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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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那么遠?” 侯彥霖輕描淡寫道:“我讓高揚來接了我,然后讓小趙開著車把狗仔引到三環(huán)外了?!?/br> 聽起來經(jīng)驗很豐富的樣子。 慕錦歌看向他:“你也會被記者追?” “誰叫華盛現(xiàn)在是娛樂圈里一霸呢,”侯彥霖笑了笑,“雖然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兩個jiejie,但不是聯(lián)姻成婚的,就是醉心學(xué)習(xí)的,搞不出什么花邊新聞,所以那些娛記自然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一天到晚凈瞎yy,不是猜我和我哥關(guān)系不好要爭權(quán),就是猜我不務(wù)正業(yè)生活糜爛……剛回國那會兒跟得厲害,后來看我沒啥料可以爆就老實多了,沒想到還有不死心的。” 慕錦歌不是很理解:“反正你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他要拍就拍,何必花這么大工夫去甩掉他?” 侯彥霖認真道:“拍我倒無所謂,但拍你不行,我不能把圈外人牽連進來?!?/br> 這時燒酒從慕錦歌抱在身前的背包里鉆了出來,站在了桌子上,搖了搖尾巴。它嘖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嘛?!?/br> 侯彥霖看著它,愣了下,隨即爆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樣子哈哈哈哈哈!” 只見剃了毛后的燒酒只有腦袋、尾巴和四只爪子還保持著以前的樣子,灰藍色的身體卻像被脫了件毛大衣,看起來瘦了兩圈不止,襯得毛茸茸的扁臉格外的大,而爪子上明顯比身體厚實的茸毛就像給他穿了兩雙鞋子。 侯彥霖捂著肚子,毫不收斂地笑道:“哈哈哈哈瞧你這爪子哈哈哈哈哈還穿雪地靴呢你哈哈哈哈哈哈厲害了我的哥!” 燒酒暴躁道:“啊啊啊啊啊不許嘲笑我!” 侯彥霖笑得來眼淚花都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燒酒惱羞成怒,威脅道:“再笑我就抓你臉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錦歌抱住想要沖上去給對方一爪的扁臉貓,開始切入正題:“你說你也能聽到燒酒說話,是真的?” 侯彥霖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當然?!?/br> 慕錦歌問:“就跟聽普通人說話一樣?” 侯彥霖描述道:“是吧,感覺像是還沒變聲的小男孩的聲音?!?/br> 燒酒平息下怒火,揚起圓潤得來沒有下巴的下巴,哼道:“那這樣吧,我說一句話然后你重復(fù)一次,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br> 侯彥霖忍笑道:“行啊?!?/br> 嘿嘿嘿,報復(fù)的機會來了! 燒酒道:“我是笨蛋。” 侯彥霖揚著嘴角:“你是笨蛋。” “……”燒酒咬牙切齒地又說了一句,“侯彥霖是陰險狡詐自戀小氣性格惡劣的大混蛋!” 侯彥霖悠悠道:“侯彥霖是陽光帥氣英俊瀟灑高大威猛的好青年?!?/br> 燒酒憤怒地向慕錦歌舉報他:“靖哥哥,他是假貨!” 沒想到這時侯彥霖倒是完全復(fù)述了:“靖哥哥,他是假貨。” “你才是假貨!” “你才是假貨?!?/br> “不許學(xué)我說話!你這個變態(tài)!” “不許學(xué)我說話,”侯彥霖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你這個大夏天穿雪地靴的變態(tài)?!?/br> 慕錦歌點評道:“非常完美,貨真價實?!?/br> 燒酒內(nèi)心崩潰。 第20章 酸辣粉 侯彥霖兩手交錯,放在桌子上:“為什么我的貓會變成這樣?” 慕錦歌反問:“你覺得是為什么?” “成精了,或者是……”侯彥霖看著燒酒頓了頓,“被別的什么給附身了。” 慕錦歌道:“你不害怕?” 侯彥霖笑了笑:“有什么好怕的,那張蠢萌蠢萌的扁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厲害角色啊哈哈?!?/br> 燒酒:“……” 慕錦歌繼續(xù)問道:“高助理剛帶燒酒回去,你就知道它能說話?” 侯彥霖答道:“是啊,回來的第一天就滿地打滾說想靖哥哥,吵得要命。” 燒酒忍不住問:“那你為什么從不問我?” “剛開始我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焙顝┝夭痪o不慢道,“時間久了,才知道不是幻覺,還以為自己突然點亮了某種技能,懂了貓語,覺得很神奇?!?/br> 燒酒:“……那后來呢?” “后來就是第一次到capriccio的時候,我一進來你就嚇得去撓門,然后師父開門時我聽見她叫了你的名字。那時我就納悶,怎么她知道你叫燒酒呢?難不成養(yǎng)過你的都會聽貓語了不成?” 慕錦歌看著他:“所以,你試探了我?!?/br> 侯彥霖笑道:“是?!?/br> 慕錦歌沉默了幾秒,道:“一般人對于這種匪夷所思的事都會敬而遠之吧?!?/br> “我就喜歡奇妙的事物,樂在其中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敬而遠之呢。”侯彥霖調(diào)整了下坐姿,“好了,你們現(xiàn)在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嗎?” 燒酒與慕錦歌對視一眼,才回頭娓娓道來:“既然你能聽見我說話,說明你也是我半個主人,屬于保密協(xié)議范圍內(nèi)的知情者,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其實我……” 說來話長,長話短說,一說就是二十分鐘。 “……事情就是這樣。”燒酒說得有點渴,低頭舔了舔慕錦歌專門給它倒的礦泉水。 侯彥霖道:“這絕對比我今年看到的任何一部劇本都要精彩” 慕錦歌問:“你不相信?” “不,我相信?!焙顝┝啬罅四鬅频谋饽槪斑@種倒霉的慘事一聽就像是會在你身上發(fā)生的。” 燒酒憤憤道:“小子你要打架嗎?” 侯彥霖悠悠道:“好男不跟蠢貓斗,尤其是剛剃了毛的?!?/br> “啊啊啊啊啊本喵大王跟你拼了!” 看著把燒酒調(diào)戲得團團轉(zhuǎn)的男子,慕錦歌低聲道:“真是一個奇怪的人?!?/br> 侯彥霖抬起頭,語氣輕松道:“所以我不是說了嘛,我們是‘病友’。” “……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高興的?!?/br> “這樣師父就不會是一個人了啊?!焙顝┝匾浑p好看的桃花眼笑得來彎彎的,瞳眸明亮,“以后要是再有人說你有病,說你騙人,起碼還有我相信你看見或聽見的都是真的,不是嗎?” 慕錦歌一愣,隨即有些不太自在地移過目光,手上抓起了背包,道:“我去一趟洗手間?!?/br> 望著她的背影,燒酒舔了舔爪子:“呀,害羞了?!?/br> 侯彥霖模仿著它的語氣:“呀,害羞了。” 燒酒炸道:“你怎么又學(xué)我說話!” 侯彥霖笑瞇瞇道:“不學(xué)可以,讓我摸摸你的雪地靴。” “滾!” 而就在一貓一人鬧得歡快的時候,不遠處的雙人桌來了兩位客人。 聽到那兩人說話的聲音,燒酒耳朵一動,突然道:“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聽它這么說,侯彥霖也靜了下來,這時隱約可以聽到那邊的對話聲傳來—— “媛媛啊,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在你舅舅那里工作得不順心嗎?” “是啊,不止是工作,和軒哥也不是很順利?!?/br> “怎么會這樣?那個叫慕錦歌的不是已經(jīng)被你趕走了嗎?” …… 侯彥霖壓低聲音,悄悄問道:“他們是誰?怎么會提到錦歌?” 燒酒死死地盯著那個方向,道:“女的叫蘇媛媛,男的叫蘇博文,兩個人是堂兄妹關(guān)系?!?/br> “你都認識?” “只要是關(guān)乎靖哥哥過去每個命運轉(zhuǎn)折點的人物,我都能讀取他們的人物資料。”燒酒嚴肅道,“認定靖哥哥為宿主那一刻,我獲知了靖哥哥在遇見我之前的記憶片段,在其中聽到過蘇媛媛的聲音,所以我剛剛一下子就識別了出來,倒是那個蘇博文的聲音我沒有聽過?!?/br> 侯彥霖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你說命運轉(zhuǎn)折……這兩人對錦歌造成過什么影響嗎?”、燒酒道:“蘇媛媛是鶴熙食園老板的外甥女,搶了靖哥哥的前男友江軒,還在吃了她的料理后裝暈進醫(yī)院,讓大家都覺得靖哥哥做的東西有安全問題,把靖哥哥趕出了食園。至于蘇博文,資料顯示職業(yè)是醫(yī)院,工作地點正好是蘇媛媛當初住院的拉基私立醫(yī)院,既然是可讀取對象,那么我想他肯定和蘇媛媛那次進醫(yī)院的內(nèi)幕脫不了干系……我要過去聽他們在說什么,然后利用內(nèi)設(shè)的自動錄像功能,說不定能捕捉什么有用的信息?!?/br> 就在它準備跳下桌子的時候,侯彥霖握住了它的后腿:“等等?!?/br> 燒酒一個踉蹌,很是不悅地回過頭:“干嘛!” “我會給錦歌打電話說這邊出現(xiàn)娛記,讓她在外面等我們?!奔词勾髦谡?,也能想象出此時侯彥霖唇角揚起的笑容,“在去找錦歌之前,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搞事情?” 這邊蘇博文正好聽蘇媛媛講完江軒和慕錦歌比試落敗以及之后半個月的事情。 蘇博文開解道:“江軒應(yīng)該只是工作壓力太大,你體諒體諒他…” 蘇媛媛道:“我當然體諒。軒哥會突然那么有壓力,全都是慕錦歌那個女人害的?!?/br> 蘇博文皺眉:“也不能這么說……” “堂哥,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蘇媛媛看向他,語氣隱隱帶著股狠勁,“慕錦歌做的東西那么獵奇,本來就惹人懷疑,要是這次也有誰吃了后出點什么事,那她這次不僅又要丟工作,好不容易靠朔月積攢起來的名聲一定也隨之一落千丈,到時候在圈子里就徹底臭了,我看她在b市這一行還待不待得下去!” 蘇博文擔(dān)憂道:“可是媛媛,我不能再幫你像上次那樣開假病歷了,風(fēng)險太大?!?/br> 蘇媛媛笑道:“用同一個方法整垮她兩次肯定不行,所以堂哥,我都想好了,你幫我弄點藥過來。” 蘇博文:“藥?” 蘇媛媛點頭:“嗯,就是那種能讓人上吐下瀉的,癥狀像食物中毒的那種。到時候再花錢找個臉生的托,去她那里點個菜把藥下下去,這樣病歷肯定是真的了?!?/br> 蘇博文有些為難:“媛媛,這……” 蘇媛媛哀求道:“堂哥,你就幫幫我吧,拜托拜托,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小事一樁,但對我來說是攸關(guān)幸福的大事?。 ?/br> 蘇博文猶豫了下,還是道:“好吧,我試一試,最快下周末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