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章:新人入職
聞言,白焰丞冷哼一聲,大步向門外走去。 孫琦湊到身前,“這小子擺譜擺慣了,別跟他一般見識。走,師父帶你下館子去?!?/br> “師父,我上次聽化琳說,你被關(guān)進地下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問道。 孫琦攤了攤手,“這個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走,咱們邊吃邊聊?!?/br> … 孫琦說帶我去下館子,可去的卻是“聽宇ktv?!?/br> 躁動的人群,動感的節(jié)奏。讓人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對酒的渴望。受到氣氛的感染,我也抓起酒瓶,開始一杯杯毫無節(jié)制的狂飲。 孫琦抱著一個大酒瓶子勸道,“少喝一點兒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身體最重要,不要為了一時不快,糟蹋自己的身體?!?/br>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br> 孫琦辯解道,“我這是香檳?!?/br> 我舉起杯回復道,“那我這就是可樂。” “我的意思是讓你慢點喝,剛出來你就喝多了,一會兒誰陪我呀?”孫琦說。 “我又不是來陪喝的?!蔽覜]好氣道。 “我知道,這階段兒委屈你了,而且以后的委屈可能還不會少。不過我要告訴你,在白家混好了,你的未來保證一片光明?!睂O琦打了個飽嗝說。 “好,借你吉言。”我和他碰了一杯說。 正在我二人喝的盡興時,眼角的余光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位頭戴面紗的女孩。 “白三小姐?”我望著吧臺自言自語道。 “是嗎?那小丫頭也出來喝悶酒了?”孫琦說。 “喝悶酒,為什么要用這個詞呢?”我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孫琦敷衍了幾句,隨后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我心中郁悶,抱著酒瓶走到吧臺前,“三小姐,能請你喝一杯嗎?” “當然。”只要你錢包夠厚。 我坐到她旁邊的椅子上,“來瓶人頭馬。” 酒保恭敬的將酒遞到白柔面前,“三小姐,您的酒。” 白柔舉起杯,“來吧、大人物。” 我和白柔碰了一杯,“三小姐此話怎講?” 白柔將酒一飲而盡,“能把‘白家’折騰成這樣,前無古人,可能、也后無來者了?!?/br> 聞言,我失笑道,“我只是個普通人。所有這一切、不過是‘白家’在找我的麻煩罷了。” “那白家,又為什么要找你的麻煩?”白柔盯著我說。 我直視著她的面紗,透過那朦朧的絲綢,我似乎感覺到了那雙眼眸中、冰冷的殺意。 “我討厭唄?!蔽易猿暗恼f。 白柔輕笑著舉起杯,“敬鶴城最討厭的人?!?/br> 我笑著和她碰了一杯,“今日多謝三小姐替我解圍,孫某人感激不盡,日后如有飛黃騰達之日,定當涌泉相報。” 白柔將自己杯中已經(jīng)喝了一半的酒水,倒進我的酒杯。 “三小姐,您這是?”我詫異的問道。 “喝了它?!卑兹釗崦约旱聂浯涫骤C淡淡的說。 我笑了笑,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昂镁?。” 白柔意味深長的說,“我不求你涌泉相報,只求你得勢的那一天,可以放過‘白家’老小。” 聞言,我不禁、驚得目瞪口呆,“三小姐,您也太抬舉我了。我現(xiàn)在四處流浪,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也只能在白家的-yin-威下茍活。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有得勢的那一天?” “因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股煞氣,一股忍辱負重,等待復仇的煞氣?!卑兹嵋蛔忠活D的說。 聞言,我怔了怔,白家殺了王燁,搶走了我的女兒,我沒有仇恨是瞎話。 但面對白家千金,我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 “三小姐真會開玩笑,說的我、差點兒都信了?!蔽液攘吮啤⑹Φ?。 “普通人是不會得到‘家主’照顧的。”白柔意味深長的說。 “別逗了。三小姐、我雖然很笨、但我不傻。我身份特殊、殺了我又會得罪‘信使?!园缀邶埌盐宜ㄔ凇准摇儗贌o奈之舉。一來可以看著我,二來也可以爭取主動。一顆炸-彈、與其放在‘同行者’手中,還不如放在自己手中?!?/br> 白柔拍了拍手,“比那些四肢發(fā)達的廢物要好一些。” “多謝夸獎?!?/br> 白柔親自為我斟滿了一杯“人頭馬?!?/br> “來,今天本小姐、就陪你喝個盡興?!?/br> 說完,輕輕撩起面紗,隨后卻抓起我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輕咳了兩聲,“我可感冒了!” “不是禽流感就行。”白柔笑著說。 透過面紗掀起的一角,我朦朧的看到了一張、異常精致的側(cè)臉。 難道這白三小姐的面容,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看夠了嗎?”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白柔銀鈴般的嗓音,將我拉回到現(xiàn)實。 “不好意思?!蔽逸p聲說。 “不問問我為什么整天戴著面紗?”白柔直視著我的雙眼說。 “不,那樣太不禮貌了?!蔽一瘟嘶尉票f。 白柔失笑道,“記得我說過的。要想在白家活下去,就守住自己的秘密,也不要窺探別人的秘密?!?/br> 隨后白柔扔在桌子上一張名片。 “謝謝你的酒。另外,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 說完,她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轉(zhuǎn)身便走。 我撿起桌子上那張名片?!啊籽嗳?,’白云鶴集團‘會計部、部長。’” “別看了,她不是你的菜?!睂O琦拍著我的肩膀,一臉壞笑的說。 “我只是好奇、她為什么總裹著面紗。而且‘白焰丞’對她的態(tài)度也很怪,完全不像是兄妹之間的關(guān)系?!蔽乙苫蟮恼f。 “小子,白家的水很深,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時間久了,你自會明白其中的玄機?!睂O琦意味深長的說。 “師父,您還沒說您的故事呢。”我舉起杯問道。 孫琦怔了怔,將一張英國直飛鶴城的機票拍在桌子上,“有啥說的?你被認定為疑似臥底之后,我就被‘老白’請去喝茶了。事后以審人不利、老眼昏花為由,將我送去‘打不咧顛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考察,這不,昨天才回來的?!?/br> “你可拉倒吧,化琳都告訴我了,你分明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蹲了五天。還英國考察?你怎么不說去月球考察呀?”我白了一眼孫琦說。 后者輕咳了兩聲,“這…這丫頭是嫉妒我出國旅游沒帶她?!?/br> “還丫頭呢?那家伙都41了?!蔽移擦似沧煺f。 “我都快60了,她在我眼里不就是孩子嗎?另外、那丫頭命也挺苦的,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到現(xiàn)在都沒談過一個男朋友。”孫琦喝了一杯酒說。 “好吧,那你去英國都考察什么了?” “額,這個嘛,先去了‘盧浮宮,’‘凱旋門,’最后又去了巴黎圣母院…” 這特么都是“法國”的地名… 我滿臉鄙夷的望著他,心說,這個老家伙可真夠不要臉的。 孫琦輕撫過自己的一頭白發(fā),滿是自戀的說,“不要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時間久了我會不好意思的?!?/br> 聞言,我一口酒噴到桌子上,“真受不了了,師父,徒兒有事先走一步…” “別呀,我一個人喝、多沒勁啊。”孫琦拉著我的胳膊說。 我頓了頓,“你自己慢慢兒喝吧?!?/br> 可孫琦卻一把將我抱住,“你就不想聽聽你以后的任務(wù)?” 我嘴角抽了抽,“不會還是整天被驢牽著跑吧?” 孫琦舉起杯,“先陪我喝一杯,喝完我就告訴你?!?/br> 我抓起一瓶酒一飲而盡,“有什么話盡管說。” “徒兒莫怕,明天我就教你怎么做白家的鏢王,保證比你在信使那過得滋潤?!睂O琦大咧咧的說。 我吐了吐舌頭,“借你吉言?!?/br> … 我們喝到半夜,最后是被化琳一手一個給拖回來的。 “兩個死豬。原本一個就夠煩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化琳將我們?nèi)釉诘厣?,怒罵道。 “這不賴我,都是那老頭兒非逼著我喝的…”我小聲嘀咕道。 化琳一腳踢在我身上,咬牙切齒的說,“喂,你怎么又回來了?我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戳你兩刀!” “你以為我愿意呀?要不是你們白家上千人來求我,我才懶得回來呢?!蔽覀?cè)臥在地上說。 “嘿,真是什么師傅教出什么徒弟。功夫沒學幾成,吹牛皮的本事倒是學的不賴。”化琳一臉嫌棄的說。 我從地上站起身,“小丫頭,不服打一架呀?” 聞言,化琳將孫琦一腳踢開,“好啊,真要是錯手把你殺了,可別說我公報私仇?!?/br>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我搖搖晃晃的沖向化琳,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個橫踢。 后者的手腕瞬間爆出兩只狼爪,直刺我的腳踝。 我凌空回旋倒地,轉(zhuǎn)而用雙臂鎖住她的一條腿,將化琳直接放倒在地。 后者揮動狼爪,想要割我的小腿。我趕忙兩個“鉤腿,”將狼爪踢落在地。 “還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吧?”我掰著化琳的小腿說。 后者嬌軀一顫,怒聲道,“這特么都是什么流氓招數(shù)?” “這是‘近身搏擊,’用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量,鎖住敵人的一側(cè)肢體,四兩撥千斤是虛的,但對付你這個‘小不點兒’還是綽綽有余?!蔽乙荒槈男Φ恼f。 “你給我松開,有本事咱們真刀真槍的打。”化琳拽了拽腿怒道。 “老家伙,你服還是不服?”我借著酒勁說。 “小犢子,你敢不敢把我松開?”化琳用手肘擊打我的小腿說。 我用腿鎖住她的胳膊,“不敢?!?/br> 化琳轉(zhuǎn)身也鎖住我的一條腿,“小犢子,我詛咒你18代祖宗?!?/br> 我加了幾分力道,“少廢話,服還是不服?” 化琳這個姿勢雖然極其難受,但嘴上依然倔強的說?!安环?!” “好你個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老女人,骨頭還真夠硬啊?!蔽以俅斡昧﹃岁男⊥日f。 后者疼的一咧嘴,雙臂用力。也掰起了我的小腿。 “好你個小犢子,我詛咒你生兒子天天尿床,嫖-雞.嫖-到人妖!” 聞言,我又加了幾分力道,后者的膝蓋頓時發(fā)出一聲關(guān)節(jié)錯位的脆響。 “??!我要殺了你這個小犢子!”化琳慘叫著嘶吼道。 “怎么?還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