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章:狂飲
“什么買賣?”魯玉菲說。 “能說說你的故事嗎?” “你怎么這么八卦?” “我只是很好奇,在短短兩個月內,蓮心是怎么取代你成為信使的。另外、為什么你這樣傲嬌的性格,卻甘愿為她服務。” 魯玉菲湊到我面前說,“聽我講故事,你能拿出多少代價?” “我可沒帶錢…”我攤了攤手說。 “切,我又不缺你那點小錢。” “那你想要什么?” “說說今天、你進別墅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魯玉菲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靠,你更八卦?!?/br> “想聽我講故事,就先說出你的故事,否則免談?!濒斢穹茡u頭晃腦的說。 “那咱們可說準了,你可不許反悔?!?/br> “本姑娘做事、從不反悔。”魯玉菲揚了揚下巴說。 “好,那你聽好了。” 我將別墅內、發(fā)生的事,詳細的跟她說了一遍,當然,“影咒”和我略囧的故事、就被自然而然的刪剪掉了。 聞言,魯玉菲拍著吧臺的桌子、笑的人仰馬翻。 我愣愣地看著她,“你至于嗎?” “誒呀媽呀,大兄弟、你也太逗了,冷水澡?還跪著抱大腿。哈哈…” 此時的魯玉菲、玉女形象全無,大大咧咧的、笑的像個傻子… “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蔽仪弥膳_的桌子兒說。 聞言,魯玉菲坐定,但很快又趴在桌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你再這樣、我可報警了!”我白了一眼魯玉飛說。 “好好,我不笑了,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第一,蓮心是怎么取代你的? 第二,她那一身的邪法、是從哪兒學的?” 魯玉菲和我碰了一杯說,“你只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所以我也只能告訴你一件事兒?!?/br> 我頓了頓,還真是不吃虧?!澳蔷突卮鹞业谝粋€問題?!?/br> 魯玉菲整理了一下語言,緩緩地說, “大概在兩個月前,我正在竹林別墅、看鶴城各個集團的報表。 可在當天夜里,卻突然接到圣主的命令。讓我火速趕往‘江橋鎮(zhèn),’去視察那里的一處乳-品工廠。本來這種小事是不需要我親自去的。 可圣主的態(tài)度很堅持,一定要讓我去,而且必須火速前往。 沒辦法,我只好帶著極北靈子、和我的20多個保鏢,連夜趕往江橋鎮(zhèn)。 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廠房空無一人,而且灰塵積的比手指還要厚。 見狀,極北靈子建議大家立刻返回,可我那時并沒有嗅到任何危險,所以決定繼續(xù)深入探查。 可正在我們深入場區(qū)時,身后的大門卻突然被一股巨力合上! 我們警惕的望向四周,發(fā)現(xiàn)一個手臂纏繞怪蛇的藍袍人,正站在房梁上,陰惻惻的盯著我們。 我的嗅覺你是知道的,她竟然能躲過我的鼻子。這只有一種解釋,她的實力遠在我之上。 隨后我們就遭到了很多毒蛇的攻擊,由于沒有準備,我們吃了不小的虧,就連我本人也被毒蛇咬傷,但最終我們還是沖了出來。 我的一個保鏢,在被毒蛇咬死之前,拼死劈開了大門。 我們一路疾馳的往回跑,來到別墅外的竹林時,車子拋錨了,我的十幾個保鏢、扶著我警惕的在竹林中穿行。 可讓我們意外的是,那些恐怖的怪蛇,卻好像陰魂不散一樣跟著我們。 竹林中、到處都是毒蛇穿行‘嘻嘻嗦嗦’的聲音!” 說完、魯玉菲又喝了一杯紅酒,她的樣子是那樣的嫵媚撩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公主才有的高貴氣息。 可她張嘴閉嘴就是“大兄弟、大兄弟的…”聽著活像一個吊兒郎當的東北大妞。 “后來呢?”我追問道。 “后來?你還想聽?”魯玉菲醉眼朦朧的說。 “當然,這沒頭沒尾的,不是吊人胃口嗎?” 聞言,魯玉菲撇了撇嘴繼續(xù)說,“后來的事情就更奇怪了,‘竹林別墅’本應該有暗影軍團守護,可不管我怎么發(fā)信號,就是沒人來救我們。 更糟糕的是,我們身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黑袍人,他身法鬼魅,每次都會趁我們不備、發(fā)起偷襲。 我的性格你是清楚的。寧可放手一搏,也不會被人追著打。 可事實證明我又錯了,那黑袍人、實力極為恐怖,就連我和極北靈子聯(lián)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到了最后、我蛇毒發(fā)作,為了保護我,我的保鏢衛(wèi)隊只好邊打邊退,很快,我身邊的守衛(wèi)就越來越少。 當回到竹林別墅外圍時,我的20個保鏢已經全部戰(zhàn)死,就連我本人,也是被極北靈子拖回來的。 當我們合力將別墅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我二人都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因為外表看似普通的‘竹林別墅,’實際上、是異常堅固的鋼鐵堡壘。 其主體結構,和超強的鋼化玻璃,甚至可以扛住108毫米口徑滑膛炮的重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等我進入別墅時,里面早就有兩個人在那等我了?!?/br> “是蓮心?”我搶先問道。 魯玉菲搖了搖頭,“是一黑、一藍、兩個蒙面人。藍袍人告訴我,‘要么讓出信使之位。要么死…’” “那你知道那兩個人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濒斢穹坪攘艘槐普f。 “也就是說、是那兩個神秘人扶蓮心上位的?” 魯玉菲再次搖了搖頭。 “你不懂‘圣主’的用人規(guī)定。 ‘它’的原則向來是能者上,弱者讓。 騙我去‘江橋’視察工廠、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如果我有什么不測,它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把信使之位交給別人?!?/br> “這也是你甘愿做蓮心秘書的原因?” “我這個人交橫跋扈慣了,做信使的時候、沒少得罪人,要不找一個靠山罩著,分分鐘被人痛打落水狗…”魯玉菲有些氣氛的說。 “你這個比喻很貼切呀?!蔽乙荒槈男Φ恼f。 “閉嘴!現(xiàn)在、當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人、比比皆是,墻倒眾人推的事兒、更是數不勝數,我找個大樹靠著,怎么了?”魯玉菲面色微醉的說。 我尷尬一笑說,“沒怎么,沒怎么…” 隨后繼續(xù)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兩個蒙面人都聽蓮心的命令?” “不知道?!?/br> “能不能說的再具體點兒?” “好啦,我的故事說完了,咱們繼續(xù)喝酒?!濒斢穹婆e起酒杯說。 “那你們和‘圣主,’都是怎么聯(lián)系的?” “大部分都是移動通訊聯(lián)絡。” “你見過他本人嗎?” “當然,沒見過…”魯玉菲說。 “那這個圣主還真是個神秘人?!?/br> “圣主權力通天,不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可以揣測的?!濒斢穹朴趾攘艘槐普f。 “那再說說、她那一身的邪法是怎么來的?”我眉開眼笑的問道。 “真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 魯玉菲摟住我的肩膀,俏臉微紅的望著我。 “你干嘛呀?” 魯玉菲打了個飽隔,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 我以為她是要和我說悄悄話,就湊到她面前問道,“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情報要跟我分享?” 哪成想、這個公主氣息十足的魯玉菲,優(yōu)雅的揚起下巴,隨后、就扯著我的脖領子、哇哇大吐…褐色的酒水、頓時淋的我滿身都是。 “我的衣服可是新?lián)Q的…” “哎?對了,你怎么穿著明天新郎穿的衣服?。俊濒斢穹七呁逻呎f。 “是蓮心讓我穿的。” “蓮心…” 說完,又是一口,直接吐到了我衣服里… “你怎么喝的這么多呀?”我拍著她的后背說。 極北靈子也趕忙過來拍魯玉菲的后背。 可后者打掉我們的手,東倒西歪的說,“不用,我沒喝多…” 極北靈子拿出紙巾幫魯玉菲擦了擦脖子說,“主人,他是信使看上的人,這里人多眼雜,你和他這么曖昧,萬一被信使大人知道,咱們可不好解釋啊。” 魯玉菲沒有回話,仍然扶著我的肩膀,哇哇大吐。吐到最后,我已經懶得躲了,因為渾身上下,都已經被酒水浸透了… “你賠我的衣服?!蔽易ブ南慵缯f。 “不好意思、哈…”魯玉菲打了個嗝說。 “主人。”極北靈子提醒道。 “怕什么?想當年我也是叱咤風云,風光無限,不就是靠著他、吐了一次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魯玉菲醉眼朦朧的說。 可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就定在了門口,那模樣像是見了鬼一樣。 隨后,沒等我做出反應,魯玉菲就趕忙拉著我、躲到了桌子底下… “怎么了?”我大聲問道。 魯玉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說話?!?/br> 話音未落、酒吧里那令人沉淪的音樂,也戛然而止! 一個小巨人,沖進酒吧,將手中的大錘重重的砸向地面,隨著一聲巨響,周圍的人群,頓時驚得四散奔逃。 隨后大批戴著墨鏡的黑衣人,好似一匹匹餓狼,兇神惡煞的涌入酒吧。 “都給我靠邊兒站好!”一個等級略高的墨鏡男,大聲吼道。 聞言,酒吧里上百人,全部舉起雙手,靠向墻角。 隨后,一身白色復古蕾絲長裙的蓮心,手持雙刃、快步向酒吧內走來。 縹緲的裙擺,靈動的步伐,配合那攝人心魄的氣質,好似一位冷傲的女王,俯視著她的臣民。 “信使大人,據浮橋的守衛(wèi)來報,孫策并沒有離開竹林小島,而這個酒吧是我們唯一沒有搜過的地方。”墨鏡男恭敬的說。 蓮心向地上甩出一沓照片,隨后近乎瘋狂的嘶吼道,“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br> 聞言,黑衣人趕忙撿起地上的照片、開始挨個查找。 見狀,我和魯玉菲都是一個哆嗦。 “你出來、她不知道啊?”魯玉菲有些后怕的問道。 “那別墅像個監(jiān)獄,我不偷跑出來,怎么出來?”我蹲在她身邊輕聲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吶?被她發(fā)現(xiàn),咱們就慘了?!?/br> “你剛才不還大義凜然的嗎?怎么這么快就慫了?!蔽矣行┍梢暤耐斢穹普f。 “閉嘴,誰知道你是偷跑出來的。”魯玉菲怒罵道。 “咱們又沒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怕什么呀?” “那也不行!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咱們小命難保。”魯玉菲拉了拉自己的裙擺說。 我撓了撓頭說,“要不、我躲在你裙.子底下吧?” “可我這小裙子,罩不住你啊?!濒斢穹朴行殡y的說。 我望向極北靈子,后者拉了拉自己的超短裙,“我的也不行?!?/br> “算了,我出去承認錯誤就是了?!?/br> 說完,我從容的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人群,“不用找了,我…我來了。” 見我走出來,震撼王對著我就是一聲怒吼!大有一拳將我打扁的沖動。 我知道,我剛才騙了他,這貨有點兒火氣也是正常的。 “安安,退下!”蓮心怒聲道。 聞言,震撼王乖乖的躲到一邊,大氣都沒敢出。 “你來這兒干什么?”蓮心沉聲道。 “我只是想喝點兒酒…”我有些心虛的說。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又為什么要偷偷地跑出來?” 蓮心雙眼血紅,聲音卻異常柔美。 我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趕忙安慰道,“你先別激動,我沒想到你會這樣…” 蓮心拔出長刃,指向人群,“出來!” 聞言,有些醉意的魯玉菲當時就醒酒了,趕忙走出人群,跪在蓮心面前。 “今天恰巧和鏢王大人偶遇,就多喝了幾杯,jiejie是無心之舉,還請信使大人恕罪。”魯玉菲聲音顫抖的說。 “是這樣嗎?”蓮心大口喘著粗氣說。 “是的?!蔽业吐暤?。 “喜歡喝酒是吧?” 說完、蓮心向酒保打了個手勢,酒保會意,端著十多瓶洋酒、遞到我面前。 “把這些都喝完?!鄙徯睦淅涞恼f。 我頓了頓,望著一堆洋酒,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都喝完?” “喝完?!鄙徯淖谝巫由?,翹起二郎腿說。 聞言,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后打開蓋子,一瓶一瓶地狂飲起來。 雖然我有些酒量,但五瓶酒下肚,是怎么也喝不進去了。 “信使大人,我去廁所解決一下可以嗎?”我用商量的語氣說。 “不行,給我喝,喝到我滿意為止?!鄙徯睦渎暤?。 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那也得讓我方便一下呀?” “不行!” 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蓮心根本沒商量的眼神,我只好再次舉起酒杯。 “信使大人,我替他喝?!濒斢穹频椭^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