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章:獨(dú)闖博物館
魯玉菲還沒有從我剛才那句話中緩過神兒來。有些詫異的輕嗯了一聲。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間就回來了?!濒斢穹浦е嵛岬恼f。 我扶了扶臉上寬大的眼鏡,“菲菲,咱們走?!?/br> 魯玉菲輕“啊”了一聲,不知是由于穿的比較少,還是心情比較亂,身體一直不由自主的在抖。 我脫下西服的外套將她裹起來,隨后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強(qiáng)、行、將她抱出了古都皇朝。 一路暢通無阻回到房車,我將還沒有緩過神兒來的魯玉菲一把摔在桌子上。 “以后我不允許你干這種事?!蔽沂职詺獾暮浅獾?。 魯玉菲愣了半刻鐘,緩過神兒來后、一把將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摔在地上。 “你特么是不是瘋了?我這么做都是為了救蓮心,你特么聽不懂嗎?現(xiàn)在我的計劃全被你給破壞了!”魯玉菲發(fā)瘋般的抽著我的臉說。強(qiáng)大的力道,甚至將我臉上那只大眼鏡直接抽飛了。 我低著頭,認(rèn)那無情的小巴掌將我打的眼冒金星、卻無動于衷。 不知道過了多久,魯玉菲似乎是打累了。揪著我的衣領(lǐng)不、斷、喘、著、粗、氣。 “對不起…”我聲音細(xì)若游絲的說。 “對不起特么的管用嗎?蓮心要是死了,咱們誰都活不成!”魯玉菲歇斯底里的說。 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見你跟別人那么曖昧,就鬼使神差的沖上去了。你要是沒打夠的話就繼續(xù),小爺今天被你打死都不還手。” 魯玉菲無力的垂下手,木然的坐在椅子上。片刻不到,竟然開始莫名其妙的傻笑起來。 我抓起她的手,“你可別嚇我。‘馬寶’咱們還可以再想辦法,你可別這么突然就瘋了。” 魯玉菲甩開我的手,眼淚打轉(zhuǎn)的瞟了我一眼,“孫策,我佩服你的手段。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你讓你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愛上了你。佩服!佩服…” “隨你怎么想?!?/br> 扔下這句話,我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房車。 “你去哪兒?”魯玉菲問道。 “我做錯的事兒,我自己彌補(bǔ)?!蔽覜Q然的說。 “你要自己去偷寶?”魯玉菲問道。 我一把拉開車門,“是搶?!?/br> 魯玉菲用身體擋住車門,“你瘋啦!對面高手如云,就這么去,還不讓人打成篩子?!?/br> “不用你管。”我決然的說。 見我這樣,魯玉菲竟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你笑什么呀?”我沒好氣兒道。 魯玉菲在自己衣服上探了一圈,最后從領(lǐng)口的位置掏出一串小鑰匙?!斑€不算失敗,至少我偷到了鑰匙?!?/br> “你?你偷到了鑰匙,干嘛還打我呀?”我木然的指著后者道。 魯玉菲媚笑著搖了搖頭,“要是不給你點(diǎn)兒懲罰,我怕你以后更無法無天?!?/br> 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摩拳擦掌的向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魯玉菲背靠著車門,有些怯懦的說。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擁入懷中。 “你這人還真是渣呀!”我怒道。 魯玉菲掙扎了幾下,卻始終無法掙脫我的束縛。 “你給我松開!松開!”魯玉菲羞怒道。 我不退反進(jìn),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滿是胡茬的、下顎,也、有些野、蠻的劃、過魯玉菲光、潔的玉頸。 魯玉菲羞、怒到了極致,脖頸一旋,身體順勢后仰。她是個柔術(shù)高手,身體可以毫不費(fèi)力的躲開我的胡茬。 可我沒給她機(jī)會,前進(jìn)一步,直接將她拍在了房車的車門上。 魯玉菲手臂輕旋,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她的露背裝原本就比較松,這一掙、扎、更是讓前面直接、掉了下來。 見自己如此狼狽,魯玉菲雙眼通紅的望著我,“你特么的不是、人!” 我再次將她、強(qiáng)、擁入懷,隨后一個轉(zhuǎn)身、將魯玉菲抱到桌子上。 “你這么做對得起蓮心嗎?”魯玉菲目光冰冷的望著我說。 我忍不住的輕笑一聲,“其實(shí)你這人挺好的。要是再溫柔點(diǎn)兒就更好了?!?/br> 說完,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鑰匙,轉(zhuǎn)手提起那個裝滿工具的“手提箱、”快步退出房車。隨后將房車的門、從車外鎖死。 “你個小混蛋,給我把門打開!”這一切剛剛做完,房車內(nèi)便傳來了魯玉菲的怒罵聲。 我掂了掂手中的鑰匙,“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偷馬寶的事兒就交給我吧?!?/br> “一勇之夫!你給我回來。這件事需要好好的商榷一下。”魯玉菲拍著車門道。 我用手對著車門打了個飛吻的手勢,“小、妞兒、給我準(zhǔn)備一些慶功酒宴。一會兒回來咱們好好的搓一頓兒?!?/br> 話落,我點(diǎn)起一支煙、拉著手提箱、頭也不回的向古都皇朝的后院跑去。 據(jù)魯玉菲說,那個私人博物館就在“古都皇朝”的頂層??蛇@是個六層大樓,樓外沒有可以攀爬的懸梯,我又沒辦法將繩子丟的那么高。一時間竟然尷尬的愣在了當(dāng)場。 終于、在抽光了半盒煙后,我在古都皇朝左側(cè)的大樓找到了突破口。這兩棟樓挨得很近,我直接從那樓頂上、跳過去不就完了。 想到這兒、我提著手提箱飛速地趕到了鄰樓的樓頂。經(jīng)過一個緩慢的助跑,便輕而易舉的跳上了古都皇朝的樓頂。 心里為自己的聰明、偷偷的點(diǎn)了一個贊。遂拿出魯玉菲偷來的鑰匙,開樓頂?shù)姆辣I門。 試驗(yàn)了幾把鑰匙后,隨著“咔噠”一聲門鎖滑動的脆響,我的心也是微微的顫了一下。 “私人博物館?我倒要看看它是什么樣子的。” 話落,我做了幾個深呼吸,輕輕地拉開了樓頂?shù)姆辣I門。 和一樓大廳的喧嘩熱鬧相比,這古都皇朝的頂層樓道如同鬼樓。漆黑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 我掏出自己隨身的手電,提著手提箱,躡手躡腳的向樓道內(nèi)走去。 樓道內(nèi)非常靜,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背靠著墻壁、小心的向前踱著步。這期間我先后用身上的鑰匙、開了好幾道門。可里面除了一些地毯外空無一物。 而且頂層的房間基本都是獨(dú)立的,完全沒有博物館的布局。 按照魯玉菲的說法,這私人博物館應(yīng)該就在頂層,可為什么現(xiàn)在、我什么都找不到呢? 碼的,開弓沒有回頭箭。想到這兒,我提著手提箱,向樓下走去。 “五樓”的布局基本相同。房間里裝的東西稍微值錢了一些,但絲毫沒有博物館的蹤跡。 我又依次的下了幾個樓層。最后終于在古都皇朝的二層、發(fā)現(xiàn)了我期待已久的博物館。 不過和我想象中那低調(diào)奢華的博物館完全不同,我所見到的這個場景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 破碎的瓷碗,泛著綠毛的破銅壺,還有那錯別字連天的古玩字畫、無不昭示著它們都是贗品中的贗品。 我清輕扶了扶下顎,心說有些有錢人就喜歡扮豬吃老虎。難不成這“馬寶”真就隱藏在這堆破爛兒之中? 想到這兒我拿著手電開始仔細(xì)的尋找起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搜尋了一圈兒后,我竟然在一堆破瓷罐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董保險柜。 當(dāng)下將保險柜扯出來,興沖沖的學(xué)著電視劇中、那些高手開箱的樣子,扭起保險柜上的旋鈕。 可裝樣子、就是裝樣子。折騰了半天也是毫無成果。 想著手提箱中有不少工具,它娘的,不如給它來個強(qiáng)拆好了。 我頓了頓,拎過箱子豪邁地將拉鏈拉開。可箱子打開我就傻眼了!里面的探險工具一樣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衣著、火、辣的衣服。 露、背裝,蕾、絲吊、帶連衣裙,更滑稽的是、還有兩個假、丁、丁… 拿錯了!這特么是魯玉菲的那個箱子。 我滿頭黑線的坐在地上。嗅著那些吊、帶裙上淡淡的香味兒,心中不禁愕然。好你個公主御、姐魯玉菲,想不到生活也有鮮為人知的一面。 “是不是拿錯箱子了?”正在我愣神兒之際,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陣清脆悅耳的女聲。 我本能的喉嚨一緊,藍(lán)白兩色的火焰瞬間升騰??删驮谖易鲎懔藨?zhàn)斗準(zhǔn)備時,自己的身后卻空無一物。 “別找了,我在你的耳朵里?!蹦敲烂畹呐曉俅蔚馈?/br> “你是誰?”我警惕地望向周圍冷聲道。 可面對我生硬的語氣,耳朵里傳來的聲音卻越發(fā)地羞澀。 “我能是誰呀?這耳機(jī)是誰給你的?” 耳機(jī)?我這耳機(jī)是下車時魯玉菲塞給我的,難道是? “魯大秘書長?”我試探性的問道。 “咳咳…閑話少說,你不要亂翻我箱子里的東西。”耳機(jī)另一端的魯玉菲有些羞澀地說。 我在箱子里挑出了一件最中意的裙子、放入口袋,準(zhǔn)備做自己的私藏?!邦~?你說的不要亂翻,是指那些?是衣服?還是…” “你敢!”魯玉菲怒道。 “額,沒什么,這箱子里本來也沒什么嘛?”我擺弄著那個、假、丁、丁、忍住笑說。 耳機(jī)另一端的魯玉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箱子底下有一副‘某歌眼鏡?!銕纤?,我就能看見你周圍的情況了?!?/br> “你不是不讓亂翻東西嗎?”我問道。 “快點(diǎn)!”魯玉菲說。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在箱子里找到那副眼鏡戴上。“魯大秘書長,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口中的私人博物館。我感覺收破爛兒的庫房、都比這強(qiáng)?!?/br> 魯玉菲有些疑惑的“咦”了一聲,“不應(yīng)該呀!” “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我按著耳朵里的耳機(j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