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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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唯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準(zhǔn)備離開書房的時候,那久久沒有動靜的手機(jī)卻是突然間響了起來。 顧唯辭心里一驚,立馬抓起手機(jī),看著那上面的一串?dāng)?shù)字,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 緩了緩思緒,顧唯辭按下接聽鍵,溫潤而低沉的聲音還是如同最初聽到的那般神秘。 “笙語小姐你好?!彪娫捘沁叺娜说?。 “夜先生?!鳖櫸ㄞo嘴角抿了抿,陡然間意識到自己似乎對這個傾注的不僅僅是過多的關(guān)注,更是一種逃避…… 如果回到陪睡師這個身份,那么她就不必再受生活中的事情所紛擾,換而言之……作為心理陪睡師的她來說,何嘗不是對現(xiàn)實的一種逃避。 意識到了這一點,顧唯辭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破曉而出。 “笙語小姐今晚可否前來進(jìn)行治療?”電話的那頭,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倦。 “那夜先生可否放下心防?”顧唯辭不答反問。 哪怕她的確想要治好這個人,但是如果只是做無用功,于她于這個男人都不會是好事情。 有的事情嘗試多了,但是沒有效果的話,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反而會挫傷積極性。 “笙語小姐?!蹦腥说穆曇纛D了一下,接著又徐徐響起,“我希望自己能夠變得正常?!?/br> 顧唯辭一愣,心里突然被擊打了一下,有什么東西怦然響起,過了一會兒,她才呼出一口氣,“好,那么晚上我們繼續(xù)?!?/br> “好?!蹦腥说统恋穆曇繇懫鹬髵鞌嗔穗娫挕?/br> 將手機(jī)握在手里,顧唯辭有片刻的愣怔,這個男人既然說自己想要被治好,想必也是有什么東西讓他下定了決心吧? 只可惜現(xiàn)在的自己……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顧唯辭嘆了一口氣,將筆記本收好之后放了回去,轉(zhuǎn)身朝廚房走去。 出書房門的那一刻,顧唯辭臉上的神色再度恢復(fù)到最初的平靜,茫然瞬間消失不見。 不管是什么問題,一旦到了需要工作的時候,顧唯辭總會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 今天在瀚海突然請的那個假…… 顧唯辭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算是她這么多年在職場上做的最任性的事情了吧。 不過在別人的眼里,她從平川辭職恐怕還是最任性的事。 晚上八點,顧唯辭看著外面完全黑下來了的天,將東西收拾好,打傘出門。 雖然已經(jīng)到了立夏,但是一下雨的天就顯得格外的陰冷,在這樣的夜里更是有著絲絲的冷意。 空闊的房間里,粟歌手指捏著那金色的狐貍假面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幽深望著黑夜。 顧城說“上天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而粟歌的眸子,在此刻卻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就仿若……他本身就是為這樣的黑夜而生。 想起自己今天離開公司前張盛對自己說的最后幾句話,粟歌的眸子瞇了瞇。 有人約顧唯辭出去了嗎?蕭平川?亦或是那個林子杰? 想起顧唯辭出去時候的那個表情,粟歌又有種感覺,或許都不是…… 可是現(xiàn)在,這些和他似乎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那個女人還不屬于他。 只是心里的想法卻是如此的強(qiáng)烈,強(qiáng)烈到讓他在幾十年的黑暗中,終于找到了一點兒的星光。 悠長而寂靜的路,雨水擊打在傘面上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 十幾分鐘后,顧唯辭走到上次的那棟房子前,將手里的雨傘立在了門口。門還是和那一次一樣,沒有上鎖,一推就開。 第二次來到這兒,燈光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偏暗,寂寥的房間還是沒有多添幾分人氣。 望著熟悉的布置,顧唯辭動了一下臉上的狐貍面具,徑直朝二樓走去,在上次的門口停了下來。 望著虛掩的門,顧唯辭剛準(zhǔn)備敲響,里面的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顧唯辭嘴角抿了抿,推門而入。 果然……那個人還是站在落地窗前。 只是抬眸望去的一瞬間,這道身影卻讓顧唯辭的步子猛然一頓! 粟歌! 這是顧唯辭第一時間的感覺! 然而,不到一秒鐘,這個想法便被自己推翻。 粟歌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顧唯辭瞇了瞇眸子,將腦海里的思緒盡數(shù)驅(qū)逐。 這個時候,還想這些做什么呢? “夜先生?!鳖櫸ㄞo緩緩開口。 “辛苦你了?!蹦腥宿D(zhuǎn)過身來,金色的狐貍假面下,一雙幽深的眸子望著不遠(yuǎn)處同樣帶著狐貍假面的女人,點了點頭。 這一次,不需要多余的話,兩個人很快就進(jìn)入了正常的治療程序之中。黑夜中,望著那閉著眸子的男人,顧唯辭的眸子里帶上了些許的困惑。 究竟是什么緣故,讓這個在前一次還是心里充滿戒備的男人在這一次能夠徹底的這卸下了心防? 凌晨五點,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亮,顧唯辭望了一眼大床上背露在外面的人,嘴角露出一絲弧度,開門后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有的事情,在能夠完全接受之下,就容易許多了。 走出這棟房子的顧唯辭,因為昨天晚上的治療,心里不由輕松了許多。 聽著一路上鳥雀歡呼的啾鳴聲,顧唯辭重重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 她住的地方的小區(qū)環(huán)境算是不錯的,但是和這兒比起來,卻顯然不是一個檔次。 寂靜的屋里,男人站在窗前,望著外面那泛白的魚肚皮的天空,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金色狐貍假面。 從這兒看過去,那條幽幽的道路上還能夠看到女人窈窕的身影。 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粟歌望著手里的狐貍假面瞇了瞇眸子。 “粟歌?”王道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興奮,“怎么樣?” 能夠讓粟歌這么早就給自己打電話,王道怎么能夠不欣喜若狂。 “昨天晚上,我睡了五個小時?!蹦罅四蟊橇?,粟歌的話里染著幾分笑意。 “五個?五個小時?”王道一驚,身體都直接從座椅上彈了起來,臉上滿是欣喜。 “是?!彼诟椟c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我有點兒事,先掛了。” “好好好,拜拜拜拜,今晚有空約你玩。”王道哈哈一笑,心情頗為愉悅。 聽到好友松了一口氣的語氣,粟歌嘴角勾了勾,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只是經(jīng)過顧唯辭坐著的那張沙發(fā)的時候,步子卻猛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