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顧煜塵,你他媽怎么了!!??!你看清我是誰了嗎?!”說著還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身子。 聽到這話,顧煜塵身子猛的一震,像是被拉回一點的理智,雙眼迷離失神的低頭看著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安汐冉…… 雙目對視,安汐冉看出他眼中的難耐和不清醒,他們兩個被算計了…… 安汐冉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看起來不來么緊張,只是身子此時也開始起著變化,聲音微微有些不穩(wěn)“顧煜塵,你冷靜一下,要不你去浴室沖個冷水澡?!” 顧煜塵難耐的低吼一聲,最后走往床邊,用力一扔,安汐冉此時只覺得自己身子有些異常的燥熱,睜開迷離的眸子,望向如同猛獸般的人兒,心中是隱藏不住的害怕,虛弱著搖著頭,迷糊而微弱的喊著,“不可以……” 只見他眉心微微一皺,聲音低沉難耐的吐出兩個字,“給我!” 顧煜塵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他們最后的一絲理智,也被下身的一熱給打敗。 所有的話,都化成了兩人唇齒間撩人的嬌喘。 第二天清晨,只聽到窗外一聲巨響的雷聲,安汐冉身子不禁猛的一抖,驚醒了睡在她身旁的人兒。 顧煜塵只覺得腦子有些微微的疼,望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緊緊的皺了皺眉,他最后一刻的印象,是自己在包廂里等安汐冉的時候,喝了幾口水,人的意識就漸漸的迷糊了,再接著……便就是醒來后著了火的燥熱…… 感覺到身旁有個柔軟的身體,顧煜塵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子,將被子用力一掀…… 就只見安汐冉一絲不掛,身上全是昨晚他留下的歡愉的印子…… 顧煜塵胸口忽的就燃起一股火,抬手就緊緊的掐住她細(xì)小的脖子,眼神是想要將她殺了的憤怒,“安汐冉!!” 安汐冉猛地驚醒,雙眼布滿紅色的血絲,身子卻也跟散了架似得,無力,酸疼。 本來喉嚨就難受的緊,這下脖子被他掐住,精致的小臉?biāo)查g漲紅了起來。 只是顧煜塵的力道沒小反而加重,他俊逸的臉龐此時就如同從地下走來的修羅一般的,滲人。 冰涼的小手握在他的手腕,艱難的呼吸著,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喊著他的名字,“顧……顧……煜塵,你……放……手!” 顧煜塵面色低沉,一字一頓的咬著牙,滿眼怒氣的說道,“安汐冉,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為了跟我在一起竟然這么不擇手段??!” 安汐冉此時哪里能為自己辯解,她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微弱的很,艱難的睜開眼睛,望著顧煜塵那對她來說迷一般的面孔,慘淡一笑,竟然不再掙扎,將手放了下來。 看到她這一舉動,顧煜塵心中一怔,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小了不少,看到她的淚水不經(jīng)意從眼角滑落,顧煜塵緊抿著唇瓣,見她用力一甩,甩到一邊,松開了手。 接著整個室內(nèi)就聽到她劇烈的咳嗽聲。 ☆、005 你是第一次? 安汐冉半坐起身子,咳得精致的小臉蛋緋紅,只是還沒等她咳完,顧煜塵就將她的身子板正,迫使她面對著自己。 四目相對,兩人的眸子都如著火了一般望著對方,不甘示弱。 顧煜塵微微張唇,安汐冉就先開口說道,“不是我干的!” 只見他寒如深潭的眸子微微一瞇,充斥著殺氣,安汐冉緊抿著唇瓣,眼神堅毅的望著他,再一次的重復(fù)著,“不是我干的!” 顧煜塵嘲諷的冷哼一聲,“不是你干的?那會是誰干的?知道我在淩錫的,只有你……” 說著余光就被床上那抹猩紅的處子血給吸引了目光。 安汐冉也隨著他的視線望去,此時只覺得胸腔難受的緊,只是面上什么表情都沒有。 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就這么被人算計的送了出去,此時呢,還被這個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罵著不知廉恥,不擇手段…… 顧煜塵的表情微微一怔,有些不相信的盯著安汐冉這冷靜的可怕的臉蛋。 眸子一沉,冷冷的問道,“你是第一次?” 安汐冉冷笑一聲,抬眸望向他,“不是,補(bǔ)的!”說著將他的手拍掉,忍著身子的酸痛感,撿起床邊的外套,將自己的身子裹了起來。 望著地上被扯爛的襯衫,微微皺了一下眉,接著就聽到她清冷的聲音響起,“我的包被那些人給拿走了,手機(jī)在里面,我不記得誰的號碼,你叫人送兩套衣服過來吧?!?/br> 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便步履艱難的往浴室走去。 顧煜塵望著她高挑纖瘦的背影拐進(jìn)浴室,眸子更加的深了幾分…… 這該死的女人……他竟然有些看不透她…… 安汐冉將門一關(guān),身子就再也受不住的軟了下來,虛弱的靠著門緩緩的滑落,手肘撐在膝蓋上,將臉蛋埋在手心里,無聲的嘆了口氣。 她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她到底想要什么。 這半個月過來,她都快弄不清楚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越想安汐冉的腦袋就越疼,難受的低吼一聲,手便用力的扯著頭發(fā),好像只有頭皮上傳來的疼痛感,才能緩解她內(nèi)心的煎熬…… 顧煜塵穿著內(nèi)褲站在浴室門外,剛才他好像聽到里面?zhèn)鱽淼氖蛛y受的低吼聲,心中不禁一緊…… 她到底都經(jīng)歷過些什么,眸子間才會看什么都那么無神,而又是為什么,在望向他的時候,那堅毅的眸子會浮上氤氳…… 這個女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接近他?據(jù)他半個月的觀察,她好像并不是看中他的公司或者那個項目,也沒有她說的那般想要嫁給他…… 除了半個月的跟蹤,監(jiān)視……好像就什么都沒有做了…… 眉宇間充滿了疑惑,抬起手便敲了敲門,“安汐冉,你在干嘛!如果你不洗,就給我出來!” 安汐冉聽到他的聲音,才從混亂的思緒中,冷靜下來,雙眼有些失神…… 艱難的從冰涼的地上爬起來,身子也因為冷,而瑟瑟發(fā)抖,“你打電話叫人送衣服了嗎?” ☆、006 顧總,你有感覺了 只聽到顧煜塵冷哼一聲,“送了,不過只叫人送了我的,你的不歸我負(fù)責(zé),要穿你自己找人送!” 安汐冉無聲的苦笑著,不再說什么,將外套脫下,光裸著身子,走向淋浴。 剛從花灑出來的水,其冷無比,一時沒有注意,便淋到安汐冉的肌膚上,讓她不禁一顫,全身都因為冷而抖了抖,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 望著眼前灑下的水,安汐冉雙目又有些出神,面上總是掩飾不住的濃郁飄散不去的哀傷。 她雙手環(huán)臂,一個孤獨者自我安慰的姿態(tài)。 沒一會,就覺得后背襲來一陣?yán)滹L(fēng),安汐冉回過神來,不緊秀眉輕輕一蹙。 她平時一個人住慣了,并沒反鎖浴室門的習(xí)慣。不用想都知道推門而進(jìn)的人是誰。 只聽到身后人冷嘲熱諷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洗澡連門都不關(guān),是為我打開的?怎么嫌昨晚要的還不夠?” 他在門外等了好一會,都沒聽到里面有聲音,只有嘩嘩的流水聲,加上床上那觸目驚心的處子血,讓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安汐冉會不會想不開…… 一推門就看到安汐冉的后背,她的背部線條很美,看著甚是性感,昨晚那零碎的片段,不禁又稀稀落落的在腦?;胤拧?/br> 顧煜塵望著體內(nèi)的那股勁兒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被點燃。 安汐冉并沒有回頭看他,沒有驚呼和謾罵,沒有拿浴巾遮蓋身體,而是伸手碰了一下水,終于熱了。 她也不理會站在她身后眼里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熱火的顧煜塵,往前小邁了兩步,走到淋浴噴灑的范圍。 任水打濕她的發(fā)絲,滑過她的肌膚,這一舉動無疑是給顧煜塵體內(nèi)火上澆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可是他現(xiàn)在在這煎熬難耐,他面前勾起他欲望的女人,卻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無所謂模樣。 這讓他內(nèi)心很窩火,明明前一天還說著非他不嫁的女人,此時此刻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好像她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只是開他的玩笑,而他卻無意當(dāng)真。 只見他三兩步向前,將安汐冉的身體掰過來,面對著他,眼神帶著看不透的怒氣,聲音低沉嚴(yán)肅,“安汐冉,這次事情,你該給個交代!” 安汐冉被花灑打下來的水,弄的眼里睜不開,只能微微的頷首,“我說了,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剛到停車場,就被人帶到了這個房間,接下來在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你還要我交代嗎??。” 安汐冉說話不急不緩,聲音清清淡淡,像是說著一件與她無關(guān)的事。 顧煜塵伸手將花灑關(guān)掉,將她下巴微微挑起,望著她精致冷漠的面龐,眉毛一挑,滿是不相信的反問道,“所以,你是想說,你是受害者?!?/br> 安汐冉秀美微蹙,沒有立即辯解,她知道他不會信,可是她這人又從來不愛解釋。 這種事情,如果顧煜塵不相信她,她再怎么解釋,他也不會信她一個字。 只見她眉眼低垂,忽的輕笑一聲,接著便抬眼望向顧煜塵,“顧總,你有感覺了?!?/br> ☆、007 柳承易是誰? 安汐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顧煜塵的臉龐瞬時就有些微微的紅,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望著他這個大男孩的模樣,安汐冉忽的就看出了神,他這個模樣像透了,讓她腦子不禁一陣混亂。 情不自禁的就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頰,奇怪的是顧煜塵看到她抬起手,竟然也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只是她冰涼的小手附上他的臉頰的時候,讓他覺著有些冷…… 此時十月中旬,加上近兩天下雨,涼城還真的有些涼,所以兩人濕著身體赤身裸體的站在著冰冷的浴室,身子總是有些冰,顧煜塵還好,男人火氣旺。 可是安汐冉卻不怎樣,她身子近幾年來本來就不太好,這下一冷,恐怕得感冒了。 顧煜塵的眉頭微微一皺,安汐冉的魂瞬間歸為,她以為是自己的舉動讓他嫌棄了。 連忙將手和那貪念的視線收回,心口極其難受,將頭扭向一邊,悶悶的道歉,“不好意思……失禮了。” 顧煜塵眸子寒了幾分,緊抿著唇瓣,伸手將花灑打開,適合的水溫毫無防備的砸在了他們倆的身上。 安汐冉身子也因為溫暖的水而放松了下來。面上的表情也在她不自知的情況微微柔和。 只是顧煜塵的話又如冰水倒在了她的頭上,“失禮?你又不是第一次。柳承易是誰?” “……”當(dāng)柳承易三個字一出口,安汐冉的身子就猛然一震,緊緊的咬著唇瓣沒有說話,眼眶也不爭氣的紅了。 誰提到她,都可以在外人面前裝作早已忘記的模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唯獨他顧煜塵一提到,她的心就如同被撕開的舊傷口,疼的厲害,連呼吸都要很用力,眼眶此刻尤其的沉重。 安汐冉深吸一口氣,背對著顧煜塵,走到一旁拿過浴巾將自己的身子包裹起來,便冷聲說道,“我洗完了,您繼續(xù)?!?/br> 說著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趕去。 她不是不想看他,而是不敢看他,她始終無法直視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