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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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剛剛那些人中海油女警官在內(nèi),更有學(xué)校的教授和主任,他不想弄得那么丟臉! “我不想聽那些理由,我只需要知道你有什么問題就行?!鳖櫨翱驴焖俚霓D(zhuǎn)身,聲音宛若層層疊疊的幽潭,“我接下來要對你催眠,還請你配合?!?/br> 對癥下藥! 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他為什么會有這種心理疾病,其次才好把握該怎么治。 金潤一聽到催眠,神色更是驚訝,他瞪大眼道:“催眠?你是心理醫(yī)生?” 顧景柯根本就算是無視他的話,眉頭松開,沉聲道:“走過來!”金潤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抬起腳步往他身前走,顧景柯指了指沙發(fā)。 “平躺下,放松心情?!苯饾櫅]有一點(diǎn)疑惑就將自己的身體躺平,顧景柯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沙發(fā)旁邊,聲音稍冷稍淡,“看著我的眼神?!?/br> 休息室很靜,靜到只有兩人的聲音,金潤輕淺的呼吸著,眼神似乎像是被糾纏入了迷一般,根本無法看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手指稍稍彎了彎,他全身像是進(jìn)到了一種奇妙的地方。 “現(xiàn)在你自己放松,可以將眼睛閉上?!苯饾櫬犜挼拈]上了眼睛,可是兩人都是男生,不知道怎么的就會讓人有股子別扭的感覺。 “你現(xiàn)在正在一個沒有窗戶、沒有光亮的房間,你聽不到任何聲音——”顧景柯聲音輕輕緩緩,仿若魔性般,“你在里面使勁掙扎,想逃脫開,可是你卻怎么都逃脫不掉?!?/br> 沙發(fā)上的金潤突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額頭上都起了一層冷汗,他的手向上揮舞,不斷的發(fā)出呢喃,大腿不時的也開始抽搐。 顧景柯看到他的反應(yīng),不慌不忙的繼續(xù)疏導(dǎo):“你現(xiàn)在似乎聽到了一種聲音,你順著聲音找過去,可還是無盡的黑暗,緩緩的你精疲力盡?!?/br> 在這句話落下后,沙發(fā)上的金潤掙扎力度變得小了,就像是真正的精疲力盡了一般。 “在你快要放棄的時候卻看到了一抹光亮,你……走了過去!”沙發(fā)上的人身體狠狠一抖,之后又恢復(fù)平靜,只不過嘴角竟然是那些輕緩的顫抖。 五分鐘后,他猛地一顫,眼睛“唰”的睜開,伴隨的動作還有他從沙發(fā)上快速的做起來,他瞥了眼顧景柯,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諾諾的問道:“我這是在哪?” 現(xiàn)實(shí)和夢幻,他似乎已經(jīng)分不清楚,手指緊緊的摳在了沙發(fā)上,他嘴角動了動,卻是很無力的低垂著。 “你看到了什么?”顧景柯坐在椅子上,聲音輕緩,好似金潤看到了什么都和他無關(guān)一般,“你還是別瞞著我的號,畢竟,我要為你治病?!?/br> 金潤有些難以啟齒的低下頭:“我……看到了六年級發(fā)生的事。”也就是六年級開始犯病,之后越來越嚴(yán)重,直到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根本無法挽回。 這樣的錯誤,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 “具體的內(nèi)容。”顧景柯眼神寡淡,根本沒有看他。 金潤看到他這樣的模樣,也不再別扭,只是輕緩的道:“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接著他耳根子像是紅的出血,飛速的低下了頭。 手指緩緩一頓,顧景柯冷笑的扯了扯唇:“我要的是具體內(nèi)容。”他在催眠時并沒有問他,只不過是想要金潤具體說出來罷了,而且,他自己說,有利于病情的轉(zhuǎn)好。 這樣的心理疾病,不免是以前看過一些什么東西,受到了打擊,多數(shù)是那些東西壓在心里太久,沒有找人訴說,久而久之,抑郁癥等心理疾病都纏上了身。 一狠心,金潤就道:“我在六年級的時候看到女生洗澡!” “偷看?”顧景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只不過語氣很是輕緩,根本沒有因?yàn)樗倪@句話感到驚訝,只不過話落后又道:“恐怕不止這么簡單,在看到女生洗澡的同時,你還看到了什么?” 金潤身體微顫,沒有想到顧景柯居然能夠這么輕易的問道了點(diǎn)子上,他垂下眸子,不斷的開始吞口水,手指又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掐,直直的將自己的后腦勺給顧景柯看。 “我說我不是故意看女生洗澡的,警官你信嗎?”顧景柯對于這樣的問話根本不會回答,他只不過手指在桌面上點(diǎn)了幾下,沒有說信也沒說不信。 故意還是不故意,信還是不信,關(guān)他什么事? 這只和金潤有關(guān),而他只不過是個旁觀者,為他治病的旁觀者而已,除了這些,那就是警察,若是金潤不老實(shí)交代,警方有權(quán)力讓金潤賠償女學(xué)生的精神損失費(fèi)。 而不是之前說的那么簡單了! “金潤,我不想和你再多說,我要的——”顧景柯抬了抬眸子,那里面的情緒蜂擁而至,“只不過是具體的內(nèi)容!” 金潤心臟一緊,垂下頭低低的道:“警官,我除了不小心看到那個女生洗澡,還看到她……在摸自己的身體!”他就是看到這些東西,才導(dǎo)致自己的思想極為的不正常。 從六年級的那個暑假后,他每每閉上眼就會想到自己不小心看到的那一幕,直到最后自己將這件事給忘記,可是自己卻得了心理疾病。 變得像是個變態(tài)一樣,看到那些東西就想動,而且還為了追求刺激,只喜歡偷的,母親給他買的根根無法滿足他那種變態(tài)的心理,他自己也搞不懂! 覺得自己就是像是個怪物一般,而自己住在學(xué)校寢室,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將那些東西給藏起來,至于藏在了哪里,他根本就不會告訴任何人。 因?yàn)樗伦约旱膼盒男袨楸┞?,從而?dǎo)致人人的嫌棄! “你看到那些動作,所以你有了心理疾?。俊鳖櫨翱侣曇羧耘f輕緩,根本聽不到該有的鄙夷,或許此刻的金潤在他面前只不過是一個患者而已。 除此之外,并無任何關(guān)系! 金潤瘋狂的點(diǎn)了下頭,表示顧景柯說的都對,不知道為什么,他和顧景柯說了這些話,竟然覺得自己的心理得到了緩解,更是輕松的很。 顧景柯轉(zhuǎn)過身,現(xiàn)在這樣的社會,有些女生的確會那么做以滿足自己的需求,只不過這個金潤卻是在那么小的年齡階段看到了不該看的。 六年級,應(yīng)該正是發(fā)育的時刻,對于那種事一切都是懵懂的狀態(tài),之后他看到了那些事,應(yīng)當(dāng)是刺激了大腦神經(jīng)…… 知道了這樣的接過,顧景柯的嘴角輕緩的一勾:“接下來我要對你催眠,讓你忘記那些事情?!?/br> 他瞇了瞇眸子,神情之間盡是冷厲平緩。 金潤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腦袋點(diǎn)了一下:“我答應(yīng)你!” 半個小時左右,休息室的門終于從里面被打開,穆冥等人聽到聲響,快速的從系主任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顧景柯的身影出現(xiàn)在休息室的門口。 穆冥嘴角開始緩緩的上揚(yáng),顧景柯也看到了她,兩人的視線開始交纏,完全忽視了站在一旁看戲的人。 程曼從系主任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兩人這種模樣,嘴角緩緩的抖了幾下:“我說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diǎn)?現(xiàn)在可還是在學(xué)校,可還在辦案!” 說著,抬起手肘杵了杵穆冥的腰。 陳君在此刻湊了過來,賊兮兮的道:“程隊(duì),你不服氣可以盡管的和祁隊(duì)去玩,我們保證不說!” 程曼耳根一紅,瞪了眼陳君,將后者瞪得有些愣才收回視線,而此刻的穆冥也是朝顧景柯的那邊走去,她搖了搖頭道:“女大不中留!說的就是這個道理?!?/br> 陳君等人站在一旁聽著,紛紛的點(diǎn)了下腦袋:“程隊(duì)說的對,你也會不中留的,你也長大了?!?/br> 抬起手肘狠狠的朝后頂了一下,陳君嘴角狠狠一扯,根本沒有預(yù)料到程曼回來這么一下,躲避不開只好受著,只聽他悶哼一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向文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道:“陳君啊,這個事情告訴我們……”他故意的頓了頓,看向陳君等著他著急追問。 雖然陳君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話,可是那種心情的確是想知道向文究竟要說什么,他嘴角扯了扯,痛苦的問道:“告訴你們什么?” 張志豪在旁邊好意的解釋道:“你用你的行動告訴我們,千萬不能——嘴賤!否則……就是你這么一個情況。” “前輩,他們說得對,你以后可要注意一點(diǎn)?!蔽簳怨庖苍谂赃厯胶偷溃骸坝诤憧啥既滩蛔∫p你一個巴掌了,我看著都替你疼?!?/br> 替他疼?怎么不見他開受著?這幾人壓根就是嘴巴閑著沒事干,專門來找茬的! 陳君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深吸一口氣笑道:“沒事,不用太感謝我,因?yàn)槲疫@是以身作則,你們聽過神農(nóng)嘗百草嗎?我和他差不多,是以身試險,給你們做一個很好的榜樣!” 眾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裝吧,繼續(xù)裝,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于寒瞇起眸子瞪了眼陳君,之后從鼻尖哼出一個字轉(zhuǎn)身就走,壓根沒有給陳君留下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不過,陳君似乎不能解釋什么,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搞怪。 穆冥在顧景柯的身前站定,掃了眼沒有合上的門道:“情況怎么樣?” 里面的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影,赫赫然是那個金潤沒錯,不然除了他,面也是不會有人在的。 顧景柯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緩緩的勾唇:“情況還行,等他醒了就好。”他嘴角上的笑意是那么的和緩,讓程曼看的都是一愣。 而穆冥則是有些怔忡,看了看眼顧景柯,嘴角輕緩的勾了勾:“現(xiàn)在我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程曼走上前挽住穆冥的手腕,醋味至極的道:“你們兩個倒好,居然想著下班了?!?/br> “那你是放我們下班還是不放?”穆冥轉(zhuǎn)身看著她,程曼攤開手,“當(dāng)然放,你們可以回去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來處理就好?!?/br> 穆冥和顧景柯對視一眼,之后顧景柯朝系主任那邊走去,交代道:“金潤現(xiàn)在不能被叫醒,需要等他自然醒來之后讓他去一趟警局。” 系主任知道他們是要收隊(duì)了,也顧不上自己困不困,連忙點(diǎn)了下頭道:“我明白的,待會我就去交代!一定不會有人將他給吵醒了!” 話落,他又好心的問道:“警官,都這么晚了,你們餓不餓,需不需要吃個宵夜?” 祁少晨在這時插話道:“不用了,我們需要將剩下的事情給處理了,還得休息?!?/br> 系主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將眾人送到校門口又走了回來,搖了搖頭道:“都這么晚了,只能在辦公室將就一下了!” 一想到剛剛的警察們,他不由得開始唏噓,感嘆幾人辦事效率,更是感嘆于寒認(rèn)識幾人,否則這次學(xué)校的名譽(yù)可都是要?dú)Я耍劣诮饾檶W(xué)校該怎么處理…… 算了不想了,反正不是自己系的,想那么多也沒什么用,還得自己找事兒做,廢掉腦細(xì)胞不是? “哎呦——!”系主任腳下一個打滑居然摔倒在椅子上,他一看,簡直就是欲哭無淚,他居然被椅子腿給絆了一下! ☆、209尾 祁要吐血,回到京都 于寒從幾人離開后就回到了寢室,現(xiàn)在還沒有分到教授應(yīng)該有的宿舍,她暫時還和葉琳住在起,等分到了就得搬出去,而在她的允許下,葉琳的兩個好友也住進(jìn)來。 這是為了避免于寒搬出去后沒有人陪著葉琳。 葉琳一聽到門響就醒了過來,而兩位好友也是跟著抬起頭將燈給打開:“于教授,你回來了?” 于寒心中微動,沒想到自己的學(xué)生居然都還沒有睡:“你們都沒有睡?都這么晚了——” “我們都在等你呢,不過我們都睡了,只是睡得淺而已,一聽到你開門的聲音就醒了。”葉琳激動的回了一句,“怎么樣?抓衣服的小偷抓到了嗎?” 她們內(nèi)心都知道偷衣服的人可能是個變態(tài),可為了之后不好說,只能將形容詞給換了一個。 “抓到了,是有人在惡作劇,我們已經(jīng)將他低調(diào)的處理了?!庇诤啦荒軐⒔饾櫷瞥鰜?,不然他還怎么在學(xué)校里待下去,所以她巧妙的換了種說法。 果然,葉琳三人聽到這句話大失所望,嘆道:“?。烤尤挥羞@么可惡的人做這樣的惡作??!”聽到是惡作劇,三人都沒有了興致。 于寒看了三人一眼,緩緩的道:“只不過這個人是冥姐逮到的,冥姐直接將他的手腕給弄骨折了,特別的瀟灑!” 三人眸子一喜,快速的問道:“冥姐這么厲害?!” 其中葉琳的聲音最為大聲,嘴角都是快速的抖動著:“于教授,我沒聽錯吧?居然是女神抓到的!” “沒有聽錯?!庇诤?dāng)傞_手道:“既然你們都還沒有睡覺,那我現(xiàn)在去洗一個澡應(yīng)該不會吵到你們的吧?” 本來三人還準(zhǔn)備再問一下細(xì)節(jié),可是聽到于寒說要洗澡,都是搖了搖手道:“快去洗,我們可都等你出來??!” 等于寒點(diǎn)了下頭進(jìn)到浴室,寢室就沒有再安靜過,畢竟關(guān)于女神的事情她們多數(shù)都不會忽視,等于寒從浴室出來,三人還在津津有味的揣測。 她從那刻就知道,自己今晚上注定逃不過了。 次日,金潤醒過來后就被主任要求去警局一趟,而他知道自己犯了錯沒有多話,走到學(xué)校門口打了一輛車就走了去,坐在的士的后座位,他的手指互相的纏繞。 心情很是焦灼。 這看的司機(jī)都是一頭霧水,不由得問道:“小伙子,你是大學(xué)生吧?今天不要上課,怎么這么早就從學(xué)校出來了?” 大學(xué)生不都是喜歡賴床的? 怎么這個人一大早就出來了,弄得他還真算是一頭霧水,司機(jī)看著前面的道路,又看了看眼后視鏡,疑惑的很。 金潤聽到司機(jī)的聲音,這才回過神道:“我出去是有事情,找老師請假了的!”根本就不用請假,老師也要他從學(xué)校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