寫著:地位越高的人,骨子里就越喜歡不服輸?shù)娜?,只要表現(xiàn)不太過,就一定會引起重視。 他崇拜顧景柯,對他給的資料都熟記于心,包括這樣的一段話,他根本就不懷疑的將這些給記下來了。 沒想到今兒個還真用上了,他這是劍走偏鋒,用這樣的行為獲得注視,不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是為了任務! 希望這個男人吃這一招,李明遠內(nèi)心極度緊張,可表面卻是紅暈滿頭,這是酒意上腦,他們也挑不出一個錯。 “我們不認識。”付談?chuàng)u了搖頭,脾氣頗好的道:“但只要你現(xiàn)在說了你的名字,那下一秒我們就是認識的?!?/br> “你這人可真好笑!”李明遠使勁的晃了晃腦袋,示意自己的態(tài)度,“別以為你們幫我攔下了幾杯酒我就需要對你們死心塌地,別搞笑了!” 就在這時他胃里一陣翻滾,“噗”的一聲將那酒水吐了出來,這使得他渾身難受,他拼命的吐了幾下,又將手使勁的順著胸口。 沒多久他就吐了一地,李明遠深深的吸了口氣,拿起桌上的冰水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他要漱口!不然滿嘴都是酸味,難聞的很。 “你小子別太給臉不要臉!”大力又冷哼一聲,可是想到二軍之前的話也只是點到為止,為了避免自己生氣,他將腦袋轉(zhuǎn)過,看向不遠處的地方。 李明遠現(xiàn)在沒力氣和大力斗嘴,身體癱軟成一團,迷迷糊糊的倒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這次他睡得很沉,壓根就叫不醒了。 付談手指在膝蓋上一手,站起身道:“我們走。”他率先離開,在李明遠的身旁又頓住,掃了一眼道:“將他也帶走?!?/br> 話落,頭也不回的走掉,和金老板打了個招呼,不等尚先生下樓他就快步從金澤離開。 只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朝金老板說了幾句話讓他轉(zhuǎn)交:“金澤是個不錯的地方,潛力極大,適合發(fā)展,還希望尚先生能明白這點?!?/br> 金老板點頭保證轉(zhuǎn)交到尚先生的耳朵里,付談帶著幾人迅速離開,出了酒店大門四處看了一圈,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等著二軍將車子開來。 穆冥四人一直盯著酒店門口,此時看到他們?nèi)顺鰜?,立馬開始搜索李明遠的影子。 “他們出來了!”程曼貼著車窗道,眸光微微瞇起,之后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眉目緊緊的皺起,“李明遠還沒有發(fā)消息過來。” “這小子去哪里了!”程曼急的不行,一拳砸在了車窗上,眼神的瞳孔不停的緊縮,手握上車把就準備下車。 祁少晨連忙將車門鎖住,掃了眼程曼問道:“你要去哪!” 程曼眸光飛快的流轉(zhuǎn),聲音壓低道:“我要去找那個小子!”她現(xiàn)在擔心的是李明遠為了找人卻不注意門口,導致這三個人出來了都不知道! “你一個人去哪找?就算現(xiàn)在找到了有什么用!”祁少晨聲音沉的可怕,神色冷凝,他此時也怕李明遠出了事,暴露了身份。 可他不像程曼這么擔心,將心思全部寫在臉上、動作上,這樣只會壞事! 程曼從前再緊張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可見她對李明遠這件事多重視,她還是怕稍不注意就犧牲了一個同事。 “難道就這么算了?”程曼被祁少晨的表情給嚇住了,眸光微微的凜住,“他身上有任務,現(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是什么原因?” “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下車找人,你一下車他本來沒有暴露的身份可能會因為你暴露的徹底!”祁少晨眉目凌厲。 他們四個人此時都不能出現(xiàn)在那三個人面前,否則以他們的反偵查能力一定會順蔓摸瓜的猜到自己被監(jiān)視。 “那李明遠怎么辦?”程曼眉頭都要打結(jié)了,神色糾結(jié)陰沉的可怕。 他人,究竟去哪了! 她眉目凝重,從沒有哪次她這么擔心過:“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抽他幾巴掌!” 在最關鍵的時刻人失蹤了,這是什么狗屁道理,簡直要急死個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性子本來就較為火爆,因為這么一鬧,不生氣才怪,現(xiàn)在得到了控制沒立刻下車去找人還算比較好的。 “抽他有用嗎?”祁少晨反問一句,程曼氣的瞪大了眼,重重的吸了口氣就不再說話。 “李明遠出來了?!陛p輕的,在車內(nèi)傳來一聲,穆冥眼睛微微斂著看著夜場門口,那里有道人影站在付談的身后。 他的手上赫然是個人影,一個像是暈倒的人影,他們熟悉李明遠,不難看出他就是他們正擔心去處的人。 扶著李明遠的是那個男人手下之中的一個,暫時不知道名字,他和李明遠是后來出來的,或許是因為扶著一個暈倒的人走路比較慢的原因。 這也是讓他們誤會李明遠不見的原因。 程曼快速的放棄瞪著祁少晨,轉(zhuǎn)過腦袋看向穆冥所說的方向,仔仔細細的盯著,等確定好身份她輕輕的噓了口氣。 氣還沒徹底喘下,她又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李明遠他現(xiàn)在是處于什么狀態(tài)?” 是被劫持了還是被打了——這幾個都有可能,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他現(xiàn)在算是用了計謀進入了他們的圈子?!贝嗽捯宦洌搪@愣的道:“這么快?”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她心緒一轉(zhuǎn),又道:“你怎么知道的?” 顧景柯伸出手點在眼睛上,高深莫測的道:“你猜。” 程曼額頭瞬間掛上三道黑線,這丫的可真是腹黑到極點,她若猜得到還用他說?她還會問?! “……”程曼沉默了片刻,轉(zhuǎn)身又看向李明遠,頓時她眸光微瞇,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 顧景柯身姿傾長,不為所動,就像是與他無關一般,穆冥坐在他旁邊,也是滿臉平靜的看著窗外,相比程曼的擔憂,兩人都是冷靜的出奇。 “我知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的了!”程曼將手捶著車窗,滿身的驚喜,“那小子聰明的很,手指在打著暗語!” 她看到李明遠的手指緊貼褲腿,不停的打著節(jié)拍,這是警方知道的暗語! “你剛剛只顧著著急,根本沒看暗語?!蹦纶こ读顺蹲旖?,將事實說了出來,程曼耳根子一熱,一下秒又恢復了正常。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總之人沒事就行了?!背搪D了頓,嘀咕道:“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么法子混進了他們的中間,倒是覺得奇怪的緊?!?/br> 顧景柯微微掃了掃,眉目斂起之后又快速的舒開:“他估計是在里面喝了不少的酒,否則不會被人扶著出來?!?/br> 此時大力扶著李明遠朝這邊走來,二軍快速的將車開出,只聽大力道:“這小子滿身的酒氣,該把他放哪兒?” 穆冥四人靜靜的坐在車內(nèi),看著他們的車從停車場改了方向,再聽到他們隱隱約約的聲音,程曼率先感到驚訝,只因她聽到大力說的話了! 這和顧景柯說的一模一樣,喝酒等于滿身的酒氣,李明遠這小子還真喝酒了! 顧景柯說的這樣準,不由得讓程曼多看了他幾眼,這下子她卻是什么都不說,她覺得這個男人配穆冥絕對不差。 “男人在里面最快的交友方式一般都是喝酒,程隊,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很不習慣?!鳖櫨翱蚂o靜的道,眉目微微的勾著。 除了不習慣他害怕祁少晨誤會,祁少晨那雙眼睛,看起來就像要將他吃了般,除開這些,他還想認真的看外面的情況。 程曼恍然大悟般收回視線,壓低聲音道:“原來是這樣?!迸撕湍腥怂季S不同,在這一點想不到也實屬正常。 幾人將聲音壓低,眸子靜靜的看著外面,那三個人仍舊在車外僵持不下,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一輛車里有四個人。 “二軍,別說讓我放在后駕駛座上的話,他放在這大哥坐哪!”大力扶著人就是不肯上車,站在外面直嚷嚷。 “你不知道和他坐在后座?”二軍嫌棄的撇撇嘴,“讓大哥坐在副駕駛座上,你和這小子坐后面?!?/br> 大力心中一想,這也是個辦法,只不過下一刻他想到等會就是要他和李明遠坐一起不由得瞇起眼:“這是要我和這小子坐一起?” “你不是在說廢話嗎?你不和他坐難道要大哥和他坐?”二軍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別再廢話,趕緊的將人給弄上來!” 大力眨了眨眼,將車門一下子拉開,猛地將李明遠塞了進去:“為了大哥,我忍了!你小子最好安分點別亂吐,否則我就直接將你從車上推下去,管你死活!” 二軍聽到他這胡謅,不由得笑出聲:“他醉的和爛泥似得,聽不到你的聲音,趕緊上車將門關上,我要開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