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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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為愣怔,看著程曼有些回不過神來,他似乎只知道自己的腦袋里嗡嗡作響,這個女人不斷的喋喋不休,讓人很頭疼,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他似乎找不到一些話來反駁。 甚至自己的心里還有一點被說服的跡象…… 這一點,他不喜歡……他將自己的腦袋扣在自己的手臂之中,之后眼角濕潤的不斷流下眼淚,他手指緊捏著,讓人看不清楚什么東西。 之后他抬起腦袋,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沒有想到,最后還是我輸了,我錯了,警官,你很厲害,恭喜你,贏了,我認輸!” 程曼在心里落下一口氣,可是表面上卻笑得寒冷:“我只不過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想想,不是只會怨天尤人!” 于有為深吸口氣:“我明白了?!?/br> 程曼定定的看著于有為,之后轉(zhuǎn)身出了審訊室,現(xiàn)在,才算是徹底的將這件案子給了結(jié)了,而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陳君他們?nèi)プ隽恕?/br> 她只需要走出這里,好好的回到辦公室休息一下。 看到程曼出來,穆冥就道:“完事了?” “嗯,完美結(jié)案了?!背搪嗔巳嘧约旱念~角,沒想到這件案子不是仇殺也不是情殺,反而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殺了,說起來,倒是有點可笑,這個向天翼,是個冤死鬼。 真的是冤枉的很。 穆冥掃了眼程曼:“我和顧景柯去一趟醫(yī)院,將這件事和向家人說清楚,你們,就在警局里請便?!?/br> 程曼擺擺手,是以穆冥快點走,然后又開始假寐,這個案子,不管是誰,都有些累的慌,穆冥輕微的抿了抿唇,沒有在說半句話,和顧景柯離開了警局。 上了車后,兩人直奔醫(yī)院。 得到消息卻是向家人已經(jīng)搬離醫(yī)院,出院回到了家,兩人正準(zhǔn)備去向家的時候,沒有想到,從車路疾馳以來救護車,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卻又頓住了腳步。 只因為這個病人就是阿紫,她此刻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被忽視和醫(yī)生推進了手術(shù)室內(nèi),從救護車下來的還有向母以及抱著孩子的保姆。 幾人打了個照面,向母就匆匆的走到手術(shù)室門口等著,穆冥和顧景柯對視一眼,轉(zhuǎn)身跟上,阿紫這樣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知道了向天翼出事了,而向母的表情,也在說明…… 她是知道的,穆冥走過去,伸出手拉了拉向母道:“向太太,能不能告訴我們,阿紫出什么事了?” 向太太咬了咬嘴角,道:“我們昨天出院的,然后今天不小心阿紫看到了新聞報道……沒有承受住打擊,直接昏死過去,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穆冥伸出手拍著向太太的肩膀,希望這樣能夠緩解向太太的不舒服:“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院了,身體比之前好,熬過這一陣子也就好了,而你們自己也要保重好身體?!?/br> “時間會愈合一切的?!?/br> 向太太眼睛閃了閃,看著穆冥問道:“警官,你們怎么來找我們來了,是不是有事?” “向太太,兇手找到了,是你不認識的人……” “你說什么!”向太太驚訝的道:“兇手真的找到了?不是小好?殺我兒子的兇手是誰,究竟是誰!” 她一定要去好好的看看這個兇手是怎么被執(zhí)行刑罰的,她一定要親眼的看著! 不然她下半輩子都不可能安心的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 向太太瞇起了雙眼,嘴唇不知道為什么有的醬紫,她手指你捏了片刻,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警官,我什么時候能夠去看看他究竟是誰!” “你能去看,向太太,在此之前,還請你照顧好自己?!?/br> 向太太點頭,穆冥和顧景柯在外面的走廊上等著阿紫出來后才離開的,而在他們離開后,有兩個人來了這里,簡好和白澤拿著東西走到向太太的跟前。 簡好跪下身,眼淚順勢落下:“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也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 若她沒有將向天翼帶出去,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來的,若不是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白澤在旁邊心中不是滋味,但是看到簡好都跪下來了,自己若不表示一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只好跟著道:“阿姨,對不起,這么些年來,就算有恨,也早就該忘記,是我耿耿于懷太久,教壞了小好。” 向太太看著白澤有些疑惑,可是眸子里的紅色覆蓋的很深,她伸出手扶起簡好,有些疲倦的道:“小好,阿姨從來就沒有怪過你,而這個先生,我也不知道他是誰,若是有空,我們好好的認識一下,現(xiàn)在阿姨要去看看你的嫂子,好嗎?” 簡好擦了眼淚,之后站起來道:“阿姨,我給你幫忙,請讓我好好的彌補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向太太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輕微的嘆了口氣之后就轉(zhuǎn)過身走進病房里:“你若是要來的話就來吧,但是你別說一些刺激人的話,你嫂子,現(xiàn)在還不能夠受到刺激?!?/br> 簡好點了點頭道:“阿姨,你放心,我還不是個傻子,這些我都懂?!?/br> 看著兩人走進病房,白澤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現(xiàn)在,簡好已經(jīng)回到以前生活中去了,他…… 緩緩的,白澤轉(zhuǎn)過身,邁開了第一步,接著就是第二步第三步,就當(dāng)自己要準(zhǔn)備走的時候卻又看到了走廊上的長椅,他眼神閃了下,居然坐了過去。 這次,他不打算走了。 過了三天,阿紫的狀況好了些,可是臉消瘦的不成樣子,她手中抱著孩子,很向父向母以及簡好、白澤等人去了墓地,阿紫看到那張黑白照片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默默的站起身,承諾會將孩子照顧好,之后就一個人下了山,眾人從背后看她,居然覺得有些落寞而又讓人心疼。 白澤走到簡好的身旁,之后握住她的手指,輕聲在她耳邊呢喃了一聲:“我發(fā)現(xiàn)人的時間本來就不多,還不能預(yù)測到意外發(fā)生,所以,我想和你好好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我不想再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那些仇恨,我也不想再記得,小好,你說好不好?” 簡好看著向家人的背影,抬起眼睛看向天空,道:“那天我故意將你留在病房外面,為的不過就是讓你有一個選擇的機會,若是你那天走了,我不會去追你,你有你的生活,我也可以過我的生活,可……在我看到你好好的坐在長椅的時候,我的心跳了一下?!?/br> “我發(fā)現(xiàn),若是沒有你,我也不會開心的,所以,你在我身邊,才能給我湊成一個好字,白澤,就讓我們一起好好的贖罪……” 白澤暖洋洋的看著簡好,突的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能夠讓自己感覺到不一樣的溫暖,那就是愛。 眾人下山后,發(fā)現(xiàn)阿紫已經(jīng)坐在了后座上,暈暈沉沉的瞇著眼睛睡了過去,憋了眼,向母伸出手悄悄的握住阿紫的手指,之后喃喃道:“阿紫,以后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br> 阿紫像是有著什么感知一般,眼睛顫了顫,也在這時,抱在向母懷里的孩子嚶嚶的叫了幾聲,笑的乖巧,向母很是滿足的拍了拍孩子的背,紅著眼眶看向外面的景色。 他們相信,故去的人,會在時間里消磨,但那個人,一定不會從心里忘卻。 司機看到后座的幾人坐穩(wěn),這才將車子緩緩的駛離,白澤和簡好的車緊跟其后,夕陽,漸漸落下,相信,不管遇上什么挫折,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題外話------ 來了來了,0點35分上傳,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qū)徍送ㄟ^! ☆、249尾 十三案情,石膏像店 在上一個案件結(jié)束后,沒有多久警局就受到報案的電話,報案的人員是一個餐館的老板,事情經(jīng)過似乎是因為下水道堵住了,餐館請了維修店的老板去維修,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這個事情,還得從頭說起,讓人覺得很是不一般,也將那個發(fā)現(xiàn)異樣的維修工嚇得半死。 程曼等人剛剛進到餐館,那個老板就走了過來,滿含驚訝的道:“警官,你們可來了,這可把我惡心死了,簡直是慘不忍睹,你們快點將這里給檢查清楚吧,不然我這生意還怎么做?他們都以為是我們這里……死了人呢,都不敢來了,所以,求求你們,幫幫忙吧!” 老板表現(xiàn)的格外積極,猛地就沖到了前面,這讓祁少晨覺得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擺擺手就道:“你們別堵在這里,讓我們警方的人員進去檢查好不好?你說你們這里發(fā)生了命案,能不能具體說說?” 一開始就讓警方的人做這做那的,一上來就要警方還一個公道,這真的是一個老板說的出來的,但是他們理解老板,同時也希望老板理解他們! 不然,這朋友沒法做了不是?! 老板聽到這樣說才安靜下來,想了想之后就道:“那些惡心的東西就在那里,你們可以去看看,我們這店里的人差不多都被惡心到了,剛剛在這里吃飯的顧客們一聽到發(fā)生事情也都出去了,還有些連錢都沒有給呢……” 說到這里,老板就瞪著眼看著程曼等人,問道:“警官,你們能不能去幫我追追那些錢?” “……”程曼直接給了一個白眼讓老板自己體會,而老板也碰了一鼻子的灰,摸了摸就轉(zhuǎn)過身嘀咕道:“不肯就不肯,何必給我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看著都讓人覺得心冷,簡直就不是個好……” “你說什么?”程曼冷眼掃過,老板嚇得一跳,立刻訕笑著擺擺手道:“我沒說什么,真的沒有什么的,警官,一定是你太累了,所以剛剛聽錯了。” 老板的臉上帶著諂媚,程曼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伸出手朝后面道:“陳君,帶著人去那邊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陳君眾人走了進去,可是剛剛走進里面就聞到了一股子惡臭,穆冥瞥了眼,之后就喃喃道:“是女人的頭發(fā),就是不知道怎么會在這里?” 老板雙手一拍,激動的道:“說的沒有錯,就是女人的頭發(fā),好臭,簡直就是臭死人了!而且還特別的長,裹著好多的東西,堵在我那里,讓水直接往我們店子里冒?!?/br> 穆冥躬下身,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后道:“頭發(fā)很長,不是假發(fā),是人真正的頭發(fā),似乎是被人用剪刀剪下來的,這是……惡作劇還是?” 顧景柯走過來接過話道:“不會是惡作劇,若是惡作劇就不會用自己的頭發(fā)?!?/br> “按照你們那樣說的話,只能是……”后面的話呼之欲出,可是程曼又恰到好處的將嘴巴給閉上了,之后瞇了瞇眸子看向祁少晨,兩人相視一下點了下腦袋。 這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極有可能是一件兇殺案才對!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誰……程曼看了眼人群,之后將視線落到不遠處老板的身上:“你們這里有沒有人失蹤過或者有人的頭發(fā)被莫名其妙的剪斷過?” 老板搖頭道:“我們這里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而且就算是發(fā)生了也會給你們警方報警啊,這頭發(fā)不會是我們這里的!” “那是誰將這頭發(fā)勾上來的?” 一個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小伙子走了過來,伸出手道:“是我勾上來的,當(dāng)時我在修理那里的東西,水堵住了就一定會是下面塞了東西,之后就不斷的勾扯,沒想到就將頭發(fā)給……然后勾的越來越多,我就覺得很不對勁,之后就讓老板報警了?!?/br> “是你勾上來的?” “是?!毙』镒又刂氐狞c了下腦袋,之后就道:“也不知道是誰做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替別人想想,就算是要丟頭發(fā),也應(yīng)該丟進垃圾堆里去,可是這家伙居然朝廁所里面丟!” 對于小伙子的抱怨,眾人沒有多大的說法和評斷,穆冥從地上站起身,之后偏過腦袋道:“你們有什么看法了?” 程曼笑了一聲,走到外面,幾人都出去后道:“這樓有七層,這上面的樓房看起來是住人的?!?/br> 老板在這個時候道:“這上面也是開店的,但是三樓以上的都是住人,住的人不多,警官你們要找起來應(yīng)該也很容易……” 眾人看了眼老板,程曼就吩咐陳君道:“現(xiàn)在叫人去查查上面的住客,看是誰將這東西給塞進下水道的?!?/br> 陳君帶著人快速的走了上去,而穆冥等人也跟著上了二樓,在二樓的門口給頓住了腳步,幾人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曊堖M的聲:“進來?!?/br> 幾人走了進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很大的雕刻房間,而房間的主任這坐在里面,手上也正在做著泥塑的東西,穆冥瞥了眼,看著主人道:“這里是你一個人住在這里?” 那個主人放下手中的活,笑了笑之后便道:“是啊,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住,怎么了?你們幾位是誰,是來找我的嗎?是要來接收作品還是要訂做?” 顧景柯走了幾步,仔細的掃了眼房子的周圍,而祁少晨在這刻接過話道:“很抱歉,我們不是來訂做東西也不是來取東西的,我們來這里,只不過是想請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一件案子,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祁少晨在心里補充一句,這個房間里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那些雕塑就像是真人一般。 實在是太過類似,石膏也給人詭異的味道…… 程曼雙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偏過頭問道:“顧景柯,你有沒有覺得這樣石膏有些不太對勁?” “你們是警察?” “對?!甭牭竭@個字的時候,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之后走過來道:“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案子要來我這里調(diào)查的?” 知道不是來做自己生意的時候,男人就不夠爽了,眼神晲著一會兒就道:“這里,你們隨便坐,我要去給你們倒杯水來?!?/br> “不麻煩你了?!逼钌俪孔柚沽艘幌拢骸拔覀冎幌牒煤玫目纯茨氵@個房間,還請你別介意,另外我們還要問你一些事情,只要你如實回答就可以了?!?/br> 那個男人頓住腳步,故作驚訝的道:“你們是不是要問我名字啊做什么???” 祁少晨點頭,那男人瞬間就瞇起了雙眸:“我就知道你們要問這些,這些在電視上都看到過很多遍了,你們可以叫我青澈,青是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這就是我的姓名了?!?/br> 顧景柯站在旁邊聽到他這話,輕微的抿了抿唇,沒有多嘴說一個字,掃了眼那個男人后呢喃:“這名字倒是不錯,只不過這里面的雕塑,就有些問題了……” 石膏塑像,先是一眼看去沒有問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給人一種很不牢靠的感覺,究竟是哪里有問題,要人具體說,還真的是說不上什么的。 穆冥伸出手摸了一下最近的石膏像,可還沒有碰到,青澈就大叫了一聲:“警官,麻煩你別碰這樣的藝術(shù)品,我對這樣的事情有種高度的神圣感?!?/br> 青澈的聲音顯得較為的大聲,穆冥抽回手,并沒有說一個字,畢竟做這樣的工作的人或許都是有著這樣的潔癖,他們有著對藝術(shù)變態(tài)的追求,是一般人不能夠理解的。 但穆冥的工作和他們這樣的事情有著異曲同工的感覺,能夠明白青澈的想法,而程曼在這一刻卻是冷沉了眼神,若是查案不能夠碰任何的物品的話,又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