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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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離開之前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兇器?” 簡好手指僵住,連忙道:“我沒有看到兇器,向天翼死了我就根本就顧不上周圍的環(huán)境,慌張的將車給開回了會所……” 這個解釋倒也說的過去,程曼瞇著眼睛打量著兩人,之后張了張嘴道:“你們真的沒有看到其他的陌生人影了?” 簡好還沒有等程曼問完,就一口否決的道:“警官,我在草叢里,沒有看到其他的人影,那道黑影也只是一瞬就不見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會不見,也不知道向天翼怎么會死。” “若人不是白澤殺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簡好說的利落,就好像是已經(jīng)將白澤洗脫了嫌疑一般,此時此刻知道人不是白澤殺的,她的心情不由得大好。 或許這就是精神上的負(fù)擔(dān)吧,聽到白澤根本就沒有殺人的打算,她就覺得自己的心里落下了一口氣,很是輕松和暢快! 顧景柯看了眼白澤,之后伸出手道:“你在暈過去之前就沒有看到其他的人了?或者說你在暈過去之前,有沒有感覺有種不一樣的氣息,比如從你身后傳來什么味道或者人影?” 白澤想了想,還是沒有多少頭緒,顧景柯近似冷酷的道:“你若是不能夠說出來,你還是有嫌疑,或者說,簡好也有嫌疑,因為可能是簡好趁你不注意將你給打暈了,也有可能是你在撒謊?!?/br> “沒有!” 想都沒有想,白澤直接了斷的說了否對的話,輕微的刮了下白澤,程曼勾了勾下巴:“你先別急,我們也只不過是在做一種假設(shè),而且這樣的額假設(shè)也極有可能是存在的。” “簡好,你現(xiàn)在也有嫌疑!” 簡好額頭滲出冷汗,淡淡的笑了笑:“我有嫌疑沒有事情,但是人不是白澤殺的就一定不會是,我知道他是什么人,警官,我會努力想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br> 白澤被簡好這一番話弄得有些感動,之后就緩緩的低下了腦袋,看都不看簡好了,半晌,他猛地抬起了腦袋道:“我似乎在暈過去前聞到了一股味道,似乎不怎么好聞,就像是……” “像什么?”程曼連忙接過話道:“說清楚,究竟是像什么!” 白澤仔細(xì)的想砸了砸嘴,道:“就像是一種狐臭的味道,從我的背后傳了過來?!?/br> “狐臭?”祁少晨驚訝的道,腦袋里飛快的閃過一絲有用的信息,可是還沒有等自己抓住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伸出手錘了捶自己的腦袋,皺著眉頭道:“這里面到底有著什么該死的東西是我忘記了的?!?/br> 嘀咕聲,沒有其他人聽得見,而顧景柯懶懶的掃了眼祁少晨,并沒有多話。 白澤擰著眉頭想了會:“應(yīng)該是狐臭,可是又不像是狐臭,那種味道讓人聞起來,不是那么好受……” 之前有些忘記了,可是此刻記起來在自己被敲暈過去之前從背后傳出一道古怪的味道,程曼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可是有比沒有好,畢竟警方不能隨便抓人,更不能抓錯人。 警方的一世英名不能夠被毀在了這件案子上,既然是個誤會,那么就一定要將這期間的誤會給解除! 幾人掃了眼兩人,之后就道:“你們既然都是這樣的說法,我們自然也不可能再逼著你們說自己殺了人,但是我們?nèi)羰钦也坏桨诐烧f的那個人,那么你們的嫌疑……” “仍舊是洗不掉!” 狠狠的落下這句話,程曼冷冽的勾起了唇,哼道:“在我們沒有找到兇手之間,你們就好好的待在酒店,當(dāng)然了,若是你們不喜歡待在酒店也可以來——警局里坐坐,我是不會介意的!” “畢竟警局里面的椅子倒是挺多的,就是怕你們無聊不肯多待?!背搪f的猖狂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可那兩人眉角都是黑沉沉的。 誰喜歡在警局多待? 又不發(fā)工資,誰在這里多待誰就是個傻瓜,他們還不想當(dāng)一個傻瓜一樣的人! 程曼舔了舔唇角,干裂得到緩解后又問道:“白先生以及簡小姐,還沒有抓到兇手之前,我們會安排人在你們身邊的,你們不用謝我,就當(dāng)做是保護(hù)有力的人證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審訊結(jié)束的時候,祁少晨突的就道:“我還有一個疑問……” 程曼一愣,抬眼看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而顧景柯卻捻了捻眉心,沒有任何的動作,稍微的輕笑了幾聲,便道:“祁隊估計是想問,會所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簡好的正臉照?!?/br> “對不對,祁隊?”顧景柯偏過頭,反問。 祁少晨重重的點了下腦袋,沉聲道:“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們警方一個解釋,為什么在會所的攝像頭里沒有你們的正臉照出現(xiàn)?” 白澤抬了抬眼睛,之后就道:“這也不是我們的原因,簡好不喜歡被拍到正臉,然后那天會所的管理員也說攝像頭有幾個壞掉了,所以……” 祁少晨眸子微縮,這個解釋倒是能給個很好的說清楚,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根刺有種疙瘩,讓人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他想不起來了,但是知道記不得的東西很重要,或者不能夠用重要來形容,該用這件案子的關(guān)鍵形容才對,對,他一時想不起來額東西,對破案很關(guān)鍵! 咬了咬牙,他冷眸掃向兩人道:“你們說的沒有假話?” 那兩人重重的點了下腦袋后解釋道:“對,白澤說的沒有錯,我就是這樣的想法,因為巧合的關(guān)系,恰好沒有拍到我們的正臉,我只不過是低著腦袋走過去的,其余的都沒有在意。” 程曼皺眉,對于這件事還真的是有點懷疑,這里哪有這么多的巧合? 居然恰好就在那么一天將攝像頭給弄壞了,簡直就是胡扯吧? 可這兩人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總的來說,真的不是一個方向的,突的,祁少晨眸子稍微的亮了亮,問道:“你們剛剛是說管理者和你們說的,所以……” “對,是他告訴我們攝像頭壞了?!焙喓靡膊还苋叨?,直接說了個透底,擰了擰眉頭道:“警官我們這次真的是巧合,你要相信我們?!?/br> 顧景柯抿了抿唇,伸出手撐著下巴并不言語,對于這件事,真的是有點曲折…… 程曼抬了抬眼睛:“那么,我明白了?!?/br> 祁少晨略微的扯唇:“我也明白了?!?/br> 這次,估計不會錯了,那個管理員,或許是真的有問題的……不然,巧合的事情,不可能這么多才對。 陳君在旁邊傻乎乎的問道:“你們明白什么?” “閉嘴。”程曼冷冷的掃了眼過去,之后就看向陳君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將管理員給帶回來,出警六人,我和祁隊進(jìn)會所里面找,你們都在會所外面等著?!?/br> “都聽程隊的!”陳君轉(zhuǎn)身就去吩咐,出警意味著什么他知道,無非就是確認(rèn)了兇手是誰,看來這個管理者,真的是脫不了干系了! 程曼看了眼白澤和簡好:“你們就在這里好好的等著,我們警方還需要你們配合辦案。” 接著,她站起身,快速的走了出去,而顧景柯則是回到了辦公室,看了眼穆冥道:“這次,似乎已經(jīng)抓到兇手了?!?/br> “不是白澤?”穆冥轉(zhuǎn)過身,早知道他們要簡好進(jìn)去,或許就是因為這里面有了問題,那么現(xiàn)在又要出警,這意味著真正的兇手還在外面逍遙。 而白澤只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 “嗯,不是他?!鳖櫨翱禄亓司洌嗣约旱谋羌?,“或許是那個管理者也說不定,會所里面的事情,有些復(fù)雜……” 穆冥點頭,坐在椅子上輕微的轉(zhuǎn)了個身,就像是有一絲絲淡雅的平穩(wěn),顧景柯看著被勾的心癢,走了過去伸出手就要從后面抱住她,可后面卻傳出咳嗽聲。 他的動作僵住,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過身,恰好是于寒也抬起了腦袋,這樣的視線讓于寒慌忙的低下了腦袋:“顧警官,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于寒走到桌邊就拿了份文件又走出了辦公室,顧景柯的扯了扯嘴角,好笑道:“繼續(xù)……” 怎么繼續(xù)? 都已經(jīng)被于寒給攪和的差不多了,還真的事天真的姑娘。 于寒走出去,心臟跳個不停,著真的是有點心累……輕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次我不小心看到了,下一次不會回被整吧?應(yīng)該不會畢竟冥姐不是程隊?!?/br> 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而辦公室的兩人也在忙自己的事情,知道于寒就在外面,他么根本就不會有其他的動作。 穆冥稍微的抿了抿唇,看向顧景柯道:“你怎么不一起去?” “你在這,我自然就在這,你若去,我就去了?!鳖櫨翱碌幕亓司?,穆冥的耳根子一紅,嘴角卻輕微的上揚,這個男人……當(dāng)真是會說話。 以前以為他是個冷冰冰的人,現(xiàn)在看來,還真的是讓自己有點不敢相信的感覺。 時間會改變一切,這個男人……也改了不少。 穆冥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喃喃自語道:“看來你已經(jīng)被我綁了一條繩子,我在哪你就在那,超出一定的范圍你就不能夠獨自行動,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顧景柯懶洋洋的瞇起了雙目,順著穆冥的話說了下去:“誰說不是呢?” 穆冥嘴角斂著,柔和的光透過窗戶灑了下來,讓人看起來很是神秘,顧景柯伸出手指,在空中比了一個小小的動作,那動作的中間,正好將穆冥的臉頰給套住。 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繩子,在看不到她的地方全身都是毫無斗志,若是有她,那么就像是全世界都充滿了光。 穆冥輕微的撥弄了一下頭發(fā),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顧景柯正好在看她,不由得輕淺一笑:“我說,再看下去我保不準(zhǔn)會把持不住?!?/br> 顧景柯突的瞇起了眼,低沉而又曖昧的道:“我就喜歡你把持不住,然后……” “思想需要凈化。” “那就由你來凈化?!鳖櫨翱聲崦恋难凵襁€沒有褪去,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暗光,兩人就像是打著啞謎,讓人不懂,卻又讓人明白的很。 ……穆冥無奈的沒有接話,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假寐。 會所。 程曼和祁少晨輕車熟路的走了進(jìn)去,之后出示證件說要找管理者,里面的前臺也沒有二話,直接說了那個人在哪里,等程曼和祁少晨找到那個房間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不好! 兩人的心中同時響起了一聲,這個時間這個男人會去哪里,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不好,然后就準(zhǔn)備跑路? 迅速的將房間里找了一圈,程曼和祁少晨吩咐其余六人進(jìn)會所里找,接著又吩咐警局這邊派人來這邊,而他們兩個人就帶著魏曉光幾人去了管理者的家里! 沒有考慮多少,車子已經(jīng)在那個男人的樓下停住,之后程曼和祁少晨等人迅速上樓,陳君和魏曉光在下面埋伏,其余的都跟著上去了。 幾人走到男人房間門口,輕微的探出手在門把上擰了幾下,發(fā)現(xiàn)這鎖已經(jīng)從里面反鎖住了,程曼眸光冷厲,猛地朝鎖上開了三槍,接著就沖了進(jìn)去! 里面的男人正慌慌張張的收拾東西,還在窗口探頭探腦,甚至一只腳已經(jīng)踏在窗臺上,轉(zhuǎn)過身,他看著身后的眾人,哭道:“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程曼皺眉,之后看了眼祁少晨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先穩(wěn)定他的情緒?!贝藭r此刻,沒有什么比穩(wěn)定這個男人情緒更加重要,萬一從這里掉了下去,就必死無疑,要知道這可是十多樓! 而且那個男人雙腿已經(jīng)在打著擺子,看起來很是無力,這讓人看起來都有些擔(dān)憂。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查出來,若是人就這么死了,那么就不好交代! 輕輕的掀開眼皮子,程曼扯開一抹和善的笑意:“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用死要挾好不好?再說了,這命是你的,用你的命要挾我們,是不是不太好?” 祁少晨在旁邊幫腔道:“若是有什么苦衷,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說,現(xiàn)在你就從窗臺下下來,如何?” 那個男人似乎有些動搖,看著祁少晨眨著眼,之后就喃喃自語的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們真的還能夠好好談?你們不是來抓我的?” 廢話,不是來抓你的來這里干嘛! 程曼在心里腹誹,之后瞪著眼瞅著那個男人,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千變?nèi)f化,瞬間又柔和起來:“我們可以好好的說,畢竟現(xiàn)在都是文明的社會,不會這樣亂七八糟不講理的?!?/br> “真的嗎?” 那個男人反問一句,之后就道:“你們就是來抓我的,你剛剛在騙我,只不過是想將我弄下去,然后將我抓回警局!” 知道就好!程曼在心里重重的冷哼一聲,之后就撐開眼皮道:“我們都這么說了,你還不信,我們有什么辦法?” 那個男人神情有些松動,之后就嘆了一聲道:“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這么不公平,我明明就這么努力,可為什么還是被人踩在腳底下!這不公平,憑什么他們可以不用努力就開豪車穿名牌,憑什么我不管做什么都要低三下氣!” 男人似乎是被踩到了易怒的點,之后就喃喃道:“我是于有為,可是卻沒有一定的作為,我對不起這個名字!” 程曼和祁少晨對看一眼,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情緒不是很穩(wěn)定,若是在窗臺上真的是很不好,祁少晨在這邊悄悄的靠過去,而程曼卻重重的開始說話。 “你沒有作為,所以你就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多少人住不起你這樣的房子?”程曼冷聲問道:“你說你沒有作為,可是你的生活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小孩子連書讀不起,連飯吃不上,可是你呢?”程曼伸出手指了指于有為,之后就道:“你現(xiàn)在還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要什么樣子沒有?你是缺少什么了,還是說你這些都是別人的?” 于有為有些呆呆的,看著程曼道:“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