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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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魚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是白阿麼分給我的?!笨磥?,‘投機(jī)取巧’的人不只是一個人,譚洋自然沒有想到又抓住了一只漏網(wǎng)之魚。 “你放屁!我什么時候給你魚了!” 最開始發(fā)現(xiàn)洪力籃子里的魚不一樣的阿麼還以為解除了一個誤會,沒想到還牽出了這樣一個纏纏繞繞,于是他往人群里擠了擠,試圖掩蓋自己的身影。 “你們都錯了,這魚不是白哥兒魚田里的嗎?白哥兒的魚田你們不是也去看了嗎,我記得那魚就是這樣的,全是這樣的。”一個扛著鋤頭的漢子沉聲說道。 “對啊對啊,是這樣的,當(dāng)初我還好奇呢,他們田里的魚怎么都張一樣。所以譚小子,是不是誤會了啊,這魚啊都一樣,只是碰巧看見差不多的,你年紀(jì)輕,白阿麼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币粋€村的哪有那么多不愉快,平日也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能保留些人情就保留著,畢竟鬧僵了可就是兩家人的事情。 聽著一旁的附和聲,吳英心也算是放下來一些,這譚洋怎么說也該講些情面,不會這么認(rèn)死理的,所以就伸手去搶那個小伙計手里的魚。 “各位可能不知道,白哥兒田里的魚種,正是咱們酒樓的。當(dāng)初酒樓無意中獲得一份關(guān)于魚的菜譜,當(dāng)時掌柜的吩咐了,由于櫥子的手藝還沒有完全成熟,于是就特意去求了一些魚種,但當(dāng)時沒有地方酒樓才剛剛起來,這也沒地方養(yǎng)魚,我就把這話和我阿麼說了說,沒想到第二天白哥兒就想出了辦法?!弊T洋把目光放在努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吳英,接著說道。 “你們想得沒錯,白哥兒竟然懂養(yǎng)魚之道,這也是讓我和阿麼比較驚奇的,但那田是阿秀阿麼的,酒樓的意思是買下來,但白哥兒說了,那田還是阿秀阿麼的,相反他要每月出多少銀錢給阿秀阿麼,也算是租田。后來,白哥兒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那魚的個頭鄉(xiāng)親們也看見了,又大又肥,咱們酒樓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但就前些天白哥兒說他那田里的魚產(chǎn)量不夠了,所以就想著找村里的鄉(xiāng)親們買?!?/br> “各位鄉(xiāng)親,實(shí)在不瞞你們,那魚田里的魚有多少你們也清楚,白哥兒的心意我想你們也能想明白。若你們還是覺得這魚都是一樣的,那大可去白哥兒的魚田去看看,不過昨天魚的數(shù)量還是有很多的,不知道今天……”把視線放在慢慢一籃子魚上,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第68章 啊啊 “這么說白哥兒魚田里的魚不是他自己的呀。”一個抓住重點(diǎn)的人點(diǎn)出了其中的重點(diǎn),不是白哥兒自己的魚,那么自然就沒有送人的道理,再說就白阿麼和白哥兒的關(guān)系,也不會好到送魚吧…… 一時間周圍的人看吳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 小聲談?wù)摰穆曇粢苍絹碓蕉?,吳英則是站不住了。 “你們別胡說,這魚就是我在河里抓的!” “是不是抓的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但這件事終究也不是我們這些旁人能說清的,叫來白哥兒說上一說我想就知道了,畢竟他算是對魚田里的魚最熟悉不過了。而且這事也不像小事,還是得請上村長來一趟,我雖是在酒樓里謀生活,但是這心總歸是放在咱們村里的,所以這事還是藏起來解決了比較好。”這旁人一想也是,這魚可不是白哥兒的,白阿麼這魚是從哪里來的還不好說,就說這牽扯了鎮(zhèn)上的酒樓情況就不一樣了。 于是有人就撒開腿跑去村長家,這吳英還是真是掃把星,他們的魚還沒賣出去呢,可是瞅著這事也不一般,只盼能早些解決才好。 至于白修年,還真是沒幾個人愿意去陳家刷存在感,畢竟那么大一尊煞神還是有很多人不愿意與他碰面的。 但早就暗中注意今天動靜的白修年不可能就這么錯過,于是在逛街的白修年和陳渡二人很快就被喊了過來,不一會兒村長也趕過來了,望著眾人的表情有些難看。 “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透過人群看著白修年和他身后的陳渡,村長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每次看見這兩口子都是麻煩事不斷,跑來找自己的漢子慌慌張張的,這賣個魚還能出什么問題,真是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面。 “村長?!弊T洋走到村長面前,常年面對各式各樣的顧客,譚洋的骨子里已經(jīng)練就了一種氣勢,在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村長面前還是很有壓迫性的。 “譚家的小子,你不是在這收魚嗎?”對上譚洋的目光,張茂后退一步,收回目光,又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這么火急火燎的難道就是讓他來看大伙賣魚? “村長,這事說起來有些麻煩,不過還是有請村長跟我們?nèi)ヒ惶税赘鐑旱聂~田,到了那里一切都好解釋了。”說完轉(zhuǎn)過頭望著白修年,伸出手,說道:“還要請白哥兒帶路呢?!?/br> 白修年勾起唇,從譚洋身上移開目光,落在吳英身上,笑意加深。 吳英眼睛一跳,剛要發(fā)作,站在白修年身后陳渡適時把手臂搭在白修年的肩膀上,形成一個保護(hù)的姿態(tài),視線在吳英身上無意撇過,對方就嚇得不敢動彈。 知曉陳渡心意的白修年抿了抿唇,這人怎么就有天生長相有氣勢的,而有的人無論怎么修煉都是一副弱雞的模樣,就算滿臉猙獰兇神惡煞別人也只當(dāng)你被人踩了腳。 總是,還是不想為好。 “各位,今日實(shí)在不方便,不過大家放心,這件事解決之后,我們照樣會空出時間來收大家的魚?!毕虼蠹抑虑钢?,譚洋跟著走在最前頭的白修年陳渡兩人身后,在之后就是村長張茂,再之后就是浩浩蕩蕩的大批賣魚群眾,且人數(shù)不斷增加。 這也不難理解,畢竟誰出門走在外頭看見一大批人臉上表情各異,往一個方向急匆匆的趕去,有的云淡風(fēng)輕,有的愁云滿布,有的則閃著興奮的雙眼……總之問上一句怎么了,再得到一個神秘兮兮又帶著沉重的臉,一般人都會跟著去看看的。 白修年注意到不斷增加的人數(shù),心中的笑意加深,也不去看吳英的表情。 接近農(nóng)田的時候,正巧大成家的媳婦兒打開門掃地,遇見一大批人還嚇了一跳,問了一句之后就回了屋把當(dāng)家的交出來,跟著人群去了魚田。 “村長,你瞧一瞧,這籃子里的魚和這魚田里的魚是不是一樣的?!弊屔砼缘幕镉嬋ヴ~田里撈了一只魚,并把籃子里的魚拿來對比,送到村長面前。 村長疑惑地看了譚洋兩眼,譚洋可是個老油條,臉上自然不顯,這村長張茂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好低著頭瞧著眼前的兩條魚,兩條魚雖然個頭相差很大,但看種類很顯然是同一種,特別是尾巴后頭的紅印,怎么看怎么一樣。 于是開口:“譚小子莫不是喊我來就是為了看兩條魚,這魚一看種類就是同一種,有眼睛的自然都能看出來?!?/br> 村長這么一說,周圍討論的聲音就愈加不克制了,幾個站在吳英身旁的人都默默退開。 “村長說笑了,既然村長都確定兩條魚是同一種,村里人也從其他地方找不出這種魚,那么白阿麼,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一籃子魚是從哪里來的?!弊T洋表情一變,把籃子里的魚往吳英腳下一扔,有魚從籃子里甩出來,在地上使勁甩動著…… “譚小子,我還是那句話,你和陳家的那些關(guān)系我也就不說了,你阿麼天天往陳家跑大家都知道,但犯不著因?yàn)橐恍┰蹅儼准业募覄?wù)事就花這么大功夫折騰我?!苯?jīng)過一段路的冷靜時間,吳英倒是鎮(zhèn)定下來,只要打死不承認(rèn),看他們能把自己怎樣。 “白哥兒,這籃子里的真的是你的魚嗎?”村長可算是看明白了,于是望著白修年問道。 “這不是我的魚,這是慶祥酒樓掌柜的托我養(yǎng)的魚,他們酒樓里的魚和咱們河里抓的魚不同,大伙瞧著魚尾,所以這籃子里的魚確實(shí)是魚田里的?!卑仔弈甑椭X袋弱弱地說著,之后似是不忍心魚掉在外頭,于是蹲下來把蹦跶的魚撿起來,裝進(jìn)籃子里。 “這魚和尋常的不同,這么長時間不見水,還是活蹦亂跳的,你再瞧瞧你們的,哪只有這么精神?!北娙诉€沒有賣出魚的都低著頭,看了一眼之后就發(fā)現(xiàn)不同了,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白修年的話。 “酒樓里的魚?”村長加大音量,睜大眼睛望著譚洋,似乎在求證這話的真實(shí)性。 譚洋點(diǎn)頭。 “吳英,你倒是說說你這魚哪里抓的?!边@牽扯到鎮(zhèn)上大戶人家的事可是不好辦,若是對方一報官,那么連帶著他這個村長的位子都做不安穩(wěn)。 “村長,這幾天很早的時候我就瞅見白阿麼站在魚田邊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边_(dá)成媳婦兒很及時地接了一句。 “放屁,我什么時候來他田里了!”吳英一時聽不出聲音的來源,于是對著說話的方向就一陣亂噴。 “你給我安靜點(diǎn)!”村長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又是這個吳英,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也不知道檢點(diǎn),現(xiàn)在就沾上偷竊,到現(xiàn)在還嘴硬,真是找死!“你把話好好說清楚?!蓖蟪上眿D兒,讓對方接著把話說出去。 “最開始是前幾天早上,還是很早的時候,那是天還沒亮,我那天剛好睡不著,于是就爬起來,可是往外一瞧,就瞧見白哥兒的魚田有一個影子站著,當(dāng)時我害怕著呢,于是就把當(dāng)家的叫起來了?!蓖屏送粕磉叺臐h子,那漢子連忙附和。 “只是一個影子你們怎么就確定是吳英。” “我們就住在田邊上,那影子后來就往村里走,只有一條路,肯定要經(jīng)過我家門口,于是我就瞧見了,確實(shí)是白阿麼,喏,那天就是穿這一身衣服,我還記得呢?!?/br> “大成家的這么一說,我也記得有人影從我家窗口晃過,我還以為自己做夢呢,心想這么早誰就出門了,現(xiàn)在回想,這衣服顏色,就是這白阿麼啊?!?/br> “我沒有!你們收了那個小畜生什么好處!是不是要逼死我!”見情況不對,吳英又使出了他慣常的撒潑手段,先罵再說,之后打死不承認(rèn)。 村長皺眉,再看想?yún)怯⒌难凵褚呀?jīng)沒有任何溫度了。 “這事牽扯很大,大成家的,你可仔細(xì)想清楚了,那幾天前還不能賣魚,這吳英去那干什么?!贝彘L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若是可以,他是情愿這件事只是誤會,畢竟真是偷竊的話,解決起來實(shí)在是傷腦筋。 “前幾天我是不知道白阿麼是要做什么,但昨天我特意起早了些,果然又看見了白阿麼,只是這次手里拿了東西,就跟……就跟那籃子的形狀一般?!?/br> “村長,你看?!北粎怯⒋蛩赖聂~白修年自然沒有扔掉,只是放在空間保鮮,等到今天提前裝好放入魚田中,“這是前幾天從魚田里撈出來的,當(dāng)時我還好奇怎么就死了這么多魚,且都是被外力打死的。” “哎呀,真缺德,這魚頭都砸扁了?!?/br> “這里要不少錢吧?這魚死了白哥兒豈不是要賠錢?” “嘖嘖嘖?!?/br> 吳英看見被好好裝起來的魚,臉上的慌張那是誰都可以看見。 “吳英,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大成家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我沒有偷魚!沒有偷!一定是你!”轉(zhuǎn)過頭指著白修年,眼中冒著紅血絲,齜著牙似乎要把白修年吞下肚。 大成看見的自然不是吳英,這吳英也不是傻,也不能次次都被看見,只是幾乎每天都能看見的人突然有一天換了一個身形相似的人,就算沒有看見臉也會下意識的認(rèn)為這兩個是同一個人吧。 第69章 嘿嘿 “其中雖然牽扯了酒樓,但我怎么說也是村里的一份子,自然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我是絕對不會說的?!闭f完望向身旁的兩個小伙計,眼神示意。 “譚哥你放心,我今天就是來負(fù)責(zé)收魚的,什么都不知道?!蹦莻€負(fù)責(zé)收魚的小伙計連忙附和著,譚洋自然不會隨便找兩個伙計來村里收魚,這兩個人雖然看著市儈精明,但都是譚洋信得過的人,幾人在一起也算是有較深的交情。 眾人又把目光放在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伙計身上,見到那人緩緩地點(diǎn)了頭之后才算放下心來。 “那么這件事就由村長來解決吧?!弊T洋甩甩手,把扛了很久的擔(dān)子交到了村長手里,轉(zhuǎn)身的時候隱晦地看了一眼白修年和陳渡,表示自己的使命完成了。 “吳英,你給我過來,還有你們幾個!”只要鎮(zhèn)上的人不插手,那么這事就好解決了,村長松了一口氣,指著陳渡、白修年還有作為認(rèn)證的大成和他家媳婦兒。 “村長我冤枉??!一定是他們合起伙來框我啊!你瞧瞧,村長你瞧瞧,他們就是畜生?。 弊诘厣先鰸姶驖L,只是之前對吳英生出同情的人全都拉下臉,容一個偷雞摸狗的人在村子里,是絕對不允許的。 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的道理他們都懂,所以不管是平時和吳英走得近些的或者是心地善良的,此時都保持沉默冷眼旁觀著。 見大伙都沒有反應(yīng),吳英實(shí)在真的著急了,索性拉一個墊背的,“洪力呢!洪力那一籃子魚大伙也瞧見了!”眾人一聽,果然有了反應(yīng),在人群中搜尋,只是哪里還找得到洪力的影子。 這洪力也不是傻的,件事情不對早早的就躲進(jìn)了家里,他家當(dāng)家的見他拿著空籃子回來了,伸手就要錢。 “賣魚的錢呢?” 洪力目光躲閃,第一次沒有理自家漢子的話,鉆進(jìn)了屋里,關(guān)上門,栓上,并用桌子抵著。 心虛地回頭看了看,被一聲巨大的拍門聲嚇得在原地一跳。 “你想死嗎!賣魚的錢呢!大白天的躲屋里是不是想挨拳頭了!”咚咚兩聲錘在門板上,只是這次他注定得不到回應(yīng),門板被震得亂顫,躲在屋里頭的洪力縮著身子,不知道是害怕外邊的人還是自己逃不掉的后果。 “洪力在家嗎?”村長略帶沉重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躲在屋里許久慢慢放下心來的洪力聽見外頭的嘈雜聲驚地從床鋪上站起來,急著在屋里走來走去…… “村長,你找我家做什么?也不知道他發(fā)了什么瘋,說是去賣魚,回來的時候魚沒了,錢也沒有,就躲進(jìn)屋里的,我喊半天都不出來,村長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把他叫出來?!睌]了擼袖子,這人就往屋里走。 村長也跟著進(jìn)屋,后頭就是浩浩蕩蕩看熱鬧的人。 “誒?這么多人是做什么?”這漢子察覺不對,望著門外的十幾雙眼睛,臉上露出疑惑。 村長回頭橫了一眼身后的人,“你先把洪力叫出來,我有事問他?!?/br> “哦,好好好?!边诉艘呀?jīng)又是粗暴的捶門聲,男人十分不耐地往里喊,“快出來!村長找你呢!” “洪力,你這么躲著不是解決的辦法,只要你說出你那魚是哪里來的,事情就好解決,我們也不會為難你?!贝彘L皺著眉頭,這吳英的事情還沒完呢,這洪力怎么又躥出來了,他覺得有些頭疼,看來是真的老了,折騰不動了。 “那魚就是吳英給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屋里傳來洪力沒有半點(diǎn)底氣的聲音,也得虧了吳英不在這,若是聽見這番言論指不定能把面前的這塊門板給拆了,沖進(jìn)去打一架呢。 只是很多時候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告訴我們,失敗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虧了豬隊(duì)友。 聽洪力這么一說,他家漢子連忙接嘴道:“吳英給的?你不是說這魚是你抓的嗎?” 空氣一瞬間變得安靜起來,漢子察覺自己似乎說錯了話,連忙住了嘴,可是想想并沒有哪里不對,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倒是讓大伙看了個夠。 洪力過得不好,這種不好在他嫁人之后得到了充分的體現(xiàn)。 夫家雖然不是好吃懶做的人,但真的不會疼人,有時候洪力覺得,自己的丈夫娶自己只是為了多一個能夠干活的勞動力。洪力這些年真的很是煎熬,原本就不晴朗的內(nèi)心幾乎被嫉妒和憤恨占據(jù),瞧見誰日子過得好了點(diǎn),輕的就暗地里詛咒,更多得則是在外散步不實(shí)的謠言。 自從賣魚的消息出來之后,他家當(dāng)家的就趕著讓自己去抓魚,可是就村里那么些河,哪里還有自己的位置,可是不能能怎么辦呢?等待的說不定就是一頓打,于是洪力就把念頭打到白修年的魚田里,趁著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出門,偷偷摸上一籃子,第二天一大早趁家里的人還沒醒就拿著籃子出門,這樣不僅能躲過男人的拳頭,還能賺上幾個錢。 只是沒想到一切都?xì)Я恕?/br>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門被打開,洪力的漢子還來不及開罵就被一塊木板給拍倒,之后就是拍猛之后的呆愣,這也給洪力制造了機(jī)會。 當(dāng)眾人把洪力拉開的時候,那男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 “都是你!都是你!我這一輩子就是被你毀了!你讓我去抓魚,讓我去干活!整天罵我偷懶,動不動就打我,都是因?yàn)槟?!?/br> “你這個……” “行了!都住嘴,你們把洪力帶走,你在家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