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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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把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這些東西和情緒根本不受控制的往外面冒,馬莉和成芳在旁邊大哭,根本哭的不能自已。 等幾人哭夠后,祁少晨走上前道:“死者在出來前有沒有帶錢?”在死者身上他們沒有找到任何財務(wù),或許這又是一宗另類的搶劫案。 成芳搖了搖頭:“我媽不肯要我的錢,走的時候也沒有帶錢?!?/br> 那這就是排除了搶劫不成反被殺的可能性,祁少晨手指倏地握緊,這其中哪里有些聯(lián)系,這車輪子印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警官,你們可要好好的查,還我媽一個公道!”成杰走上前,伸出手剛想握住幾人的手,可看到自己的手有血跡,他立馬就守住。 快速的往自己上的褲腿擦了擦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青天大老爺,我們相信你們一定會成功破案的?!?/br> 說著,他緩緩的低下頭,伸出手在自己的眼角上擦了擦,馬莉看到自己的男人這么莊重,立馬也跟著說了一聲。 而成芳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若不是自己不斷拍著胸口,恐怕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暈厥。 “警方會盡自己的全力破案,盡管你們不說我們也要做到!”祁少晨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眸光微微一頓,轉(zhuǎn)身看向眾位警官。 他朝程曼走了幾步,低低的問道:“還有什么要查的?”若是沒有了就得收隊回警局。 “沒有,可以收隊了?!背搪?,穆冥說過,查不到就得回去,沒死的人有腳可以自己走,若是那人走了,他們就算在這里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人影的。 祁少晨吹了下口哨收隊,臨走前交代曹遠夫婦的手機一定要暢通,之后領(lǐng)著人往停車的方向走。 而成芳等人也跟在一旁,邊走別抹眼淚,而有兩雙眼睛一直看著四人,不敢松懈片刻,就像四人身上有兩朵花般。 “你們村里有多少人有摩托車?”祁少晨突地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四人,按照這里面的不發(fā)達,有摩托車的人應(yīng)該不會多。 眾人看他停住腳步除了幾個空著手的警官停住動作其余的人都朝前邁步,而穆冥也將步子停下,和顧景柯站在一起。 那四個人像是被問住了,低下腦袋仔細的想了想,一個個的數(shù)著數(shù),半晌聽到曹順道:“我們曹家村一共有五輛摩托車,若是你們要查可以去曹家村里?!?/br> 陳君立馬站出來,快速的道:“祁隊,我去曹家村查一下!”祁少晨點了點頭,陳君立馬朝分叉路口跑去。 而走在路上準(zhǔn)備回家的兩夫妻看到陳君追了上來立馬嚇得一跳,那個女人率先發(fā)問:“警官,咱們可說的好好的,你怎么又追上來了!” 陳君有些無奈的笑笑,這女人膽子可真是小的很,一看到他就恨不得拿出刀趕人:“我們隊長讓我們?nèi)ツ銈兇謇锊橐恍┦?,還勞煩你們帶路了。” 女人一聽不是找他們的麻煩,臉色瞬間陰轉(zhuǎn)晴,就連聲音也不再那么尖銳:“早說嘛,你和我們走就行,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路程?!?/br> 陳君舔了舔干燥的唇,他現(xiàn)在有些渴,急需喝水,為了保存濕度他也不再開口,點了點頭就跟在兩人的旁邊。 “陳警官,等等我!”從身后又傳來一道聲音,陳君看過去,只見一個小警官快步跑了過來,在他身前頓住道:“祁隊讓我們兩個一起,等會回來有個照應(yīng)?!?/br> 陳君掃了他一眼就道:“那就一起走,趕緊加快速度,趕著早回來?!?/br> 在他們走后,成杰道:“成林坪一共有三輛摩托車?!蹦ν熊囋谶@里都是比較稀罕的物件,若是誰買了都是會知道的。 “祁隊,我?guī)е巳コ闪制涸趺礃??”魏曉光在旁邊插話,祁少晨掃了他一眼就點了點頭:“從這去成林坪有多遠,有沒有分叉路?” “沒有,我們的路是直路,不想曹家村彎彎扭扭的?!背山芗t著眼,啞著嗓音道:“我們那里人和氣,你們?nèi)チ司涂梢宰屓藥е銈內(nèi)タ纯??!?/br> 成杰這意思就是不想跟著魏曉光去,他想陪著自己的老娘,程曼朝魏曉光點了點頭,讓兩個人快去查看。 等這些安排好后,眾人又開始朝車子那方去,等到了停車處,幾人將陳君的車留下,剩下的大部隊通通回到市局。 在回市局的路上,兩家人一直哭個不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同坐一車的警官們的耳朵都給吵聾了。 死者的尸體被裝上救護車,家屬就和警官們坐一車,車是比面包車大一點,里面空間較大,坐幾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幾位警官耳朵吵聾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小警官壓著嗓音道:“幸好這幾位不是和那四位坐一起,不然還不得鬧翻天?” 那四位自然是指那幾個上司,駕駛座上的警官皺了皺眉道:“這四個人太能嚎了,早知道就讓她們坐救護車上去?!?/br> 副駕駛座上的小警官破以為然:“你說的對,早知道就讓他們坐那去,免得我們耳根子受罪……” 后座的幾位家屬像是聽到了幾人的議論,突地放開了嗓子哭嚎,眼睛狠瞪:“我的娘嘞,你怎么就這么走了,我都還沒有見你最后一面……!” 兩位警官只剩下滿頭黑線掛在額頭上,這幾人未免也太不知分寸了,可他們說不得罵不得更打不得,作為警官只能打碎牙將滿肚子苦水往肚子里咽! 兩位警官目視前方,這次不再和那些人計較,既然愛哭,那就讓他們哭去,反正嘴長在他們身上,嗓子也是他們的,不管如何,都不干他們的事。 只要忍耐幾下就行,就當(dāng)耳旁風(fēng),左耳進右耳出就行,彼此之間相安無事就是最好的待遇了。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不講理的家屬,比他們這些更能鬧的都見過,何談這點能耐?奈何的了就是奈何的了。 眼睛一閉,副駕駛座上的警官掃了眼前方就假寐去也,將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后座上的死人看到兩位警官不搭理人。 也知道干嚎沒用,快速的改變戰(zhàn)略,眉目定定一擰,便道:“兩位警官,你們有水喝嗎?” 呵,哭完了、嚎夠了就問他們要水喝,真是不知所謂,副駕駛座上的警官將眼睛睜開,撐起身體看向后座的四人。 “你們看我的嘴唇,比你們還干就知道車上沒水,讓幾位失望了?!本俪錆M抱歉的一嘆,之后又坐回原位置。 曹順神色一怔,喃喃道:“沒水喝就沒水喝,警官都沒喝水我們就不需要了?!彼塘丝谕履?,摟著成芳坐在一旁。 兩位警官的嘴角微微一扯,開車的警官解釋道:“我們工作了很久,一口水都沒喝,還請幾位忍耐一下。” 曹順舔了舔嘴巴,還想再說一些話,立馬被坐在邊上的成杰打斷:“一個大老爺們婆婆mama的像個什么樣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工夫喝水?!” 他和曹順是死對頭,只要曹順想做的事情他就一萬個不同意,雖然方才他也在旁邊流淚,可比曹順要好的多。 “你還有沒有良心?忍住不喝你就要死?”曹順拍著大腿幾乎要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警官工作了一上午都沒喝水,你喝什么!” “芳芳和你嫂子都沒有說要喝,就是你這沒良心的東西要喝,不知道你的那顆心是什么做的!”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br> “讓大家好好看看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的!”他頓住話,看向曹順心臟的位置,“看看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能這么冷血!” 他說的話算是重的,將曹順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要喝水只不過是剛剛哭的太用力,現(xiàn)在嗓子干啞的不行要喝水補充一下潤潤喉嚨。 沒想到就說了幾句話就招來成杰的極度諷刺和說教,他額頭太陽xue隱隱作痛,青筋鼓鼓囊囊的,若不是成芳一直在旁邊拉他,他一定會給他一拳。 毫不留情的一拳! 多年來他就一直忍讓,若是到了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他一定會爆發(fā)出來,人都是有脾氣的,他也不例外!那心中多年來的怨恨,在某刻爆發(fā)出來他也控制不住。 多年來一直為了芳芳忍讓,不讓她難做人,可這個大哥卻是不斷的得寸進尺,就像他是軟柿子一樣。 “你們別吵,再吵就下車!”副駕駛座上的警官立馬出聲阻止,避免事態(tài)變得嚴(yán)重他故意說得很重,四人一看警官真的生氣了,立馬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 紛紛閉上唇,什么話都不再從嘴里吐出,要知道在這里下車可就等于要走路,而這路上不好叫車,根本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穆冥幾人坐在車內(nèi),氣氛沉浸,她眉眼淡淡的揚著,視線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考慮著什么。 幾人一路無話,直接到了警局門口,而穆冥和于寒在醫(yī)院那里就下了車,將人帶去解剖,而四位家屬也要跟著,六個人就朝實驗室走去。 “死者顱內(nèi)嚴(yán)重破碎,大小傷口十幾處,認真核對過后懷疑犯罪嫌疑人在死者腦袋上重擊二十五下,傷口深淺不一,這二十五下導(dǎo)致死者顱內(nèi)積血破碎,骨頭成了一片?!?/br> “身體外部周遭大大小小的傷口多為皮外傷,身體內(nèi)部斷了三根肋骨,尾椎骨骨裂,核對后初步懷疑是摩托車所撞?!?/br> “身體外部傷口初步判定為被車撞倒后滾落到地上形成,還有一些比較重的傷口應(yīng)該是被犯罪嫌疑人推落進山坡下所致?!?/br> 此刻,穆冥身穿一襲白色工作服,低著腦袋將死者的衣服全部剖開,她將死者腦袋上的血跡清理干凈,仔細的研究著傷口。 死者因為死亡時間過長,身體周遭變得僵硬無比,就算是身上的血液也處于絕對凝固的狀態(tài)。 那些血液已經(jīng)結(jié)成一團,她花費挺大力氣才將血跡全部清理干凈,于寒在旁邊不斷的遞送工具以及記載穆冥所說。 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一絲不茍,讓人看不出什么錯處來,實驗室只有兩個人在,而死者的家屬也等在醫(yī)院的走廊上,根本沒有人敢來打擾。 不知道過了多久,穆冥又開始出聲:“死者已確定是被石塊重擊頭部而死,身體僵直,身上肋骨的傷是被摩托車撞擊所致。” “多出皮外傷是滾落山坡時所傷,致死傷口是頭部的撞擊!”這就意味著摩托車撞擊不會導(dǎo)致人死,若果是犯罪嫌疑人先用摩托車撞擊后才拿了石塊撞擊死者頭部…… 這似乎也說的過去,可未免太過麻煩,若是摩托車車主是犯罪嫌疑人的話,那那些可疑之處又是怎么一回事。 穆冥的眼神微微瞇起,看著臺子上的尸體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像是定住了般,突地,她眼睛微微一動,落向于寒。 “我們只負者將結(jié)果告訴他們,其余的讓他們自己煩去?!彼龔澠鸫浇牵^一次想偷懶,好好的放松自己的心情。 于寒嘴角一勾,輕輕的笑出聲來:“冥姐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是法醫(yī),直針對尸體,這下事情就讓程隊她們自己糾結(jié)去。” 穆冥滿意的點了點頭,瞥了眼于寒手中的報告,問道:“都寫好了?” “都寫好了,你說的我一字不漏的記好了!”于寒將實驗報告遞出,穆冥并不接,轉(zhuǎn)過身又看向死者,將其從上到下打量一番。 確定沒有更進一步線索后她拉了塊百步緩緩的合上,這人,也就算是徹底的遠里了這塵世間。 于寒和穆冥兩人出來后,家屬立馬沖了上來,問道:“警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萬分抱歉,實驗結(jié)果不能和你們說,你們?nèi)羰窍胫?,就必須等到案子偵破時再來問。”于寒繃著一張臉,冷淡的道。 還不等穆冥出聲她就懂得將人給攔下,穆冥朝她快速的一瞥,什么話都未說,算是默認了她的說法。 四位家屬一聽這消息,立馬就沉了臉色,眉目緊緊的一擰,不死心的問道:“那案件有什么進展了嗎?” “進展肯定有,但很抱歉,還是不能和你們說?!庇诤琅f不為所動,將人隔開,“你們現(xiàn)在可以將尸體領(lǐng)回去,或者你們現(xiàn)在可以先去檢查一下尸體有沒有受損?!?/br> “別到事后說警局的法醫(yī)擅自解剖拿了你家死者的器官?!彼f的句句是重點,四位家屬也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匆匆的往里面走去。 等幾人從實驗室出來后,皆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檢查過了,沒有少任何東西,警官的法醫(yī)并沒有做出格的事情?!?/br> 幾人話一落,于寒冷笑一聲,笑話,她們都是有職業(yè)cao守的法醫(yī),怎么可能不經(jīng)過家屬同意擅自做主解剖? 若是連這點職業(yè)道德都遵守不了的話又怎么談做法醫(yī),那還不如直接換個職業(yè)! 這就和做醫(yī)生一個道理,若是有醫(yī)德的人長久將醫(yī)生那行坐下去一定會沒事,若得了幸運還可以步步高升。 可若是沒有醫(yī)德,那就不好辦事了,這就和她們作為法醫(yī)是一個道理,職業(yè)cao守不能丟,否則誰還敢再次找你做事? 等家屬穩(wěn)定好情緒,穆冥和于寒就帶著人從醫(yī)院離開,這次竟然是一個人都沒留下,四位家屬急需知道兇手是誰。 到了警局,穆冥和于寒先是給自己灌了口水,那四個人就交給程曼幾人招呼,顧景柯將穆冥的杯子里添滿水,站在一旁輕柔的看著她。 于寒在一旁看的簡直心都酥了,這兩人居然這么柔情綿綿,實在是讓人羨慕,于寒不由得開始想入非非,眼神都冒出桃花來了。 站在于寒旁邊的一位警官頂了頂她,悄聲問道:“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這么傻,不會是想到陳軍那個傻小子了吧?” 這一問不要緊,直接讓于寒的臉色爆紅,咬了咬唇角道:“前輩你胡說什么呢,我才沒想他!” 誰想他!給自己找虐也不能這樣找,只會惹麻煩的麻煩精,于寒眼神一橫,又想到陳軍得罪程曼的事實,她只覺得自己一陣頭大。 那警官看她這么快速的強調(diào),總覺得就是在想了,嘴角勾起一抹全部明白的笑:“那你在想什么,想的這么入迷?!?/br> 不入迷怎么會連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簡直不符合常理。 “你說什么呢?”于寒舔了舔唇道:“前輩我是在看顧警官和冥姐,你看,從這個角度上看去,這兩人是不是很般配?” 兩人竊竊私語,挨得很近,那警官立馬順著于寒看的方向看過去,連連點頭道:“確實般配!這兩人本來就是警局頂尖好的人物,現(xiàn)在站在一起……” 男警官收住話頭,后面的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他絞盡腦汁想了一番道:“對了,現(xiàn)在站在一起想的更加般配,將什么都比下去了!” 于寒得意的昂了昂腦袋,笑道:“你也不看看站在顧警官旁邊的是誰,那可是我女神。” 男警官拍了拍于寒的肩膀,迅速的遠離她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像是在說:你中毒太深,避免我也被你染上,我要趁早遠離戰(zhàn)場。 于寒站在那里繼續(xù)看著穆冥和顧景柯,眼珠子不停地轉(zhuǎn),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別人,抿了抿唇:“冥姐和顧警官最般配,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不長眼的將兩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