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tuán)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總裁你是不是有病
巧云所謂的動靜,便是爺如何處置那薛六爺了。 倆人都有些不安,接著便在房中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 柴房。 薛連被綁在一把凳子上,頗為狼狽,在這柴房足足呆了一宿,吃喝都沒人送。 這苦頭,他薛家六爺何時受過。 第二日,他掙扎了半天,終是不知用了什么東西把口堵著之物給弄了出去,這下能開口說話了,如此也便聒噪了起來。 “大膽!你們這些狗娘養(yǎng)的,竟然敢這么對爺?還不快放我出去!” “爺不是沒進(jìn)去那小妾的房么?你們又能把爺怎么著?” “你們主子回來,這事兒也就只能那么樣了!爺沒殺人沒放火,你們能把爺如何?你主子還得敬爺三分呢,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這么對爺?” “爺就算是殺人放火了,爺家也能擺得平!爺家是什么背景你們不知道?京城的從四品大官,太子面前的紅人,那是爺?shù)挠H表舅,你們都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你爺爺面前撒野!” 那薛連自能說話了便開始吵鬧,罵的口干舌燥,一盞茶便沒閑著過。 接著這般也不知又罵了多久,但聽外頭響起了問候聲,薛連一聽,頓時止了聲,豎著耳朵聽著,然后便聽到了鑰匙開鎖鏈的聲音。 繼而門開了,他看到了一個男子。 那男子一身錦衣,負(fù)手在后,生的儀表堂堂,薛連記得他,便是那日知府夫人生日宴時回來接那小美人兒的人,想來是霍尋的手下。 薛連一見是他,眉頭一皺,剛想大言不慚地一裝到底,問他怎地不是他家主子親來放他,但話還沒出口,便聽那男人冷聲朝一旁的護(hù)衛(wèi)吩咐道: “把他的嘴堵上,然后,給我往死里打。” “.......!!” 薛連萬萬,萬萬沒想到,大驚失色,嘴巴被堵上之前,紅頭脹臉地大聲叫嚷,使勁兒掙扎,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拼命反抗,但自然是半分作用也無........ 第20章 登門 “他他娘的根本就沒瞧得起我薛家…… 那柴房的聲音不大,但薛連被暴打之事,如風(fēng)般,仿佛頃刻間就傳遍了整個陶苑。 人人震驚! 如意齋院中,幾個丫鬟臉色蒼白地聚在一起。 她們伺候的時間皆是不長,都是一些持帚灑掃的三等丫鬟,沒接觸過爺,只是大體知道爺是個脾氣不大好的,但也萬萬沒想到,他竟會敢打那薛家六爺! 那薛家六爺可謂是薛老夫人的命根子了!便就算是薛家普通的一位公子,一位爺,那也是不可小覷。 原眾人想,這事兒是鐵定要和解,爺是肯定要給薛家面子的,哪成想竟然? 如此無異于是絲毫沒把薛家人放在眼里! 幾個丫鬟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打了半個多時辰,鼻青臉腫的,衣服都破了,渾身是傷,估計沒個把月是養(yǎng)不好了,完后便被抬走了,據(jù)說是送了官府。” “送官府了?那這不等于是半分面子也沒給薛家?” “打都打了,還給什么面子?!?/br> 幾人聲音極小,邊說邊一直注意著周圍,這般沒說幾句,見有人從月洞門進(jìn)來,便都閉了嘴,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彼此眼神兒示意,誰也不敢再多說。 *********** 逸翠軒偏房。 巧云的話說完,簌簌渾身一激靈,小臉兒煞白。 她膽子小,況且這番結(jié)果自然是她斷斷沒想到的。 她本只想著和那男人解釋這事,避那最壞的結(jié)果,沒想旁的。在她看來,那男人也會和薛家和解了此事。 但此番一打,還和解什么? 怕雖怕,但不得不說,簌簌還覺得有點(diǎn)解氣。 她這頭是覺得解氣,輪到薛家那頭,便是差點(diǎn)沒氣瘋了! 昨夜那薛連一夜未歸,第二日消息源于薛家在官府當(dāng)差的一個親信。 那親信說,霍大官人派人將人送了衙門,說昨天抓了個半夜?jié)撊胨袌D謀不軌的賊,這賊還口口聲聲,大言不慚,說是薛家的爺。 薛老夫人和那薛家大當(dāng)家的薛忠聽了后,便就差一點(diǎn)沒羞死。 兩張老臉被丟的干干凈凈,半絲臉面都無了,立馬找門路,花了銀子把人弄了回來。 回來后這一看! 那薛連“哎哎呀呀”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坐也坐不下,躺也躺不下,趴也趴不下,哭的鼻涕眼淚混在了一塊兒的那窩囊樣兒,實(shí)在不是一般的丟臉。 除了丟臉,自然還有心疼。薛老夫人是心疼壞了,和大兒子薛忠乃至六夫人譚氏皆是火冒三丈,要?dú)饷盁熈耍?/br> 不用想也知道,這沒出息的薛六爺是為了誰,做了那沒腦子的混事兒,挨了這么一遭! 還不是因?yàn)槟莻€小狐貍精!早知道,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把她弄死! 眼下,這薛連半夜進(jìn)了人家府上是真,人家打一個私闖府邸的賊也是有理有據(jù),便是明知道你是誰,就不給你面子,打你了,你也得忍著! 薛家啞巴吃黃連,這么多年來還從沒受過這憋屈氣! 薛老夫人:“什么來頭?竟敢絲毫沒把我家放在眼里,如此作踐我薛家!” 薛家大爺:“傳言說是受表舅引薦過來的?!?/br> 薛老夫人:“呵,還能是什么多近的關(guān)系?!如此,便更該與我家多親近不是!” 薛家大爺:“誰說不是,這人也忒狂妄了。” 薛老夫人咬牙切齒,“就因?yàn)橐粋€玩意,這么辱我家,那個狐貍精,都是因?yàn)樗 ?/br> 眼下,薛老夫人真是恨不得把簌簌給撕了。 *************** 柔娘房中。 婦人聽到這消息,無疑,也是極為震驚。 薛六爺算是她特意慫恿的,但柔娘原也沒指望薛六爺能干出什么大事,不過是不想讓那小狐貍精安穩(wěn)度日,給她添點(diǎn)堵,最好是讓她和那大官人生出點(diǎn)間隙,但沒想到薛六爺竟能生出那心思!果然,色-膽果然能包天! 此事一發(fā)生,柔娘心里頭一面害怕薛老夫人會把對那死丫頭的氣撒在她身上,一面卻也笑了。 那霍尋是作死,這事兒一出,他和薛家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以后在安慶府別想好混了。這口氣,便是薛老夫人能咽下,大爺能咽下,但大公子薛秦是決計咽不下的! 那男人搶了他看上的女人在先,又辱了他薛家人。 柔娘斷定,大公子饒不了他! 如此到頭來,那小白眼狼肯定還得落回大公子手中,落回大公子手中,也就等于是落回她手中了! 柔娘沒用多盼,此事后的第三天,大公子薛秦便回了府。 夜里。 旁屋的動靜很大,夾雜著宋小娘子的哭聲。 柔娘在另一屋,悠悠閑閑的借著燭光,笑著盯著自己腕上的金鐲子看。 翌日一早,她在大公子醒前便去了門外候著。等人推門出來,她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極為殷勤。 “呵呵,大公子?!?/br> 薛秦一身綾羅綢緞,生的頗為周正,這般華貴的衣服,飾品穿戴起來,走在外頭,旁人瞧了也得說一句風(fēng)流倜儻。 他黑白通吃,確是殺人放火,什么事兒都敢干,也基本什么事兒都干過。 這能干大事的人,便就是不一樣。 薛秦瞧著氣質(zhì)確是那薛六爺不能比的。 男人出門看到了婦人,便瞥過了頭。 而后沒等柔娘說話呢,他便先問出了聲。 “你給送走的?” 柔娘一聽,自是反應(yīng)了過來他問的是什么,急忙“哎呦”一聲,張口回道:“大公子怎會這么想呢!大公子看上的人我怎么會敢送走!不瞞大公子說,我當(dāng)初最想的便是把她留在大公子身邊伺候,誰成想,唉,那個小沒良心的竟然跑了。我真是想起來就傷心?!?/br> 她這般說著便拿帕子抹了抹眼淚兒,而后,接著氣道:“倒是便宜了那個姓霍的。那個姓霍的,哎呦,那個目中無人的猖狂勁兒喲,竟然敢把六爺打成那樣!不知道的,還得以為他是什么王侯將相呢!” “呵!” 那柔娘說完之后,薛秦便是一聲不屑的笑。 “睡了爺?shù)娜耍€敢打爺?shù)男∈迨?,有點(diǎn)意思!” 柔娘一聽他自己便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趕緊添油加醋。 “誰說不是??!大公子,這個姓霍的真不是一般的猖狂,我看他就是沒吃過癟,在他江東那邊兒怕是霸道慣了,竟然把野都撒到咱們安慶府來了!也不看看安慶府是誰的地界兒,他呀,一瞅就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前些天,二小姐從外頭回來,還因?yàn)樗蘖恕!?/br> “嗯?” 那雙胞胎正是薛秦同父同母的親meimei,一聽,薛秦自是來了好奇心。 “怎么回事?” “喲,還不是因?yàn)槟莻€霍大官人!也不知他到底能有多少錢,一副高高在上,好似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樣。二小姐主動與他搭話,他可倒好,理都沒理,二小姐回來,哭了足足一個多時辰!” “他他娘的根本就沒瞧得起我薛家?。 ?/br> “是?。 ?/br> 柔娘等的就是薛秦這話! 薛秦理了理衣服,瞅了那婦人一眼,“我去會會他?!?/br> “是,是!” 柔娘滿臉是笑,跟在男人后面連連躬身點(diǎn)頭應(yīng)聲。 待人走了,她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