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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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人家姑娘怎么對你了,你要這樣對人家?”顧唯安的家里,陳窠看著蜷縮著身子蹲在沙發(fā)后背的女人,瞇了瞇眸子,眼里閃過一絲警惕,但是話里的語氣卻是帶了幾分笑意。 突然間把她叫過來,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 在她了解的消息里來看,顧唯安是從來不會帶女人回來的,雖然她不覺得這個女人對她能夠產(chǎn)生什么威脅……但是誰知道呢? 陳窠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不然她不能夠從一個普通的沒有一點兒背景的女孩走到今天眾多人羨慕的地位。 同樣,她也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 顧唯安出去一趟帶回來一個女人,而且還把她叫了過來,對她來說……不得不是一個值得它思考的問題。 “她差點兒在b市害死我。”嗤笑一聲,顧唯安看著眼神一直在閃躲其實時不時看向自己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所以我想問問你……我該怎么對她?” “害死……”身體一怔,陳窠手里的酒杯“啪”地一聲落在了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你沒事吧?”沖到顧唯安面前,陳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眼里是藏不住的擔(dān)憂。 陳窠突然間的動作,讓顧唯安也有片刻的愣怔,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然,復(fù)雜的情緒在那雙深邃的眸子里一晃而過。 “放心吧,我沒事,我要是有事還會站在這兒嘛?!陛p笑一聲,顧唯安將陳窠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開,“有這個膽子的女人,陳窠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對她?” “這就要看……顧總究竟對她是什么心思了?!鄙锨疤Ц吡顺舶驳南掳?,在看到那雙大眼睛里面的情緒后,陳窠勾了勾唇角,松開后拍了拍手道。 “我?”顧唯安眉頭猛地一挑,“我恨不得弄死她。” 這一句話里面是掩飾不住的厭惡,如果不是楚安安,顧唯辭哪里要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 上次的撞車事件說是沒事,但是如果他不在呢?顧唯辭會遭遇什么,他根本就不敢想! “那……我明白了。”點了點頭,陳窠看向楚安安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冷笑,在轉(zhuǎn)向顧唯安的時候,又變成了公式化的笑容,“顧總把事情都交給我去做就好了?!?/br> 顧唯安讓她過來……無非就是對方是個女人他不至于出手,但是手段絕對又不會想要比對付一個男人要輕松了去,甚至女人才是最明白女人的……恐懼。 b市。 “我走了,我家大墨子還在等我呢。”一將兩個人送到家門口,冷少遠(yuǎn)便迫不及待的一腳油門踩下去,興沖沖的回家了。 “慢點兒。”粟歌看著好友臉上帶著激動喜悅的情緒,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知道!”從車窗里伸出一只手,回應(yīng)粟歌的是冷少遠(yuǎn)那轟鳴的發(fā)動機聲音。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顧唯辭眼里也多了幾分笑意,“是秦墨把事情和家里說了吧?” “應(yīng)該是?!彼诟枳旖敲蛄嗣?,難得的眉眼里也染上了幾分顯而易見的笑容。 如果不是秦墨,他想不出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能夠讓冷少遠(yuǎn)這樣喜形于色,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了。 “他挺好的?!毕肫鹆艘恍┦虑?,顧唯辭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挺好的?”然而,這句話到了粟歌耳朵里就不一樣了,眸子微微一瞇,粟歌壓低了聲音重復(fù)了一遍。 顧唯辭還在想著剛剛冷少遠(yuǎn)那激動的模樣,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伸出了“獠牙”,頗有介是的點了點頭,“是很好吧?!?/br> 她想想秦喻也會滿意的,畢竟她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 “那……是我好還是他好?”看著自家寶貝兒沒有一點兒“眼力見”的自己面前夸別的男人,粟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聽到這句話,顧唯辭總算是回過味來了,趁著夜色與路燈,乜了粟歌一眼,“他不是和秦喻她弟弟是一對嗎?人家又不喜歡女人,你這……” 說道最后,饒是顧唯辭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自家寶貝兒拋下自己往屋里走,粟歌不由哼了一聲,就算是冷少遠(yuǎn)那個家伙不喜歡女人,還有了男人,但是聽到自家女人在他面前夸別的男人好,他心里能夠舒坦去嗎? 然而,看著那道窈窕的背影,粟歌摸了摸鼻子,跟著進了去。 “身體沒有不舒服吧?”回到屋里,看著徑直坐到沙發(fā)上的男人,顧唯辭皺了皺眉頭,放下手里的衣服走了過去,話里是明顯的擔(dān)憂。 余光乜著朝著自己過來的女人,粟歌嘴角勾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當(dāng)顧唯辭站到他身前的時候,只見那原本還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端坐在沙發(fā)上低垂著眸子男人突然間站了起來。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顧唯辭怎么也沒有想到在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被粟歌壓在了沙發(fā)上。 “你……”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顧唯辭剛剛說出一個字,便被男人吞進了肚子里。 待得粟歌松開懷里的女人的時候,顧唯辭的頭發(fā)都散了來來,整張臉都紅得快要低出血來,黑色的頭發(fā)繞在雪白的脖頸上,如同那魅惑勾人的水妖。 粟歌看著自己身下這樣一副驚心動魄的場面,眸子里的顏色幾乎是在顧唯辭可見的情況下一點一點變得深邃。 “粟歌,粟歌……”伸手在粟歌的背上拍著,顧唯辭一邊躲著那炙,熱的唇,一邊呼喚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企圖讓他清醒一些。 然而,這樣本就是在唇舌之間溢出來的話,哪里能夠阻擋男人的進攻,反而如同一壇上好的女兒紅,酒醉之時,讓人更加意亂情迷。 他與顧唯辭分開這么久,上一次做的時候還是他們和好在y省的時候,但是偏偏那個時候下午顧唯辭還得趕回去上課,哪里能夠滿足得了? 原本想著晚上有的是時間,接下來有的就是機會,他也就順了自家寶貝兒的意。 可是有的事情就是這般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還沒有到晚上的時候……他便差點兒見不到自家的寶貝兒了。 之后好不容易重新相遇了,奈何他的寶貝兒一直擔(dān)心他的傷口,怎么說都不讓他碰,憋得太久了的粟歌就如同那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明明籠子外面就有一塊rou,偏偏就又吃不到口,隔靴搔癢不過如此! 今天這個機會……他又怎么舍得放過,就是他舍得,現(xiàn)在……也停不下了。 牙齒在顧唯辭的鎖骨上一點一點的滑著,感受著顧唯辭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顫栗,粟歌的嘴角勾了一絲滿足又滿意的笑容。 稍微抬起頭來,深邃的有些明顯情緒的眸子看向那雙漸漸迷離的眸子,纖薄的唇角勾了勾,“寶貝兒,給我好不好?” 這樣的話,帶著誘惑,這樣的笑容,顧唯辭的眼里好不容易才稍微恢復(fù)了一絲清明,卻又撞進了那雙帶著魅惑的眸子里,鬼使神差的,顧唯辭點了點頭。 得到了自己心愛女人的認(rèn)可,只見那稍微起來的身體猛然一沉,就如同那被打開了籠子,叼到了外面的那塊rou的猛獸一般…… “等,等等,……”隨著粟歌的動作,顧唯辭的身子抖得厲害,整個人的眼神在迷離中卻是突然間清明了幾分。 雖然現(xiàn)在讓他停下來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但是顧唯辭既然開了口,粟歌又怎么能夠不在意。 “怎么了?寶貝兒?”吻了吻顧唯辭的唇角,粟歌瞇著眸子問道,另一只在顧唯辭身上的手卻是舍不得離開。 想要拉住粟歌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竟是軟綿綿的幾乎沒有力氣,顧唯辭咬了咬牙,看著粟歌此刻的模樣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到了這個時候,自家的寶貝兒還在擔(dān)心著他的傷?這讓粟歌又是無奈好氣,又是感動好笑。 輕輕嘆了一口氣,粟歌“惡狠狠”的在顧唯辭脖子上咬了一口。 “寶貝兒,我的傷好了沒好,我待會兒像你證明好不好?”喘著氣兒說完這句話,粟歌的眸子便徹底染上一片暗色。 看著那雙眸子,顧唯辭咬了咬牙,最終將頭埋進了粟歌的脖頸里面,伸手繞上他的脖子,小聲的道:“不要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