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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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落,眾人靜靜的吸了口氣,看到木頭樁子落了下來可卻還推了人一把,這是何居心? “你別血口噴人!我沒看到木頭樁子落下來,我推你只不過是想要你往前走!”曹順也按捺不住了,開始為自己辯駁解釋。 “芳芳,你是知道的,我和你說過你大哥和我有誤會,這誤會就是這個!”他轉(zhuǎn)過腦袋看向成芳,“他誤會我故意把他推過去,可是我真的沒有這么做!” “那只是巧合,我沒想到木頭樁子會從上面掉下來。”曹順說的一眼一板,嚴絲密合的理由讓人聽不出錯處。 成芳看著兩人,來來回回的打量,她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若是大哥說的是真,曹順為什么要這么做? 可若是曹順說的是真,大哥為什么要冤枉他,難道緊緊是因為事故發(fā)生的時候大哥被嚇到了,從而眼花了將事情全部怪在曹順的頭上? “曹順,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敢做不敢認!”成杰幾乎要沖過來,要不是祁少晨已經(jīng)站起攔在他的面前,場面一定是不可開交。 祁少晨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恼驹谧狼埃斐鍪掷潇o鎮(zhèn)定的道:“成先生,還請你冷靜一點,這里是警局不是你們的家里,若是要吵架鬧事警方有權(quán)將你們逮捕。” 成杰哼了一聲,終是不敢過來:“曹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將我害死,之后拿了賠款走人!” 他死了,家里就沒有一個男人,曹順若是卷走錢財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這都不用人猜測就能明白透徹,他就是為了這件事耿耿于懷多年。 “你是這樣的人我可不是!”曹順反駁,成杰冷冷一笑,“你說不是就不是?別說笑話了!你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在外面做工的那些年去過什么地方我可都一清二楚!”成杰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也不管成芳會不會傷心難過一股腦的全部說了。 成芳聽著自家大哥暗含意味的話,大腦一片空白,有瞬間的處于當機的狀態(tài),她臉色煞白,盡管成杰還沒有具體說,可心中已經(jīng)開始信任。 馬莉杵了杵她的肩膀,低聲問道:“小妹,你趕緊問問你哥哥看到了什么,別一直被個男人蒙在了鼓里,你要知道你大哥是不會騙你的?!?/br> 大哥最為疼她,自然是不會騙她的,成芳有瞬間不敢開口說話,怔怔的出神。 馬莉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替她問出了口:“他去過什么地方你趕緊和你小妹說說,不然小妹不知道要被騙多久!” 成杰看到自己的老婆這么相信他,不由得欣慰了一陣:“他去外面的店里找女人!而且還不是一次,他去過很多次,有幾次被我撞見了!” “他看瞞不住我就和我說讓我也去試試,我不去他就保證他再也不去那種地方,只是讓我別和小妹說?!背山芷沉搜勰樕珣K白成芳,心中后悔。 “那他以后還有沒有去?”成芳此刻已經(jīng)信了自己的親大哥,怔怔的問,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向曹順,更不想知道他此時是什么表情。 成杰心疼小妹這般,咬了咬道:“他堅持了幾天沒去,可就在我被木樁子打的那幾天他就去了很多次,他趁著我昏迷你們還沒來就去了那種地方!” “而且還是拿著領(lǐng)導給我的醫(yī)藥費,這讓我無比氣怒!”成杰眼珠子狠狠的瞪著,“我告訴自己不能告訴你們,否則還要氣死。” “小妹你知道媽一直不喜歡他,我就不給她添堵,所以一直沒說,可現(xiàn)在……”媽死了,曹順還一直不知悔改,他不想再瞞著他們。 更不想讓自己的meimei再被騙著,這次說出口了不僅讓他覺得身心舒適,更是讓他壓力輕松了不少。 “順子,大哥說的都是真的嗎?”這次成芳問的是曹順,聲音低低的,仿佛不帶有任何情緒的詢問,曹順張了張嘴想說沒有的事。 可他知道自己瞞不過去,遂就站在一旁不吭聲,幾人仔細的盯著,成芳知道沒有錯了,她驀地抬起了頭:“曹順,我真是瞎了眼了!” 她當初不顧家里人的反對要嫁給他,可是他又是怎么對她的?去外面找女人、要害死她得親哥哥? 這個男人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她以前為什么沒有看清楚!成芳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若說離婚,孩子都這么大了,怎么離? 不為了他,也得為孩子想想,若是以后曹順改了,日子還是得照樣的過下去,否則又能該怎么辦,她一個農(nóng)村女人,又該怎么活下去。 “成先生所說的話,警方可以懷疑曹先生有故意傷人罪,可事情過去太久,根本細節(jié)調(diào)查不出,成先生當時又不曾報警,現(xiàn)在說出也沒有用了?!?/br> 祁少晨在旁邊好心提醒,若是成杰現(xiàn)在要告,也是沒用的,一沒證據(jù)二沒證人,單憑他一面說辭沒人會信。 “我不會告他的,他是我兩個侄兒的父親,若是他坐牢小妹母子該怎么辦?”成杰狠狠的瞪著眼,罵道:“我要留著他好好養(yǎng)著他們還債!” 曹順吞了口口水,此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兩家人的談話到了個結(jié)束的時間,祁少晨敲了敲桌面:“成先生,還請你現(xiàn)在坐下來和我們好好談談?!?/br> 成杰本來還不想坐,馬莉快速的拉了一把:“你趕緊坐下來,有什么話等警官問完了再說!” 就算是想打架也得從警局離開,不然都還沒打起來手上可能就被戴了手銬,馬莉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在這個問題上不會讓自己的男人吃虧。 雖然她此時恨不得上去給差點害死自己男人的曹順兩巴掌,可還是生生的忍住了,曹順該罵、該打,可不是現(xiàn)在。 “曹順在你們家是什么地位?!逼钌俪渴种冈谧烂嫔蠐芘恢ЧP,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你剛剛提到死者不喜歡他又是什么意思?” “我媽不喜歡他,更不喜歡他好吃懶做的性子!”成杰聲音抬高,“我媽去他那里住幾天都是看在我meimei的面子上?!?/br> “你們家這么討厭他,為什么還要變成親家?”祁少晨眼睛稍稍一凝,看的成杰一愣,“我meimei喜歡他,不得不承認了他這個女婿。” 這意思就是說成芳自主要嫁人,若不是這樣早就將曹順這人拋棄。 “他在家怎么個好吃懶做?”都去工地上做活了,還會好吃懶做?祁少晨手上的筆不停的動,在本子上記了太多東西。 成杰冷哼道:“警官你現(xiàn)在一定在想‘人都去那么艱苦的的工地上干活了,怎么可能還好吃懶做’,不知道我有說錯么?” 祁少晨眉目輕輕的緊了緊,這話確實沒說錯,他不吭聲,成杰又道:“若不是我逼著他去的,他根本就不會去!” “連自己的孩子女人都養(yǎng)不活,可還想著偷懶,我meimei也是當時被他的追求給迷惑了,在追她的時候,曹順對她百依百順,可得到了就不再視若珍寶。” “若不是我和我媽管著他,他不是對小妹打就是罵,他是個典型的表里不一、前后不一樣的禽獸!” 成杰恨恨的說完,手指已經(jīng)緊捏成拳:“他被我逼去工地也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wǎng),做一天玩兩天,若不是我向老板求情,當時的包工頭早就不要他做事!” 祁少晨眉頭蹙了蹙,這個曹順可真是有些過了,還沒追到就是寶,追到了結(jié)婚了就是個草,這人難道就是這樣? 本性就是如此……“你們和他的矛盾已經(jīng)達到什么地步?”祁少晨又問,聲音平緩。 “我恨不得看見一次打一次!”看著自己的仇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滋味是什么他對他就是什么滋味。 他都是要他命的人,又怎么會給個好臉色? “你媽對他呢?”祁少晨在本子上快速的記錄,眉目微揚,“是不是和你一樣的態(tài)度?” “那倒不是?!背山茏チ俗ヮ^發(fā),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怎么也不可能這么潑辣,“我媽只不過會說上一兩句。” 不打,說說總可以。 程曼問了這邊的兩人一些事,等全部詢問完畢后她說暫且可以先回去了,兩家人迅速從警局出去,去了醫(yī)院將死者的尸體包裹回家。 穆冥和于寒已經(jīng)將死者從里到外的檢查過,此刻再檢查也毫無意義,只不過兩種血液的化驗還要一些時間,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 辦公室里的一個男警官和于寒出去買了快餐,回來后飯食飄香,她們都還沒吃過飯,眼看著就要四點鐘,開始忙起來還不覺得餓,可現(xiàn)在餓的頭暈眼花的。 根本靜不下心思考問題,他們查案做事都要力氣,現(xiàn)在一看到快餐就狼吞虎咽的吃掉。肚子空腹難忍,咕嚕咕嚕的。 眾人將簡單的一頓飯解決后將又開始分析案情,程曼將穆冥和于寒得出的額報告看了一遍又一遍,又將自己的筆錄和祁少晨的筆錄對照。 最后她將手上的檔案放在桌上,揉了揉額頭道:“這兇手下手可真狠,二十五下將顱骨打的粉碎,可見使得力氣大得很。” “不知道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背搪~角脹痛,舔了舔唇角,“對一個老人尚且下的了如此重手,若是一個年輕人他是不是要開著車碾過?!?/br> 穆冥嘴角輕輕的扯了扯:“不管為什么,你們只管破案就行?!?/br> 二十五下不多不少,正好將那些顱骨擊成粉碎,死者身上其他地方也沒有傷口,可見兇手知道腦部是人最致命的地方。 若是那里出問題,那是絕對活不成了,而她在檢查尸體的過程中,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物品,這兇手將死者滾落下山坡也是做得干脆利落。 “你們說說,這兩家人是不是太古怪了,明明是親戚居然還鬧得這么不可開交。”程曼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成芳也真是可憐,嫁給這樣的表里不一的男人。” 于寒在旁邊插嘴道:“程隊,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上這樣的男人多得是,還在追的時候就是寶,追到手了結(jié)婚了就是黃臉婆。” 于寒這個比喻逗笑了全辦公室的人,程曼眨了眨眼調(diào)侃道:“那你家陳君是不是這樣的人?” “他不敢!”于寒抬了抬下巴,對著程曼擠眉弄眼的道:“程隊,別把話扯到我身上,我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好當前的好男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于寒已經(jīng)這么放的開,這將程曼弄得臉色一紅,撇嘴道:“于寒你這個小妮子,是不是和陳君學壞了,皮癢癢了?” “我皮絕對不癢!”于寒連忙擺擺手,吐了吐舌頭道:“程隊好好珍惜眼前人……” 這句話得到了辦公室的警官們一致贊同,皆紛紛朝程曼和祁少晨擠眉弄眼,祁少晨嘴角微微一勾,在心中給自己的屬下暗暗的點了個贊。 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別開眼,繼續(xù)忙自己的事去了,就像辦公室里的調(diào)笑和他無關(guān)一般,程曼看到他這般不在意,心中微微泛起苦澀。 果然……是她想多了嗎? 辦公室的人看到程曼臉色一變就知道玩笑不能再繼續(xù)下去,皆扯了扯臉皮子道:“這個曹順也真夠不是個東西,為了錢居然能將自己媳婦的哥哥作為籌碼。” “不管他的死活就將人給推了出去!”男警官咬了咬牙,“這樣的人真不配當男人!” 他們是警察,天生有著正義凜然的性格,現(xiàn)在遇上這樣的事,都沒有好臉色露出來,看著眾人都是緊著眉眼恨恨的道。 “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家里明明有老婆還想著要找野味?!庇诤谂赃吙粗鴥晌荒芯伲扒拜?,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就在兩位警官要說對的時候,立馬改了口:“不對,我們可不是這樣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單身!” 這兩位男警官逗得程曼一笑,微微扯了扯唇角道:“你們這個意思是說我沒給你們放假你們不好去談戀愛?” 其實兩個男警官真心想點一下腦袋,可生生的忍住了:“程隊,你可別給我們放假,一放假就閑下來了我們就沒事做?!?/br> 放假還要把槍交出去,那就等于停職了,雖說是放假,可內(nèi)在的就是空了職位,兩位男警官怕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頭上,連忙搖頭拒絕。 “下屬的私生活我們作為上司的應該要注重的想一想?!背搪沂执钌献笫值募绨?,真心在認真想著事。 兩位男警官一急,連忙道:“程隊,你趕緊想想案子,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你就專心破案,想想曹順兩家人的矛盾怎么會這么嚴重!” “也對?!背搪鼣Q著眉頭,手臂放下,什么都不說就微微瞇了瞇眼,“怎么會有曹順這樣好吃懶做的男人呢,簡直就是給廣大的男同胞丟臉?!?/br> 兩位男警官在這時想說:你不是男的。可不想惹禍上身直接忽視這句話,匆匆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男人都有這個心思嗎?”程曼抿了抿唇,看著顧景柯微微的搖了搖腦袋,“曹順事先對成芳很好,可事后就有家暴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可惜她們不是很懂法律……” “成芳為了自己的家也不得不處處忍讓,再加上有大哥和老媽在,曹順就是太囂張也不敢亂來。”程曼分析的頭頭是道。 最后時刻一拍大腿,冷聲哼道:“我這是在干什么!分析這個有什么用,這和案件的進展有關(guān)系嗎?夠傻了!” “或許有用,或許沒用?!鳖櫨翱略谂赃吚淅涞难a充道,這將程曼弄得微愣,轉(zhuǎn)身看向顧景柯和穆冥,像是想在兩人的臉上看出點端倪。 可整整看了兩分鐘也沒什么作用,她看不出來臉上的內(nèi)容,就連剛剛說話的顧景柯她也沒看到一絲意味,她攤攤手挪開眼睛。 也就在辦公室全部安靜下來時,外面有人大聲匯報到:“程隊有人來自首,說是自己在在山里撞到了一個人,他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死,現(xiàn)在就來了。” 幾人心中微微一凜,瞬間邁步朝詢問室走去,那個人此時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看著幾位警官進來立馬就顫動了身體。 “我殺人了!”人是個男人,他此時嗓音沙啞,隱約藏著害怕,他的身上綁著繃帶,臉上也沒上了藥,不難看著是撞車后形成的傷口。 可若是四個輪子的車相撞,還可能受這么輕的傷口嗎? 穆冥四人覺得這事和剛剛那事隱約有著聯(lián)系,快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先定定的看了眼男人,祁少晨道:“你既然來了,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把自己知道的,要說的都說出來?!?/br> 能自首,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們幾人都知道,此時看著這個男人也沒有那么可惡。 “你叫什么名字?!逼钌俪繂柕?,指尖在桌面上快速一掃,“是什么車出的事故,在哪里出的事故,被你撞得人現(xiàn)在在哪里?” 由于是他自主來報案的,祁少晨的語氣不像是對待犯人那般冷漠無情,自首是值得表揚的事情,更何況還是車禍這么大的事。 若是肇事者逃逸不敢負責任,那這問題可就大發(fā)了,可這個男人卻沒有逃避,直接上警局來自首…… “我叫成林,成林坪人,我昨天在我們那里的雙叉路口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之后我就昏了過去?!边@意思就是說還沒看清人的模樣就暈了過去。 成林為成林坪的人,同樣的雙叉路口,若還說這里面沒有曲折聯(lián)系的話根本不會有人信,那只能證明他就是撞人的摩托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