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走出校園,云非瀟看了好幾家飯店。發(fā)現(xiàn)因為今天中考的原因,附近的幾家飯店都已經(jīng)被考生給占滿了,根本就沒有空位。 打算再走到前面去看看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從口袋中拿出手機(jī),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白傾駱,便按下了接聽鍵,“傾駱,找我有事嗎?” “非瀟,我在三中的校門口,我?guī)湍銕Я孙??!卑變A駱微笑著看了一眼副駕上的保溫盒。他昨天就已經(jīng)打算好了,今天要來幫非瀟送飯?,F(xiàn)在中考,學(xué)校外面的飯店肯定會很擠。只是今天早上的病人特別多,忙的有些晚了。不知道非瀟現(xiàn)在吃了沒有? 云非瀟聞言,雙眼頓時一亮,“我馬上過來?!彼跒槌园l(fā)愁,沒想到白傾駱就給她送吃了。果然是雪中送炭! 遠(yuǎn)遠(yuǎn)的,云非瀟就看到了白傾駱的車子,她快步走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來了!”白傾駱微笑打開保溫盒,將飯遞到云非瀟的手中,“餓了吧?快吃吧,我?guī)湍隳弥恕!?/br> 云非瀟笑著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傾駱,你吃了嗎?” “吃了!”白傾駱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頓時老臉一紅。 “還是你的肚子誠實?!痹品菫t打趣道,同時心中流過了一絲暖流。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人這么關(guān)心她了。 白傾駱尷尬的輕咳了幾聲,“我來的時候沒覺得餓,所以…”話還沒說完,口中就被云非瀟塞入了一塊雞rou。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云非瀟。她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還有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呢? 看到白傾駱呆呆的模樣,云非瀟忍不住笑了起來,“發(fā)什么呆???還不吃!” “嗯!”白傾駱咀嚼著口中的食物,目光注視著云非瀟,傻呵呵的笑著。 云非瀟有些奇怪的看了白傾駱一眼。他這是怎么了?不會是餓傻了吧? 想著,又夾了一顆青菜遞到了白傾駱的嘴邊。 白傾駱連忙張嘴,俊雅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這種感覺真的好甜蜜?。?/br> 云非瀟滿足的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 “你的嘴角有油,我?guī)湍悴烈幌掳?。”白傾駱抽出一張紙巾,輕柔的幫云非瀟擦去唇邊的油漬,“好了!” 云非瀟抬腕看了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br> “好!”白傾駱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云非瀟離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校園中才收回了目光。 低頭看向保溫盒中剩下的飯菜,揚(yáng)唇一笑,拿起云非瀟剛剛吃過的筷子吃了起來。 下午的考的數(shù)學(xué)和歷史,云非瀟每次都是時間一到就交卷了。這對她說并沒有什么難度。 來到自己停車的地方,云非瀟頓時愣住了!只見她的那輛自行車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廢銅爛鐵,躺在了地上。 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許久,她冷冷的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車庫。對方既然敢砸她的車,那么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 ------題外話------ 親愛滴們端午節(jié)快樂?。à牛? ̄)づ╭?~ ☆、七十三、從不吃虧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隨著最后一門考試的結(jié)束,考場中傳出了一陣陣如同釋放般的歡呼。 云非瀟剛走出校園,三個保鏢模樣的人就上前圍住了她。 “你是云非瀟嗎?”其中一人冷聲問道。 “沒錯!找我有事嗎?”云非瀟淡笑著看著三人。他們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只是不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 “我們家吳少讓我們好好的招待你,請吧!”領(lǐng)頭的保鏢對著另外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名保鏢連忙上前想要抓住云非瀟。這里畢竟是學(xué)校,人來人往的,在這里動手總是不怎么方便。所以他們早就安排好了一個最佳的地點,準(zhǔn)備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云非瀟。 云非瀟身形一晃,閃過了兩名保鏢,“我自己會走。”她倒要看看那個所謂的吳少到底是什么人? 見云非瀟很輕松的就躲過了兩名保鏢,領(lǐng)頭的保鏢愣了一下。不過看到云非瀟愿意配合,也就沒有多想。反正到了地方,他們?nèi)齻€一起出手,還怕會對付不了她嗎? 四人上了一輛面包車,車子一路向西行駛而去,差不多開了半個多小時后,他們來到了郊區(qū)的一家廢棄工廠。 走進(jìn)廠房,云非瀟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凌亂的堆放著很多的廢舊輪胎。 看到不遠(yuǎn)處有著一張破舊的木椅,走上前,看看還算干凈,便坐了下去,“你們家吳少呢?”她淡笑著看著三人,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半點的懼意。 “臭小子,我們找你過來可不是真的請你來做客的?!币粋€滿臉橫rou,眉角還有著一條疤的保鏢怒聲喝道。難道他們的樣子不夠兇悍嗎? 云非瀟邪邪的挑起嘴角,“我想也是,哪有人會請人來這種地方做客的?說吧,你們想要怎么著我?” “當(dāng)然是好好的教訓(xùn)你一頓了,讓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能惹的起的?!焙谀槺gS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臉上揚(yáng)著陰沉的笑容。 云非瀟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教訓(xùn)我?我記得上次說這話的人,可是已經(jīng)不再這世上了呢?!?/br> “口氣倒是不??!那就讓我來會會你吧?!睗M臉橫rou,眉角還有著一條疤的保鏢大喝一聲,沖向了云非瀟。他可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一般的軍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是一個毛頭小子了。 云非瀟揚(yáng)唇一笑,身體未動,只是右腳快速的踢了出去。 接著便看到,那名保鏢在空中畫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五米開外的地上,連痛呼都沒來得及,就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云非瀟輕輕的撣了撣褲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頭看向愣在一旁的另外兩名保鏢。 此時,那兩名保鏢正張大著嘴,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那張大的嘴里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打電話叫你們吳少過來,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云非瀟冷冷的開口道。 兩名保鏢聞言,回過了神,轉(zhuǎn)過頭正好迎上了云非瀟那清冷如寒冰般的眼睛,心頭一陣猛跳,腳步下意識的向后退了退。這少年到底是不是人啊?他們之中最厲害的隊長,在她的手上竟然連一招都過不了,這簡直就是吊炸天了!他們兩人要是上去,那不是純粹的找虐嗎?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嗯?”云非瀟唇角揚(yáng)著淡淡的弧度,聲音冷然,如魅,似魔。 兩名保鏢身體一顫,黑臉保鏢連忙掏出手機(jī),快速的撥通了吳威的號碼,“吳少,云非瀟她要見您?!?/br> “混蛋!我是說見就能見到嗎?她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怒吼。 “告訴他,不來的話后果自負(fù)!”云非瀟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黑臉保鏢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連忙將云非瀟的話轉(zhuǎn)述了過去,自然又是惹來了吳威的一頓臭罵。 好不容易等到吳威掛掉電話,黑臉保鏢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收起了手機(jī),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云非瀟,“吳少說他一會兒就到?!爆F(xiàn)在他可不敢去惹云非瀟,還是等吳少來了再說吧。 云非瀟點了下頭,問道:“你們吳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我的麻煩?”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吳少這類人。 “吳少他也是這一屆的考生,和您是一個考場的。因為您沒有給他看答案,所以他吩咐我們給您一點教訓(xùn)?!绷硪幻忸^保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的回答道。其實他也覺得他們吳少實在有些無恥了,別人給不給他看答案,那是別人的自由??墒钦l叫吳少是他們主子呢? 聽到光頭保鏢的話,云非瀟真的有些啼笑皆非了,“那我的車也是你們砸的?”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那個吳少是何許人了。就是考試時,坐在她右側(cè)的那個青春痘男。不過因為這個原因找她麻煩的話,那個吳少肯定是個心理變態(tài)。 “是的!”兩名保鏢同時點了點頭。其實他們心中也是很無奈! “說說你們吳少的背景吧?!痹品菫t搖了搖頭,有些無語的問道。她要查那個吳少的背景,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不過既然眼前有兩個清楚吳威的人在,她又何必去浪費那個人力呢? “吳少的父親是華億商場的董事長吳波?!?/br> “吳波?”云非瀟的唇邊緩緩的揚(yáng)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這個人什么都吃,但是卻唯獨不吃虧。既然吳波教子不嚴(yán),那么就讓他出點血好了。 想到這里,她拿出手機(jī),發(fā)了一條短信出去。 吳波正在跟華商地產(chǎn)的老板周義坤吃飯,他的手機(jī)這時響了起來。 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吳波歉意的笑道:“周總!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br> “你忙!”周義坤笑著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吳波站起身,走到一旁,按下接聽鍵問道:“什么事?” “董事長不好了!有幾家公司突然提出了撤資。還有一幫黑社會的人員,正在我們商場門口潑漆,現(xiàn)在整個商場都是油漆味,顧客根本就不敢進(jìn)來?!?/br> “什么?報警了沒?”吳波心下一沉,焦急的問道。他這個人做事一向都很謹(jǐn)慎,根本就不會去得罪什么人,怎么會有黑社會的人上門找麻煩呢? “已經(jīng)報警了,可是警察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br> 吳波緊鎖著眉頭,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走著,思考著解決的方法。 看到坐在不遠(yuǎn)處的周義坤,他的目光頓時一亮。他怎么把面前的這尊大佛給忘了呢? 收起手機(jī),快步走到了周義坤的面前,殷勤的幫他倒了一杯酒,諂媚的笑道:“周總!小弟有一事想要請您幫個忙?!?/br> 周義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吳老弟說的這是什么話,有事你盡管開口,只要是我能幫的上忙的,絕對不會有二話?!?/br> “是這樣的,小弟也不知道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現(xiàn)在黑社會的人正在我的商場門口鬧事。我想請周總幫我問問,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義坤是青龍幫現(xiàn)任幫主周岐海的堂哥,只要他肯開口,相信事情絕對可以解決。 “那好,我?guī)湍銌枂??!甭牭绞沁@個事,周義坤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 他掏出手機(jī),找到了周岐海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沒一會兒,那邊就傳來了周岐海略帶著一絲低沉的聲音,“哥,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哈哈哈…阿海,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正跟華億商場的董事長吳波吃飯。他想讓我問問,他們商場有黑社會的人搗亂是怎么回事?”周義坤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都是自家兄弟,自然不用太過客氣。 “哥,這件事我可能幫不了忙,那些都是新月社的人。你也知道我們跟新月社的關(guān)系。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透露個消息,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吳波的兒子,你可以讓吳波自己問問他兒子是什么情況。” “好!我明白了。”周義坤點了點頭,掛上了電話。 見周義坤放下手機(jī),吳波連忙問道:“周老大怎么說?” “他說這件事他也插不上手,不過他告訴我,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你的兒子,你還是自己問一下吧。我有事就先走了!”周義坤一臉愛莫能助的說道,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連阿海都無法解決,他才不想摻合在里面呢。不要好處沒得到,反而惹來一身sao。 等到周義坤走遠(yuǎn),吳波陰沉著臉,撥通了吳威的電話。 吳威帶著人剛剛來到廢棄工廠,口袋中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jī),看到是自己父親打來的,便接了起來,“爸,找我什么事嗎?”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給我惹了什么麻煩?!”吳波的咆哮聲從手機(jī)那頭傳了過來。 “爸,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吳威揉著被震的嗡嗡作響的耳朵,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老頭子今天是吃火藥了嗎?發(fā)什么瘋啊?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郊外的廢棄工廠,有個小子不識相,我教訓(xùn)一下。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還忙著呢!”說著,吳威就按下了結(jié)束鍵。 將手機(jī)放回到口袋,取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叼在了嘴里。 一名保鏢連忙上前,拿出打火機(jī)幫他點上。 吳威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其余三名保鏢揮了揮手,“走!我們進(jìn)去吧!”他一直幻想著自己可以像黑社會老大那么威風(fēng),有很多的手下簇?fù)碇?。所以他就讓母親給他多請了一些保鏢。反正他家有錢,也不差這點錢。而且這樣帶出去,也很威風(fēng)不是嗎? 走進(jìn)廠房,看到里面的情況時,一行人的下巴差一點就驚掉了。 吳威不敢置信的瞪大著雙眼,連口中的香煙掉在地上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只見不遠(yuǎn)處,云非瀟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吳威派來教訓(xùn)她的三個保鏢,一個保鏢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另外兩個,一個正幫著云非瀟扇著風(fēng),還有一個則給云非瀟錘著肩膀。那樣子哪像是在教訓(xùn)云非瀟?根本就是在伺候大爺?。?/br> 回過神,吳威的眼中幾乎就要噴出火來,他怒吼道:“你們兩個在干什么?!”這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看他回去怎么教訓(xùn)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