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當(dāng)29歲的程思貝遇上37歲的程允諾(3)(
(網(wǎng)絡(luò)上找到的照片,心目中的長島靠海屋子大概就是這樣) 車子駛進距離市中心一個多小時車程的一棟臨海現(xiàn)代獨立建筑,落地玻璃和胡桃木色主題,臨海、干凈、簡潔,整個感覺就像他本人那樣乾凈、純粹。 不知怎的,雖然只認識了一個多小時,但程思貝總覺得對男人似曾相識。 男人把車停進車庫,帶著她下車進入屋子里。沿途的草坪和所有地方都打理得乾凈清潔,連枯葉什么都沒有。進入屋子更是從里到外,用一塵不染來形容都不為過,整個屋子那么多落地玻璃,全都是光可鑒人那種,除了還那些傢俬沙發(fā)在,看起來真像樣品房。 程思貝馬上就更滿意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特別喜歡乾凈的地方,透明、白色、木板顏色、灰色,尤其待在實驗室讓她感覺乾凈、舒服。這個地方也很符合她要求,但她在A國待了那么多年,都沒來過這區(qū)就是了。 男人大概是看到她眼底淡淡的疲憊,也沒多說便帶她去了客房。“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有些工作,如果餓的話廚房還有些東西,或是晚點我們可以去吃飯?!?/br> 程思貝確實在些累了,也不客氣,微笑著回應(yīng)?!爸x謝你了?!?/br> 走到書房,男人便拿出手機,看到有十幾個未接來電,然后選了其中一個號碼先回撥,電話很快接通。 “天呀,大哥,你終于回電話了!”電話另一頭傳來女聲?!澳銢]事吧,你從沒這樣爽約過。” “嗯,沒什么事…”男人下意識咳一聲清清喉嚨,又道:“這次對不起你和你老公,看你們什么時候再約?我請你們吃飯…” “噯!程允諾,你不對勁!”電話另一邊的女人居然從這幾句話中便找到些許蛛絲馬跡,又笑他:“難道…有艷遇?” 男人…程允諾拍拍額頭,真覺得那女人真的太神,什么都猜得到,但聲音卻仍淡然鎮(zhèn)定。“葉初晴,嫁了個好老公不要以為就能轉(zhuǎn)行當(dāng)紅娘?!?/br> 在程允諾看不到的地方,葉初晴扯著一臉姨母笑?!鞍?,我不做別人的紅娘,就看你這棵鐵樹開花替你開心嘛!” “不跟你說了,還有些圖則要研究一下?!?/br> “好好好!下次有機會約出來一起見個面吧。我想看看誰能把你這高嶺之花都給摘下來…” “沒這樣的事,別亂說了?!背淘手Z實在被這女人的靈敏嚇到,還沒影的事就說成真的一樣。 “知道知道,戀情萌芽,肯定要給些機會才能茁壯成長,放心哈!我懂,我都懂!”葉初晴笑得開懷,掛上電話,便看到自家老公盯著她。 “人家有艷遇你那么關(guān)心,是不是以前就對人有意思?” 話里話外酸得要死,葉初晴怎聽不出來,卻不想縱容?!拔矣腥思乙矝]有,如果人家對我有意思,早沒你什么事了…” “你!你這…”潑婦… “這什么,你說,你敢你說!” “美麗高貴大方明艷照人的葉女王老婆大人,小的在你五指山里飛不出您的手掌心…”叁十多歲才終于找回的她,男人拍都拍不走。 “哼!算你聰明?!?/br> 老子是準備給你上rou的分界線 程思貝留在客房,收拾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她對男人撒謊說沒錢,那她帶著的錢自然要收好了,衣服什么的當(dāng)初就說好因為重量不能帶,身上穿的是2035年最新科技特制的緊身運動服,雖然外表看不出,衣料也不厚,但是這是從潛水衣的料子改良,輕薄又能御寒。 她決定先洗澡,但又想起沒有衣服替換,便又出去找了一下程允諾,看到他果然在書房,正對著平板電腦在繪制建筑圖樣。 “Henry,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借一件衣服給我?” 程允諾抬頭看到她,想起剛剛?cè)~初晴的話,耳根不由得又紅了。他確實喜歡她,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為了她打破了很多他平常不會做的事。 但表面上他卻很淡然的樣子,程思貝也沒看準他是不是喜歡自己。 “我去找一下,要不你先去洗,浴室有毛巾,衣服我到時候放在你房里?!?/br> 程思貝想一想,他是不想她跟進他房間里看他找衣服吧。于是她點點頭,轉(zhuǎn)身就離開回房了。 還沒走到房間,她便又感受到一陣燥熱感從小腹上來,接著是饑渴、慾望攀升,她的皮膚開始敏感發(fā)紅,她忍住想尖叫的沖動,快步走進房里。 她的手指開始顫抖,隨即感到下體傳來的癢意,排山倒海而來的潮濕。她應(yīng)該去找那男人,但她才認識他幾小時,她原是想晚上跟她一起吃飯,多一些認識,或許明天….明天她可以主動些…. 但卻不是現(xiàn)在,此刻….如果她撲上去了,簡直像個急色難耐的饑渴熟女,她還想保留一點點尊嚴。 因此,她沒去叫他。 她抖著手把身上的衣服拉扯著,胡亂地扔在地上,一邊扔一邊走進浴室,把水調(diào)到最冷的溫度,站在花灑水柱下,不住的承受著冷水沖擊,試圖找回理智。 “程思貝你可以的…可以的…”她咬牙忍著冷水刺骨的不斷沖刷,身上顫抖得快站不住。 這便是程允諾進到房間所看到的,本來他是想把衣服放下就出去,但浴室沒關(guān),一地凌亂的衣服,浴室傳來的水聲,讓他放心不下… “Ceci?你沒事吧?” 程允諾想起今天找到她的時候,她也是暈倒在地,可能她真的還是不舒服。 給了自己充份的理由解釋,男人跨進了浴室,便看到整個瑟縮在花灑下淋著水,顫抖得快要暈倒的女人。他馬上沖過去把水關(guān)了,拿起大毛巾把她包好抱到床上塞進被窩里,她的唇幾乎冷得變了紫色。 程允諾想都沒想,憑著本能便吻了過去,她唇的觸感冰涼如霜,卻又柔軟得像棉花一樣??吹匠趟钾惒⒉痪?,他又試探著撬開她的齒關(guān),含住她的舌頭輕輕吮咬。 程思貝的神智還是清醒的,只是她與身上的藥力抗衡得失去力氣了,程允諾的吻讓她舒服得想嘆氣。 她也真發(fā)出聲音了,從喉嚨深處溢出微弱的嗚咽聲,給了他很大鼓勵。 他含著她的唇,吮吸著她口腔里的一切,那唇也被他含得又紅又腫。 但他似乎已不滿足于親吻,他的大手拉開包裹著程思貝的毛巾,摸上她一雙圓潤盈白的雙乳,她的乳尖顫顫兒地挺立著,程允諾的指腹沿著她嬌嫩的乳暈畫著圈兒,偶然又捏幾下,把她的乳兒捏成各種成狀。 程思貝羞赧得幾乎暈倒,身體的反應(yīng)卻又那么誠實,她舒服得不想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