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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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晨站到程曼的身前,將她給護住,淡淡道:“我來,你退后?!边@樣的男人程曼還出馬,他怕臟了她的嘴和手! 被這么護著的程曼臉色微微一怔,這個男人究竟——還沒有想完,她就緩緩的將步子退后,眉目微微挑了挑,這事她就不管了,就看看這個男人怎么打臉的。 “我相信你們現(xiàn)在都知道這個蟑螂現(xiàn)在還活著?!逼钌俪柯曇粢怀?,眾人就快速的點了下頭,可,還是有些弄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還請你們想想,若是一個蟑螂在菜里都燉好了,怎么還可能活著?”祁少晨抬起眼看向臉色各異的人,嘴角微微扯動。 很好,至少有聰明人,而不是一群不知道思考的人。 歪鼻子男人臉色一白,說到這里,作為當事人的他感觸最深,這個警官說的離真相其實并不遠了! “不可能活著,可是為什么這蟑螂還活著?”有人提出疑問,視線來回在歪鼻子男人身上打轉(zhuǎn),有些微的疑惑。 這蟑螂,會不會是這個男人故意放的? “這個問題恐怕這位先生能夠好好的解答!”祁少晨轉(zhuǎn)身看向歪鼻子男人,將自己手上的蟑螂搖了搖,“這只蟑螂沒有缺胳膊少腿,很明顯沒有經(jīng)過一系列的翻炒?!?/br> “那么就證明這蟑螂根本不是在廚房的時候進去的,而是有人故意在后面給放了進去!” “真有這么一回事?可是剛剛那個男人可是肯定了沒有人放進去的……”有人還是充滿懷疑,低頭看了眼自己身旁人。 接著就聽到身旁的人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可能就是那個當事人放進去的,不然警官怎么可能一上來就幫老板說話?” “我看八成是兩個人裝模作樣想訛錢!”有人開始指責,聲音帶著點點的不耐,讓人聽了都是滿心滿目的贊同。 穆冥嘴角緩緩一勾:“終于挽救回來了?!?/br> 店老板站在一旁聽到她這樣說,立馬道:“這次還得多謝你們了,警官!” 穆冥搖了搖手,嘴角勾起:“這些人不治一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沒有什么好謝的?!?/br> 老板似乎是知道穆冥的性子,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繼續(xù)看著程曼等人破案,心里想著待會該怎么報答人,這兩個流氓簡直就是要狠狠的處置一下! 顧景柯朝穆冥的身旁靠了靠,淡淡的道:“你猜這事情還有多久能夠結(jié)束?” 于寒默默的往旁邊不遠處走去,直接就遠離了兩人,她還是怕自己就那樣被活活的給虐死,還是先躲為妙! 看著這么識趣的于寒,顧景柯的嘴角上揚成一個較為神秘的弧度,讓人看了都有些失神,站在不遠處的女客人早就盯上了顧景柯,現(xiàn)在看到他神秘的笑意…… 簡直就要將自己給昏死過去! 穆冥眉頭皺了皺,似乎看到了那個女客人,她抬頭瞪了眼顧景柯:“將你臉上的表情收收,注意一下場合?!?/br> “遵命,大人!”顧景柯低下頭,氣息掃了下她的耳郭,熱氣帶著淡淡的笑,像是要將她的臉頰給燒了一般。 穆冥嘴角微微一扯,往旁邊挪了挪,哪知道顧景柯伸出手將她的腰肢攏住,兩人就那么靠在了一起。 于寒看到了這一幕,連忙別開眼:顧警官、冥姐,你們這樣秀恩愛真的好嗎? 穆冥聲音較為的涼淡:“放開?!?/br> “我不放?!鳖櫨翱旅佳壑斜M是淡淡的得意,讓人看了都覺得心情大好。 穆冥皺了皺眉,知道自己掙脫不開也不再糾結(jié),眉眼輕微的聳動了一下就不再吭聲。 “你們別說冤枉人的話,若是我們想訛錢,那我兄弟嘴上的傷口是怎么一回事?”歪鼻子男人還在死撐,“他嘴巴上那么多血難道你們不看見嗎?” “就聽你們的一面之詞怎么行!” “一面之詞?”祁少晨四個字落下,緊跟著就道:“我倒是覺得你說的是一面之詞,不然怎么可能情緒這么激動?” “我兄弟受傷了,我能不激動嗎?”歪鼻子男人雙手拍向自己的大腿,“我可告訴你們別想冤枉人,警察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的?!?/br> “你兄弟嘴巴上的傷是血嗎?”祁少晨反問,眉眼含著冷凝,“血能夠流這么久還不暈過去,你兄弟的血可真多?!?/br> 流血的男人身體一僵,立馬就裝出要暈過去的模樣,將腦袋微微一撇,嗚咽一聲,那模樣看起來就是搖搖欲墜。 “我一說你兄弟就要暈了,這是不是太巧合了點?”祁少晨眉眼冷厲,瞇眼道:“你兄弟嘴角上的血能不能給我們帶回去給法醫(yī)驗證一下?” 說著,他就要走過來摸向血跡,聲音不輕不重的道:“為了保證安全性,還是那棉簽擦一擦。” 轉(zhuǎn)身看向張志豪道:“棉簽。” 張志豪得到命令,轉(zhuǎn)身就要去取棉簽,歪鼻子男人就急了,立馬道:“不用了!” 他快速的伸出手道:“我們不想再說什么,只要老板賠一點錢讓我們?nèi)メt(yī)院就行!” 眾人驚訝他變臉速度怎么這么快,剛剛還是劍拔弩張的要個解釋,現(xiàn)在居然這么快就變了,醫(yī)藥費這么簡單的事情早說不就完了嗎? 何必鬧了這么長的時間。 “賠錢,你說的到好聽,我憑什么賠錢給你?”老板一下子就怒了,站出來指著歪鼻子男人道:“這蟑螂是你放進去的,現(xiàn)在你又不肯將血跡給警官檢查,你安的什么心!” 歪鼻子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老板居然當著這么多的人將事情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比這個警官更加可惡! 眾人聽到老板這么說,就將視線轉(zhuǎn)了幾下,看向歪鼻子的男人,冷哼道:“沒想到還有這么不要臉的男人,都已經(jīng)被人拆穿了還在這里嘴硬!” 歪鼻子男人把持不住,眸光冷冽的一掃:“你們別信口開河!” 祁少晨在這時朝前走了幾步,淡淡道:“你兄弟嘴巴上的血跡應該是西紅柿汁吧?這血是不會有這么多的,不知道含了多少西紅柿汁?” 流血的那個男人臉色明顯的一變,這人說的太準了,簡直就將事實給全部暴露出來了。 他們用的的確是西紅柿汁,而不是人血! “你!——”歪鼻子男人氣的說不出話來,可能是因為被拆穿之后有些惱羞成怒的緣故,“我們要你們陪醫(yī)藥費!” 祁少晨眸光一冷,不知悔改的人就該被處罰,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不知道道歉,真覺得眾人是個傻子? 他嘴角涼涼的彎了彎,冷聲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是想和我去一趟警局還是要主動道歉?” 歪嘴巴男人還想堅持自己的觀點,可是自己身后的那個同伴猛地拉了一把他,朝他搖了搖頭,不想再繼續(xù)的意思很明顯。 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自己的同伴,歪嘴巴男人張了張口還想再說幾句,可是同伴將他緊緊的拉住,根本不想他再和警方對抗。 同伴倒是一個識相的,知道自己斗不過警察,現(xiàn)在就開始給自己想好出路,可是歪嘴巴男人的腦子里就是一根筋,根本看不住他的勸! 歪嘴巴被自己的同伴拉住,再掃了眼圍在旁邊看戲的眾人,終于忍不住自己的怒火,轉(zhuǎn)過身狠狠的推了把自己的同伴:“你是不是有病!” “砰——”嘴巴流血的男人被狠狠的推到了椅子上,眉頭瞬間緊鎖,臉色極為的難看,接著他他嘟囔了一聲,徹底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眾人看的一驚,這可不像是假裝的,那血可是真的血,祁少晨等人的眉頭也是同時一皺,這人——不是假裝的? 難道真是被魚鉤給勾住了不成? 穆冥在這時走了出來,眉目冷凝:“快點打救護車!” 祁少晨和程曼身體跟著一動,知道現(xiàn)在不是小事,而是真正的出了事情,這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哪里出了錯! 歪鼻子男人站在旁邊已經(jīng)開始不知道如何自處,他剛剛就是那么推了一把,這人怎么會口吐鮮血? 店老板眉頭一皺,這人不是假裝的,他已經(jīng)看了出來,那么就證明——“咯噔”一聲,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這人口吐鮮血究竟關(guān)不關(guān)他們店里的事! 心中就像是有眾多螞蟻在爬,狠狠的啃噬自己的心。 “將這個人帶回警局!”程曼冷冷的朝歪嘴巴男人瞥了眼,陳君領命,拿出自己的手銬就將歪嘴巴男人的手腕上拷住。 穆冥也在這時朝眾人道:“這人是因為被他推了一掌才會口吐鮮血,和店老板的沒有絲毫關(guān)系!” 眾人也是驚慌的很,剛剛這人吐了那么大一口血……想想也是恐怖的很。 流血的男人因為痛苦都要昏死過去,但是因為太痛他根本就暈不過去!他咬了牙,鮮血不斷的從他喉嚨里吐出,紅艷艷的,讓人看著很是心驚。 他的喉嚨此時傳來撕裂般的痛,心中也是將推他的歪鼻子男人恨得要死,若是他不推,自己現(xiàn)在就不會是這樣的狀況! “你別亂動,不然傷口會越來越大!”穆冥在旁邊冷聲警告,眉眼冷沉的掃了眼人群外,“有人叫救護車了嗎?” 于寒立馬站出來,冷聲道:“冥姐,我叫了,估計馬上就會到!” 地上的男人聽了穆冥的話,只是身體忍不住開始抖動,嘔著鮮血的模樣慘不忍睹,這比之前吐西紅柿的樣子更為難看。 剛才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是真正的血! 眾人的鼻子似乎都能聞到一股子鮮血的血腥味,很是難聞和刺鼻,他們想要知道最新的狀況,可又像是怕被牽扯這件事,只是遠遠的站著。 冷眼旁觀! 不多久,地上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小的不成樣子,也在這時,醫(yī)院的救護車奔馳而來,救護人員開始指揮著人將男人給搬上去,看著被拉去的男人,眾人唏噓不已。 “我看剛剛那位警官的意思應該是那個男人將魚鉤含在了嘴里,然后被自己的同伴一推,就真正的受了傷?!绷ⅠR有人不斷的點了下頭。 “我也覺得是這么一回事!” 穆冥等人已經(jīng)坐上了去醫(yī)院的車,而陳君幾人卻是將歪鼻子男人帶回警局。 剛到醫(yī)院,男人就被推進了急救室! 大約在急救室門口等了兩個小時左右,急救室的燈滅了,里面的醫(yī)生戴著口罩一步步的走了出來,看到穆冥四人就道:“病人沒有什么大礙,魚鉤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br> 穆冥點了下頭就朝醫(yī)生道:“魚鉤請交給我們,我們還有用處。” 醫(yī)生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的掃了四人一眼,程曼將警官證遞出,聲音冷肅:“我們是警察,魚鉤是證物。” “好,我這就將魚鉤去拿來給你們!”醫(yī)生說完就走進來急救室,在護士處理之前就將魚鉤給拿到了手上,還沒有思考就將魚鉤從急救室給帶出來。 手一伸將魚鉤遞給穆冥:“這就是魚鉤?!?/br> 穆冥戴著白色手套,拿過沾滿血跡的魚鉤裝在了證物袋里:“多謝你的配合!” “配合警方辦案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贬t(yī)生擺擺手,之后就道:“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彼鹉_步,緩緩的朝走廊走去。 不一會,男人被護士給推進了一個病房,此時的人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四人眸光冷冷一掃,這個人其實是自食惡果,沒有必要得到人的可憐。 四個人走進病房微微的站著,這個病房是雙人的,還有一床沒有住人,穆冥和程曼坐上那個床位,兩個男人則是坐到了椅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悠悠轉(zhuǎn)醒,看到幾個警官情緒異常激動,張了張嘴就要說話,可是喉嚨里的痛意不是擺設,他微微扯動了一下簡直要將自己給痛死! 穆冥嘴角微微一動,聲音冷沉:“不想一輩子都不能說話就將你的嘴巴給我閉上,否則出了什么事情別找我們!” 男人還是害怕自己成了啞巴,動了動唇不再吭聲,就連簡單的哼唧聲都不再有,可是眼神卻是帶著急切,他想解釋,想給自己解釋! “給我過幾天再說,你這樣的人我們也不會放過!”程曼冷眸一掃,男人眸光快速的流下淚,就像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一樣! 男人簡直恨不得去撞墻,本來想賺點錢花花,可是現(xiàn)在完全是不可能的。 差點送了命不說,還被警察給盯上。 祁少晨從男人的身上掏出手機,劃開屏幕道:“密碼?!?/br> 男人用眼神告訴了祁少晨,后者快速的打開手機,沉下聲道:“我們不可能守著你,必須要一個家屬來給集付錢結(jié)賬照顧?!?/br> 男人點點頭表示明白,祁少晨找到男人妻子的電話打了過去。 ……剛響一聲,男人有些欲言又止,可是還是沒有說話,響了第三聲后那邊被接起。 祁少晨還沒有解釋就聽到冷冷的聲音傳來:“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回來,是不是又去哪里鬼混了?。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