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章:拉兄弟一把
見狀、蓮心掩面一笑,“很疼?對不對?”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渾身顫抖的說。 蓮心抽出短刀,割破自己的手指遞到我面前說。 “吸吧,這以后就是你每天早上的必修課。” “我為什么要吸你的血?” “這是‘影咒’的反噬。‘中咒人’需要終身飲用‘施咒人’的血液。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飲血量會越來越高,到了最后、你就需要吃我的rou、才能止疼了…”蓮心緩緩的說。 “你的意思是?” “你猜的沒錯,咱們永遠(yuǎn)在一起的代價,就是只能活下來一個人。當(dāng)然,我這個‘施咒人’死了,影咒也就破除了?!?/br> “你說什么?那有沒有別的辦法、把這個‘影咒’破解掉?”我驚愕的問道。 蓮心搖了搖頭,“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乖乖守在我身邊,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可是…” 蓮心將流血的手指、插-進(jìn)我嘴里,“沒什么可是的,做事情都要付出代價,或許這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的代價吧?!?/br> 蓮心頓了頓、繼續(xù)說,“但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絕不后悔…” 溫?zé)岬难喝肟?,疼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興奮的快-感。 我的大腦開始漸漸迷離,意識也逐漸模糊,異樣的快.感,讓我如饑渴的蚊子般,瘋狂吸.吮起她流出的血液。 這種感覺好似醉酒后的恍惚,又仿佛是摯愛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脊背… 過了良久,我都不知道自己吸了多少血液,睜開雙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束縛著蓮心的雙手,巨大的力量、甚至將她的手腕掐得一片青紫。 而后者、卻一動都沒有動,依然歪著小腦袋癡癡的望著我。 我趕忙松開她的手指,“我吸了多久了?” “十分鐘不到?!?/br> “你為什么不阻止我?血液剛?cè)肟?,疼痛就消失了,我吸這么久,也只是貪戀那誘人的快.感而已?!?/br> “疼痛消失、并不代表毒素停止了對你的攻擊,不給你足夠的血液,你是撐不過今天的?!鄙徯闹逼鹕碚f。 “那就想辦法、解除這個影咒?!?/br> 聞言、蓮心面色一沉,隨后一巴掌狠狠抽在我臉上。 “馬上去準(zhǔn)備,別等我發(fā)火?!鄙徯某谅暤?。 我嘆了口氣,將衣服穿好后,和極北靈子來到了別墅外的地下室。 “你們今天好早啊?”我輕聲問道。 “今天是信使的大日子,我們昨天半夜就在門口守著了。”極北靈子柔聲道。 由于我昨天、保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她對我的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 “這地下室,為什么不設(shè)在別墅內(nèi)?”我好奇地問道。 “信使不喜歡地下室,所以就關(guān)閉了別墅內(nèi)部的通道?!睒O北靈子打開一處暗門說。 “那為什么在別墅里,可以聽到地下室的聲音?” “那是因?yàn)榕R時堵的地方比較薄,不過你今天保證聽不見了。 信使大人下令,在地下室做了隔音,保證你們以后的生活不會被怪聲打擾?!睒O北靈子意味深長的說。 “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br> 極北靈子打開第二道暗門說,“信使想留住的人,就沒有留不住的?!?/br> “或許吧…”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深入地下室的二層,在一處暗室的門口,極北靈子語氣怪異的說, “我勸你最好有些心理準(zhǔn)備?!?/br> “為什么?這里邊關(guān)著什么怪物嗎?” “不是怪物,但絕對比怪物還要可怕?!睒O北靈子撇了撇嘴說。 “那就打開門讓我看看,這岳三少爺,到底變成什么樣了?” 盡管我做了充分的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暗室的門緩緩打開時,眼前的一幕仍然讓我震驚無比。 數(shù)不清的鐵鏈,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牢牢的將岳華捆在中心,很多地方由于長時間的捆-綁,已經(jīng)腐爛發(fā)炎,各種各樣的蛆蟲,在鐵鏈上蠕動,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不禁扶著墻哇哇大吐… 極北靈子拍著我的后背說,“都告訴你了,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你也沒說會這樣???”我邊吐邊說。 岳華雙眼無神的望著我們,“你們是來放我走的嗎?” 不知是不是刻意為之,這個岳華雖然全身潰爛,但面容卻依然保存完好,和普通的富家公子哥兒一般無二。 “今天是你和信使大人的婚禮,我是來接你當(dāng)新郎的。”極北靈子面不改色的說。 聞言,岳華連連點(diǎn)頭,“太好了,快放開我,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呆了?!?/br> 極北靈子掩著口鼻說,“你吐的這么厲害,就先出去吧,我來給他換衣服。” 聞言,我如釋重負(fù)的說,“極北小meimei,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日本人?!?/br> 說完,沒等她回話,就趕忙跑出了地下室… 直到20分鐘后,一身豪華西服的岳華,才被極北靈子扯出來。 “三少爺,請上車?!蔽掖蜷_車門說。 岳華走路有些踉蹌,但還是緩步爬上了車子,坐定后,我開著車,和二十多個暗影部隊(duì)的成員一起向竹林外駛?cè)ァ?/br> “你們放我走,我會給你們每人一大筆錢?!痹廊A用祈求的語氣說。 “三少爺,稍安勿躁,等你和蓮心完婚以后,我會向她建議,改變你的生活現(xiàn)狀?!蔽逸p聲說。 “你?不可能的。打她罵她,都無所謂??晌掖蛩榱怂拇赏尥蕖芰粑业浆F(xiàn)在,也只是還沒折磨夠我而已?!痹廊A有些為難的說。 “沒事的,我保證說到做到?!?/br> 車子開過浮橋,岳華一掃剛才的失落和絕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陰險的微笑。 “我從來不把命運(yùn)寄托在別人手中?!痹廊A冷冷的說。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個什么狗屁信使,從今以后就要從鶴城消失了!”岳華浪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話音未落,汽車的風(fēng)擋玻璃突然被幾只“蝙蝠飛鏢”擊碎! 我趕忙一個急剎車停在路上,后面的車輛躲閃不及,直接追了我的車尾,撞得我是七葷八素… 隨后、數(shù)不清的蝙蝠人從浮橋下跳出來,將我駕駛的車輛、團(tuán)團(tuán)包圍。 “放了三少爺?!笔プ痱鹜跽驹谲嚽罢f。 見狀,岳華是拔腿就跑,我趕忙扯住他的衣領(lǐng),隨后、抓起一塊兒玻璃碎片,頂在他脖子上。 “再敢動一下,我就讓你血濺當(dāng)場?!蔽覑汉莺莸恼f。 “我勸你們還是把三少爺放出來,否則你們會死的很難看。”圣尊蝠王厲聲道。 我將岳華扯下車,“我答應(yīng)過蓮心,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想搶人,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蔽覅柭暤馈?/br> 極北靈子取出一柄很小的“鏈子錘”說,“咱們堅(jiān)持一會兒,信使會派人來救我們的?!?/br> “別費(fèi)勁了,她來多少人、都跨不過那座浮橋。”圣尊蝠王冷冷的說。 聞言,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你們要炸毀浮橋?” “不是炸浮橋,而是把那個惡毒的女人炸上天!”岳華嘶吼道。 “主人也在車上?!睒O北靈子擔(dān)心的說。 話音未落,一列豪華車隊(duì)自東向西,緩緩駛出竹林,白色的加長林肯開路,20輛豐田霸道尾隨,正是蓮心的新婚車隊(duì)。 “快給蓮心打電話,讓她退回去?!蔽倚募比绶俚恼f。 “別費(fèi)勁了,我收買了車隊(duì)、第二輛車的司機(jī),就算她停下來,后面的車也會把她頂上浮橋!”圣尊蝠王陰笑道。 “那加長林肯有三噸多,一輛小車頂?shù)脛訂??”我輕蔑一笑說。 “改裝那輛車、我花了上千萬,別說三噸、就是十噸也頂?shù)膭印!笔プ痱鹜醮笮χf。 “卑鄙小人。” “今天就讓你們欣賞一下焰火表演?!闭f完、圣尊蝠王拿起古箏,隨著手指的舞動,令人窒息的旋律爆體而出。 “潮汐月靈曲?最好捂住耳朵不要聽?!蔽姨嵝训馈?/br> 話音未落,又一個黑影向我爆射而來,雙劍交錯,好似暗夜的幽靈。 我將岳華甩給極北靈子,隨后拔出長刃,擋住黑影人的雙劍。 “鬼衣蝠王,好久不見?!蔽依渎曊f。 鬼蝠凌空一腳、將我踹出三米多遠(yuǎn)。 “氣力強(qiáng)了很多,但依然不堪一擊。”鬼蝠陰笑一聲道。 我對著身后的20多個保鏢、揮了揮手,“你們擋她一會兒,我去阻止蓮心過橋?!?/br> 極北靈子一腳將岳華踹的單膝跪地,“你放心吧,暗影軍團(tuán)個個都不是庸手,堅(jiān)持個十幾分鐘,應(yīng)該沒問題?!?/br> 圣尊蝠王再次撩起琴弦,隨著手指的撥動,數(shù)道氣刃對著極北靈子爆射而去。 后者躲閃不及,被一道氣刃擊中,前胸頓時被割出一條猙獰可怖的傷口。 我后退的腳步一滯,“你怎么樣?” “沒事兒的,快去拔掉浮橋的‘鏈接鎖,’只要拆了浮橋,他們想炸也炸不到她們?!睒O北靈子捂著胸口說。 聞言,我趕忙跑到浮橋邊,一排排防**-管、被紅線連成一片,擺放在水下十幾公分的地方。 我跳到橋底,可那些“鏈接鎖,”已經(jīng)被鋼筋焊死,根本就拔不出來! 而就在這時,一輛20噸的油罐車,正巧“自西向東”的進(jìn)入浮橋。 “是給竹林小島送油料的罐車。嗎的,不管了?!?/br> 我站在路中間、擋在油罐車前。罐車、的車體過長,直剎出七米多遠(yuǎn)、才緩緩?fù)W∧_步。 “他嗎的、不要命啦?”司機(jī)怒罵道。 我扯開車門直接將司機(jī)拽了下來,“這浮橋要爆炸了,你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br> 司機(jī)愣愣的看著我,“你等著,我報(bào)警抓你?!?/br> “你不信、自己到橋下看去?!?/br> 聞言,司機(jī)狐疑地走到橋邊,隨后、嚇得是扯腿就跑,那速度,絕對比劉翔還快… 而此時蓮心的加長林肯也已經(jīng)半只腳踏入浮橋。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重新發(fā)動車子,直接向蓮心的車隊(duì)撞了過去。 “快退回去,退回去…”我擊碎風(fēng)擋玻璃,不斷向她們打著手勢。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加長林肯的司機(jī)停住車子,扭頭向后座上的人請示了幾句,隨后車子就開始緩緩后退。 可“白色林肯”后面的第二輛車,卻沒有跟著后退,而是鉚足了油門,將“加長林肯”重新頂上了浮橋。 見狀,“加長林肯”迅速倒車,可不管它怎么踩油門,都無法后退半步。 幾乎是同時,橋頭的圣尊蝠王,也按下了“雷-管”的***。 隨后,浮橋開始劇烈的爆炸,同時引發(fā)了另一種連鎖反應(yīng),那就是浮橋的解體。 與此同時,我駕駛油罐車、穿過烈焰,直接撞在加長林肯的車頭上。 隨后給足油門兒,在浮橋完全解體之前,將兩輛車全部頂回了竹林小島。 然而、我駕駛的油罐車卻沒能順利過橋,只感覺車尾一沉,巨大的罐車、就隨著斷裂的浮橋一起墜入江中。 在車頭下墜的瞬間,我迅速從破碎的風(fēng)擋玻璃滾落,抓住了岸攤上的一株野草,身體也懸空在了小島的江岸。 罐車墜江后、發(fā)生了泄露,隨后被恐怖的烈焰引燃,十多噸的燃油傾灑而出,將整個江面變成了一片火海。 我大口喘著粗氣,如果車隊(duì)經(jīng)過,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 “呦?‘大兄弟,’你這造型不錯呀?” “魯大秘書長,看在我剛救了你們小命的份兒上,拉兄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