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總裁你是不是有病、橫店戀人[娛樂圈]
“珺芷, 為師已和你師徒緣盡……此后不必相見,但你下山之前,還有最后一道方術(shù), 我要教給你?!?/br> ……希望永遠也不要有用到的時候。 當時, 孟阮尚且不知玄青子有何隱情。 她在山下遲遲不肯走,幾位師兄、師姐也來求情。 直到鐘臣黎忽然現(xiàn)身于山腳, 站在了她身旁。 他的目光是慣常的冷淡,還有一身并不掩飾的凝重煞氣。 幾位徒弟下意識護住了師父玄青子。 “您的愛徒我就帶走了?!?/br> 鐘臣黎望著他們, 他思慮片刻, 還是轉(zhuǎn)身, 雙手作揖, 對著玄青子行了一個禮。 這已是他能表現(xiàn)出的最大尊重。 孟阮一語不發(fā)地隨他走出了玄青門,她垂著毛茸茸的小腦袋, 依然沒有從巨大的失意中緩過來。 鐘臣黎揉了揉她的臉頰,眉目都柔和幾分:“其實我并不想讓你做出選擇?!?/br> “能選倒好了,師父連選擇的余地也沒給我留?!?/br> 孟阮哭笑不得, 又望了一眼高聳入云的山門,在心里默默地暫且拜別了師父。 她和鐘臣黎去了昆侖山附近的另一座山頭。 日子清閑自在, 也相當美意。 鐘臣黎為了讓孟阮高興, 甚至愿意與漫山遍野的小動物和平相處。 只是孟阮性子貪玩, 依舊會時不時下山閑逛, 某日還發(fā)現(xiàn)人間有了僵尸作祟的傳言。 而那些權(quán)貴卻毫無作為, 只是躲在青樓里喝花酒。 孟阮用了隱身術(shù), 想去看一看究竟, 就見到了許多穿著輕薄衣衫的女子,還唱著艷俗勾人的小調(diào)兒: “……叫聲哥哥慢慢耍,休要驚醒我的娘。可意郎, 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她聽得面紅耳赤,可又覺得像學到了什么刺激的壞事兒。 孟阮連忙回到山上,想要告訴鐘臣黎她聽見的那些yin詞艷曲有多露骨。 沒想到處都找不著龍君了。 孟阮翻山遍野,最后才在一處杳無人煙的瀑布附近找到了他。 邪龍維持著人身,躲在深不見底的池子里,那一塊區(qū)域的光線又黑又暗。 他渾身泡在水里,神色隱含痛楚,每一條神經(jīng)都在緊繃著。 孟阮有些擔憂,她跨入水里,同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身子顫了顫,回頭嚷住了她:“別下來!” “阿黎,你怎么了?” 龍君暴躁地吼她:“不要過來,你先回去……沒我允許不準再進入這片池子!” 孟阮一時不解,轉(zhuǎn)念一想,就猜到了那條蛟龍?zhí)峒暗摹癴q期”,她突然心如擂鼓。 她知道以前鐘臣黎也有突然“失蹤”的時候,這也是他有時會閉關(guān)的理由。 “你是不是想要那什么……” 孟阮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只能再靠近他一截距離,“或許能通過雙修來緩解你的這種痛苦?” 聽見孟阮提到“雙修”兩個字,鐘臣黎額頭青筋都在跳動,“孟珺芷,快點走……走遠點……趁我現(xiàn)在還能這樣和你平靜的說話?!?/br> 孟阮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都濕了,貼住她纖細可人的身段:“傻阿黎,你親口說過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之前還對我做那些事……我都記著呢?!?/br> 她游到龍君面前,嬌俏地說:“我們選個良辰吉日,去拜天地怎么樣?” 鐘臣黎被她逼得胸口劇烈起伏,眼底熬出一片暗紅的血絲,“你別鬧,我稍后……什么都答應(yīng)你。” “我想和你結(jié)為道侶?!?/br> 孟阮認認真真地說著,兩條細軟的胳膊掛到他肩膀。 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肌膚發(fā)燙,卻讓她在涼涼的水里覺得很舒服。 鐘臣黎:“……你才大傻子,天道不會愿意為我們證婚的。” 她笑嘻嘻地說:“我管它同不同意,我只想和你正大光明的好?!?/br> 孟阮覺得自己就像化作了民間俗話里的小妖精,此刻,嬌滴滴的聲音能酥斷人的骨頭……哦不,包括龍的骨頭。 “我前些天聽了人間的女子唱歌,你知道她們唱的是什么嗎?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 鐘臣黎咬牙,緊緊地拽住她的手腕,用力將人抵在了崖邊的山石前。 清澈的泉水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他俯身狠狠地咬她。 咬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子,她起伏的柔軟和光滑的每一處線條。 孟阮被激的輕呼出聲,當身前被輕輕撩開,她下意識地四肢緊繃。 小道姑定定地看著鐘臣黎的臉龐,雙眼都不眨一下。 龍君低著頭,呼吸拂在她的唇間。 “你真的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 他只想將她徹底的拆分入腹。 隨著鐘臣黎的視線重上幾分,她就覺得空氣也稀薄幾分。 孟阮知道動物的“周期”是勢不可擋的瘋狂,她也知道龍君天賦異稟,她得面對的情況肯定……難以想象。 但她從來不怕和他親昵,當知道自己對鐘臣黎不是單純的情愫,想要獨占他的一切,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是,到了眼下的這一刻,孟阮總有那么一點點的擔心。 “我很喜歡阿黎,很想很想……一直都想。” 她的表白再次刺中了鐘臣黎崩潰爆發(fā)的神經(jīng),他暗啞著嗓子,充滿侵略和某種想要施暴的興奮:“天天喜歡也可以?” 孟阮被他直白的言辭激的雙眼閉得跟緊,睫毛不住地輕顫。 女孩仍然一知半解,不過是經(jīng)歷過的階段,所以還算能夠應(yīng)付。 孟阮蜷縮起來,既舒逸又緊張,低聲哼哼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許久,龍君突然笑著開口:“你到底是在緊張,還是覺得哪里疼?” 孟阮傻兮兮地回應(yīng):“不疼……就是緊張,但是很……奇怪?!?/br> 鐘臣黎露出一絲惡劣的取笑,他拂了拂她臉頰邊徹底打濕的頭發(fā),“這才剛剛開始,之后的體驗才會讓你……情不自禁的愛上?!?/br> 邪龍的本性漸漸地壓制不住,他舔著她的耳尖,沙啞地說:“要我說……這就是真正的羽化成仙,連你們所謂修道的飛升都不能體會這種快樂?!?/br> 說完,他從水中抱起了孟阮,手臂從下方穿過她的兩條腿。 這一刻,孟阮雙臂緊緊攀住了龍君,淅淅瀝瀝的泉水從身旁淌落。 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比當年偷喝師兄的桂花酒還要刺激無數(shù)倍。 不知何時山上的天色晚了,春夜的月光婆娑又溫柔,籠罩著遺世獨立的角落。 孟阮的肌膚泛著淺淺的粉色,下意識想要逃避龍君。 可潛在想法又促使她想要獲取更多。 孟阮一點點放開防備,不住地挪動她的位置。 突然就像凡人生病的時候一樣,感覺好燙好熱之類的。 不管是他的人身,還是他的龍尾。 兩人呼吸纏到一起時,節(jié)奏已經(jīng)完全混亂。 孟阮只知道全身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她在云端輕飄飄的,腦海里會突然一片空白。 邪龍一步步放任自己,將天真懵懂的小道姑,也一同帶入。 …… 鐘臣黎未曾食言。 接連一個月,孟阮呆在山上哪兒也去不了。 甚至大部分時間都沒怎么穿衣裳。 鐘臣黎的原形兇悍,即便化作人形,身體結(jié)構(gòu)也不同常人,兩條龍根,再加一條粗壯的尾巴。 要不是孟阮又修仙的底子,就算能受得了他日夜索取,一身嬌嫩的肌膚也早就被撕扯得渾身是傷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免不了身上多了幾處淤青和勒痕,龍尾雖軟,可力道不輕。 好幾次孟阮是真的想找個地方多睡幾個時辰,可那龍尾纏著她的腰不放,簡直無計可施。 她被抓到鐘臣黎的面前,就又是一番汁水滿溢的折騰。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交纏,孟阮的反應(yīng)也在奔放和羞澀之間轉(zhuǎn)圜。 總之,鐘臣黎的勁頭終于過去了,謝天謝地。 孟阮勉強自己從龍君的溫柔鄉(xiāng)爬出來,揪著他的龍角,說:“不是說要拜天地嗎?我看今天天氣好,山上也漂亮,我們?nèi)ド巾敯桑 ?/br> 鐘臣黎懶洋洋地隨她飛到山頂,雙手背在身后,欣賞她的表演。 孟阮:“天地為證,玄青門弟子孟阮,字珺芷,今日與昆侖山的龍君鐘臣黎結(jié)為道侶,若違背誓言,愿讓天雷降罪!” 鐘臣黎聽她發(fā)誓發(fā)的格外正經(jīng),忍不住輕笑一聲,于是,抬眸沖著天邊說:“滿地錦繡,良臣遇君,從今往后我與孟珺芷就是親密無間的伴侶,此乃天定良緣,無可拆分?!?/br> 話音剛落,遠處的天幕就隱隱有幾道雷聲滾落。 孟阮不解地“啊”了一聲。 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眼前就被一片不知從哪里爆發(fā)出的金光掩去。 光芒過于刺目,她不得不緊緊閉上眼睛。 當孟阮再次睜眼,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云霧。 此刻,落在她眼前的,則是一道通往光芒盡處的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