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章:奪旗
見狀我不禁愕然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想錢想瘋了吧?”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著調(diào)的大忽悠孟青兒… “諸位都準備好了嗎?”蒙著面紗的蒙古女孩兒高聲說道。 眾人收回目光,全部望向扛著大旗的面紗女孩兒。 “沒有準備、才是最好的準備?!北娙她R聲道。 聞言,我不禁啞然,這是什么回答? “蒙古人很豪放,都是想什么說什么?!币娢乙苫篾楉嵗兆№\繩解釋道。 面紗女孩兒扛著大旗從眾人面前一一走過,最后回到場中央,對著眾人高聲道,“這次賽馬的奪魁者,除了一萬元的獎金外,還可以和總堂主大人共進晚宴,如果表現(xiàn)得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我個人還會給他一份神秘大禮?!?/br>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興奮的望著面紗女孩。能夠跟著鷹堂的總堂主,那是攀龍附鳳,普通人就沒有不心動的。 “管事大人,您不會和冠軍共度良宵吧?”一個體型彪悍的蒙古大漢問道。 面對眾多蒙古大漢的戲弄,面紗女孩沒有絲毫扭捏,反而顯得十分淡然。 “這個驚喜我只會給成為冠軍的人,當然那個人就是你們其中之一。不過話說回來,這次賽馬的規(guī)則和平時有些不同。” “管事大人,具體都有哪些不同呢?” 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提問的竟然是鷹堂冰城的鷹王“鷹潭蠱。”而在他身旁我竟然還發(fā)現(xiàn)了鷹玉和鷹衫,就連雙胞胎的肥妞兒也在其中。 面紗女孩兒將手中的大旗遞給一個隨從。隨從恭敬地接過大旗,隨后縱馬揚鞭、向遠處的一片楊樹林跑去。 “今天的賽馬不以快慢取勝。而是奪旗。”面紗女孩冷聲道。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面紗女孩兒隱隱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她的面容隱藏在面紗之下,我的記憶力又不太好,怎么想也記不起來、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 鷹衫冷眸瞟了我一眼,隨后望向面紗女孩問道?!澳窃趺磦€奪法?” 面紗女孩兒輕輕提了提韁繩,“一會兒、我的仆從會將我手中的大旗放于‘楊樹林’的某處。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只要把它拿回來交給我,就是這次的冠軍?!?/br> 鷹衫望了望周圍的眾人,“那這次的規(guī)則?” 面紗女孩兒的眼眸閃過一絲冷厲,“規(guī)則就是沒有規(guī)則。你們的賽馬上都配有弓、箭,當然都沒有箭頭兒。在保證不重傷人的情況下,你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此言一出,賽馬場的眾人都是面面相覷。 但沒過幾分鐘,全場的眾人就被面紗女孩兒的目光勾起了熊熊的斗志。 “小伙子們,準備好了嗎?”面紗女孩兒重復(fù)了一遍。 “沒有準備才是最好的準備。”眾人齊聲附和道。 面紗女孩兒從腰間掏出一支信號、槍,隨著“砰”的一聲、槍響。 賽馬場上瞬間沸騰,一眾蒙古大漢縱馬揚鞭,在一個身高體胖的大漢的帶領(lǐng)下,嘯叫著、爭先恐后的向遠處的那片“楊樹林”沖去, 鷹韻那美麗的丹鳳眼從我身上掃過,“你走先?” 我勒緊了韁繩,沒有和爭先恐后的眾人一起跑路。 “怎么?不想拿冠軍?”鷹韻問道。 我攤了攤手說,“冠軍嗎,我還是有些興趣的。但現(xiàn)在人人手中都帶著弓箭,我和鷹衫還有些過節(jié),別給這小子給偷襲了,還是小心點兒為好?!?/br> 鷹韻黛眉微蹙,“別那么膽小?!?/br> 說完抽出馬鞭、對著我的馬屁股就是一鞭子。 空氣中頓時傳來一陣嘶鳴,胯下的烈馬如離弦之箭般向前沖去。 尖銳的冷風(fēng)不斷從耳邊刮過,我心中暗暗罵娘,緊緊地扣住韁繩,生怕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下去。 鷹韻快馬加鞭,與我齊頭并進。“怎么樣?有沒有一種腎、上腺素狂飆的感覺?” “我現(xiàn)在有一種把你狂踹一頓的沖動?!蔽译p腳踩入馬鐙,望向紅裙飄飄的鷹韻怒道。 鷹韻控制著身下的賽馬,直接貼到了我的賽馬上。 “孫策,我需要這個冠軍,你能最后幫我一次嗎?” 我伸出手,拍了一下后者的***,“這次你把我約出來賽馬?是你早就預(yù)謀好的吧?” 鷹韻俏臉一怔,騰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說,“你猜的沒錯兒,我需要一次和總堂主面對面的機會。幫幫我,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我在狂奔的烈馬上,艱難控制這自己的身形說。 “我只需要這個冠軍,日后我一定會跟你解釋清楚的?!柄楉崋问痔嶂\繩、十分認真的說。 我嘆了一口氣,這真是趕鴨子上架,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我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我翻了翻白眼兒說。 鷹韻的臉上閃過一絲發(fā)自心底的微笑,“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今天過后、我什么都聽你的?!?/br> “算了吧,你的承諾就像是…” “像是什么?”鷹韻縱馬撞了撞我的賽馬說。 我心說:像放屁。但話到嘴邊兒又給噎回去了。 “像天使的翅膀。”我撇了撇嘴口不對心的說。 “我的承諾很夢幻對嗎?”鷹韻厚著臉皮問道。 “是飄忽不定,看不到希望?!蔽矣民R鞭抽了后者的馬屁股一下怒道。 鷹韻胯下的賽馬發(fā)出一聲嘶鳴,以一個更加瞠目結(jié)舌的速度向前狂奔。 后者回眸一笑,“我在楊樹林里等你。” 說完,提著韁繩緩緩消失在了前方的馬隊中。 我策馬揚鞭,快步跟進。 … 楊樹林。進入秋季后,綠葉已逐漸變?yōu)榻瘘S。偶爾一陣秋風(fēng)刮過,成片成片的樹葉、便如天女散花般散落而下。為這個金黃的時節(jié),帶來了一絲別樣的風(fēng)采。 而飛速叢林間穿梭過的駿馬,帶起了一陣陣的強風(fēng)。落葉叢生的樹林中、頓時如石子穿越湖水般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片楊樹林很大,方圓近百公里。本以為內(nèi)蒙都是草原,可后來聽牧民們說,草原的周邊有很多的“防護林,”都是為了防風(fēng)固沙而栽植的。 來到楊樹林,眾多蒙古大漢紛紛開始尋那桿大旗。而我在林中卻在搜尋著鷹韻的下落。這家伙剛才跑的太快,我連影兒都沒抓著。如今到處都是敵人,她一個小姑娘恐難自保。 “鷹韻,鷹韻…小鷹崽子…” “怎么?把自己的小情人弄丟啦?” 正在我四下搜尋之際,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冷厲的女音。 聞聲望去,竟然是鷹玉手下的那對兒雙胞胎肥妞。 “你們想干什么?”我面色不善地問道。 如果說,我和鷹韻勉強算是盟友的話,那我和這對雙胞胎肥妞兒只能算是敵人。 “別緊張。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請你幫個忙?!遍L胡子的雙胞胎肥妞兒冷聲道。 “求人幫忙好像不是這個態(tài)度?!蔽蚁乱庾R的摸向馬下的弓、箭說。 “說了別緊張。這次的賽馬這么亂,咱們不如合作一次?!遍L胡子的雙胞胎肥妞兒說。 我緊了緊手中的韁繩說,“哦?愿聞其詳?!?/br> “幫我們得到冠軍,韻丫頭就是你的了?!遍L胡子的雙胞胎得意的說。 “你拿她當交易,人家同意嗎?”我撇了撇嘴說。 “我們都是少主的人。只要條件時宜,我們都可以成為交易的籌碼?!遍L胡子的雙胞胎肥妞兒輕撩了撩頭上的短發(fā)說。 我戲謔的搖了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至于鷹韻,她喜歡嫁給誰那是她的選擇,你們無權(quán)干涉,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br> 說完,我提著韁繩緩緩向后方的樹林退去。 這雙胞胎肥妞兒還想跟我做交易,而且還拿鷹韻做籌碼,真是不自量力。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sao動。 我縱馬向發(fā)聲處跑去,發(fā)現(xiàn)眾多的蒙古大漢同時發(fā)現(xiàn)了那桿大旗。可眾人只是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動。 因為在楊樹林的中心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湖。湖水清澈如鏡倒映出天空的白云和、和煦的陽光,秋風(fēng)掃過湖水,又在湖面上蕩起一陣漣漪,使在場的眾人、無不迷醉這美麗的風(fēng)景。 而我的視線卻落在了小湖的中心。因為我們要尋找的那桿“大旗”就被扎在小湖中心的水面下。 小湖長寬大概有100米,平均水深不到五米,湖面上沒有任何的船只。 雖說馬有龍性,可以游水渡河。但面對著如此深的湖水,一眾蒙古大漢都是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貿(mào)然下水。 在小湖旁的鷹衫望向鷹潭蠱道,“老頭兒。勝利近在咫尺,不如你下河把大旗撈上來?” 鷹潭蠱老臉一沉,“我下水去撈?撈上來以后、被你們?nèi)簹獑???/br> 鷹玉控制著賽馬踏入湖面,“這湖水雖然不到五米,但咱們蒙古人都是旱鴨子,貿(mào)然下水依然十分危險?!?/br> “小屁孩兒,你什么意思?”鷹衫冷著臉問道。 鷹玉也不生氣,指著一旁的樹林說,“砍一截木頭,再派一位勇士抱著木頭下河把旗拔出來。” “然后呢?”鷹衫依然是面色不善地問道。 “然后就看咱們的本事了。”鷹玉也不避諱,開門見山的說。 鷹衫板著老臉,擺出一副長輩教訓(xùn)小孩兒的態(tài)度說,“那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啦,趕緊給他砍截木頭,讓他下湖撈旗?!?/br> 話落,竟然真的有人去給鷹玉砍木頭… 鷹玉在馬上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竟然各位成年人如此怕水,那我這個小孩子愿意冒險一試?!?/br> 他這話說的綿里藏針。表面上趨炎附勢,實際上、暗罵一群大老爺們兒卻讓一個小孩子涉險。 我沒有理會眾人,騎著黃馬,在小湖旁繞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周圍依然沒有鷹韻的蹤跡,心中不禁更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