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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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爬向人生巔峰的道路果然曲折又漫長…… 但只有這樣才有征服的欲望有沒有!誰都別想攔住他,他一定要保衛(wèi)地球mama,完成晉升任務(wù),當(dāng)上最年輕的主事,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人生贏家! 自我鼓勵一番,白月笙終于能夠正視那閃啊閃的“鉆戒”,并且高冷地給出兩個字:“呵呵?!?/br> 裘長風(fēng)當(dāng)做沒聽見,他小心地收起戒指,心情很不錯地揚唇道:“餓了吧?走,去吃飯。” 白月笙猶豫了一下,到底是輸給了飄在空氣中的飯香氣,老老實實地洗漱完畢后上了餐桌。 公寓里早已煥然一新,蘭索和裘長風(fēng)干架的時候的確是將這里全部清空,但他倆停手之后便不動聲色地將周圍恢復(fù)原樣,而且還不是幻術(shù),而是隔空取物之類的東西,至于從哪里取得……白月笙不愿去想。 早餐吃的一本滿足,白月笙看看時間,差不多該去學(xué)校了。 他剛換好衣服,公寓門便開了。 大清早看到蘭索那燦爛的笑容,實在是件極為賞心悅目的事。 當(dāng)然……只有白月笙這么認為。 還不等任何人開口,裘長風(fēng)直接瞬移過來,砰得一聲把防盜門給關(guān)上,順便捏了幾個印,放了個復(fù)雜難解的束縛術(shù)。 白月笙:“……” “轟”地一聲巨響,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防盜門終于被神王陛下交代了余生,被炸成了空氣中的粉末,飄飄蕩蕩得很是可憐。 而始作俑者仍是滿面微笑,一雙碧璽似的眸子瞇成了月牙:“阿笙,早上好?!?/br> 好個屁??!老子的門! 白月笙胸膛起伏,剛想說快把門復(fù)原,結(jié)果對面就傳來了開門聲。 白月笙倒吸一口氣,抬手便施了個障眼法,將蘭索和空蕩蕩的門洞給遮掩住,暫時恢復(fù)了原樣。 就在這一刻,對面的門開了,一個穿著居家服的男人站在那兒。 “出什么事了嗎?”那人似是剛睡醒,頭發(fā)微亂,領(lǐng)口也松散的開著,雖然穿著拖鞋,可因為個子高,身量好,愣是將這身散漫的衣服穿出了慵懶性感的味道。 白月笙微微抬頭,和他對視后猛的一頓。 臥槽!好帥! 劍眉星眸,高鼻薄唇,整個面部線條都像精工雕琢出的珍貴玉石,完美無缺! 白月笙怔了怔,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沒、沒事!” 鄰居微微一笑,黑眸簡直像帶著電:“剛才似乎有什么聲響?好像什么東西爆炸了?!?/br> 嗯,防盜門被炸了,但是不能說…… 白月笙只好敷衍道:“是微波爐,嗯,不小心放了鐵盤,炸了。” 然而……微波爐里放了金屬并不會爆炸,不過這位鄰居是個識趣的,看著人沒事也就沒再多說,只笑了下:“以后要多小心?!?/br> 白月笙連連點頭,他其實很想和對方互換姓名聯(lián)系方式順便結(jié)交一下以便日后有空去對面坐坐什么的,然而身邊有兩個瘟神,他為了這帥哥的生命安全,還是老老實實地什么都沒說…… 一個小插曲過后,白月笙撤去障眼法時,自家防盜門已經(jīng)從粉末變成了鐵門,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那兒。 神王了不起,神王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白月笙為防這倆又搞事情,主動說道:“我去學(xué)校了,一會兒要耽誤上課了?!?/br> 裘長風(fēng)開口道:“我送你?!?/br> 白月笙盯著他:“不用,我坐蘭索的車?!?/br> 裘長風(fēng)眉毛微揚,白月笙趕緊安撫一句:“我中午想吃糖醋魚,聽說深海魚比較好吃,尤其是北海道的,剛撈上來的,最新鮮?!?/br> 言下之意已經(jīng)非常明顯,只要關(guān)于白月笙的事,裘長風(fēng)從來不假他人之手。 裘長風(fēng)猶豫了一下。 白月笙仰頭看他,輕聲道:“阿風(fēng),你做的最好吃了?!?/br> 裘長風(fēng)心思微動,對著他的唇親了一下:“中午給你做?!?/br> 雖然蘭索的笑里已經(jīng)帶了殺氣,但好在搞定一個,不至于一大清早就因為出門的問題打個昏天暗地。 白月笙出了門:“那我先走了?!?/br> 裘長風(fēng)異常聽話的應(yīng)了一聲:“去吧?!?/br> 白月笙總有些不安,但又覺得自己這計策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應(yīng)該能勉強糊弄過去。 下樓看到蘭索開的那輛車……雖然白月笙如今對地球的行情已沒那么了解,但僅憑rou眼也知道,這車即便去了他那遍地富二代的學(xué)校,也是極度扎眼的。 白月笙無奈道:“能換輛車嗎?” 蘭索頓了下。 白月笙四下看了看,早上已經(jīng)有不少行人了,要是神王陛下再來一出大變活車,估計他們不用去學(xué)校了,直接被圍觀到宇宙盡頭了。 “算了,就這樣吧!”白月笙上了車。 蘭索卻開口道:“下次我把獅鷲帶來。” 白月笙滿目驚恐:“你要干嘛!”那兇獸張嘴能啃掉一棟五層樓! 蘭索道:“這車子的確太委屈你了,神殿里馴養(yǎng)了幾匹極品獅鷲,用來給你拉車剛好?!?/br> 白月笙:“……”大兄弟你誤會了啊,寶寶不是嫌車不好,而是嫌車太好! 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蘭索一個急剎車,猛地停了下來。 白月笙到底不是普通人,并未受慣性驅(qū)使而向前傾倒,只是微微怔了下:“怎么了?” 蘭索看向后視鏡。 白月笙直接轉(zhuǎn)頭,看到了穩(wěn)坐在后排,長發(fā)散在座椅上的男子。 不老老實實去捉魚,瞬移到車里干什么啊?裘長風(fēng)! 白月笙心好累,張口問了句:“魚捉到了?” 裘長風(fēng)在中指上點了下,白月笙看到了那在乾坤戒里活蹦亂跳的鮮魚。 “……”白月笙不死心,“太丑了,不喜歡,我要又好吃又好看……” 裘長風(fēng):“手給我?!?/br> 白月笙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但還是把手遞了過去。 接著下一瞬,他咻得一聲從車子里消失,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在深海底下。 阿九:“坐標北海道,海底三千米。” 白月笙:“……” 裘長風(fēng)溫聲問他:“喜歡哪條?我給你捉?!?/br> 白月笙真是跪了,這他娘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要去上課!”他怒喝一聲。 緊接著海底又掀起了一陣波動,本該開著豪車的某司機也精準無誤的出現(xiàn)在這里。 蘭索冷著臉:“把阿笙給我。” 裘長風(fēng)斜他一眼:“他什么時候成了你的?” 眼看著兩個幼兒園大班的可怕熊孩子又要欺負大海mama,白月笙趕緊說道:“都把手給我!” 不等兩人反應(yīng),白月笙便一左一右握住兩人,他讓阿九幫他解禁了三成力量后,成功瞬移到了學(xué)校里。 再耽誤下去,老子就要遲到了! 身為一個平凡的人民教師,曠課是很麻煩的! 白月笙渾身還是濕漉漉的,索性也不去找地方換衣服了,直接運用力量將自己烘干了。 全部干透之后,白月笙對他倆說道:“我先說好了,不許打架,如果搞出事情,誰都別想留在這里!” 不能廢話了,白月笙急匆匆地去打了卡,拿著課本進了教室。 他的課向來是空堂,偶有小貓兩三只,也是找不到地方睡覺過來補覺的。 所以白月笙也沒當(dāng)回事,只想著趕緊去教室裝裝樣子,也好讓自己歇歇——他快被兩個大魔王給折騰瘋了! 正這么想著,他在即將步入教室的時候頓住了。 他是不是走錯了?怎么屋里坐了這么多人? 他教了大半年了,還從未遇到過這么多學(xué)生! 到底怎么回事? 白月笙認真看了看門牌號,沒錯,這是他授課的教室。 所以說……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熊學(xué)生來聽課?你們不老老實實去睡覺,去玩游戲,去談戀愛,去發(fā)散無處安放的青春……干嘛要來聽這枯燥乏味被譽為學(xué)校毒藥的政治課???! 白老師滿臉狐疑地走進教室。 略一目測,好家伙,足足有三百多人,真是熱鬧! 白月笙剛走進來,屋里頓時安靜了許多,但仍夾雜了些許竊竊私語。 恰好白月笙解放了力量,所以他耳明目清,別說是這些小聲說話,他甚至還能聽到一些精神比較弱的學(xué)生的“心聲”。 “哎呀!咱們的政治老師還真是漂亮!” 白月笙:并不漂亮。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這樣一個大美人!” 白月笙:請現(xiàn)在也別發(fā)現(xiàn)! “好想和他談戀愛,好想給他生猴子!” 白月笙:……妹子,到底你是猴子還是我是猴子? “老師應(yīng)該是零號吧……好想艸他!” 白月笙:哪來的熊學(xué)生,等著掛科吧! 白月笙雖然聽得火冒三丈,但好在他也從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里分辨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原來是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