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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所以每次他都處心積慮的找機會和她單獨相處,只是每次見面,他滿腹話語,卻不知從何說起了。

    姚妙儀和永安郡主白天密謀顛覆朱明江山,晚上見到朱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心虛,她先開口問道:“周王現(xiàn)在如何了?”

    朱棣:“哦,父皇開恩,沒有責(zé)罰他,目前圈禁在宮里思過,不得出宮,我也不能去看他。等到了除夕正月,我向父皇母后求求情,放他出來走走,散散心?!?/br>
    說道過年,姚妙儀猛然記起,明日便是除夕了,一家團圓的日子,而她這十年都和姚家人過年,今年要自己單過了。

    心情本來就跌入了深淵,現(xiàn)在干脆跌進地獄了。場面再次陷入沉默,朱棣看穿了她所想,安慰說道:“明天除夕,你恐怕會回魏國公府了。你救了五弟,戳穿了北元世子的圖謀,父皇很欣賞你,他估計下旨讓你認祖歸宗。這樣一來,就無人敢質(zhì)疑你的身份了?!?/br>
    朱棣是希望姚妙儀重新做回徐家大小姐,因為父皇要法古建邦,注定未來的親王妃們必須出身豪門,不可能有什么平民王妃。

    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姚妙儀臉上并沒有喜悅之色,當(dāng)著朱棣的面,也不好意思說洪武帝獨斷專行,不考慮她的感受,只是說道:“我姓甚名誰,竟也不能自己說了算?!?/br>
    朱棣說道:“誰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這是命定之事。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起兒時的往事?”

    “沒有?!币γ顑x說道:“倒是聽了許多關(guān)于徐鳳的身世,她母親被刺殺,外祖父一家子也沒了,表哥朱守謙在宮里是個尷尬人等等。反正這個徐家大小姐好像不好當(dāng),不如我做醫(yī)女來的自在?!?/br>
    朱棣說道:“你改為徐姓之后,肯定不能繼續(xù)行醫(yī)了。豪門貴女,如何行得商賈之事?”

    姚妙儀自嘲一笑,“我知道的,如今周王遭遇重創(chuàng),圈禁深宮,百和堂里沒有了坐診大夫;那天北元世子企圖綁架周王,鬧得整條街都被封鎖,街坊間相傳百和堂開錯藥鬧出人命了,藥鋪名聲掃地,關(guān)門大吉,這生意沒法繼續(xù)做下去,秀兒和阿福都被砸了飯碗,我正想著如何安頓他們。”

    “這個……”朱棣鼓起勇氣,說道:“燕王府正在興建中,他們可以去王府當(dāng)差,我不會虧待他們的?!?/br>
    朱棣性子內(nèi)向含蓄,這句話對他而言,已經(jīng)算是表白了,幸好琉璃燈光昏暗,看不見他臉上的紅暈。

    姚妙儀心如止水,對他沒有一絲情動,那會覺察到朱棣的小心思?說道:“多謝燕王好意,宋秀兒和我已經(jīng)結(jié)義金蘭,她肯定會跟著我。至于阿福,我回去問問他的意思,若想回鄉(xiāng)養(yǎng)老,我便給他足夠的銀子;若想留在金陵,開鋪子也要,當(dāng)差也好,看他自己如何選吧?!?/br>
    姚妙儀一心為秀兒和阿福安排前程,根本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朱棣很失望,卻也無可奈何,那句“你愿意當(dāng)我的燕王妃嗎”實在說不出口啊。

    半夜姚妙儀回到臥房,聽到一個聲音幽幽叫道:“妙儀?!?/br>
    姚妙儀嚇得一哆嗦,定睛一瞧,見胡善圍披衣坐在窗前羅漢床上。

    “怎么不睡了?醒了也不點燈。”姚妙儀嗔道。

    胡善圍整個身子都淹沒在陰影里,聲音隱隱有些慍色,“三更半夜的偷偷跑出去,剛才又是燕王送你回來,你不解釋一下?”

    胡善圍和姚妙儀不同,她是暗戀過王寧,在宮廷里當(dāng)女官,看慣了各種勾心斗角,也聽過各種傳聞,心思蕪雜,她怕姚妙儀和燕王有私。

    姚妙儀累了,她脫了外袍鞋襪上床,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含糊說道:“上半夜睡不著,出去走走,恰好碰到燕王了,說了幾句話,他送我回來?!?/br>
    好像不是說謊,胡善圍稍稍放心了,抱著手爐走在床頭坐下,“說實話,你對燕王有沒有生情?”

    姚妙儀一懵,“對燕王生情?沒有,我對誰都不會生情的?!?/br>
    胡善圍想了想,說道:“那燕王是不是對你生情了?”反正她不相信半夜見面只是巧合。

    姚妙儀更懵了,伸手摸了摸胡善圍的額頭,“善圍jiejie,你是不是發(fā)燒說胡話了?燕王如何對我生情了?如果喜歡某個人,難道不應(yīng)該是寫幾句情詩、說幾句情話、送對方喜歡吃的東西、衣服釵環(huán),投其所好;或者一起游山玩水,放風(fēng)箏逛廟會嗎?而燕王一直都帶著我見各種尸首、看逼供兇殺、甚至幫他親爹金屋藏嬌的郡主安胎什么的,這和情愛有什么關(guān)系?”

    姚妙儀沒吃過豬rou,但見過豬跑。比如秦王朱樉和衛(wèi)國公大小姐鄧銘、周王朱橚和北元郡主王音奴,再不濟還有懷慶公主心儀王寧,有情人之間無非那些事兒,燕王朱棣和她之間那里有過半點生情的跡象??!

    胡善圍覺得姚妙儀說的很對,可是仿佛又那里不對。只得囑咐道:“聽我一句勸,皇族雖然富貴,皇上又鬧著搞什么法古建邦,將來藩王們的地位權(quán)力會遠遠超出歷朝歷代的親王,財帛動人心,權(quán)力更會要人命啊。嫁給誰都不能嫁皇子,明白了嗎?”

    “知道了?!币γ顑x含含糊糊說道,打了個哈欠,翻身入了夢鄉(xiāng)。

    此時聽著姚妙儀輕微的鼾聲,胡善圍卻走了困,無心睡眠,她抱著手爐枯坐,直到天色方亮,她站起身來,對鏡梳妝,鏡中的女子正當(dāng)青春年華,明眸皓齒,好一個蘇州俏佳人。

    外面宮女提著熱水進來了,說道:“胡姑姑,姚大夫的醫(yī)術(shù)真好,她一來島上,夫人就有胃口吃飯了,昨晚還睡的很好,沒有夢魘驚醒,此刻還在酣睡呢,您也可以多歇一歇。”

    胡善圍對鏡里的自己笑了笑,暗自自嘲道:唉,分明自己連何時回宮都不知道,cao那些瞎心做什么?妙儀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人,她自有分寸。

    翌日,黃儼來到湖心小筑,傳馬皇后口諭,命姚妙儀進宮。黃儼笑呵呵的說道:“姚姑娘,哎呀,從今日起,就要改口叫徐大小姐了,恭喜徐小姐認祖歸宗?!?/br>
    今天是除夕,一年的最后一天。姚妙儀進宮面圣,覲見洪武帝;朱棣也要回宮過年,兩人恰好同行,從西安門進入宮門。

    露過武英殿時,遠遠就看見穿著大紅色吉服,頭戴五梁金冠的秦王朱樉跪在堅硬冰冷的漢白玉地磚上。

    朱棣問道:“二哥是怎么了?大過年的被罰跪。”

    黃儼低聲說道:“皇上要給秦王和北元郡主賜婚,秦王似乎不愿意這樁婚事,跪在地上請皇上收回成命呢?!?/br>
    姚妙儀愣住了:北元郡主?王音奴要嫁給秦王朱樉?可是朱樉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鄧銘??!

    ☆、第67章 亂點鴛鴦

    大過年的,鬧出這等風(fēng)波來,任是看慣了各種狗血事件的皇族也是頭一回。秦王朱樉排行老二,好武學(xué)兵法,生母是李淑妃。

    李淑妃和朱棣的生母碩妃一樣,都已早早的亡故了,生育了二皇子朱樉,三皇子晉王朱。

    秦王和鄧銘在冰湖縱惡犬行兇事件后,姚妙儀對這位秦王的印象降到了冰點,避而遠之,今日見秦王罰跪武英殿,她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朱棣則劍眉微蹙,暗自擔(dān)心親弟弟周王朱橚。北元郡主王音奴欺騙了朱橚的感情,差點治他于死地,本來以為她會像北元世子買的里八刺那樣,軟禁在金陵城,將來作為談判的籌碼,可沒想到父皇居然會直接賜婚,命她當(dāng)秦王妃!

    舊情人當(dāng)斷則斷,就當(dāng)做年少輕狂做下的蠢事,時間久了,便慢慢淡忘,可眨眼間舊情人成了二嫂!這叫弟弟朱橚以后面對身為二嫂的王音奴?如何走出沉重的陰影?

    如今賜婚的圣旨還沒下,應(yīng)該有機會挽回。朱棣心疼弟弟以后難做人,徑直去了奉先殿,想要勸父皇改變主意,放下賜婚的想法。

    在奉先殿門口,一個青年男子狂奔而來,幾乎和同樣急行的朱棣撞在一起。

    “三哥。”朱棣止步,點點頭。此人朱袍玉冠,相貌和秦王相似,但是比秦王更加俊俏帥氣,有一種文人雅士的風(fēng)流態(tài)度。

    正是三皇子晉王朱,秦王的親弟弟。

    “四弟,你來的正好!”晉王朱連忙拉著朱棣的手,說道:“和我一起去找父皇求情,二哥心中的秦王妃是誰,這宮里誰不清楚?正是那個刁蠻丫頭鄧銘??筛富史且涯莻€北元郡主塞給他——即便要和北元聯(lián)姻,當(dāng)個側(cè)妃足矣,何必占著正妃的位置?簡直是亂點鴛鴦譜啊?!?/br>
    朱棣說道:“她親哥哥是河南王王保保,父皇曾經(jīng)說過,北元令他最忌憚之人不是黃金家族,而是丞相王保保。所以王音奴身份之尊貴,絕非尋常的北元郡主可比,父皇不可能讓她屈居側(cè)妃的位置?!?/br>
    “對啊,父皇正在和北元和談,拉攏王保保,如果讓王音奴當(dāng)側(cè)妃妾室,就會激怒王保保,得不償失?!敝煲慌哪X袋,說道:“瞧我也是急壞了,沒想那么多,幸虧你提醒,要不然被父皇抽一頓鞭子,更無法幫到二哥……”

    兩人邊走邊談,這對同父異母兄弟平時愛好迥異,沒有什么交情。朱棣喜武,結(jié)交的基本是武將,談的是兵法行軍布陣;晉王朱和太子朱標一樣,都天性喜文厭武,在文人堆里打滾,師從吳中四杰的大學(xué)士宋濂,喜歡吟誦詩歌,做錦繡文章。

    不過今日他們的目的相同:那就是阻止這場亂點鴛鴦譜的賜婚。

    朱棣低聲道:“待會見了父皇,千萬不要提二哥和鄧銘,還有五弟和王音奴的□□,這事父皇心里明鏡似的,他既然明知如此,還提出賜婚,肯定是覺得美色誤人,迷惑心智,故意將他們拆散?!?/br>
    “四弟說的極是?!敝禳c點頭,說道:“在父皇眼里,男女之情猶如洪水猛獸般,他經(jīng)常在大本堂教導(dǎo)我們,男人應(yīng)當(dāng)胸懷寬廣,將來建功立業(yè),定國安邦,莫要耽于情愛美色……”

    今日是除夕,連乞丐都要過個年,更不用說大明第一家族了,在這一天盡量保持喜慶和睦的氣氛,別動不動打罵孩子。

    所以洪武帝聽完兩個兒子的勸諫,先深吸了一口氣。若是平時,早就抽一頓鞭子,先打服了,而后再說服,這一次難得心平氣和的解釋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哪有自己挑挑揀揀的道理?婚姻講究門當(dāng)戶對,北元郡主身份高貴,品貌絕佳,論門第、論人品相貌,都是相配的。朕給他們兩人賜婚,難道還委屈了他?這小兔崽子不知好歹!就讓他跪去!”

    洪武帝出身鳳陽鄉(xiāng)下貧苦農(nóng)民家庭,至今都改不了一些口頭粗話,有時候連圣旨都帶著“日你母”等不堪入目之語,也不想想自己貴為真龍?zhí)熳?,怎么可能生出“小兔崽子”來?/br>
    朱棣勸道:“父皇,兒臣知道您是為了二哥好。只是父皇也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總要父母長輩都同意,這門婚姻方能合情合理。而如今北元郡主在大明做客,她爹娘早就去世了,父死從兄,她大哥王保保遠在北元,并不知道父皇想要結(jié)兒女親家的意思,這門婚姻有點名不正,言不順?!?/br>
    “兒臣以為,賜婚之事先緩一緩,等父皇派出使節(jié)和聘禮,去北元王保保那里提親,王保保點頭了,大家皆大歡喜?!?/br>
    目前父皇在氣頭上,而按照父皇固執(zhí)暴躁的脾氣,若一味勸阻,反而會適得其反,朱棣的計劃是先拖一拖,然后設(shè)法在使節(jié)、聘禮和王保保那里做文章,設(shè)計將提親之事攪合黃了。

    朱元璋卻說道:“對啊,女子父死從兄,北元郡主有兩個親哥哥,一個是王保保,還有一個是王金剛,王金剛已經(jīng)歸順大明,朕封了他為二品忠順伯。昨日朕秘密傳召忠順伯,當(dāng)面向他提親,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這門婚事。”

    姜還是老的辣,朱棣頓時語塞:沒想到自己挖的坑,反而把自己陷進去了。父母之命的理由不成立,這下如何是好?

    就是殺千刀的忠順伯壞事!晉王朱咬咬牙,說道:“父皇,若一定要和北元聯(lián)姻,以示我們和談的誠意,不一定非要是皇子啊。”

    “如今我朝好幾個一品國公的世子都沒有娶親,比如景國公世子李景隆,人長的好,文韜武略,出身也好——父親是曹國公李文忠,祖父是皇姑姑曹國大長公主呢。你不是一直最喜歡李景隆嗎?李景隆這樣的好人物,和北元郡主正好相配啊?!?/br>
    朱元璋沉默了。晉王朱以為“貍貓換太子”之計可行,心中大喜,正要再給李景隆說幾句好話,促成這門婚事,卻沒想朱元璋從龍椅上站起來,一腳提過去,罵道:“你長了個豬腦子?將北元郡主配給掌握重兵的武將之子,虧你想的出來!”

    朱棣暗道:原來李景隆雖然受寵,還是大長公主的孫子。但是父皇并沒有把他當(dāng)做朱家人看待,李景隆在他眼里,本質(zhì)上是外人,是“武將之子”

    如此看來,父皇對大臣武將們是懷著忌憚之心的。李代桃僵之計也行不通了。

    晉王朱捂著胸口倒地,朱棣趕緊跑過去扶起三哥,“父皇息怒!今天除夕??!待會還要祭祀宴飲,父皇千萬別氣壞了身子?!?/br>
    朱元璋正待揮鞭抽兒子呢,一想兒子們要參加祭祀,頂著一臉傷痕、過年見血到底不好看,便放下鞭子,說道:“你們一個個不孝子上趕著來氣朕,是不是覺得今天是除夕,朕不敢打你們?”

    兩個不孝子跪地請罪,齊齊說道:“兒臣不敢,兒臣知錯了,父皇消消氣?!?/br>
    朱元璋余怒未消,說道:“別在這里跪著,朕瞧著礙眼,都滾出去!”

    朱和朱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見了絕望之色:看來父皇是打定了主意,賜婚之事已無法更改了。

    為了二哥,朱干脆豁出去了,說道:“父皇,既然一定要大明皇子迎娶北元郡主。那就由兒臣來娶郡主吧?!?/br>
    朱暗想,反正我娶誰都無所謂。只要二哥能夠和他的青梅竹馬鄧銘在一起就行了。

    朱棣心中苦笑:你和秦王誰娶王音奴,對五弟而言,其實都一樣啊,二嫂變?nèi)┒选?/br>
    啪!

    朱元璋一鞭子抽在地下鋪就的金磚上,怒道:“長幼有序,老二都沒娶妻,怎么會輪到老三?不守規(guī)矩!市井小民都沒有當(dāng)?shù)艿艿脑诟绺缜懊嫒⑵薜牡览?!?/br>
    繼秦王朱樉罰跪武英殿后,晉王朱和燕王朱棣也被朱元璋趕出去,在雪地里罰跪。

    消息傳到了坤寧宮,已是中午了,姚妙儀正陪著馬皇后用膳完畢,正喝茶說些家常。

    懷慶公主疼惜三個哥哥,匆匆跑來找馬皇后求情,“母后,哥哥們太可憐啦,大冷天的跪著,小心傷了腿?!?/br>
    馬皇后放下茶盅,嘆道:“唉,兒大不由娘,都是一群不省心的,我去瞧瞧?!?/br>
    有馬皇后出面,這三個哥哥能少受點罪。懷慶公主朝著姚妙儀做了個鬼臉,然后攙扶著馬皇后出門了。

    消息傳到了太子?xùn)|宮,太子妃常氏正在和親meimei常槿逗弄胖乎乎的皇孫朱允熥。

    太子妃剛出了雙月子,臉都圓了,她叫著兒子的乳名,“水生乖,再吐個奶泡泡給娘瞧瞧?!?/br>
    常槿說道:“剛才太子和朱允炆出去了,說是勸皇上息怒。”

    太子妃有子萬事足的慵懶模樣,說道:“太子是長兄,弟弟們無論誰受罰,他都要出面求情的,表示兄友弟恭嘛。只是朱允炆也跟著去是什么道理?定是呂氏在背后又作妖了?!?/br>
    常槿問道:“其實北元郡主和周王情投意合,皇上為何不順水推舟,成全他們呢?”

    太子妃笑道:“正因為情投意合,皇上才不敢成全啊。萬一周王被此女迷惑,忘記了自己大明皇子的身份,泄密給北元,豈不糟糕?皇上拆散他們,其實為了保護周王?!?/br>
    與此同時,金陵城,衛(wèi)國公府。

    除夕,國公府四處都掛著大紅燈籠,一副喜慶的景象,可也掩蓋不住鄧家人臉上的愁云。

    衛(wèi)國公鄧愈嘆道:“賜婚之事已成定局,無任何回旋余地,好好勸勸女兒,將來我會為她另選佳婿,莫要太過傷心了。”

    衛(wèi)國公夫人眼睛都哭腫了,“我苦命的兒哦!”

    這時候鄧三公子鄧鋌失魂落魄的跑進來說道:“爹娘,不好了,meimei偷偷要婢女買了藥,要服藥自盡!”

    三人急沖沖往鄧銘的閨房而去,鄧鋌一腳踹開房門,正好看見鄧銘端著一碗漆黑的藥汁往嘴里灌!

    “我的兒??!”衛(wèi)國公夫人嚇得癱軟在地,衛(wèi)國公是習(xí)武之人,一掌拍過女兒的后背,迫使她吐出藥汁。

    鄧鋌一巴掌朝著婢女掄過去,“賤婢!敢毒/死小姐”

    婢女半張臉都被打腫了,嚇得磕磕巴巴說道:“這……這不是毒/藥……這是……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