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章:剝.皮旗袍(二)
我用手抓住“槍.頭,”可此時的程飛、力量至少增強了好幾倍,拼命拉扯間,我竟然不是對手。 “他好像注射了大劑量的興奮劑,你現(xiàn)在受了傷,不要跟他硬碰硬。”季影解釋道。 我冷笑一聲,刺破左手的全部手指,“御鳳,第二式,涅槃?!?/br> 隨著法決的念出,狂暴的力量再次游走全身,而被扯走的“短.槍,”也被我緩緩地拉了回來。 程飛又試了幾次。不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管他怎么用力都無法將“短.槍”抽回。 “你?這怎么可能?”程飛難以置信的說。 我將他直接舉了起來,“想知道嗎?因為季醫(yī)仙那20年的內(nèi)功、在我的身體里?!?/br> 說完,我凌空一腳重新將他踹入燃燒的套房。 望著在火焰中掙扎的程飛,我仍然無法坐視不理。 提起一只滅火器拋向高空,隨后甩出手中的短.槍刺破滅火器。瞬間爆炸的滅火干粉很快將室內(nèi)的火焰撲滅。“你自求多福吧?!?/br> 說完,我緩步向于阿婆走去。 后者費力的抬起法杖指著我。黑洞洞的“杖尖”內(nèi)、瞬間爆出三把鋒利的飛針。 我釋放白蟒,將三把飛針瞬間焚燒成了虛無。 于阿婆無奈的放下法杖,“你贏了?!?/br> 我指著斜靠在墻角、表情痛苦的季影說,“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那件旗袍脫.下來?” “沒辦法的。那旗袍名為‘魚鱗揭膚甲,’是用極細的‘海蛛絲’編成的。內(nèi)部有3600顆鉤狀鋼釘,一旦刺入皮膚、就脫不下來啦?!庇诎⑵耪f。 3600顆鋼釘!這是多么恐怖的手段。 我面色不善的質(zhì)問道,“那到時候你把季影的‘皮膚’揭下來,怎么分離那套‘揭膚甲?’” “我也不知道?!庇诎⑵耪f。 我抓著她的衣領(lǐng)嘶吼道,“我不信。你肯定有辦法!” 于阿婆雙手緊握著那根法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的確有辦法,但我不會告訴你的?!?/br> 聞言,我瞬間癲狂,雙手托起黑白兩色的火焰。 “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我沉聲道。 于阿婆朗聲大笑,“你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我這個老婆子?” 我被這個老太太搞的徹底失去了理智,拖著火焰嘶吼道, “我會把你慢慢焚成灰燼,我保證、那痛苦要比季影疼上千倍萬倍?!?/br> 聞言,于阿婆的笑聲戛然而止,但仍然沒有妥協(xié)。 “那就來吧,不能返老還童,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老太太是徹底魔怔了,我甩出一條火蛇、打向她的腳踝。 見狀,季影趕忙阻止道,“不要殺她?!?/br> 聞言,我怔了怔,最后還是無奈的將火蛇打散。 季影艱難的站起身,“于阿婆,你何必這么執(zhí)著呢?這世上就沒有返老還童的神藥。我的皮膚也一樣不能?!?/br> 后者緊握法杖,目光火熱的盯著季影,“估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皮膚有多珍貴。” 我疑惑的望著她手中的“法杖,”莫非這就是脫掉“揭膚甲”的關(guān)鍵? 想到這兒,我一把將法杖奪過來。后者掙扎著想要反抗,奈何,此時的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老阿婆、如果季影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晃了晃法杖,惡狠狠的說。 季影嘆了口氣,雙手顫抖的用胸針、割掉一塊兒皮膚,遞給于阿婆。 “你吃吧,這只能治好你的傷,返老還童的事兒就別想了?!?/br> 于阿婆接過季影手中的皮膚,眼冒綠光的將它吞進肚子。 做完了這一切,季影嬌軀一顫,再次癱軟下來。 我重新將她抱起來,這丫頭實在是太善良了。離開時,于阿婆還抓住我的腳踝祈求道,“把她留下來吧,我會給你很多很多錢的?!?/br> “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說完,我掙脫她的束縛,離開了這如地獄般可怕的“麗宮夜總會?!?/br> “再堅持一下。我馬上找人給你把這件衣服脫下來。” “我感覺全身都在被針扎,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奔居巴纯嗟恼f。 我抱著她快步向“御神堂”的酒吧跑去。只希望周琳琳能有辦法解決。 “別放棄,我馬上找人來救你?!?/br> 說完,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 “嘟嘟…” 電話剛接通,對面頓時傳來一陣不悅的女聲?!罢l呀?這都特么幾點了?還有沒有點時間觀念吶?” “孟青兒,你干嘛呢?” 聞言,電話那頭兒頓時傳來一陣如機關(guān).槍般的質(zhì)問。“我說小夢總。你怎么每次都是半夜給我打電話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長時間睡眠不良容易猝死,懂不懂?。俊?/br> “少廢話,我正在往‘周琳琳’的酒吧趕,你給我馬上過來。”我對著電話吼道。 “嘟嘟…” 可還沒等我說完,孟青兒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不靠譜的大忽悠!我詛咒她上廁所忘帶紙?!蔽覍χ呀?jīng)掛斷了的手機吼道。 “小夢總?你在給誰打電話?她為什么這么叫你?”季影問道。 “嘿,你還真八卦。身上不疼了是不是?”我白了一眼季影說。 “正是因為太疼了,所以才想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奔居氨砬橥纯嗟恼f。 說話間,我已經(jīng)跑到了周琳琳的酒吧門口,以是半夜的酒吧,依然有三五成群的顧客,在這里徹夜買醉。 可就在我要沖進去時,卻被一群殺馬特的少年攔住。 梳著爆炸頭的周欣,緩步從酒吧中走出來。 “呦?這是誰呀?看見你,我真想起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br> “給我讓開!”我喘著粗氣說。 “那我要是不讓呢?”周欣陰陽怪氣的說。 我前行一步,伴隨著凄厲的嘶吼,一條碩大的火蟒騰空而起!“今天,誰敢擋我,死!” 周欣頓了頓,扯掉一根頭發(fā)戳入火蟒,可還沒接觸,手中的長發(fā)便被焚成了虛無。 “真家伙…”周欣驚叫出聲。 季影受傷,使我徹底沒了耐心。我捂住自己的右眼,cao控火蟒撞向面前的殺馬特。 面前的周欣雖然已經(jīng)很害怕了,但仍然不肯讓步。 “你別過來。這兒的老板可是我的小姨?!?/br> 聞言我趕忙將火蟒停住,“你說什么?周琳琳是你什么人?” “我小姨,怎么樣?怕了吧?!敝苄罁P了揚眉說。 “好,那我就留你一命?!?/br> 說完,我一個膝擊將周欣撞倒在地。隨后摘掉幾根“蛇鱗,”射向面前的一群殺馬特。 沖破阻礙后,我一腳將門踹開,“琳琳姐…” 見到表情驚慌的我,酒吧的酒保疑惑的走過來說,“這位先生,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琳琳姐跟李叔度蜜月去了?!?/br> “他們?nèi)ツ膬憾让墼铝???/br> “不知道…”酒保說。 “給她打個電話,就說小夢找她有急事?!蔽抑钡恼f。 酒保點了點頭,而此時的季影已經(jīng)意識模糊。望著懷里美若天仙的小美人兒,我不由得心疼起來。3600顆小釘子刺入身體,這得遭多大的罪呀? 過了不到一分鐘,打著哈氣的孟青兒,端著一杯酒走到我身邊。 “哈嘍,你運氣不錯,我今天正好在這里喝酒。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那你還說什么?打擾你睡覺猝死…算了。你快看看,這‘魚鱗揭膚甲’怎么脫?”我關(guān)切的問道。 “那玩意穿上就脫不下來了,還脫個毛線吶?”孟青兒醉眼朦朧的說。 見她吊兒郎當?shù)?,我忍不住的揪著她的脖領(lǐng)子吼道,“人命關(guān)天,你給我正經(jīng)點兒?!?/br> 聞言,孟青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嘿,這妞兒哪兒來的?” “你快給我看看,怎么把這個東西弄下來?”我指著季影身上的旗袍說。 “我滴乖乖。這么完整的‘揭膚甲’我還是頭一次見?!泵锨鄡狠p撫過紅色的旗袍說。 “快想想辦法。時間久了她會撐不住的?!?/br> 可孟青兒卻沒有回話,端著酒杯陷入沉思。 正在此時,酒保放下電話,“琳琳姐在冰城外的一家溫泉酒店。但她正在火速往回趕?!?/br> 我將最后的希望放在孟青兒身上,可后者卻只是不住地搖頭。 “這東西上邊兒應(yīng)該有個機關(guān)?!痹捯粑绰?,孟青兒突然拍著自己的腦袋說,“哦,我明白了?!?/br> “知道怎么脫下來啦?”我問道。 孟青兒搖了搖頭,“知道它是怎么剝皮的了…” 聞言,我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剛要發(fā)火,可孟青兒趕忙解釋道,“我有個想法。不過要跟琳琳姐商量一下。” “有什么方法說來聽聽?”我心急如焚的問道。 “這旗袍是用海蛛絲織成,這東西不怕鹽水,不怕火,但它怕溫度低的‘淡水?!裁撌敲摬幌聛淼摹,F(xiàn)在只能把它放在冷水里,將旗袍泡爛,在用小鑷子一根一根的把釘子拔出來,。”孟青兒解釋道。 “你有把握嗎?”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孟青兒眉頭緊皺,“沒有把握。怎么做你自己決定?!?/br> 聞言,我再次陷入沉思。你又讓我選,可我每次都選的不對。 正在我猶豫不決時,門口再次傳來一陣爽朗的女聲。 “小夢總,今兒怎么這么有空?” 聞聲望去,一身緊身黑衣的周琳琳挽著李叔,快步向酒吧內(nèi)走來。她性格變得很開朗,在李叔面前活像一個俏皮可愛的小女孩。而反觀李叔也是年輕了不少,整個人像是爆發(fā)第二春的感覺。 見到他們二人,我心中一塊大石頭頓時落了地。 “琳琳姐,師父。您們快看看這衣服怎么.脫?”我著急的問道。 周琳琳和李叔同時點了點頭,“小夢總?這又是在哪兒泡的妞兒?” “人命關(guān)天,你們別拿我開玩笑了?!?/br> 但話沒說完,周琳琳突然驚叫出聲,“媽呀!這是鶴城醫(yī)仙!” 聞言,孟青兒也是表情一滯,驚得手中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罢娴募俚??” 周琳琳目光火熱的說,“我跟‘義父’旅游的時候見過她。這醫(yī)仙的皮膚只要吃一塊兒就能美容養(yǎng)顏,每天吃一塊兒返老還童都說不定啊。” 說完,二人同時向我懷里的季影撲過來。 我趕忙推開她們,“那只是個傳說。都是假的?!?/br> “真的假的?試試就知道了?!?/br> 說完,二人像著了魔一樣,再次向我撲了過來。 見狀,我也是一陣頭疼。這季影就是個唐僧,人見人抓的主啊。無奈,我只好跳上吧臺亂跑、躲避二人的糾纏。 “你們冷靜點,我是來找你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