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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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的小心臟又翻騰了起來,手都顫了。 她抬頭去瞅蕭玨,美目水汪汪的。 那男人瞇著她,淡淡地道:“你寢居的太監(jiān)福德,孤昔日送你的那兩個女護(hù)衛(wèi),以及你喜歡的兩個侍女,都還繼續(xù)伺候你。除此之外,孤給你添了個嬤嬤,也又添了十多個女護(hù)衛(wèi),加上外頭還有孤的人,你不用再擔(dān)心被人害,沒人能害了你,乖乖地在這養(yǎng)胎,給孤生下孤的孩子,聽懂了么?” “嗯........” 小姑娘軟細(xì)的小嗓子,應(yīng)了聲,顫微微,嬌嬌地點頭,旁的不說,不回太子府,她太滿足了。 蕭玨瞇了她一會兒,深沉地應(yīng)了一聲,繼而接著讓她休息去了。 小姑娘又是乖乖地點頭,而后被巧云冬兒歡喜地扶著進(jìn)了屋去。 同進(jìn)來的還有蕭玨新派來伺候她的嬤嬤。 她本就覺得不可思議,不敢想象,眼下思緒更亂套了,又被人前簇后擁,小腦袋瓜已然不夠用,甚至不知道蕭玨是什么時候走的。 ****************** 一晃兒,太子出城六日歸回,整個府上自然是又起了不小的波動。那夜,太子派出了兩千兵力,大肆搜索整個京城。 外頭誰也不知道是因為那顧簌簌丟了,但太子府的女人如何能不知?!無疑醋壇子都打翻了! 太子連夜便追了出去。一想到太子動用兩千人,如此興師動眾,掘地三尺,且親自追出了城去,竟然僅僅是為了找一個小小的顧簌簌! 眼下太子人回來了,但那顧簌簌沒回來,可剛才侍衛(wèi)匆匆而來,接走了她寢居的太監(jiān)福德,事情顯而易見,太子是要金屋藏嬌了??! 那個賤人怎么那么矯情,那般能作! 太子何時這般對過哪個女人? 便是連一向端莊沉穩(wěn)的安良娣都端不大穩(wěn)了....... ******************* 蕭玨前腳回了太子府,后腳,他書房便來了一位稀客。 曹英賢過來報時,蕭玨微微一頓,顯然沒想到。 不時,男人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終還是讓他進(jìn)了來。 那來人不是旁人,是他的岳父程璟平。 程璟平來干什么,不用說,蕭玨猜得到。 六日前,他程家老宅中搜出了三具尸體,雖然這事被蕭玨壓了下去,旁人不知曉,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般大事,程璟平卻是不大可能不知曉。 他進(jìn)來的時候臉色很蒼白,即便端的很穩(wěn),與平常瞧著大體無異,但汗珠已經(jīng)從額上滲了出來,程璟平不可能不怕不在意。 他叩拜了下去,行了大禮。 蕭玨睨了他兩眼,讓人起了。 程璟平也是開門見山。 “多謝殿下替程家名譽著想,壓了此事。臣,惶恐。” 即便程璟平知道,太子壓下程家的事,其實也是壓下自己的事。畢竟倆家結(jié)親,即便他不喜歡他女兒,但名義上他也是他岳父。 程家與太子榮辱也是相連的。但就是因為如此,此事程璟平也不能不解釋。 “臣愿以性命擔(dān)保,臣絕沒做過那等殺人藏尸之事,此事怕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殿下.......” 蕭玨打斷道:“哦?那便也間接說明,國公大人惹了什么人了?!?/br> 程璟平啞口無言,但他程家書香門第,在京城名聲極好。 他與夫人名望也頗高,受的許多人尊崇,本身也都是不爭不搶的性子,表面上沒有敵對方,實際上按理說也不該樹了什么敵,但卻是不知能得罪誰? “是,臣必將好好反省。” 蕭玨拖著頗長的尾音應(yīng)了一聲,很隨意地擺了擺手,沒一會兒便讓程璟平退下了。 程璟平出去便緩緩地嘆息了一聲。 里邊兒,蕭玨的手有一搭無一搭地在桌上輕點。 關(guān)于那程家老宅之中搜出了三具尸體之事,他當(dāng)然知道程家是被冤枉的。 他壓下此事與程家和他的關(guān)系有關(guān),當(dāng)然和那顧簌簌也有關(guān)。 這事兒不是沖著程璟平去的,而是沖著太子妃程妤。 顧簌簌假死逃離,如若一切順利,便是會在程家的老宅搜出了她的尸體。 那謀劃者只要在留下一絲半點程妤去過的痕跡,便做實了程妤殺了他的寵妾之事。 程妤處在太子妃之位,事情弄得滿城皆知,無疑她會身敗名裂。 此計倒是絕,但卻不像是那顧簌簌能做出來的。 非但是不像是她能做出的,也不大像那陸少澤所謀。 程家老宅,不得不說,蕭玨短期內(nèi)搜去的可能性不大。 思及此,他便又想起了那天夜里接到的那封匿名信,若非這封信,那小人兒假死移花接木的這招也便多半是成了。 這般,他便又想起了那送信的人。 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 接信的護(hù)衛(wèi)說,那男人玄衣黑帽,戴了一張面具,雙鬢各白了一縷頭發(fā),聲音很低沉。 這般打扮和往昔陶苑送信給他之后消失了的那男人極為相像。 他們可是同一個人? 那人,他昔日調(diào)查了許久,但人人間蒸發(fā)了般,絲毫找不到痕跡。此時再度出現(xiàn),且兩次出現(xiàn),所做之事,都與那顧簌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這又是為何? 如此,蕭玨又想起了那小人兒那天哭著跟她解釋的那些話。 她說,太子妃要殺她。 若是問蕭玨信沒信她的那些說辭,其實是沒信的。 他這個人疑心很重,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個會信一面之詞的人,但沒全信歸沒全信,自然是也有了幾分懷疑。 男人的手在桌上點了許久,終是開口喚了人來。 “從今日起,給孤盯著太子妃。” 那被吩咐的暗衛(wèi)領(lǐng)命去了。 但兩個時辰后便回了來,稟報了蕭玨兩件事。 其一,太子妃有秘密。 其二,有第三人從中阻撓,護(hù)了太子妃。 事情是:他派出的暗衛(wèi)跟了那出府的程妤。 程妤不知約了誰私見,然暗衛(wèi)中途被人截下,拖住,他的人跟丟了人。 而暗衛(wèi)也極為地肯定,那拖住他的人,不是太子妃的人,乃第三方。 蕭玨本沒把女人之事太放在心上。他肯查一查那程妤,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顧簌簌。 眼下這初次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讓他斷斷沒想到。 男人背脊靠在椅上,緩緩地起身,手臂搭在了桌上。 他眸光深邃,盯著那護(hù)衛(wèi),不時,唇角微動,“嗤”了一聲。 事情有趣了。 “查?!?/br> “是?!?/br> 那護(hù)衛(wèi)領(lǐng)了命。 蕭玨笑了。 他要想知道什么,誰能擋得??? 第90章 端倪 端倪 蕭玨派來照顧簌簌的那嬤嬤姓鄭, 對女子懷孕方面之事自然是什么都懂。 小姑娘回來后的第一日過的稀里糊涂的。 她依舊十分嗜睡。當(dāng)日晚膳后,太醫(yī)過來請過平安脈,簌簌被伺候洗了澡后,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包括第二日, 她也是除了吃就是睡。 鄰近夜幕降臨,蕭玨來了。 彼時, 小姑娘剛好出浴不久,只穿了件薄薄的褻-衣, 本上了床后就來了睡意, 為了等頭發(fā)干, 方才強忍著沒睡。 蕭玨過來, 聽說人還醒著,也便入了她房, 豈料剛一掀開珠簾正好看到那小人兒紅著小臉兒,正著急忙慌地穿著衣服,繼而給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蕭玨起先微微一怔, 旋即負(fù)過手去,慢悠悠地過了來。 小姑娘滿臉紅霞, 墨發(fā)比值瀉下, 垂在小臉兒旁, 更顯得那張小臉兒只有巴掌大。 她衣服還沒穿完就見人到了門口, 疑似自己適才的那一系列的動作給他看到了, 一時間頗為尷尬。 她坐在床里, 攥著小手, 眼睜睜地看人來,嬌嬌地喚著。 “殿下......” 侍女嬤嬤倒是會看眼色,都姑且退了出去候著。 蕭玨應(yīng)了那么一聲, 到了床邊,居高臨下,一言未發(fā)地瞇了她一會兒,坐了下,側(cè)身還是朝里邊兒的小人兒瞅著,又是良久。 瞅的簌簌的小臉兒越來越燒,唇瓣微顫,心口也越來越小鹿撞。 蕭玨微微挑眉,開了口。 “孤來,你就急著裹衣服,是為何?” 小姑娘嘴唇囁喏兩下,沒等道出話來,那男人又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