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章:擂臺賽
我仰望著高臺,四個鏢王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個個兇神惡煞。 最吸引人目光了,當(dāng)屬西毒,“楊翠,”她大概三十歲左右,身上披著一件粉色的外套,這春寒料峭的時節(jié),依然敞、胸露背,將傲人的身材展露無疑。 一對前、胸,好似掙脫了地心引力,傲然挺立在天地之間,長長地發(fā)絲隨風(fēng)擺動,狹長的美眸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勾人魂魄。 楊翠單手抱胸,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翡翠的小煙斗,吞云吐霧間,仿若仙女下凡。 心說這西毒夠有本錢吶… 反觀南帝“李宇,”整個人就是一個謙謙君子,他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手中搖著扇子,腰間掛著玉笛,配合英俊的面龐,簡直就是少女、殺手。 李宇、坐在椅子上,舉止文雅、談笑風(fēng)生間,更是風(fēng)趣幽默,逗得西毒、楊翠笑聲連連。 東邪“張東,”整個兒就是一古惑仔,臉上長長的刀疤,向別人展示著他是一條既咬人、又漏齒的狗。 最后一個躺在地上的,應(yīng)該就是北丐,“孫琦,”他年齡最大,大概在五十歲左右,蓬頭垢面,大有犀利哥的風(fēng)范,可在那渾濁的老眼中,總透著懾人魂魄的冷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臺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挑戰(zhàn)四位鏢王。 主持人搖了搖頭,尷尬的拿起話筒說,“如果在沒人挑戰(zhàn),那這一期的選拔賽,就到此結(jié)束了…” 西毒媚笑著站起身,“今年的選拔,還真是無趣,竟然連一個挑戰(zhàn)的人都沒有。” 話音未落,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跳上臺,指著楊翠說, “楊姐,我和你一個姓,叫‘楊龍龍,’就是因為仰慕你、才來公司當(dāng)保安的,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做你的徒弟?!?/br> 楊翠媚笑一聲,吐了一口粉色的煙霧說,“看來老娘的魅力、依然不減當(dāng)年吶?!?/br> 聲音軟綿綿的,好似將對方的骨髓都融化了。 楊龍龍擦了擦口水,“楊姐、出招吧?!?/br> 楊翠點了點頭,“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br> 主持人拿起話筒說,“十分鐘計時、現(xiàn)在開始。” 語罷,二人站在臺上,只是相視一笑,但誰都沒有發(fā)起攻擊。 楊龍沒有出手,而是說了幾句甜言蜜語,“楊姐,如果真能做你的徒弟,那對我來說、真是三生有幸,日后、我每天給你洗腳擦背,那情景真是想想就激動啊…” 比賽是以時間為準(zhǔn)的,拖得越久、越對“楊龍龍”有利。 “楊翠”對著“楊龍龍”吐了一口煙圈兒,媚笑道,“小子、還挺會說話的,讓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 說完,又吸了口煙、快步向楊龍龍沖去,反觀后者目光呆滯,對于面前的攻擊竟然毫不設(shè)防。 楊翠順利的沖到,楊龍身前,對著后者的褲、襠,就是重重的一腳! 這個女人下手極其陰狠,一腳下去、將楊龍?zhí)咂鹑锥喔撸?/br> 后者直到被踢中,依然面帶微笑,好似被催眠了一般… 終于,楊龍好似離弦之箭一樣、飛出場外,捂著自己的褲、襠,慘叫不止,那表情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眾人見狀、都是本能的褲、襠一緊。 臺下的眾人竊竊私語道,“太狠了…” “就是啊,那個楊龍龍連反抗都沒做、就交了盒飯了?!?/br> 于穎說,“問題好像出在楊翠抽的煙上,可能有迷惑人的效果?!?/br> 我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還好沒有做這個出頭鳥… 主持人輕咳了兩聲、繼續(xù)說,“還有沒有要挑戰(zhàn)的?” 很快、又有一個小伙子跑上臺,恭敬的彎身行禮,“我叫‘彤健,’對南帝‘李宇、’仰慕已久,今日斗膽討教,還請南帝賞光,不要推辭?!?/br> 李宇站起身,“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來吧,堅持十分鐘,我就給你一個不一樣的人生?!?/br> 彤健點了點頭,揮出一拳,率先攻向李宇。 后者站在原地面不改色,直到拳鋒距離他極近時,李宇、才優(yōu)雅的伸出手,單手握住彤健的重拳,向后一拉,隨后又向前一推。 簡單的幾個動作,瞬間化解了彤健的攻擊,隨后、后者一個大趔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彤健、也確實是一條漢子,倒地后、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再次攻向李宇。 反觀后者,閑庭信步,每次都能、從容的將彤健的進攻化解。 于穎解釋道,“這南帝、李宇使用的、是一種以柔克剛的卸力之法,原理類似太極拳的借力打力?!?/br> 彤健在臺上僅僅堅持了三分鐘,就跪地認(rèn)輸,當(dāng)然更多的、是一種被玩味的意思。 李宇意猶未盡的說,“年輕人,我看好你,這個徒弟我收了?!?/br> 彤健喜出望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多謝師傅?!?/br> 我望著于穎說,“這個李宇是個儒將啊。” 于穎搖了搖頭,“很多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 我意味深長的望著于穎,“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又一個年輕人,跳上高臺,指著東邪“張東”怒聲道,“我叫‘徐三,’曾經(jīng)也是一名古、惑仔,來吧,咱們切磋一下?!?/br> 張東點了點頭,臉上的刀疤抽動了一下,“好,很對我的胃口。” 說完,徐三、從腰間抽出一把鋼刀,毫無花翹的刺向張東的胸口! 后者微微一笑、也抽出一把短刀,和徐三的刀子、對撞在一起。 “不夠快、不夠狠!” 說完,張東的刀子飛快滑動,徐三開始還能招架,但沒過一會兒,上身的衣服就被割的面目全非! 血液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但“徐三”依然面不改色,提著刀悍不畏死地沖向張東! 十分鐘,兇狠的搏殺,讓臺下的眾人目瞪口呆… 當(dāng)主持人敲響銅鑼,宣布時間到時、全場鴉雀無聲… 徐三鮮血淋漓的跪在臺上,“師父,請受徒兒一拜?!?/br> 張東哈哈大笑,“好,痛快,這才是我想要的人?!?/br> 廝殺結(jié)束后,徐三迅速被120救走,張東將短刀收于腰間, “這是我徒弟,我要他活,不要他死!” 在場的眾人無不嘆為觀止,“徐三”成為了四大鏢王手里,唯一、一個挺過十分鐘的人。 徐三被送走后,主持人拿著話筒說,“還有沒有繼續(xù)要挑戰(zhàn)的人?” 臺下上千人、鴉雀無聲… 于穎說,“這東邪,張東、已經(jīng)很疲憊了,現(xiàn)在正是打敗他的絕好機會?!?/br> “為什么沒人挑戰(zhàn)北丐?” 于穎意味深長地說,“四個人里、屬北丐的實力最為恐怖,誰敢觸這個眉頭?” “我想試試?!?/br> 于穎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你瘋了嗎?” 我搖了搖頭,“他不一定是我的對手?!?/br> 于穎有些欣賞的望著我說,“我現(xiàn)在真的好欣賞你的自信?!?/br>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頭兒,毅然決然的走上臺。 可剛走到臺前,卻被王燁擋住了去路,后者喘著粗氣說,“你要干嘛?” “當(dāng)然是打擂臺呀?!?/br> “你腦子沒事吧?” 我輕聲道,“我不想做一輩子廚師?!?/br> 王燁有些為難的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很多事,不能cao之過急?!?/br> 我一把將她推開,“我的事兒你少管?!?/br> 說完,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在主持人宣布退場之前,跳上高臺。 主持人說,“你要挑戰(zhàn)哪一位鏢王?” 我指了指地上的老頭兒,“就他了?!?/br> 聞言,臺下的眾人都是一陣唏噓… “這人瘋了嗎?” 主持人又確認(rèn)了一遍,“你再說一遍,要挑戰(zhàn)的人是誰?” “北丐,‘孫琦,’” 聞言,西毒、楊翠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媚笑道,“誒呦,北丐老哥,終于有人愿意做你徒弟了。” 聞言、地上的老頭兒喝了一口酒,“誰呀?過來,讓我瞧瞧?!?/br> 我恭敬的彎身行禮,“晚輩孫策,請老先生指教一二。” 李宇、朗聲笑道,“老哥,這小子長得還不錯,您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 北丐、孫琦,站起身, “小子,現(xiàn)在下去還來得及,我下手可黑著呢!” “晚輩愿意一試?!?/br> 孫琦指了指旁邊的武器架,“小子、去挑一件武器吧。” 我在武器架上,抓起一把唐刀。 “前輩、出招吧?!?/br> 話音未落,孫琦長棍一甩,凌厲的棍風(fēng)劃破空間,直擊我的腦袋! 我抽刀格擋,但巨大的撞擊力、將我撞出5米多遠(yuǎn)!身體也重重的摔在地上。 見狀,王燁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都說了不讓你去…” 孫琦嘆了口氣道,“這也不是我要的人吶?!?/br> 我大為駭然,太丟人了,特么的連一招都沒走過去。 我拄著刀、站起身,“前輩,勝負(fù)未分,現(xiàn)在還言之過早?!?/br> 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對著孫琦的腦袋就是一個橫劈! 后者提棍格擋,兵刃撞擊、火花四濺,這一次我們兩人誰都沒有被擊退,孫琦抽棍,直擊我的腹部,我踩著他的膝蓋、高高躍起。 對著他的腦袋立劈而下,后者雙手扭動長棍,凌厲的棍法,在天空中甩出令人炫目的棍花。 我不退反進,掄圓了膀子,對著那凌厲的棍芒,怒劈而下! “當(dāng)”的一聲脆響… 巨大的撞擊力,壓得孫琦直接單膝跪地! 見到這一幕,全場嘩然… 于穎更是高聲喊道,“加油啊,打贏了,晚上我請你吃好吃的?!?/br> 孫琦嘴角微微上揚,“還算說得過去?!?/br> 說完,長棍一甩,一道凌厲的棍芒襲來,我一個后空翻險險躲過,隨后我又是兩個后空翻,兩把飛刀擦著我的面門,飛掠而過。 原來這北丐,孫琦,還是個使飛刀的高手。 “小子,你的刀法哪學(xué)的?好熟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