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勾引你
店長將東西送到他面前,然后被一槍爆頭。我拼命地拽住阿道夫的胳膊,不讓他沖出去。 暴徒露出殘虐的笑容,看向我們,指出阿道夫。 “你很憤怒嘛?”他挑眉,“那來試試吧!” 一枚子彈洞穿我的左肩,轟碎了骨頭和肌rou。我忍住尖叫,痛苦使我咬爛嘴唇。 阿道夫的怒火愈發(fā)旺盛,失去我的牽制后立刻沖向暴徒。 暴徒或許是心情不錯,或許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沒有抽出武器,而是rou搏。阿道夫的實戰(zhàn)成績名列前茅,但終歸不夠陰狠,一直落入下風(fēng)。 右手摸到了掉在地上的Ⅲ型便攜式電磁槍。強迫自己冷靜,不能顫抖,不能做出大動作。緩慢地?fù)炱痣姶艠專臒o聲息地推開保險栓。 我大喊:“蹲下!” 阿道夫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依令蹲下。這是我們多年搭檔的默契。 藍(lán)色的電磁子彈鉆入暴徒的左胸,流出潺潺的乳白色液體。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笑容漸漸變得惡劣,“小姑娘,我可是全身義體化??!打這里??!”他指指大腦。 “修復(fù)義體很費錢的?!北┩桨櫭?,“那就把你賣了吧。原生器官能賣很多錢?!?/br> 不等我開出第二槍,他躥到我身邊,輕而易舉地折斷我的右手和雙腿。臉部淤青的阿道夫作勢沖來,暴徒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不要過來。”我吼道,“都是你惹的麻煩!明明很弱還要逞能!你以為你是誰!我早就受夠你了!幼稚狂妄的家伙!” 暴徒桀桀怪笑,拎著我和武器走出店門。 然后他被一束紅線射穿大腦,頃刻倒地。我倒在地面上,視野被飛艇占據(jù)。 混蛋從天而降,打橫抱起我送去家族醫(yī)院。阿道夫追了出來,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怎么不笑了?”我望著混蛋的下巴問。其實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隨便找個話題而已。 混蛋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點也不優(yōu)雅,也沒有家族繼承人的風(fēng)度。 “你笑一個試試?!?/br> 可能疼痛搞得不大好,我真的試著做出笑容。齜牙咧嘴的,大概很難看。 左手換成了最新型的義體。我躺在病床上做握力訓(xùn)練,阿道夫推門而入。 紅發(fā)亂糟糟的,綠色的眼睛幽深晦暗。我笑道:“抱歉啦,當(dāng)時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阿道夫搖頭,“你說得對?!?/br> 啊這……我是讓一個古道熱腸的好孩子邁入冷酷無情的道路了嗎?罪過罪過。 “講真的,你別放在心上。義體很酷啊,而且我這是最新型的,功能齊全?!蔽以噲D抓起叉子展示給他看,結(jié)果叉子被硬生生地拗?jǐn)嗔恕?/br> 我用右手撓撓頭,“力氣挺大的啊哈哈哈?!?/br> 阿道夫坐到床邊,撫摸柔軟滑膩的,有著人類溫度的,甚至模仿出了青筋的義體。 氣氛有點詭異。到目前為止,只有醫(yī)生摸過義體,也沒這么……這么……繾綣? 這家伙不會是傷到腦子了吧?alpha這樣做有點惡心啊! 我尷尬地收回胳膊,“你來有什么事情嗎?我過幾日就能上學(xué)了?!?/br> “作業(yè)?!卑⒌婪蛴秒娮幽X傳輸給我。 “你有沒有人性?”我瞠目結(jié)舌,“我重病未愈哎!” 阿道夫忽然笑了,放松溫暖的淺笑,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離開。 我被他的笑容嚇得起了雞皮疙瘩。 回到學(xué)院,事情的傳聞變成我拖累了原本可以干掉暴徒的阿道夫。什么鬼……一群傻缺。我翻了個白眼,坐到空位置上。 阿道夫喊我坐到他身邊。全班看過來。 “不……不用了吧?” 他的態(tài)度表明不可反駁。坐就坐,古往今來有人被眼神殺死的嗎? 課后,隔壁學(xué)院的女性beta找來,梨花帶淚,可憐兮兮。她問阿道夫為什么分手,他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 “太弱了?!?/br> 他是被混蛋附體了嗎?我驚詫地想?;斓熬鸵赃@個理由拒絕了眾多beta的投懷送抱。 阿道夫的不對勁與日俱增。比如聞到omega信息素沒有感覺了,比如總是和我不經(jīng)意間的肢體接觸,比如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武力脅迫我的室友換宿舍。 講實話,我覺得不大好。我只想做個小透明,藏起我的差勁和羸弱。 于是一天上課結(jié)束,回到宿舍,我和他開誠布公。 “你最近有點奇怪啊?!?/br> “嗯?!?/br> “知道原因嗎?” “知道?!?/br> “那……改一改?雖然我不像alpha,但我確實是個alpha。你現(xiàn)在的行為影響到了我?!蔽椅竦靥嵝阉皠e人都說我勾引你呢。” “我在勾引你。” “哈?” 阿道夫說完似乎暢快許多,將我壓在床板上,鼻尖摩擦肩頸,像只野獸嗅聞獵物??柘碌挠参镒兂刹豢珊鲆暤拇嬖?,頂著我的腰部。 我羞惱地推著他硬邦邦的胸膛,“我不是beta!你怎么回事!侮辱人也要有個限度!” 阿道夫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是alpha。我喜歡的就是你啊,有什么侮辱人的。” “怎……怎么可能……”我陷入慌亂。 “真的。我對你的身體和信息素硬了?!彼悬c委屈地說,抓著我的手往下探。 我嚇得亂撲騰,“這是不對的!alpha和alpha不能在一起!” “誰說的?!卑⒌婪蜃⒁曋业难劬Γ爸灰ハ嘞矚g就可以在一起?!?/br> 好像是沒人說過……只要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嗎?腦中閃過很多浪漫小說,但都是alpha和omega的故事。 他熟練地掀開我的裙子,扯下內(nèi)褲,手指逗弄著陰蒂。我被奇怪的反應(yīng)擊中,夾緊大腿,脖子到臉都燙燙的,嘴里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 修剪整齊的指甲邊緣刮蹭著陰蒂,忽而用力摩擦。我感到xiaoxue溢出液體??旄胁粩嗟嘏噬噬K于爆炸。我弓成蝦子狀,大口喘息。 我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我……”語言碎成一片一片的,好久才拼湊成功,“我不喜歡你?!?/br> 阿道夫我行我素地掰開我的大腿,“不喜歡也可以zuoai。而且,”綠色的眼眸閃動著狡黠的光芒,“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我……喜歡他嗎? 他強大,聰明,漂亮,簡直是神照著alpha的模板專門打造的。他和混蛋一樣,得天獨厚,讓我羨慕,嫉妒……喜歡。 “你總說自己像個beta,”阿道夫推開我的襯衣,拉下胸罩,“在我眼里并不像啊。你不擅長格斗,水平也維持在beta的中上等。你在危險的時刻保持冷靜,同時擁有勇氣。你只是在課上隨便聽聽,作業(yè)就能得到A。你很少和人置氣,不在乎閑言碎語。你只是不擅長格斗而已,我擅長就好了?!?/br> 他的話狂妄自大,卻給了我很多自信。它們像泡沫一樣漂浮在我的周圍。 第一次有人夸贊我。我覺得他想要什么都可以。 青春期的我自卑到無可救藥。我厭惡自己,同時厭惡世界。直到工作了,我才慢慢和自己和解。 他埋首在我的胸前,吞食乳rou,唾液四處流淌。我抓著他的頭發(fā)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粗長的yinjing緩慢地插進xiaoxue,抵到深處,卷曲濃密的陰毛貼在yinchun上。 我與他舌頭交纏,幾乎嘗試了所有知道的花樣。他的下半身聳動抽插,不時按到某處,我就會渾身緊繃,尾椎骨酥麻。 床鋪吱呀吱呀作響,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 他在我的zigong內(nèi)射出很多濃精。但我們都知道,alpha和alpha之間絕對不會誕下子嗣,這也是禁止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原因。 每晚每晚,不知疲倦。他開始尋找新的地點,教室,器材室,體育場,游泳池…… 我從沒有拒絕過。 抓住每一秒。潛意識告訴我。 兩個月后,我們被舉報了。 院長讓我們其中一個退學(xué)。阿道夫直接去參軍了,被派遣到危險的戰(zhàn)場上。 而我留在學(xué)院里,接受指指點點,接受異樣目光,接受各種各樣的惡作劇。 父親對我很失望,減少了叁分之二的生活費,收回所有權(quán)利。 混蛋的表現(xiàn)則很奇怪。半夜跑到我的房間,問我怎么看待alpha和alpha在一起。 我無心琢磨他的態(tài)度,回答,互相喜歡就好了。 他時刻戴著的微笑面具驟然消失,隨后又挽起真心實意的燦爛笑容?;斓懊业念^發(fā),說他支持我,會給阿道夫調(diào)到好的崗位。 所謂的好崗位,讓阿道夫幾近喪命,并且換成了全身義體化,喪失了生育能力。 他的全身義體化,是我做的。從設(shè)計圖案到打磨材料,再到安裝,我親歷親為。他的頭顱在生命維持艙里待了叁個月。 我和混蛋說,不要做小動作,但凡義體有什么問題,我就會告訴所有人,貝克特繼承人jianyin同父異母的alphameimei。 他卷起我的頭發(fā),送到鼻尖嗅聞,“我在乎嗎?” “父親在乎。”我看著他漆黑的眼睛說,“父親會殺了我,抹去所有我存在的痕跡?!?/br> 混蛋盯著我片刻,笑道,你長大了呀。 是的,我長大了。 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不在乎世俗的想法。我唯一在乎的,只有真正對我好的人。 我可以為他們拼盡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