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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遍……就是講九萬遍你當年也沒聽進去?。“??我那會就鬧不明白,紀寒川除了一張臉,你到底看上他啥?跟被下了降/頭似的,還說他是你童養(yǎng)媳,鳥幾把蛋吧他!你把他當童養(yǎng)媳,他把你當什么,???他把你當傻逼!提款機!按|摩|棒!騙你財騙你色,最后還他媽傍上富家女把你給甩了,馬勒戈壁的王八蛋,讓我哥們兒變成四九城里天字第一號冤大頭……” 顧珩北不算個好脾氣的,要是別人讓他這么掛不住臉他早上手了,但是對費揚,他還是有那么點手軟的,這貨是他穿著開襠褲就彼此玩兒對方小鳥的發(fā)小,就算要揍,也得等人酒醒了改天明明白白地揍。 把費揚送回家,顧珩北沒再叫車,他散著步慢慢往家走,走到公寓樓下時顧珩北習慣性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子亮著燈,微微挑了下眉。 他出了電梯,果然看到自家房門大敞。 顧珩北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人,神情有些諱莫難測,說不上是譏誚還是冷漠: “你怎么來了?” “哥!”程牧奔過來,撲進顧珩北懷里,抱住他的腰,“哥我錯了,我想你了!” “噯噯噯!”顧珩北舉起雙手,似笑非笑,“小程總,你知道我的習慣,我不太喜歡碰‘別人的東西’,還請你自重。” 程牧卻把他抱得更緊,哽咽地說: “我不是別人的,我是你的,我沒跟他上|床?!?/br> “這話就侮辱我智商了,”顧珩北推著程牧,“放開。” “我不放!”程牧死死地抱著顧珩北,腦袋埋在顧珩北的脖頸間,哀求地說,“我沒騙你哥,我真的只喜歡你。” 顧珩北想了一會兒: “要不,你讓我檢查檢查?” 程牧一呆,仰起頭看他: “你……你要怎么檢查?” 顧珩北低頭在程牧耳邊低聲說話,他平時聲音很清朗,但是故意撩撥人的時候會壓得很低,像是帶了電的鉤子,十個基佬九個半能被他用嗓子就給勾硬了: “乖寶,你忘了我是醫(yī)生?我自然有辦法確認,你到底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程牧打了個哆嗦,也不知是被他撩的,還是被嚇到了: “哥,哥……” “噓——” 顧珩北攬著程牧把他按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從茶幾下的抽屜里拖出一個醫(yī)用工具箱,打開蓋子,里面除了有常用的藥物噴劑之外,還有一格里面滿滿地列著各種型號的手術刀。 顧珩北取出醫(yī)用手套戴上,狹長的眼眸里魅光流轉,意味深長地看著程牧,他抽出一根針筒,邊往里面注射藥水邊輕聲哄道: “寶貝,自己把褲子脫了,給你上點麻藥,不然可是會疼的?!?/br> “不是哥,”程牧把腳縮到沙發(fā)上,兩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聲音直打飄,“你……你要干嘛呀?” “我給你檢查一下,結果讓我滿意,你就留下來,我們還跟從前一樣,”顧珩北笑得柔情萬千,“這不就是你回來的目的嗎?” “可是……可我從來沒聽過,這個是能檢查的……” “那是你從來沒有碰到過我這么專業(yè)的醫(yī)生啊,小牧牧,別怕,打完麻藥就不會疼,我的技術很好的,你就當是做了個痔瘡手術?!?/br> 手術刀在燈光下反射出泠泠寒光,像是在應和顧珩北的話。 “我……我不要……” 程牧直接哭開了,他不停地往沙發(fā)最角落里縮去,“你別這樣哥,你這樣我害怕……” “你怕什么,我難道還會傷害你嗎?”顧珩北起身,他一條腿跪在沙發(fā)上,攥著程牧的小腿把他拉到自己身|下,把人掀過去背對著他。 顧珩北貼著程牧的耳朵幽幽問道,“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我有傷害過你嗎?嗯?” “沒有……”程牧眼淚如雨下,“你一直對我很好,你對我特別好,所以我才回來,我才知道我根本離不開你,哥你別生我氣,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我只愛你……” “如果你真的愛我,”顧珩北修長的身軀在程牧的頭頂籠罩下一層陰影,燈光下他的臉孔被燈光勾勒得線條分明,既俊美又冰冷,他把針筒對著程牧的脖頸緩緩逼近,聲音幽涼,像是一條嘶嘶吐信的蛇一般,“就乖一點,我保證,不會很可怕,你的小屁股這么可愛,哥怎么舍得弄壞它……” “我不要?。?!” 程牧驚叫一聲,一把推開顧珩北,踉蹌著逃出顧珩北的房子,凄厲的哭嚎聲最終隨著電梯的到達和下行而漸漸遠去。 顧珩北把針管把茶幾上一扔,輕輕地“嘖”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墨開新文啦!看文案大概就知道故事講什么了吧? 顧珩北是富學神,主CP很容易逆哈哈。 一半校園一半都市。 感情流占主,愛恨糾纏是主題,醫(yī)生和IT大佬只是個職業(yè)背景,遍地bug毫無嚴謹,偶爾可能還會玄幻中二,職業(yè)相關人士自帶板磚。 別被開頭幾章嚇到了,顧珩北只是一個視角,攻不渣受不賤,愛恨都有情由。 第2章 顧珩北第二天是晚班,下午四點和大師兄交接。 大師兄其實不是“大”師兄,他在陳倫的嫡系弟子中排老三,本是三師兄,大師兄這個名頭卻是顧珩北喊起來的,因為大師兄的姓很罕見,他姓蒼,叫蒼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