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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仰天大笑招魂去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此時賀嫣一揚手點亮了滿室的燈火,他取出兩套喜服。上次翻出并沒有打開細看,這次將兩套喜服平鋪在床面上,看到衣領(lǐng)袖口細致地繡了金線纏枝梅花紋,胸口和下擺繡大朵團簇的桃花。團花之外,還用天青的暗紋繡了蔓纏的枝葉。

    花紋線條流暢,是杭澈的手筆。兩套喜服紋飾大小皆一樣,皆是男子式樣。連里衣都備好的,素絲錦面上繡著交纏著的一枝梅花和一枝桃花,花開在心口的位置,花枝順著往下繡,停在上衣衣擺中間位置,兩枝花枝底部并在一起,指向下身某個位置。

    從里到外,都是杭家的梅花加上無良谷的桃花。

    每一筆都是清雅的,卻因筆鋒婉轉(zhuǎn)的手法添了一絲旖旎的意味;畫的是君子梅花和灼灼桃花,卻因那交纏的姿態(tài)讓人忍不住遐想。

    涿玉君親手畫的喜服紋樣,真是講究浪漫的讓人光看著都臉紅。

    賀嫣終于破涕為笑。

    他對著鏡子換上白底的里衣,低頭仔細地結(jié)扣,素綢柔軟,裁剪修身,除了前襟那兩枝交纏的花,一眼看去沒其它特別之處,待要系衣帶時才在隱蔽的腰線處看到還繡了兩朵嫣紅桃花,桃花之上兩條長長的絲絳衣帶,順著腰線往上斜襟三顆精巧的衣扣,扣眼極小,極難扣入,賀嫣搗鼓半日才終于扣好。卻還不算穿完,因那兩條絲絳衣帶太長,垂到過膝的位置,他只打了普通的花結(jié),挽的帶花不夠多,那長衣帶沒短下多少,垂在大腿的位置,于是賀嫣只好同樣的花結(jié)重復(fù)挽上幾個,總算把長得費勁的絲絳收拾妥當。

    也不知杭澈為何要設(shè)計如此復(fù)雜的衣扣和這種完全超出合理使用范圍長度的衣帶。

    打一場架都不定能讓賀嫣出汗,穿一套里衣卻他把急出了一層薄薄細汗。那繁瑣的穿法讓他不得不專心致志地對付,這倒有個奇效果,成功把他的思緒從林昀的記憶余蘊里抽出。

    好在外衣穿起來算簡單,盤扣幾顆,落落大方,很是符合涿玉君的形象。

    扣上玉帶,穿戴整齊,賀嫣轉(zhuǎn)身開了主屋的門,像杭澈曾經(jīng)等他回來那樣,坐在對門的凳子,在桌上擺了紅燭,靜靜等著。

    杭澈從小城趕回,流霜停在暗香書院山門處。

    他提著食盒行走在杭家上山路上,守路的子弟依次對他行禮,他信信走著,看起來不緊不慢,其實步伐很大,很快便到月黃昏外。

    見到月黃昏暖紅色的燈光,他驀地一怔,放慢了步子。

    走得近些,鼻間便飄來一股特別的燭香,杭澈吸吸鼻子,知道了那是他自己親手置備的喜燭。燭香芬芳,比浮動的梅花暗香多了甜蜜的味道。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遲疑地推開月黃昏的門。入目之景是月黃昏換上了帶喜字的燈籠,主屋的門大開著,一對紅燭溫暖地燃著,坐在桌邊的男子聞聲望來,見到是他時笑眼彎彎。

    主屋門外還站著他的小舅子,解驚雁腰上綁了紅綢帶,見杭澈來了,道了一聲“小師哥恭喜”,笑著退開,留了獨處的空間給將要新婚的兩人。

    “嫣兒?!焙汲哼~進房門,人有些怔忡,被某種不敢相信的甜蜜猜想砸得似乎有些頭暈眼花。

    他只怔忡了片刻,便堅信了自己的猜想。他的嫣兒穿上他親手設(shè)計的喜服,坐在他房里。這是他想象過無數(shù)次的畫面,這一天確實是來了。

    他微微攥緊了食盒的手柄,凝視著賀嫣,手上的食盒被賀嫣好笑的接過,人被推著往里,停在床前,眼底下是鋪開在床面上的喜服。

    杭澈被賀嫣牽著換上喜服,整個過程沉靜而配合,只在賀嫣一連幾次扣不上里衣精巧的衣扣時,他才伸手接了賀嫣的手,教賀嫣用特殊的手法一指送入。

    氣氛說不出的安寧和旖旎。

    杭澈低低地問:“為何突然肯嫁我?”

    “我看了你前世最后一段記憶?!辟R嫣從未想過掩飾此事,他和杭澈之間,足以坦誠全部,他給杭澈套上外衣,一路扣好,扶著領(lǐng)子上方最后一顆盤扣,抬頭深情地望進杭澈眼里,“如果前世,是你先走了,我也會跟著你來,林昀,你不寂寞,你一直有我。我前世太混蛋,在你的事上我腦子像打結(jié)一樣,好多顯而易見的事情都看不明白。好在你給了我再一世遇見你的機會。剛出谷前面那段,我一直拒絕你,怪我沒認出是你,把你折磨的夠苦。你追了我一世而來,又害你這一世苦等了這許多時日,若換成是我追你,出谷第一天就把你按床上了,謝謝你忍耐著陪我重新開始。遙弦,我之前都算不上合格的情人,我們不談從前,今后我只是你的嫣兒,我們好好相愛吧?!?/br>
    杭澈低著頭聽著,目光落在賀嫣微微汗?jié)褓N在額角的頭發(fā)上,他伸手撫開那縷頭發(fā),深情款款地道:“你那時,是去機場追我么?”

    賀嫣仰頭,坦率地對上他的眼:“是?!?/br>
    杭澈聞言勾了勾唇,杭澈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突如其來的笑把賀嫣晃得心跳一下全亂了,杭澈干凈的聲音低低地傳來:“梁耀,我當年真是幸福?!?/br>
    “什么?”賀嫣有些沒聽明白,正要追問,卻被杭澈一攬進懷里,腦袋被扣著,頭頂上溫熱的手掌輕輕摩挲,杭澈的聲音低沉地傳來:“梁耀,今后不必辛苦你追我了。”

    顯然經(jīng)過壓制的聲音里仍是掩不住一絲哽咽的暗啞。

    賀嫣像是沒聽出異樣似的,就著靠在杭澈身上的姿勢繞手向后,替杭澈扣上玉帶,不撒手的抱著道:“我的涿玉君,我們拜堂吧。”

    “好?!?/br>
    杭家子弟看到了天大的奇觀。

    最早在月黃昏外遇到穿著喜服的家主牽著同樣穿著喜服的笑天君的幾位子弟,直接原地呆成木雞,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大紅喜服的身影已信信走出很遠。

    想明白將要發(fā)生什么事,那幾位子弟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

    雖然夜已深,但消息太過勁爆,把循規(guī)蹈矩按時入睡的杭家子弟一波一波炸醒,好多年沒辦喜事的杭家子弟不約而同地穿了禮服,暗香書院各處連夜掛上了喜燈,每一道門都被帖上喜聯(lián),路邊的梅樹綁上了大紅絲帶。

    這一整套涿玉君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終于派上了用場。

    杭樸杭淵杭澈潭喜極而泣,追上涿玉君的腳步,跟到了春信君的門外。

    春信君被賀嫣半夜叫醒,開門便是燈火輝煌的人群,領(lǐng)頭兩位一身喜服沖著他笑著恭敬地喊道——“曾祖叔父”。

    賀嫣這一改口,春信君立刻明白了,嘿嘿笑道:“我老人家終于等來這天了。”

    暗香書院的主殿已經(jīng)掛起了層層的紅縵,杭澈牽著賀嫣進去。

    春信君穿著禮服坐在大殿的主座上,杭澈與賀嫣在大殿正中跪下,對天地一拜,對高堂一拜,再同時轉(zhuǎn)身,互相一拜,深深彎腰再彼此眼神交纏著緩緩起身。

    婚禮的物事可以提前準備,但禮節(jié)卻很難提前演練,一向敬畏涿玉君的杭樸,在這種場合下很有身為小叔叔的自覺,自豪地站到新人面前,恭敬地笑著高喊道:“禮成,送入洞房?!?/br>
    杭淵杭潭等眾人一擁而上,七嘴八舌說著賀喜的話著把新人往月黃昏送。

    解驚雁從自家小師兄嘴里得知他們要拜堂起,便一直笑著站得筆挺,他在歡聲笑語的喜慶里找回了一點這一段日子久違的歡樂,他的小師兄終于要拜堂了,他打心里替小師兄高興。

    他跟著人群一起歡鬧著一路送新人到了月黃昏外。

    沒有人敢鬧涿玉君的洞房,子弟們鬧得起興也沒敢忘記月黃昏外人不可進入的禁令,眾人守禮地停在門外。只解驚雁跟著走了進去,他跟在新人身后,笑著向子弟們做了一個散開的手勢,闔上院門。一轉(zhuǎn)身看新人停在原地等他,小師兄對他盈盈笑著,解驚雁突然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那個,喜床我鋪好了,我一會帶小白龍出去溜一溜,恭賀小師哥小師兄喜結(jié)連理永結(jié)同心?!?/br>
    第74章 七十四 花燭夜

    月黃昏只剩下兩位主人。

    他們十分默契地走向掛了大紅喜帳和鋪了喜被的的床榻。

    賀嫣一直笑盈盈地瞅著杭澈,涿玉君真是太漂亮了!自從杭澈換下一成不變的青白儒裝穿上這身喜服起,賀嫣的眼睛就是直的。

    才坐下,他已經(jīng)熱情似火地去捧杭澈的臉,可惜還是慢了,杭澈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偏頭,準確無誤地含住了賀嫣的唇,由淺入深,深情吸吮。

    賀嫣最受不了杭澈情事上這種虔誠深情的模式,他想好的一整套手段沒來得及用出來,已經(jīng)被杭澈吻得誠實地放軟了身體。

    梁大少那種深入骨髓的享樂因子實在坦蕩,他身體的表達十分大膽,杭澈吻他,他便張著口任由輕??;杭澈的吻剛往下,他已仰起脖子亮出咽喉;這顯示他十分喜歡杭澈啃咬他的喉結(jié),杭澈溫熱的濕意如他所愿覆上那里,才開始輕輕啃咬,他一長一短讓人紅臉心跳的喟嘆便漏了出來。

    賀嫣已經(jīng)情動,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襟,那復(fù)雜的盤扣的壞處便體現(xiàn)出來了,賀嫣一扯沒能扯開,那解扣子的手法太過講究,他雖被杭澈手把手教過一遍,仍然無法輕易解開盤扣,聰明如賀嫣在其他事情一學(xué)就會,卻在一枚小小的盤扣上栽了跟頭。有些懊惱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斷。

    杭澈方寸不亂地扶著他的肩,從賀嫣脖頸中抬頭,似乎笑了笑,握住賀嫣想要使壞的手,道:“讓為夫來?!?/br>
    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是要玩點什么花樣么?賀嫣躍躍欲試的一挑眉,舒展地靠向床柱,等待一場盛宴。

    他放松了身體,兩肩向后打開,胸膛微微向上挺,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燈燭都罩了紅紗,映出的光溫暖而旖旎,賀嫣的眼睛本就亮,在一片暖光里笑眼盈滿水光亮得更是耀眼,他的衣襟方才被扯開一些,大紅衣領(lǐng)下面露出一段雪白脖頸,水光、紅衣以及白膚,配上賀嫣英俊的面容,雖是男子,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

    而他畢竟是賀嫣,即使沒骨頭似的靠著,但他骨子里那股誰也不服的自信掩不去,他體態(tài)慵懶,懶洋洋地一挑眉,濃郁的風情一眼便能讓人銷魂蝕骨,再加上那股天生的不馴氣質(zhì),給人一種勾魂奪魄之感,道行稍稍不夠,便要被他吸了魂魄似的。

    若在平時,杭澈可能早就把賀嫣按進錦被里,可在這個洞房花燭夜杭澈竟然方寸仍在,他只是呼吸微微有些不穩(wěn),目光稍稍濃郁,但動作神情竟還是從容不迫切的。

    所謂“慢櫓搖快船,慢工出細活”,涿玉君一點都不心急,攢了二十四年的耐心,似乎要全用在吃今晚賀嫣這塊熱豆腐上,他對洞房花燭夜的要求好似有一套詳細的劇本,每一步每一環(huán)早就設(shè)計好并且腦補過無數(shù)遍,新婚夜要一步不差地一一實現(xiàn)。

    他把試圖破壞他節(jié)奏的夫人身體扶正,手繞到夫人腰線,賀嫣敏感地微微戰(zhàn)栗,像是怕癢要退縮,又像渴求似地崩了肌rou等待,而杭澈的手法卻不是往日的撫摸,而是特別正經(jīng)握直了夫人的腰,然后鄭重地道:“嫣兒,讓為夫來?!?/br>
    他今夜要完全主導(dǎo)我么?賀嫣笑,稍稍想了想杭澈可能會有的舉動,有些興奮難耐,他光是想一想,身體已經(jīng)自主地軟綿綿完全放松。

    他其實今日在穿上喜服那一刻已經(jīng)有一套自己的劇本,他想杭澈克制如此之久,一直想要索取卻又總顧及他的自尊感受,他如今哪還管那上下角色,他只想要和杭澈圓滿的結(jié)合,他甚至想好了,若杭澈還是舍不得碰他,他便自己坐上去,管他誰是夫君誰是夫人,只要對方是杭澈就可以。

    誰知他的劇本根本連用的機會都沒有,杭澈原本于情事上就頗有些強勢,今夜那股強勢直白到毫不克制,他前面還想著先看杭澈要玩什么,想著先配合一段之后再力挽狂瀾走自己的劇本。

    可這一夜杭澈用真槍實彈的實干精神讓賀嫣徹徹底底地明白了“夫君”這個詞的含義。

    這一切是從解扣子開始的,杭澈在給賀嫣解扣子之前,甚至還把賀嫣稍稍扯開的衣襟先糾正了,然后他喚了一聲“夫人”,從胸口的第一顆扣子,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

    杭澈目光專注,手法利落,用的正是拜堂之前穿喜服時教賀嫣一指送入的手法。解開一顆,便把衣襟拉開到最大,分開的叉線末端停在肋骨的位置;再解第二顆,分開衣襟已經(jīng)能隱約看到里衣下面緊致的腰線細條;如此到最后一顆,衣襟分開,叉口分開到腰帶的位置。

    杭澈什么都還沒做,只那熟能生巧的手法和專注得過分的目光以及可以想象的杭澈曾經(jīng)的準備和重視,已讓賀嫣胸中一陣激蕩,賀嫣有些難耐伸手往自己身后想要解開腰帶,杭澈捉住他的手不讓他自己動手,叫他“夫人”,傾身替他解開腰帶,“啪嗒”一聲,腰帶掉落在床前地面,那個位置,開始有了第一件衣飾。

    再扒住賀嫣的喜服外套的兩襟要往下脫時,杭澈深吸了一口氣,才動手緩緩分開兩襟,他的手在脫衣,目光卻不動,虔誠地停在賀嫣里衣前襟交纏的梅花與桃花之上。

    這樣的動作真是太過神圣,賀嫣被洶涌的情意逼得眼角濕潤,他是被脫衣服的那個,很自然地生出強烈的要交付自己的情意,還未到親密的肢體接觸,賀嫣已有些情難自禁,他啞了聲音喚道:“杭澈?!?/br>
    似乎想要催促杭澈快些。

    杭澈應(yīng)了他一聲“嗯”,手指已停在他里衣的第一顆衣扣上。里衣的衣扣更難解,杭澈深吸了一口氣,像要打開曠世珍寶一樣,微微湊得近些,捻著衣扣,一指頂出,雪白的兩襟滑開些微,杭澈的兩手上去,緩緩分開,露出里面兩根漂亮的鎖骨和一段白玉胸膛,杭澈沒有著急去解下一顆,就著一顆扣子能分開最大的角度,吻遍露出來的每一處,種下一顆顆“夫君”的烙印。

    賀嫣高仰起下巴,從杭澈落唇的第一處他便情動地呻吟出聲。賀嫣不是一個講究儀式的人,他兩世都這樣,隨性而為,連拜堂這種大事,他都可以情之所至便率性結(jié)婚。他第一次知道儀式感如此要命,杭澈的每個動作都像演練過無數(shù)遍,每一個動作,細到手指,都有特別的意義,于是時間被儀式感拉得很長,每一秒都被賦予意義,能被深刻地銘記,一秒不再是簡單的一秒,每個喘息都充滿情意。

    他的里衣的第二顆扣子被解開時,杭澈已經(jīng)把他的前胸全部吻遍,然后是第三顆,杭澈卻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像是咬又像是扯,賀嫣連用手都對付不了的扣子,杭澈居然能用嘴咬開。第三顆扣子開在腰線的位置,那里是賀嫣致命敏感的位置,被杭澈隔著衣料濕濕地咬噬著撕扯著,四肢百骸都被點燃了,他恨不得一把將那扣子扯斷了,難耐地自己動手想去扯,又聽到杭澈道:“夫人,讓為夫來”。

    這是杭澈第三次說“讓為夫來”,賀嫣已經(jīng)敏感地捕捉到那話里強勢意味并預(yù)測到這一場盛宴慢慢享用的節(jié)奏和漫長的過程。杭澈這種不緊不慢并非是在克制,而是在發(fā)酵,像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對一場戰(zhàn)役穩(wěn)cao勝券,要一口一口把對方逼到極致再徹底吃掉。

    那根過分長的衣帶是被杭澈咬著扯開的,長長的衣帶散開,落在腰線往下的半身位置,素紗的衣帶蜿蜒著纏在情動時桃紅的肌膚上,賀嫣在迷蒙間低頭望了一眼,見那衣帶繞過某一處,在峰嶺間盤旋數(shù)周,再往下,從腿根纏繞到膝蓋以下。

    后來他里衣的兩根衣帶被從衣裳上扯下來,變成兩根“并指寬”的紗帶,里衣脫去,紗帶不再受衣裳的限制,在他身上每一處游走。

    床前落了一地衣物,兩人里衣的四根素紗衣帶卻被留在了床上。

    賀嫣覺得這衣帶與杭澈的織墨有異曲同工之處,他毫不懷疑杭澈想把他當成畫紙要畫成一幅只能束縛在涿玉君床上的美妙圖景,更隱隱詭異地興奮著那根衣帶可以綁住點什么東西。比如杭澈的手以及杭澈某一處端口。

    后來這些別致的用處果然都實現(xiàn)了,只是被綁的人不是杭澈,而是身為夫人的賀嫣。

    素紗的衣帶,并不結(jié)實,以他們的修為,只要稍稍一振,就能粉碎,賀嫣一開始是因期待著那些用處是以才沒下手處置紗帶,而到后面是連處置一根紗帶的力氣都沒有了。

    博覽群書的涿玉君技術(shù)堪稱完美,賀嫣身體被破開的地方,被強有力的頂著,某種痛感沒有出現(xiàn),賀嫣被那種陌生的填充感和之后一頂而至的快感眩暈得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被支配著顫抖和發(fā)泄,身體本能地回應(yīng)杭澈,眼睛卻茫然地失了焦距,只會一聲一聲習慣地答應(yīng)杭澈。

    杭澈叫他“嫣兒”,他喘息著應(yīng)一聲;杭澈叫他“夫人”,他呻吟著應(yīng)一聲,快天亮時,他甚至已經(jīng)聽不清杭澈在說什么,只知道一遍一遍地哼著應(yīng)著,只要他稍稍不肯承認自己是夫人,他的夫君就會用那根薄而軟的衣帶,綁他的腰線,綁他的某一處端口,花樣百出地綁每一處可以綁的地方,再沉下腰用某種跳動告訴他,他們是天生一對。

    這種儀式感真是要命,把洞房夜拉得特別漫長,每個細節(jié)都被刻畫得無比深刻,以至于賀嫣以后的歲月再也忘不了這一夜,每次想起就渾身無力,無法抗拒。

    “書到用時方恨少”,賀嫣嘆服,涿玉君能一整夜不重樣地給他一場盛宴,真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賀嫣想,果然還是要多讀書,古人誠不欺我。

    賀嫣昏昏之間,瞥見了窗外隱約的天光,他被安撫著入睡,墜進軟綿的夢鄉(xiāng)之前,他最后一個念頭是——杭家的仙君真是講究得令人發(fā)指。

    第75章 七十五 守連墓

    解驚雁的速度快,白龍馬也快,他們一人一馬所謂的“溜一圈”輕松跑出了百里外,最后停在東海海邊。這天的日子正值月中,小師哥和小師兄的洞房夜弦月正滿,他小師兄興之所起要拜堂的日子,倒是挑的正好,正合了“遙弦”圓滿的意思。

    海上明月當空,解驚雁一身勁裝白衣坐在高高的石崖上,白龍馬溫順地站在他身后時而低低地嗤氣。

    解驚雁雖年輕卻對諸事守口如瓶,能讓他敞開說話的人實在不多,至今為止在無良谷四位之外只多了一位小師哥杭澈,而能讓他說心里話的,只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師兄。

    不過小白龍有些特殊,小白龍首先有無良谷的出生,其次小白龍不能說話,滿足這兩個條件,解驚雁一整晚緊閉的嘴總算松了松,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小白龍說話。

    解驚雁道:“你是嫁妝,你是要一直跟著小師兄的。我是送嫁的師弟,我跟不了小師兄一輩子。其實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走了,回無良谷或者去哪里都行。曾有一陣,我特別想回無良谷,回去就沒有討厭的人,算起來,那時比此時其實還舒坦些??扇缃裎冶饶菚r還要不舒坦,卻又不如當時想回谷了。不回無良谷,我該去哪里?那個人我找不到,他也不來找我,也不知要等他到何時,大概等他再出現(xiàn),又是要做壞事吧。我可以像你這樣,一直跟著小師兄么?”

    白龍馬憂郁地看了一眼解驚雁,呼嗤呼嗤了兩聲。它要是會說話,大概會嘆一句:“小四爺,你是不懂我的苦啊……”