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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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粟歌的事情倒還是一直這么上心?!崩浼遥┖靡路哪腥艘话褜⑹直鄞钤谧约杭绨蛏系睦渖龠h推開。 轉(zhuǎn)身朝沙發(fā)坐去。 “怎么啦?大墨墨吃醋???”冷少遠眉頭一挑,嘴角勾了一絲弧度,吊了眉角晃了過去。 嗤笑一聲,秦墨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冷少遠,又垂下了眸子。 看到秦墨這個姿態(tài),遠遠最先堅持不住的還是冷少遠。 “小墨子啊,我和粟歌之間的那點兒關(guān)系很久之前就跟你解釋清楚了,你別胡思亂想啊。”一邊解釋,冷少遠一邊在心里長嘆了一口氣,他剛剛這明顯就是給自己挖坑嘛,以后可千萬不能夠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你和他怎么樣,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白了貼近自己的人一眼,秦墨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只是那一眼望過去,到了冷少遠的眼里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察覺到那只又要伸過來的手,秦墨猛地一拍,只聽見“啪”的一聲清響,冷少遠頓時齜牙咧嘴瞪大了眼睛。 敢這么對他冷少遠的,一個巴掌都不到,他秦墨算是首當(dāng)其沖第一個,偏偏他拿他是一丁點兒辦法都沒有。 別說打回去了,就是一根頭發(fā)絲兒,他都不舍的給弄斷了。 “我就是想看看沈千那個王八犢子給你刮傷的那個地方?!笨粗啬难凵?,冷少遠咽了咽口水,別過了頭去。 “有什么好看的?”秦墨毫不在意,目光在手臂上一晃而過,嘴角勾了一絲弧度,“又死不了?!?/br> “別胡說八道。”秦墨不說這句話蓋好,一說這句話,冷少遠剛剛還弱下去的氣勢頓時噌的一下上來了,“要不是你不讓我過去,就沈千那個王八孫子……” “你過去?”冷笑一聲,秦墨毫不客氣地打斷冷少遠那氣勢洶洶的話,“你過去是打算跟著沈千一起進局子,還是打算早點兒死?” “死是舍不得,但是如果進局子你給我守門,那我倒是樂意。”秦墨雖然說的話語氣兇狠,但是冷少遠這一次可是一點兒都不怵。 他算是聽出來了,這個小子其實是在關(guān)心擔(dān)心自己呢。 “我說墨墨啊……”冷少遠幽幽的開口。 “別叫我墨墨?!鼻啬曇衾淞巳?。 “小墨子……”冷少遠眼珠子一轉(zhuǎn)。 “閉嘴!”秦墨眼神寒了三度。 “好好好,大墨……墨?!崩渖龠h舉起手做認輸?shù)哪樱詈笠粋€字壓低了藏在口腔里,眼里帶了幾分得意。 “話說,你的手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嗎?”得意之后,又是一本正經(jīng),冷少遠瞅著秦墨的左胳膊。 “有事我能夠待在這兒?”目光在屋里一晃而過,尤其是在那張有些狼藉的床上頓了頓目光,秦墨的聲音莫名的帶了幾分意味深長。 “不是,那啥……”冷少遠心里大窘,早知道剛剛就不胡來了,應(yīng)該看看他的傷口的。 “我得走了,下午兩點集合回去?!笨粗渖龠h那有些窘迫的樣子,秦墨眼里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 “???行……”冷少遠猛地抬起頭來,定定地看了秦墨幾眼,又垂下眸子,“你這個在里面就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出來了……” “沈千逃了?!鼻啬蝗坏?。 “哦。”冷少遠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逃了?他不是?” 給了冷少遠一個眼神,秦墨抿了抿嘴角,眼里閃過一抹森冷,“我會把他抓回來的?!?/br> “我知道了,我也會多留意一下的……”冷少遠點了點頭。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身邊多注意一點。”給了冷少遠一個白眼,秦墨哼了一聲沒好氣道。 先是怔怔地看著秦墨,冷少遠突然笑了,重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那眼神,如同一只吃飯了蜂蜜的熊。 秦墨看了他幾眼,幽幽的轉(zhuǎn)過了頭。 “話說,你在里面自己也注意點,別總是高強度訓(xùn)練,又不是天天上戰(zhàn)場,多注意一下傷口?!崩渖龠h手指在秦墨的胳膊上捏了捏,哼哼道。 “對了,這個東西,上次我看你在查,你應(yīng)該用得上。”似乎想起來了什么,秦墨皺了皺眉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 冷少遠先是疑惑一下,低頭去看那東西,這明顯是復(fù)印件,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走了,你慢慢看,不要把自己扯得太深,粟歌那淌水,不淺?!逼鹕碓诶渖龠h肩膀上一拍,秦墨大步的跨過冷少遠搭在茶幾上的腿。 看著那道修長筆直的身影關(guān)上門出去,冷少遠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將目光收了回去,眸子里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惆悵。 只是很快,那惆悵便被森冷所取代。 這樣情緒的轉(zhuǎn)變,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秦墨,能夠讓冷少遠這樣的,找不到第二個。 垂下眸子,冷少遠仔細去看秦墨給自己送過來的東西,看了之后,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粟歌那淌水絕對不會淺,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層面上的關(guān)系。 不過…… 將手里的紙張折好,冷少遠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靠在了沙發(fā)上。 你讓我不要淌這趟水淌得太深,但是給我送來這個東西的你,又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我不要淌得太深,那你呢?送來了這歌東西,你自己又怎么可能還算涉水未深? 捏著手里的東西,冷少遠輕輕嘆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眸子的時候,里面只剩下了平靜。 拿出手機再度撥通了粟歌的號碼。 這邊粟歌剛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遠遠地便看到自家寶貝兒旁邊坐了一個男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準(zhǔn)備過去的時候,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眉頭猛地一挑,粟歌接通了電話,“還有什么事情?” “粟歌,這一次你不想回來都不行了。”輕輕呼了一口氣,冷少遠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用煙灰缸壓住了一個角。 茶幾與煙灰缸落下相碰的那道聲音,從冷少遠的手機里傳過來清晰地投到了粟歌的耳朵里,讓他眉頭狠狠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