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太子寵妾之后、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
但顧景柯臉上的笑明明就是勢在必得的模樣,所以兩人都知道他此刻實在開玩笑,遂擺擺手道:“顧景柯,這案子就交給你們完善了,我們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全看你的了?!?/br> 顧景柯略微驚訝,坐直身體,看著幾人不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大覺得頭疼,最后指著自己的眼睛道:“是人都會吃飯的,我現(xiàn)在要能夠讓人安穩(wěn)的睡覺的藥物,但是劑量不用太多,我還要他回答問題。” 程曼眼睛一亮,立刻就道:“顧景柯,你這話的意思是打算催眠鄭杰,然后好盤問話?” “程隊,你原來也是一個聰明的人?!鳖櫨翱抡f完,只覺得被一道視線緊緊的盯著,他嚇得渾身一顫,肩膀微微一抖,就笑道:“程隊,這些東西就麻煩你準(zhǔn)備了,我還要準(zhǔn)備我的事情?!?/br> “明白?!?/br> 雖然很想揍人,但是現(xiàn)在大事為重,所以程曼也都沒有其他的想法,站起身體拉著陳君一起準(zhǔn)備東西,而祁少晨卻是奇怪的看向顧景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 到最后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顧景柯有在準(zhǔn)備什么,他挑了挑眉頭,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準(zhǔn)備什么呢? 沒有想通,祁少晨就問道:“我說,你在準(zhǔn)備什么?” “我在休息,所以別打擾我?!睂⒊搪o支開就是為了有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這不,計謀成功了,而且非常的成功,顧景柯輕笑,卻覺得脖頸處傳來一陣涼意,他睜開眼,正看到穆冥盯著他看。 而脖子處的東西就是穆冥的手指,剛剛洗完手的手指,冰冰涼涼的,讓他猛地睜開了眼,穆冥輕笑:“還要休息嗎?” “嗯?!?/br> 聽到這個字,穆冥就抽回手指朝旁邊走開,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著于寒道:“先將這次的全部報告整理好?!?/br> “沒有想到這兇手居然是鄭杰,就連頭發(fā)絲都出現(xiàn)在死者的身上居然還不承認(rèn)。”祁少晨無意間說起,而穆冥卻是皺起眉頭道:“還沒有承認(rèn)?” “死鴨子嘴硬,沒有辦法?!逼钌俪繑傞_手道:“就算有你的那份報告,但那個男人還是不肯說實話,所以我們也是無勞無功?!?/br> “……”穆冥也無奈的擰緊了眉頭,最后道:“想到辦法了?” “暫時還沒有實行,辦法應(yīng)該算有一個?!逼钌俪康囊暰€不動聲色的落向顧景柯的臉,最后看著穆冥就點了點頭,兩人似乎在打著什么啞謎一樣,看的人極為的激動人心。 穆冥嘴角扯了扯,她知道祁少晨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擺明的就是想要催眠一下…… 就在辦公室即將要安靜下來時,傳來一通電話,說是鄭杰要見他們,祁少晨有些不耐煩的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擺手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們留在這里,不對,李明遠(yuǎn)和我一起去?!?/br> “是!”李明遠(yuǎn)站起身,跟在祁少晨的身后進了審訊室。 剛剛走到審訊室,就聽到冷淡的問話:“我說你們這些警察,到底還要將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啊,我都說了兇手不是我了,你們怎么還要這么做!” “你說兇手不是你,你有證據(jù)嗎?”祁少晨問,都沒有坐到椅子上,而是站在鄭杰的身前,臉上有些薄怒,還以為這個男人想通了,要承認(rèn)這一切的種種,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就是這樣的狡辯。 無止境的狡辯,不知道還要到什么時候,真的是令人覺得惡心的很! 鄭杰也是冷笑,盯著祁少晨問道:“那么你們說我是兇手,那你們又有什么證據(jù),你說啊,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要說趕緊說!” “頭發(fā)絲!” “你們就憑那個就想說我是兇手,我可以告你們誹謗,是在冤枉我,你們警察應(yīng)該也知道有些人可以專門弄些栽贓陷害的法子吧,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可以由另外一一個人將事情栽贓到我的頭上,我告訴你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這樣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來提醒嗎?趕緊放我出去,我不是兇手!” 鄭杰暴怒,冷下眼睛,瞪著祁少晨的眸光仿佛要將他給吃下肚子里去一般,可祁少晨并不介意,只是走過來,站在他的跟前,伸出手猛地抓住他的頭發(fā)。 喝道:“鄭杰,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承認(rèn)自己犯的罪行,但是我們警方給出證據(jù)說你是兇手你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自首和被警方找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鄭杰嘴角輕微一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譏諷的道:“警官,我看你們是害怕找不到證據(jù)了吧,所以才這樣恐嚇我?想要讓我這樣害怕,然后說自己是兇手?” “告訴你,我沒有這么傻,我自己的命我可是很珍重的,你們別白費心機了!” “砰——”祁少晨手指猛地一擰,將鄭杰的頭往桌上撞去,卻在最后時刻松開了手指,可因為慣性鄭杰的腦袋還是不受控制的撞了一下,有些疼。 但對于一個大男人來說完全不是事,可鄭杰卻更加的譏諷:“警官,虧你還是一個隊長呢,沒有想到居然打我這樣的事情都不敢做,真的是讓我有點失望呢。” 剛剛在最后關(guān)頭祁少晨剎住車,完全是因為警局的硬性規(guī)定,不能使用暴力,所以祁少晨才會松開手,至于后來也是鄭杰自己不小心裝上去,和他沒有絲毫關(guān)系! “你以為這樣的激將法對我有用?鄭杰,那你還是嫩了點?!闭f完,祁少晨拉開一張椅子,這樣的動作看的李明遠(yuǎn)冒出一身的寒氣,要知道剛剛他可真的是怕祁少晨違法這樣規(guī)定。 祁少晨嘴角勾了勾,看了眼李明遠(yuǎn),問道:“你是怕我剛出手打他?” 李明遠(yuǎn)也不會撒謊,點了點頭道:“你剛剛的樣子的確讓我覺得害怕?!?/br> 祁少晨搖頭,伸出手指著鄭杰道:“你放心,我還不會因為他去觸犯規(guī)定,那樣的做法太傻了,這個鄭杰也不值得我這么做,不是嗎?” “祁隊,你說的對!” 李明遠(yuǎn)笑了笑,轉(zhuǎn)過身看向臉如菜色的鄭杰,問道:“你還有什么說的,只是一味的狡辯自己不是兇手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br> “我沒有狡辯!” 鄭杰冷哼道:“我就是沒有狡辯,警官,你們真的讓我覺得煩躁,快點解開我的手銬,然后讓我出去?!?/br> “鄭杰,你吸煙嗎?” 鄭杰愣住,最后點頭道:“怎么,你們想要給我一根煙?” “你吸煙的話我自然是要給你的。”祁少晨從抽屜里摸出一包煙,遞給鄭杰,笑了笑道:“我們這里可都是窮人,所以抽不起那種高貴的煙,若是你不嫌棄的話還是可以試試,請吧!” 鄭杰狐疑的看了眼祁少晨,根本就不相信祁少晨說的話,這噶男人可不像是沒有錢的人…… 稍微頓住視線,祁少晨就已經(jīng)給鄭杰抽出一根煙,給鄭杰咬在嘴里,笑道:“若是抽煙的人多半都是有煙癮的人,你這樣都不和我們要煙,是不是沒有煙癮?” “呵呵……”鄭杰冷笑兩聲,將煙咬在嘴里,深深的吸了口,“你懂什么,我不要你還不是給了我?” 這話倒是有點意思,祁少晨眸子卻在這個時候冷了視線:“鄭杰,我剛剛也說了,若是抽煙的人就有多半的人是有煙癮的,有些時候不管做什么都想抽上一根,而你方才就一直很暴躁,我相信多半是因為你有十多個小時沒有抽煙了吧?!?/br> “警官,那又怎樣?” 鄭杰沒有狡辯,根本就不知道祁少晨說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冷著眼道:“警官,多謝你給我的這根煙,但是還是不能收買我,因為我不是兇手!” “我剛剛可是沒有說你是兇手,你為什么一直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放呢,倒是讓我好奇的很?!逼钌俪繂柕牡?,給鄭杰點了一把火,自己卻是靠在椅子上沒有吸煙的打算。 鄭杰嘴角微微的抿了抿,笑了笑:“這樣說你是覺得我沒有嫌棄了?” “那你什么時候放我出去!” “我可沒有說你沒有嫌棄,更沒有說你可以從警局離開了,你還是別誤導(dǎo)我的意思才好?!闭f完,祁少晨指了指嘴巴,笑著道:“鄭杰,還是別浪費了一根煙才好,好好的抽吧,雖然不是名牌貨,但是你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有抽的就不錯了。” 說的沒有錯,鄭杰拿下那根煙,又是吐出一口煙霧,就在鄭杰吞云吐霧的時候,祁少晨突的笑了笑:“鄭杰,我其實要你抽煙也是有另外的一個目的的,你說我該怎么說出來那目的才好?” “什么目的……”鄭杰知道沒有什么好事,但還是好奇! 祁少晨眸光一轉(zhuǎn),看著那根煙,笑著道:“我剛剛說了,煙癮大的人不管做什么,有些時候想抽煙就會抽的,包括……殺人的時候,那天晚上我也調(diào)查過,有煙味,我聞到了一股子煙味?!?/br> “怎么樣?煙味不能證明什么!”鄭杰的渾身都開始冒冷汗,但還是硬著頭皮道:“警官,你是隊長,也是男人,應(yīng)該知道男人多數(shù)都是抽煙的吧,難道你就因為這個懷疑我不成?” “再說了,盧珍珍是有男朋友的,她男朋友在她家抽煙應(yīng)該不足為奇吧,按照這樣的說法,她的男朋友應(yīng)該也是有嫌疑的,會不會就是她男朋友殺了她,然后栽贓給我我呢?” “很抱歉,那天她的男朋友并不在她的家,而且他們兩人也沒有同居,所以這個假設(shè)不存在,鄭杰你也不需要狡辯了。” ☆、第289尾 完美實話,云開霧散 鄭杰慌亂的很,盯著祁少晨笑了笑:“警官,這又能夠證明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夠證明! 對的,只要他不亂說話,不會有事情的,什么事情都不會有,一定是這樣的,沒有錯,祁少晨手指在桌面上滑動,笑道:“別緊張,我只是稍微提一下而已,畢竟我可是讓兇手在我們警方的眼皮子低下動手殺人,說出去的話還真的是夠丟臉的!” “原來你們也怕丟臉啊?!编嵔芡坏男α诵?,那根煙已經(jīng)見了底,嘴角冷淡的抿著:“我還以為你們什么都不怕呢,那個兇手還真的是聰明,居然在你們眼皮子低下動手做這樣的事情。” “鄭杰,你覺得你這樣說就能夠逃脫了罪名嗎?”祁少晨問了句,偏頭輕笑了陣,淡淡的道:“我那天或許就該在房間里找找,那樣或許就能夠避免盧珍珍被殺害了?!?/br> “但是現(xiàn)在說這個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后悔藥,就算你再怎么樣后悔,也是沒有絲毫用處?!?/br> 說完,祁少晨揚起眉眼,笑著道:“所以我們只能夠避免再出現(xiàn)意外,鄭杰,不知道你現(xiàn)在想通沒有?” “我沒有什么好想的,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鄭杰說完,就將煙頭給吐了出來:“你們說我是兇手,就請你們拿出頭發(fā)絲以外的證據(jù)來!” 祁少晨搖了搖頭,笑著道:“還真的是執(zhí)迷不悟啊。” “執(zhí)迷不悟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警察,明明就沒有證據(jù),卻是不將我從這里放走,還真的是可惡的很!”鄭杰惡狠狠的說完,“我讓你來就是讓你們將我給放了!” “很抱歉,這個要求我們不能答應(yīng)你,所以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們就要走了?!逼钌俪空酒鹕恚蠲鬟h(yuǎn)也跟在后面,掃了眼鄭杰就道:“你最好還是老實承認(rèn),別讓我們親自揭發(fā)你的罪行?!?/br> 說完,李明遠(yuǎn)就要跟在祁少晨的身后走出辦公室,哪知道鄭杰在這時也是咬了咬牙齒,冷喝,死撐著坐的安穩(wěn),而祁少晨卻在門口頓住腳步,輕微的轉(zhuǎn)過身。 淡淡的笑道:“或許就還不知道吧,你在那個地板上掉的有煙灰,現(xiàn)在證據(jù)可以了嗎?” 只要再去查查那個煙灰的組成,再調(diào)查一下這個男人平常都是抽什么牌子的,只要吻合就可以搞定這個案件,鄭杰眼神晃蕩,罵道:“你們都是騙子!” 怎么可能有煙灰,絕對不可能! 明明就有處理過的……鄭杰心慌意亂,不會定住心神了,祁少晨卻在這時得意的很,走出門口就道:“李明遠(yuǎn),剛剛你有看到鄭杰是什么表情嗎?” “心如死灰,應(yīng)該就是這樣形容的吧?” “嗯。” “也難怪,破綻這么多,我們警方不找出來都是可惜的很,所以還是把握住這樣的消息才是最好的事情,祁隊,你說等會他會不會自己承認(rèn)?”李明遠(yuǎn)有些好奇,試著問道。 而祁少晨伸出手?jǐn)[手道:“這樣的男人不會這樣做的,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不進棺材不掉淚,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死鴨子嘴硬,怎么弄都弄不開他的嘴巴?!?/br> “祁隊,你這個形容詞倒是真的不錯,鄭杰就應(yīng)該這樣的形容,對了,程隊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也不知道顧警官待會要怎么做。” “這就是他們的事情了,我們只要負(fù)責(zé)在旁邊看就好了,走吧,回辦公室去,待會就能夠知道了?!?/br> 兩人走進辦公室,程曼瞬間就走了過來,笑著問道:“怎么樣?” “你的事情搞定了?”祁少晨問,嘴角輕微的勾了勾,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笑的極為的暢快。 程曼有點狐疑的看著他,謹(jǐn)慎的問道:“你干嘛笑的這么夸張?” “因為我覺得你回來了,事情應(yīng)該也就快要完成了,是不是這樣?” “說的沒有錯,拿東西我已經(jīng)從醫(yī)院給拿來了,不過不知道顧景柯到底有什么用處,還要什么時候才用到這樣的藥物?!闭f完,程曼就將視線落在顧景柯的身上,瞇起眼,笑著道:“我說我們的顧警官,你到底要用這藥物做什么用呢?” “程隊不是早就猜到了嗎?為什么還要多問一句?”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程曼心底還是不怎么保險,不由得道:“顧景柯,你有什么把握嗎?” “程隊,你說呢?”顧景柯抬眼看去,嘴角輕微的抿了抿,淡淡的道:“我覺得有些事情不試一試就不可能有把握,所以這次就當(dāng)做我是試一試如何?” “顧景柯,我覺得我是聽錯了……”程曼幾乎咬牙,而顧景柯卻是輕笑了聲,似乎就像是程曼真的是聽錯了一般,祁少晨在旁邊拍了拍程曼的肩膀,安慰道:“程曼,你放心。” “顧景柯讓你去拿那東西就是有把握,所以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我們擔(dān)心了,我們只要按照他吩咐做就好,另外在旁邊等著就行了?!?/br>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在眸底中都看到了一抹狡詐的光芒,程曼輕微的勾起唇角:“你說的對?!敝笏蛯⒀凵衤湓陬櫨翱碌纳砩?,輕緩的道:“顧景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也可以好好的輕松一下了,你說是不是?” “……”顧景柯略微無奈的扯了扯唇角,嘴角稍微點了下頭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回來再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