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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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得罪了貴組的什么人,還請您告訴我!”古田中一一臉誠懇的看著男子請求道。自己家的人根本就沒有跟山口組的人有過交集,怎么可能會得罪山口組的人?可是若是沒得罪山口組,山口組為什么會找上門來? “你今天是不是派人去對付幾個華夏人?”男子也不跟古田中一拐彎抹角,直接開口挑明道。 古田中一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之前他的確因?yàn)閮鹤颖淮虻氖?,派了兩撥人出去。而且他還下了命令,要拿那幾個華夏人的性命。 “難道那幾個華夏人是貴組的人?”如果不是山口組的人,山口組又怎么會出面呢?這下事情真的鬧大了! “那是我們組長的好朋友?!蹦凶映爸S地冷笑道。在名義上藤野楓才是山口組的組長。既然大boos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他們這些手下自然是不會將她的身份說出來的。 古田中一連忙彎腰道歉,“實(shí)在非常抱歉!我真的是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要冒犯貴組組長的朋友的。我可以親自去向那幾位賠禮道歉,無論他們提出什么賠償,我都答應(yīng)?!爆F(xiàn)在他恨不得去將古田二郎拖出來胖揍一頓,什么人不能惹,偏偏去惹山口組組長的朋友,這不是替他們古田家惹麻煩嗎?而且若不是因?yàn)檫@件事,住吉會又怎么會將古田家除名? “道歉?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男子眼中凝上了冰屑般的冷意,嘲諷的看著古田中一。 古田中一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毛骨怵然的感覺,“那…那您想要我們古田家怎么做?”看來這件事是無法善了了。 “把古田二郎交給我們處置,至于你們幾個就自斷一條手臂吧?!蹦凶訏吡嗽趫龅谋娙艘谎?,淡淡的說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古田中二聞言,憤怒道。雖然山口組的實(shí)力強(qiáng)大,但是他們古田家也不是吃素的。 男子微微的挑了挑眉,“那就斷兩條手臂好了?!彼钦Z氣好像不是在說斷手臂,而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般的輕松。 “你…”古田中二還想開口,卻被古田中一用眼神制止了。 古田中一看向男子,“還請貴組高抬貴手!我們古田家一定會給貴組一個滿意的交代的。”看來二郎是保不住了! “我這樣已經(jīng)算是高抬貴手了,若是各位不滿意,那么我就費(fèi)點(diǎn)力氣滅了古田家好了?!蹦凶诱f道。古田家在山口組的眼中,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家族。這樣的家族,就算滅了對山口組來說也沒什么影響。 看到男子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古田中一也知道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按照男子的話去做,二就是跟山口組的人硬碰硬。 沉思了片刻,古田中一嘆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道:“我會按照你所說的做的,但是請你放過我的妻子?!睌嗔穗p臂以他們古田家的實(shí)力,以后或許還有機(jī)會可以找山口組報仇。但是現(xiàn)在與山口組硬碰硬的話,就什么希望都沒有了。 “哥,我不同意!”古田中二反對道,他看向身旁的田山正雄和上原池,“兩位長老,你們是不是和也我的想法一樣?!?/br> 田山正雄和上原池對視一眼,同時看向古田中二,“我們同意家主的決定?!彼麄児盘锛覄倓偛疟蛔〖獣羰乾F(xiàn)在與山口組為敵,那就是自取滅亡。雖然他們也不愿意自斷手臂,但是和生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那你們自斷手臂好了!”古田中二恨恨的說道。平時裝的像個人物似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一個個全慫了。 “那就動手吧!”男子對著身旁的兩人使了個眼色,身旁的兩人連忙會意的向著古田中二走去。 古田中二看到兩人向他走來,腳步不由的向后倒退了幾步,對著身后古田家的眾手下喊道:“大家上!我們跟他們拼了!” 然而那些手下卻像是沒聽到古田中二的話一般,站在原地一動都不動。他們又不傻,家主和兩名長老都已經(jīng)向?qū)Ψ降皖^了,他們?nèi)テ从幸馑紗??而且對方可是山口組,就連住吉會都不敢與他們硬拼,他們又不是活膩了。 古田中二見沒人理會自己也急了,眼珠一轉(zhuǎn)就想要逃跑,卻被那兩名山口組的手下堵住了去路。 接著,他便被那兩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來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 “你不同意是吧?”男子的表情帶著譏諷和嘲弄,看著古田中二。 “沒…沒有…我同意…”古田中二連忙搖頭,顫聲回答道?,F(xiàn)在他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后悔自己剛剛的意氣用事。 “晚了!有的時候選擇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男子說話間,已經(jīng)掏槍對準(zhǔn)古田中二。 兩名手下見狀,放開了已經(jīng)嚇得腿軟的古田中二。那把槍的威力他們是知道的,自然不會傻的與古田中二站在一起。 見到男子用槍對準(zhǔn)自己,古田中二的臉色頓時嚇得慘白,全身都沁出了細(xì)密的冷汗,那兩名手下突然收回手,讓他直接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 或許是求生的本能,那兩名手下不再控制自己,也讓古田中二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雖然他的雙腿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但是他絕對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想到這里,古田中二使出渾身僅剩的一絲力氣,快速爬起身,向著前方跑去。 “砰!”槍聲同時響了起來。 古田中二剛跑出十幾步就被一道白光射中,接著他便化為了虛無。仿佛他從來就不存在一般。 眾人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久久無法回過神來。沒辦法,任誰突然看到一個大活人消失在面前,都是不會淡定的。那把還是槍嗎?怎么會有這么巨大的威力? 男子滿意的將槍收回自己的腰間,目光轉(zhuǎn)向古田中一幾人,“輪到你們了!”大boos給的槍果然不同凡響。 古田中一、田山正雄和上原池聽到男子的話,回過了神。 三人知道他們此時就算反抗也是無濟(jì)于事,便也不再猶豫,紛紛的抽出了自己掛在腰間的武士刀,對準(zhǔn)了自己的一條手臂就砍了下去。 刀起刀落,三條手臂同時落地,斷臂處鮮血四濺而出,場面十分的血腥。 “另一條手臂…我們無能為力…”古田中一臉色煞白,渾身顫抖著開口道。此時的他渾身除了痛就是痛,隨時都有著昏過去的可能。 男子看向一旁已經(jīng)嚇傻了的麻紗貞子,“既然他們做不了,那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吧?!?/br> “不…不…我不行的…”聽到男子的話,麻紗貞子連忙擺手。 “那你是也想和他們一樣,不要自己的手臂了?”男子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殘色,聲音顯得越加冰冷,“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和他們一樣,另一個就是去砍了他們剩下的那條手臂?!?/br> 麻紗貞子看了古田中一一眼,用力地閉了閉眼,一步步的向著古田中一走去。雖然只是短短的三步,但是卻是她此生走的最艱難的路。 顫著雙手接過了古田中一手中的武士刀,麻紗貞子極其復(fù)雜的看著古田中一,“中一…實(shí)在非常抱歉…”她真的不想這么選擇,可是她現(xiàn)在除了這么選擇,還能怎么選擇? 古田中一搖了搖頭,“砍吧…”不僅妻子沒有選擇,他同樣沒有選擇,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他只能選擇妥協(xié)。 麻紗貞子艱難的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對準(zhǔn)了古田中一伸出來的手臂,可是手中的刀卻怎么也砍不下去。這個人是她最愛的丈夫啊!讓她怎么下得了手? “我的耐心有限!”男子不耐煩的話語在此時響起。 “砍吧…”古田中一已經(jīng)痛得失去了知覺,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 麻紗貞子用力的咬了咬牙,心一橫,手中的武士刀就落了下去。 “吧嗒!”手臂落地,古田中一也同時倒地。失血過多,加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再也堅(jiān)持不住暈死了過去。 “中一!”麻紗貞子看到丈夫倒地,擔(dān)憂、恐懼、不安…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繼續(xù)吧!”男子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 麻紗貞子聞言,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除了按照男子設(shè)定的游戲繼續(xù)外,別無選擇。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向田山正雄和上原池?;蛟S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最難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接下來麻紗貞子覺得沒有之前那么難了。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三人,麻紗貞子也終于支撐不住,坐倒在了地上,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將這個女人跟她的廢物兒子帶回總部,其他人愿意歸降的就留著,不愿意的就殺了。”男子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古田中一三人,“這三個就清理掉吧?!睆囊婚_始,他就沒有要留他們性命的打算。得罪了他們山口組,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說要放過他們的嗎?”聽到男子的話,麻紗貞子激動了起來,掙扎著要沖向男子。 男子勾唇嘲諷的一笑,“我有說過要放過他們嗎?”說完,他不再理會麻紗貞子,轉(zhuǎn)身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一開始就是他們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而已。 云非瀟幾人在暗中,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對男子的表現(xiàn)也是十分的滿意。本來他們是打算回山口組總部的,不過走到半路的時候,云非瀟收到了藤野司的短信,他希望云非瀟可以來古田家看一場戲。 反正閑來無事,云非瀟便帶著眾人來到了這里。 藤野司是藤野楓的弟弟,他在山口組中擔(dān)任著心腹會會長的職務(wù),個人的能力十分的出眾。從剛剛的這一場戲就可以看出,藤野司的處事風(fēng)格了。 回到山口組總部,藤野司也已經(jīng)將麻紗貞子和古田二郎帶了回來。 麻紗貞子一臉?biāo)阑?,目光呆滯的看著某一處發(fā)著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們放開我!我是古田家的少主,你們再不放開我,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古田二郎此時依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不斷的大嚷著,威脅著眾人。 看到云非瀟一行人走進(jìn)來,古田二郎頓時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們!我警告你們,快放了我!不然我們古田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癡!”云非瀟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沒見過有人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狀況的。他也不想想自己是從什么地方被抓過來的。 “這小子的腦袋是被撞傻了吧?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狀況?!惫眵葤吡斯盘锒梢谎?,嘲諷道。 “很有可能!”夜墨點(diǎn)頭贊同。 “你們這幾只華夏豬,放了我聽到?jīng)]有!”見云非瀟幾人不理會自己,古田二郎再次叫嚷了起來。 “把他舌頭割了!”云非瀟淡淡的開口道。她才懶得跟這種白癡廢話! 聽到云非瀟的話,古田二郎渾身打了個寒顫,“你敢!我可是古田家的少主,你這樣對我,古田家不會放過你的!” 當(dāng)時因?yàn)槟樕系膫?,所以讓醫(yī)生給他開了顆有助睡眠的藥,直到他們將他丟上車,他才醒了過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是什么地方,對方是什么人。而且一路上,他母親一直都是一副呆呆的模樣,問她什么都不回答。 “你…你不要過來…”見到藤野司拿著匕首向自己走來,古田二郎真的是怕了。 “你不是想要做古田家的少主嗎?古田家的人可是在下面等著你呢?!碧僖八咀屓饲碎_古田二郎的嘴巴,手中的匕首靈活的轉(zhuǎn)動了兩下,伸進(jìn)古田二郎的口中。 “??!”隨著一聲凄慘的叫聲,舌頭伴隨著大量的鮮血從古田二郎的口中滑落了下來。 一股sao味也同時在空氣中彌漫了而出。古田二郎的身下,黃色的液體正嘩嘩的落下來。 云非瀟也沒有了繼續(xù)看下去的打算,抬步向著外面走去。昨晚一夜不睡,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一絲睡意。反正現(xiàn)在離天黑還有著四五個小時,回去補(bǔ)一下眠也好。 云非瀟這一覺睡得十分的熟,直到梅千雪來敲門,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云非瀟打了個哈欠,抬腕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晚上八點(diǎn)了。 從床上坐起身,走上前打開了門。 “非瀟,我把晚餐給你端上來了?!泵非а┦种卸酥恢煌斜P,絕美的臉上揚(yáng)著一抹燦爛的微笑走了進(jìn)來。 “你吃過了嗎?”云非瀟點(diǎn)了下頭,笑著問道。 梅千雪笑著搖了搖頭,“這里雙人份的,我跟你一起吃?!彼麄儙兹艘恢痹诘确菫t吃晚餐,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她下來。于是他們就猜拳,決出了勝負(fù)。因?yàn)樗〉昧藙倮阌伤蟻斫蟹菫t吃飯。 不過他當(dāng)然不會浪費(fèi)了這個和非瀟共進(jìn)晚餐的好機(jī)會,所以便在眾人羨慕妒忌恨的目光下,端了雙人份上來了,打算跟她一起吃。 “那好!我去洗漱一下。”云非瀟說著,向著洗手間走去。跟他們相處了這么久,他們的小心思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只是他們對于她而言,都只是最好的朋友。他們在她的心中,都占有著極重的地位。 與梅千雪一起吃過晚餐,云非瀟下樓與眾人聊了一會兒后,便與眾人坐上飛船出發(fā)前往了羅馬。這次他們的目標(biāo)是便是位于羅馬的梵蒂岡。 梵蒂岡教廷從古代羅馬主教府發(fā)展而來,最初無固定機(jī)構(gòu)。它是天主教會的中央行政機(jī)構(gòu),協(xié)助教皇處理整個教會的事務(wù)。教廷官方語言是拉丁語,但也采納國際通用語言。教廷協(xié)助教皇處理政教事務(wù)、管理普世天主教會的機(jī)構(gòu),梵蒂岡城國的政府,簡稱教廷。 梵蒂岡教廷的首腦為教皇,樞機(jī)團(tuán)成員有選舉或被選舉為教皇的權(quán)利,分樞機(jī)主教、樞機(jī)神父、樞機(jī)執(zhí)事三級,因皆穿紅衣,在華夏通稱紅衣主教。 梵蒂岡上上下下,總共有著十萬余人,還有著遍布于全球的教徒,在全球都占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云非瀟從飛船上俯視著那廣闊而又奢華的梵蒂岡教廷,眼中有著一絲的疑慮。攻打教廷,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蛟S會是她重生以來面對的最大挑戰(zhàn)。 ☆、二百二十九、九尾蛇 云非瀟幫自己和眾人稍稍做了一下偽裝后,找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下了飛船。 “我們先去梵蒂岡城,找一家旅館住下來?!痹品菫t看著不遠(yuǎn)處的那座充滿了神圣氣息的梵蒂岡城,對著眾人說道。雖然黑手黨的總部也在意大利,但是與梵蒂岡之間還是有些距離的??隙ㄊ菦]有就近觀察來的方便。 梵蒂岡城是個獨(dú)立的國家,四面都與意大利接壤,故稱“國中國”。同時梵蒂岡也是全球領(lǐng)土面積最小、人口最少的國家之一。 不過梵蒂岡城雖然它小,但是作為世界六分之一人口的信仰中心,除去本身的輝煌史跡,這里陳列的很多藝術(shù)巨作,卻是令人心馳神醉的。 在梵蒂岡城內(nèi)的公民,大部分是神職人員。包括了主教、神父、修女,以及著名的瑞士衛(wèi)隊(duì)。按照新的規(guī)定,梵蒂岡已經(jīng)解除了對非公民和非居民限制,而此前,只有特別通行證的人才被允許入境。 云非瀟一行人在進(jìn)入梵蒂岡城后,便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