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章:噬血影咒
“信使大人…” 話音剛落,蓮心就湊上前,與我的左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泛著妖異紅色的嘴唇、輕印在我唇邊。 淡淡的體香襲來,讓我有一種異??~緲的感覺。 可就在我沉浸其中時,脖子卻突然傳來一陣、針扎般的劇痛。 我趕忙推開蓮心,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朵黑色的蓮花,仔細(xì)看,那蓮花中竟然隱藏著、兩個小小的黑色血孔!血液不斷從中滲出,很快將上衣染成了暗紅色。 “蓮心,你這是干什么?” “你真不會享受?!鄙徯牧昧肆米约旱囊活^白發(fā)說。 我按住脖子上的傷口,“這也叫享受嗎?” “有了我的印記,就是我的人?!?/br> “你這都什么邏輯?” 蓮心抬起我的下顎說,“告訴你,凌霄并不是我讓他上臺的,你以后想活著、就必須跟著我。” “什么意思?他不是說、是你讓他上臺的嗎?” “凌霄跟白家有很深的淵源,所以能讓他打擂的、只有白家?!鄙徯恼f。 “那你為什么不爭辯呢?” “暗影軍團(tuán),是信使的近衛(wèi)軍,說副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聽別人的,我這個信使的臉面還往哪擱?”蓮心雙手抱胸說。 “看來你這個信使,當(dāng)?shù)囊膊⒉惠p松…” “都像你想象那么完美,我就不用等半個月、才宣布身份了?!?/br> 我望著面前的蓮心,不知為什么,此時的她讓我越來越陌生。 妖異的眸子,精致的旗袍,城府極深又沉著冷靜的氣質(zhì),讓我無形中聯(lián)想到一個人,我的女王,“張雨微…” “你看什么看?”蓮心冷冷的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事我想休息一下。” “你是在攆我走嗎?”蓮心有些不悅的說。 “沒有,只是累了。”我淡淡的說。 蓮心扯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拽到了床下。 我本就有傷,身體重摔在地,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摔裂了! “從今以后,你不許離開我半步!就連上廁所都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鄙徯牟戎吒?,居高臨下的說。 我望著頭上、美的令人窒息的蓮心、輕笑道,“這么對我你開心嗎?” 蓮心抬起高跟鞋,踩在我脖子上,隨著力量的增加,可怕的窒息感、很快來臨。 我虛弱地握住她的腳踝,順著旗袍的縫隙,甚至可以看到那幽暗森林的一抹深邃。 “你這是在懲罰我嗎?”我喘著粗氣說。 “你是我的摯愛,我怎么舍得懲罰你?”蓮心用力踩著我的脖子說。 話音未落,藍(lán)色的火鳳沖天而起,熾熱的溫度,甚至將周圍的床鋪,都焚成了虛無。 藍(lán)鳳從火焰中跳出來,二話沒說,對著蓮心的脖子就是一個橫劈。 后者沒有躲避,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而與此同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力撞開,一個黑影、舉起大錘,對著藍(lán)鳳的后背怒砸而下! “住手!”我趕忙抬起手道。 聞言,藍(lán)鳳怔了怔,大刀停在了距離蓮心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而震撼王的大錘,也停在了藍(lán)鳳的頭頂。 “給我離他遠(yuǎn)點(diǎn)?!彼{(lán)鳳怒道。 “動手啊,看看咱們誰先死?” “開玩笑,就憑那個夯貨?在我中招的同時,保證讓你人頭落地?!彼{(lán)鳳不屑的說。 “那干嘛還不動手?”蓮心挑釁的說。 我趕忙舉起手,“都給我住手,讓她們倆出去,我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 “好啊,讓你的藍(lán)影子,和我的‘狗,’出去看門吧?!鄙徯奶袅颂裘颊f。 “震撼王對你忠心耿耿,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呢?” “他和你的藍(lán)影子一樣,都是一條狗而已?!鄙徯妮p笑道。 “不,你錯了,藍(lán)影子,絕對沒有你說的那么低賤?!?/br> “讓他們出去?!鄙徯牟荒蜔┑卣f。 “藍(lán)鳳、你先出去,我沒事的?!?/br> “你不用受這種委屈,有句話她說的不錯,藍(lán)影子、為主人而死,天經(jīng)地義?!彼{(lán)鳳怒聲道。 “可我不要你死,馬上給我出去!”我厲聲道。 聞言,藍(lán)鳳頓了頓。 “小丫頭,如果我干-兒子,有什么不測,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怒氣沖沖的向門外走去,震撼王收回大錘,也跟著、出了病房。 “干-兒子?主人竟然管自己的藍(lán)影子叫干-媽…”蓮心輕笑出聲說。 “能不能把你的高跟鞋先拿下去,我有點(diǎn)兒喘不過氣來?!蔽野琢艘谎凵徯恼f。 聞言,后者非但沒有抬腳,反而加了幾分力道。 “現(xiàn)在舒服了?” 我干嘔了幾聲說,“好受多了,而且上面的風(fēng)景也不錯。” 蓮心、掀起黑色的旗袍,從我頭頂跨過,“今晚就睡在地上,明早跟我走?!?/br>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直過了半分鐘才把氣喘勻… “醫(yī)生不是讓我住一個星期嗎?” “以后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許頂嘴。”蓮心一字一頓的說。 我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明天記得來接我?!?/br> “放心,會有人來接你的?!?/br> 說完,蓮心緩步離開了病房。 后者剛走,藍(lán)鳳就趕忙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你怎么樣?” “沒事的?!?/br> “這個蓮心越來越古怪,對你的態(tài)度更是反復(fù)無常,我懷疑她是不是‘生’了某種精神疾???”藍(lán)鳳幽幽的說。 我指著脖子上的兩個血洞說,“或許這就是理由?!?/br> 見狀,藍(lán)鳳大驚失色,“這東西哪兒來的?” “是蓮心弄的,但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東西刺的?!蔽覔u了搖頭說。 “這是‘藍(lán)影教、’一種已經(jīng)被雪藏的‘邪法,’名為‘影咒,’中咒的人、需要終身飲用‘施咒人’的血液,否則…”藍(lán)鳳有些惶恐的說。 “那如果不喝‘施咒人’的血、會怎么樣?”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萬箭穿心,生不如死!” “蓮心為什么會這樣對我?另外、她這一身的邪法、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你還記不記得?在和蓮心私奔那天晚上,有一個神秘人、在暗中窺視著我們?!彼{(lán)鳳有些疑惑的說。 “我記得,當(dāng)時我還感覺渾身不自在?!?/br> “這邪法、很可能就是她教給蓮心的。”藍(lán)鳳說。 “那這個神秘人又是誰呢?” “別管這些了,你坐好,我先封住你的心脈,試試能不能將它封印?!彼{(lán)鳳擔(dān)心的說。 我趕忙坐直了身體。 “把上衣-脫-了。” 聞言,我解開-上衣扣子,“你有把握嗎?” “沒有,但我會全力以赴。” 說完,在我身上畫了很多奇怪的符文。 “天有正氣、神明在上、封印邪法、扶正祛邪?!?/br> 說完,藍(lán)鳳咬破中指,在我脖子上畫了一個小圓圈,隨后藍(lán)色的火焰、開始灼燒我脖子上的血孔,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我暈死過去。 見狀,藍(lán)鳳皺了皺眉,緩緩收回火焰。 “成功了嗎?” 藍(lán)鳳搖了搖頭。 “那是失敗了?” 藍(lán)鳳又搖了搖頭。 “怎么不說話呀?” “沒有成功,但也不是完全失敗?!彼{(lán)鳳有些歉意地說。 “說清楚一點(diǎn)。” “我延緩了它發(fā)作的實(shí)效,但沒有從根本上將它破除。” 我嘆了口氣說,“算了,不就是喝血嗎?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大不了就天天喝好了。” “你想天天喝,也得天天有啊。”藍(lán)鳳撇了撇嘴說。 “你什么意思?” “她萬一哪個月不給你喝,那你可就有罪受了?!彼{(lán)鳳擔(dān)心的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回頭去問問大忽悠,看看她有沒有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彼{(lán)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 … 翌日早上,醫(yī)生早早送來了出院通知單,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在藍(lán)鳳的攙扶下,緩步向醫(yī)院外走去。 可讓我意外的是,來接我的人,竟然是魯玉菲和極北靈子。 “出院了,感覺如何啊?”魯玉菲淺笑著說。 “感覺好極了。” “哦,那就好,跟我來吧,以后就和信使大人同居了?!濒斢穹铺翎呉恍φf。 “可以不去嗎?” “當(dāng)然不行!”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被她們半強(qiáng)制的帶上車。 魯玉菲說要帶我去別墅,可經(jīng)過一座浮橋后,這妞、卻開著車子一頭扎進(jìn)了江邊的一座人工島,島上竹林遍布,幽靜的小路上,成群的暗影軍團(tuán),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好似在提防著、隨時可能發(fā)生的突襲。 “這些人在這干嘛?”我疑惑的問道。 “保護(hù)信使?!濒斢穹朴挠牡恼f。 “不至于吧?你當(dāng)信使的時候,也這么大排場?” 聞言,魯玉菲搖頭晃腦的說,“切,我當(dāng)信使的時候,林子外都是我的守衛(wèi),方圓五公里清場,那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時不時還k個歌,唱個曲,前呼后擁、眾星捧月…總之,排場比這大多了?!?/br> 我愣愣的看著、這妞,平時裝的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模樣,原來骨子里、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牛皮王”啊… “看什么看,不信?。俊濒斢穹颇θ琳频恼f。 “額…我信?!?/br> “切,就不能給我一次痛打落水狗的機(jī)會?”魯玉菲撇了撇嘴說。 “誰?誰是狗啊?” 魯玉菲伸出左手,掐住我的衣領(lǐng),將我拽到她面前。 “當(dāng)然是你啦?!濒斢穹铺翎叺恼f。 見狀,藍(lán)鳳手掐法決,一條火蛇迅速被召喚出來。 “鳳姐,你不要插手?!蔽覔P(yáng)了揚(yáng)手道。 說完,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翻,可讓我意外的是,魯玉菲的手腕就像沒骨頭一樣。 輕輕一扭,就被我擰了一個360度的旋轉(zhuǎn)。 “你可真沒有情調(diào),對女孩子下手還這么重?!濒斢穹泼鎺⑿Φ恼f。 我將魯玉菲已經(jīng)擰成麻花的手腕還給她。 “我靠,你這還是人的手嗎?需不需要我付醫(yī)藥費(fèi)???” “那是自然,至少要住一個月的院呢。而且這個樣子,以后嫁不出去,你也是要負(fù)責(zé)的?!濒斢穹脐庩柟謿獾恼f。 “這還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