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夜色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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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吧,前面就這么一小段路,我自己過去就好?!辈砺房冢櫸ㄞo停下步子道。 陳生轉(zhuǎn)過頭來定定地看了一會兒顧唯辭,夜色下他看不清顧唯辭的表情,但是…… 嘴角抿了抿,陳生點了點頭,“那我走了?!?/br> “路上注意安全?!鳖櫸ㄞo輕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感慨,“總是麻煩你幫忙做這些做那些,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好了。” “我也沒有做什么。”陳生嗤笑一聲,別過了頭,嘆了一口氣道,“換做是誰都會這么做吧?!?/br> 少年的語氣聽起來很平常,但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夠知道這一句話他是里面有多么的難堪,有多么的狼狽。 “明天見?!辈恢李櫸ㄞo接下去還會說什么,少年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她的家里燈是黑的,那個人應(yīng)該的確是已經(jīng)離開了,陳生如是想到,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顧唯辭看著陳生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簾里,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轉(zhuǎn)頭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陳生或許有了心事吧,但是那卻不是自己能夠幫忙解決的,顧唯辭如是想到。 不大的小屋,月光順著屋檐下來撒了一地的細碎,星星點點的光圈下,顧唯辭拿出鑰匙準(zhǔn)備開門。 “你這么晚才回來是去做了什么?”一道幾乎是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顧唯辭的身后,聲音帶了幾分沙啞。 鑰匙嚇得從手里“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顧唯辭猛然轉(zhuǎn)身,“你怎么還在這兒?” “我在等你啊。”月色下,男人的嘴角似乎勾了一絲笑容,只是那眸子深處卻是看不到半分笑意。 “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后退一步,顧唯辭莫名的有些心慌,這個男人在這兒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走了還得回來啊?!笔捚酱ㄝp笑一聲搖了搖頭,頗為自然而然地道。 垂了垂眸子,顧唯辭彎腰撿起掉落的鑰匙,捏在了手里,“你回來干什么嗎,蕭平川你到底在想什么。” “開門吧?!蹦腥税櫫税櫭碱^,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脑铝?,瞇了瞇眸子,一手插在口袋里,“外面怪冷的?!?/br> 說完,蕭平川也不再多說,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顧唯辭,似乎這樣的膠著狀態(tài)下,他能夠肯定顧唯辭一定會開門。 而事實就是…… 顧唯辭輕輕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門打開了,垂了垂眸子道,“進來吧。” 跟著顧唯辭的步子重新踏進這間小小的房子,蕭平川嘴角勾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今晚得睡在你這兒?!币贿M屋,蕭平川很自然的就坐上了顧唯辭的床,拍了拍床沿道。 仿若這兒的一切都已經(jīng)歸屬于他。 被蕭平川的行為氣得呼吸一窒,顧唯辭瞇了瞇眸子,眼底深處晃過一抹疲憊,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你睡吧。” 大不了……她再趴一天晚上廚房的桌子算了,和蕭平川這樣的人爭論根本就沒有意義, 說完,顧唯辭轉(zhuǎn)身就朝廚房走去。 “等下?!笨吹筋櫸ㄞo轉(zhuǎn)身就要走,蕭平川眉頭狠狠一跳,從床上下來幾步就扯住了顧唯辭的手,壓低了聲音道:“你去哪兒?” “托你蕭大公子的福,雖然沒有床,但是我還是得睡覺吧?!币贿厭昝撝d自己手腕的手,顧唯辭的話里也多了幾分諷刺。 “你又要去睡廚房?”蕭平川的語氣突然變得惡狠狠起來。 顧唯辭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笑了,“既然蕭大公子知道,那還說什么?!?/br> 難不成這個男人會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把床還給自己?只是這么想想,顧唯辭都覺得十分好笑。 “你睡床吧?!背聊撕靡粫?,蕭平川突然嘆了一口氣,放軟了語氣。 “不用了,你睡吧,明天走。”顧唯辭干脆利落的拒絕,順便帶上了自己的要求。 額頭上的青筋狠狠一跳,蕭平川有些不理解了,這個女人怎么就是這么油鹽不進呢? “你就這么想讓我離開?”蕭平川問出這句話之后便愣住了,他剛剛這句話絕對沒有經(jīng)過腦子。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顧唯辭心里想著,也就這么直接說出來了。 等到顧唯辭這句話說完之后,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瞬間變得有些不同了。 蕭平川嘴角緊抿著,狠狠地望著眼前這個女人,“你真是,真是……” 連續(xù)說了兩個真是,蕭平川愣是沒有把最后兩個字說出來,眉頭狠狠一跳,蕭平川手臂一用力,將顧唯辭一扯。 顧唯辭一下沒有晃過神來,步子一個趔趄便跌到了不遠處的床上,反應(yīng)過來后,蕭平川的身體已經(jīng)傾了過來。 “你干什么?!”這樣危險的姿勢與狀態(tài)讓顧唯辭瞬間心里警鈴大作,目光里滿是警惕。 “睡覺啊?!痹具€憤怒的情緒在看到顧唯辭眼里的慌亂與恐懼之后瞬間變成了得意與暢快,手指輕輕地拂過顧唯辭的眉眼,蕭平川笑得嘴角上揚,目光里帶著某種得意。 “放開?!鳖櫸ㄞo壓下心里的恐懼,瞪大了眸子道。 “不放?!陛p笑一聲,蕭平川身體再度往下壓低了一些,那梳在后面的扎成下馬尾的長發(fā)順了下來,發(fā)絲落在了顧唯辭的臉上,表情一點點變得惡劣起來,“顧唯辭,你總是這樣裝模作樣?!?/br> “滾開!”別過臉去,顧唯辭眸子里多了幾分怒意,對于蕭平川對自己評論她可以不置可否,但是這樣曖昧的姿勢與語氣卻讓她無所適從的覺得惡心。 “滾開?”似乎是被顧唯辭這句話氣到了一般,蕭平川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眸子里染上了某種別樣的瘋狂,“顧唯辭,這句話你對粟歌說過嗎?對陳生說過嗎?對以前上過你的男人說過嗎?憑什么他們可以,到了我蕭平川這兒就不行?!” 一句話說完,蕭平川如同如同發(fā)了狂,身體往下一傾,嘴唇便落了上去…… 顧唯辭此刻大腦里只有一片空白,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不論她做了還是沒有做,當(dāng)蕭平川說道粟歌兩個字的時候,就足夠讓她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