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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是我離開第一年,你生日的時候,也是我……特別想你的時候,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宋朝的眼眶開始酸澀,他一下一下的摸著那個紋身。 S Z 宋朝。 是他的名字。 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他。 他低頭吻上那個紋身,他聽到景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一句,讓他熱血沸騰,無法忍耐的話。 他回答她:“不算,只紋身還不算?!?/br> “那……怎樣才算?” 他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欲望,混著沙啞的嗓音,脫口而出:“我教給你?!?/br> 鏟子早已被他放在了柜子上,他把她壓在身下,坐直身子脫掉圍裙。 在她洗澡的時候,他在客房也洗過了,他單手脫掉家居服,露出結(jié)實(shí)的上身。 其實(shí)他身材勁瘦,腹部曲線分明,他似是經(jīng)常健美健身,還有四塊腹肌。 他似是有點(diǎn)熱,汗珠從他的胸膛頃刻而下,他俯身,雙手撐在她的雙側(cè)。 他吻上那個紋身,那是她愛他的證明。 一眼認(rèn)定的人,好像真的挺難忘的。 你相信嗎,真的會有人隔了好久,還是很喜歡你。 一如最初。 “寶兒,別再離開我了。” 再來一次,我真的會瘋了。 我說真的。 她有些害羞的伸出手,攀上他的后背。 好燙。 他全身像著了火一樣,發(fā)燙。 “嗯。不離開了。” 不離開了,再也不離開了。 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宿命不是黑暗。 黑暗只是給我指了一條明路。 我的宿命,是你。 是宋朝。 他的唇過之處,都像著了火一般。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可是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停了下來。 用沙啞的嗓音,問著最溫柔的話:“寶兒,可以嗎?你如果真的決定不會再離開我的話,我想要你,完整的要你,可以嗎?” 雖然不知道你今天為什么會來找我。 但是我怕,我怕只是你的一時沖動。 我怕你會后悔。 如果你會后悔的話。 我就不能毀了你。 這個時候,他還在小心翼翼的為她著想。 她的心里,一陣觸動。 沒有回答,她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唇。 她想用行動告訴他。 只要對方是他,她愿意。 最后一點(diǎn)理智崩塌,雨水打在窗戶上,滴滴答答的,光影交錯在他的臉上,此刻他開心的就像是一個討到糖的小孩子。 結(jié)束后,宋朝的后背都是紅色的抓痕。 他也沒有惱,把她摟在懷里,笑著調(diào)侃她:“寶兒,你這太狠了,謀殺親夫啊?!?/br> 景悄悄累的不想理他,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假寐。 緩了一會兒,宋朝有些乞求的聲音響起,還帶著一絲絲欠揍,“寶兒,你看,剛才咱倆好不容易找到感覺,不趁熱打鐵熟悉一下,是不是有點(diǎn)可惜?!薄拔蚁?,咳咳,可以嗎?” 他直接翻身而上。 哪里等她回答了。 強(qiáng)取豪奪…… 禽獸…… 黑暗中的宋朝一改常態(tài),仿佛化身為一只永不知倦的惡狼…… 錯。 是餓狼。 在她的不斷聲嘶力竭的哭喊中伴著他的一聲悶哼,終于結(jié)束了。 可能是真的有點(diǎn)累了,她最后在他懷里直接睡著了。 他的懷抱對她似乎有種魔力。 之前她就有輕微的失眠,五年前他們分開后,更加嚴(yán)重。 但是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會睡的非常安穩(wěn)。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拍著她。 吻掉她的淚痕。 她哪里知道,他是在確認(rèn)這是不是夢。 聽到她的呼吸平穩(wěn),他輕輕的從床上起來。 下樓拿過手機(jī),給李淵打了一通電話。 新婚之夜的李淵,很是不爽。 “朝哥,你真是我大哥,你知道今天是我新婚之夜嗎?”李淵苦哈哈的抱怨。 宋朝毫不客氣的拆他的臺:“鬧什么鬧,你老婆懷著孕,你能干什么?” 得…… 你是大哥! 你厲害。 “你直接說什么事吧?!崩顪Y不想理他了…… 宋朝這個狗……說話毫不留情。 不能干什么,就不能抱抱自己媳婦嗎? 本來就不能那啥…… 偏偏還得提醒他…… 憋氣。 “明天你幫我辦件事…” 宋朝說完,李淵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和景冰冰和好了?” 宋朝糾正他的措辭:“我們一直都沒有分開過?!?/br> “朝哥,你得幻想癥了吧,你們分開了五年,你跟我說沒有分開過?!?/br> 宋朝,一字一頓,字字發(fā)自內(nèi)心:“心在一起,靈魂就不會分開?!?/br> 李淵表示…… 你厲害…… 感情這五年,你一直在和靈魂談戀愛…… 掛斷李淵的電話,宋朝又打了兩個電話才回房間。 景悄悄睜開眼睛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陽光照射進(jìn)來,打在落地窗上。 她的頭枕著他的手,這樣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